03.直接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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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綽的房間不大,卻很簡潔,整個房間里除了床和書架,就再沒有別的雜物。被子整整齊齊迭放在床頭位置,而許綽正襟危坐在床尾。他背挺的很直,類比上課時的姿態(tài),十分正經(jīng)的樣子,實在讓人想不到他胯間正藏著一個女人。 房間里除了風(fēng)聲,再無旁的聲響。沉應(yīng)溪把那根已經(jīng)腫脹的,紫紅色的roubang掏出來,guntang的溫度讓她一時沒拿穩(wěn),失去掌握的那根硬碩在空氣中晃悠了一下,然后啪一聲打在沉應(yīng)溪的紅唇上。 柔軟的觸感讓許綽忍不住低頭,就讓他看見這足夠讓人失去理智的一幕。 她剛剛...是親了那里嗎。 一股咸腥的氣味撲面而來,沉應(yīng)溪吞了吞口水,忍不住用手指去戳那腫脹的guitou,沾著濕潤粘液的指尖劃過中心的馬眼。 “嗯...”似乎是受到了刺激般,許綽身體往前傾了點,喉結(jié)上下滾動,卻只發(fā)出一聲破碎的悶哼。 人在羞恥的時候,最容易生出反悔心理,許綽也不例外,他幾乎不敢相信剛才那道聲音是他發(fā)出來的,在懊惱的情緒中,他下意識地想叫停這場還未開始的,荒謬的“幫助”。 空氣只凝聚了不到一秒的時間,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沉應(yīng)溪一只手扶上roubang的尾端,在囊袋處來回?fù)崦?,手指順著陰毛生長的方向,在那囊袋空隙中來回穿梭,游走。 緊接著,沉應(yīng)溪抬頭對上許綽那雙快要失焦的眼睛,在他的注視下,張嘴含下那根粗硬的roubang。 guitou入口時,咸腥味便更盛,沉應(yīng)溪努力克制住想要咳嗽的欲望,輕輕用舌頭頂了頂馬眼處。嘴里的roubang瞬時間不安分的躁動,幾乎是強硬地,撬開她的舌齒,帶著一股惱意沖撞向她的喉間。 太...太長了...... 沉應(yīng)溪想象著這根巨大的roubang不是在插她的嘴里,而是xiaoxue,一下兩下,許綽的大jiba失去理智了,真的快要吃不下了... 事已至此,許綽當(dāng)然不能再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更不可能再隨時叫停,所以他幾乎是帶著些破罐破摔的氣勢在挺腰,將jiba往沉應(yīng)溪的嘴里插頂。 是她先引誘他的,是她先引誘他的。許綽在心里默念,好能減輕一些心理上的扭曲感。 感知到許綽轉(zhuǎn)為主動的攻勢時,沉應(yīng)溪只是更加興奮的收縮兩腮,低著頭認(rèn)真吮吸,roubang穿過齒間縫隙頂?shù)缴钐?,交替將左右臉頰處頂出一個鼓包,或是直直往喉深處去,幾乎插的沉應(yīng)溪有想要干嘔,翻白眼的沖動。 紫紅色的jiba上很快沾滿了她的口水,許綽脖子稍稍后仰,挺身的速度卻越來越快,roubang在沉應(yīng)溪嘴里橫沖直撞,連原本亂動的小舌都要無處安放,口腔中全然被他的氣味所侵占,刺激到身下更加洶涌的潮濕,在許綽腳下匯聚成一大灘水漬。 “嗚...嗚嗚......許綽...慢...慢一點...” 男人在沉應(yīng)溪破碎的嗚咽聲中找回了些理智,極致的快意和酥麻感讓許綽大腦近乎斷片,他低頭朝身下女人看過去,她的嘴巴被塞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紅唇包裹著roubang上交錯凸起的經(jīng)脈,而她蔥白的手還賣力地?fù)崤对谕饷娴膔ou莖。 他大口喘息著,呼吸灼熱短促,即使閉上雙眼,腦海中還是沉應(yīng)溪那張沉浸在情欲中酡紅的面頰。 不知是幾百次的挺身,沉應(yīng)溪只覺得下頜都支撐得僵硬了,好像快要沒有知覺,許綽又猛地加速,每一次都頂?shù)剿硌?,她嗚嗚地想退,卻被他掐住后頸,跟隨著節(jié)奏,一下下地托著她向前。 沉應(yīng)溪覺得自己好像淪為了一個泄欲工具,昏昏沉沉地盯著同樣痛苦,臉色漲紅的許綽,嘴巴合攏了一些,牙齒便在沖撞間刮蹭到那堅硬的rou壁。 整個房間都是他壓抑粗重的喘息聲,床也吱呀作響,meimei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洗澡,細(xì)聽的話還能聽見淋浴的水聲。 許綽雙目通紅,再一次挺身頂?shù)脚撕黹g最深處,牙齒在進(jìn)攻時磕碰到馬眼,痛感與舒爽交織,讓他胸口猛震了幾下,快感全然上沖,他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最終松開了禁錮女人后頸的手,身體往后倒在床上,那腫脹的,到達(dá)臨界點的roubang便從女人被cao的紅腫的口中抽出,牽扯著黏膩的銀絲。在沉應(yīng)溪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下一秒,乳白的jingye肆意噴射而出,雖然許綽率先撤離,可強大的沖力還是讓部分jingye濺到了她的臉上。 沉應(yīng)溪微愣,他不想讓她吞精?是不好意思?還是... 只有許綽自己知道,在臨近射精的那一刻他心情有多復(fù)雜。他人生中唯一一次的戀愛,在開端時刻就被親生meimei小音所排斥,最后分手時,女生哭著問他,是她哪里不夠好嗎?許綽記得那時候的自己只茫然地張了張嘴,喉間發(fā)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從那之后許綽便切斷了所有和女生的交集,他和小音在父母去世后便相依為命,她依賴他一些也是正常的??墒撬@樣想著,便意味著完全把自己的生活舍棄掉了,從而淪為一塊任由寄生的田地。 那現(xiàn)在又算什么呢?他那些對meimei保證一定不會離開她要永遠(yuǎn)照顧她的保證又算什么呢?他怎么可能再自欺欺人地說這只是一場正常的幫助。 所以在最后的關(guān)頭,許綽還是決定將下身從沉應(yīng)溪口中抽離出來,整個人脫力倒在床上,頭腦卻一片空白,想到了meimei,卻更多的是想到沉應(yīng)溪貼在他身上,讓他幫幫她。 幫她?他怎么能幫她?許綽不想面對,愧疚的情緒正一點點侵占他整個身軀。 沉應(yīng)溪對他這一系列復(fù)雜思想一無所知,只是目光沉沉地盯著依舊挺立,還在噗噗往外冒出jingye的那根roubang,又看向隔著浴室的那面白墻。 可可拉似乎并不想在此刻打擾,但出于職責(zé),機械的冷聲在沉應(yīng)溪腦海中響起。 “情欲膠囊時間剩余最后十分鐘,請宿主抓緊時間?!?/br> 她居然被插嘴整整二十分鐘!沉應(yīng)溪揉了揉發(fā)酸的兩頰,閉合一分便有一陣痛感傳來。她沒多猶豫爬上床,雙腿夾在他大腿兩邊,許綽在這時候抬頭,就看見她一只手掰開漲得發(fā)紅的yinchun,那里還有汩汩的sao水在不斷流出,下一秒抬腰,對準(zhǔn)了還未疲軟的那根roubang狠狠一坐! “不...嗯!”直沖顱頂?shù)目旄凶屧S綽忍不住悶哼,阻斷了已經(jīng)臨近嘴邊的拒絕。 不過起初進(jìn)入時并不順利,guitou在yin水密布的xiaoxue處還打滑了一下,她明明已經(jīng)下定了最大的決心坐下去了,卻也只堪堪吞進(jìn)了半個大guitou,還沒來得及動,痛感就從身體四面八方處傳來。 這么痛! 沉應(yīng)溪表情都扭在了一起,張嘴倒吸了幾口涼氣,手指扶正了那roubang的尾端,深呼吸著繼續(xù),可前進(jìn)沒到一厘米她就停住了。 那奇妙的薄膜的觸感不僅讓許綽一愣,連一臉yin相的沉應(yīng)溪都愣住了。 沉應(yīng)溪:什么情況可可拉,不是說職業(yè)是陪酒女嗎,怎么還是處?? 可可拉:這個嘛宿主...我們是純愛系統(tǒng),自然安排了主角雙潔的天生屬性,不論是什么職業(yè)哦~ 沉應(yīng)溪:...合理 難怪這么痛,原來是第一次,沉應(yīng)溪沒敢去看許綽深究的視線,偏頭咬咬牙一口氣坐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被包裹,從頭到尾的貫穿,滋味完全不同于剛才的任何一次,身上女人明顯很有決心,直挺挺地戳到花心,在她小腹上都頂起了一小塊凸起。 柔軟的嫩rou還在不斷蠕動吮吸,沉應(yīng)溪被jibacao到了花xue深處的敏感點,噗嗤一聲又噴出了大股的yin水,身體又軟又嬌,還戰(zhàn)栗個不停。 “啊....好大...” 僵硬的下頜還沒有閉合,沉應(yīng)溪猛地坐下去,強烈的刺痛讓她痛呼出聲,卻又后知后覺的捂住了嘴。 亮晶晶的yin水順著陰毛流淌,把許綽整個下體位置都弄得濕漉漉的,進(jìn)入的太快,她狹窄的甬道還沒適應(yīng)他的粗大,整個roubang都被夾在里面寸步難行,只能緩慢挪動著屁股。 花壁不斷收縮,兩個圓滾滾的囊袋緊緊貼合在她yinchun處,隨著她的動作不斷摩擦,許綽差點就要低吟出聲來。 可他的視線還是直勾勾落在沉應(yīng)溪的臉上,這是她的第一次?對方躲避的視線,更加坐實了他心中的佐證。許綽心口處生了些道不明的情緒,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線。 借著藥物的催化,沉應(yīng)溪也在緩慢挪動中漸漸找到感覺,她前后搖晃著腰肢,手撐在許綽硬邦邦的腹肌上,借助慣力上下小幅度的抽身,下壓。 “啊...好棒...許綽...我可以叫嗎...真的好大,溪溪還要,更深一點.....” 起初沉應(yīng)溪還是壓抑著嗓音的,可隨著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便控住不住地浪叫起來,大腿處很快感覺到酸麻,yin水都流到床上了,meimei會發(fā)現(xiàn)嗎? 越是這樣想,沉應(yīng)溪便感受到身體忍不住戰(zhàn)栗,小腹便也收得更緊,花壁中好像生了無數(shù)雙觸手,狠狠吸著,摩擦著那根粗大的roubang。 許綽的快感明顯同她相當(dāng),他還固執(zhí)地不肯出聲,卻縱容地闔上了雙眼,一時間連沉應(yīng)溪越來越大的呻吟聲都忘了阻止,反而覺得...很好聽。 興許是兩個人都太入迷,竟然沒注意到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墻后面安靜了一刻,緊接著是許音不確定的嗓音響起:“哥哥你在家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