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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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離公寓有些遠,葉褚霖索性駛出別墅區(qū)后,在手機上搜索了一個最近的五星級酒店開車前往。 今天回不了家,戚可言提早發(fā)消息給爸媽說今天不回來了,在外面住。 葉褚霖把車停在酒店門口,下車到副駕駛那邊給戚可言開門,接著把車鑰匙甩給酒店迎賓生讓他去停車。 兩人火急火燎在酒店前臺登記,拿著房卡就乘電梯上樓。 前臺小jiejie看著兩人匆忙的身影,稍微一想,就羞紅了臉,看著年紀稍小,沒經(jīng)過什么事,被身側(cè)的同事提醒:“這下午五六點就沖進酒店的情侶多了去了,你呀就是少見多怪?!?/br> 果然,話落,又有幾位客人進來登記入住,其中不乏是情侶。 …… 兩人一進入房間,葉褚霖的吻就驟如雨下,密密麻麻落在唇間臉上,沒給戚可言一點反應(yīng)的時間。 她也著實想了,在車上時,就同他一樣忍著,現(xiàn)在到了只有兩人在的私密空間,她反而放得開,挺身去迎合他。 男人的手快速動作著,只幾下,自己的衣服和戚可言的衣服就被迅速剝落,衣服隨意地堆迭在玄關(guān)處。 葉褚霖尋找到她的唇,強勢吻上,攔腰將她抱起,摸上她赤裸滑嫩的身體,幾步就走到床邊,一甩,戚可言深陷進柔軟的大床,還因彈力在床上顫了幾下。 此時的葉褚霖已渾身赤裸,胯間的兇器也硬挺挺抬頭,在腿間聳立。 那物件著實兇悍,青筋虬盤,硬得勃動了幾下,戚可言此時也忘記了害羞,倒是看得口干舌燥,喉間一滯,雙腿無意識地夾緊了,腿心間的蜜液流了出來。 戚可言沒看見床單已經(jīng)被她打濕了點,站在葉褚霖的位置,反而能把她腿間的yin靡一覽無余。 套子從酒店桌上取出,葉褚霖邊走邊戴,戴好之后,把手上的那幾個隨意仍在床頭柜上。 安全套有點小,不是他的尺寸,但質(zhì)量還行,影響不大,他又在性器上擼動了幾下,像是在安撫它,快了。 葉褚霖一只腿跪上床,另一只緊接著也上了床,他兩只手抓住戚可言的腳踝往胯間一扯,他就正好騎在她身上,兩腿跪在她腰兩側(cè)。 性器直直地抵在戚可言的腰腹上,戳著她。 “啊,戳到我了。”戚可言氣若游絲地說。 葉褚霖認為她在撒嬌:“這還沒插進去呢,jiejie就叫起來了?!?/br> 他什么時候在哪里學(xué)了這么多葷話。 葉褚霖也不著急,不疾不徐地做著前戲,剛剛著急火燎的人仿佛不是他一樣。 “做嗎?”戚可言問他,他怎么不著急了。 這衣服都脫光了,不可能純聊天吧。 葉褚霖輕笑了下,手里繼續(xù)玩著她的乳:“jiejie著急了?”又吻上她的唇,探進去,糾纏她的舌頭。 戚可言快要被吻得窒息,舌頭似要被他攪斷了,他終于肯在她快要缺氧時放過她,給她一個喘息的機會。 帶著戲弄的唇銜著rutou輕咬拉扯了下,戚可言嚶嚀出聲,唇止不住地大口喘息,情欲的火快要把她身體燒著了。 那作亂的舌不舍得離開被吸得挺立的rutou,被大手續(xù)上繼續(xù)揉捏撫摸,舌舔過小腹,目標明確,來到下面這塊領(lǐng)地。 這不是葉褚霖第一次給戚可言口,他每次給她舔,都是把陰蒂折磨個徹底,下面泛濫一次后,才會去吮吸那個激化情欲的xue口。 這次他沒有這樣,而是一來,就去吸那個淌著yin水的小口,泛濫的蜜液被葉褚霖盡數(shù)喝進嘴里,發(fā)出咂咂的水聲。 yin靡過了頭,水聲、粗舌、靈活的技巧都勾動著戚可言的情欲,戚可言的手伸進埋在她腿間的腦袋,玉手揉進他的發(fā)縫,她被他的挑逗弄得止不住的流水:“啊…啊啊…不行了,我要死了。” 氣息不穩(wěn),語調(diào)帶著喘。 一大股yin水噴薄而出,澆了葉褚霖一臉,只用口,她就已經(jīng)高潮了。 “緊張嗎今天?!比~褚霖停下動作,撐起身體,性器自然而然頂上xiaoxue。 高潮后的大腦暈乎乎的,思維比較慢,戚可言一時沒回答上來,葉褚霖也不著急,邊等她,邊用性器磨她的xue。 思考了一陣,戚可言終于反應(yīng)過來,原來說的是今天上午在車上說的話。 她回憶了一下,大概是說,如果今天見葉褚霖父母緊張了就是小狗。 她只當那是一句戲言。 沒想到他現(xiàn)在還記得。 他說的——“等到晚上再收拾你。” 戚可言當然不愿意承認,當時嘴硬說的話,再怎么樣,哭著也要堅持下去,打算嘴硬到底。 “不緊張?!彼槻患t心不跳地回答。 如果不是葉褚霖感受到了,他就真的信了。 “撒謊?!彼谒呡p輕回復(fù),話的威懾力已把她戳穿。 今天進屋吃飯的時候,她緊張地一直握著他的手,手心都出汗了,這還不緊張,白天還敢取笑他。 “jiejie,撒謊可是要挨cao的?!比~褚霖摸著她的頭,長手揉進她發(fā)間,身體往下壓了壓,性器重重地磨在xue上,像是在警告她。 戚可言被嚇得打了個機靈,可她不想學(xué)小狗叫。 白天的豪言此時在腦中回響,此刻她有些懊惱地把頭轉(zhuǎn)向另一側(cè),埋進枕頭里,心虛的樣子看在葉褚霖的眼里。 他把眼前逃避的人掰正,拇指與手掌掐在戚可言的臉上,她的臉被他的手卡出rou嘟嘟的軟rou,擠在一起,很是可愛。 “嗯?”他的指尖貼在她的臉頰上,輕松地發(fā)問。 “我是不會屈服的?!蹦槺黄?,嘴里含糊不清,但也不松口。 “好,希望你等會被我cao的時候,也這么強硬?!彼眯Φ?nbsp; 看著她,眼前的她像是一只被人拎起的小狗,眼巴巴地看著他,但 眼里又滿是堅毅。 一記深頂,xue內(nèi)被擠滿,因為足夠濕滑,沒有阻礙,輕而易舉就攻破她的領(lǐng)地,突如其來的cao入,戚可言沒有準備,疼得呻吟,明明上一秒還在與她對峙,下一秒下面就懟上了她。 “輕點?!?/br> “緊張嗎?” 他還是沒放棄。 “啊啊......哈啊......疼啊?!钡痪o張。 她明明都被cao地叫聲連連,但就是沒有服軟。 葉褚霖又是一記深頂,連cao幾十下后,緩慢地一下又一下深頂折磨她,他知道她是不會說了,又想著換個法折磨她。 “叫我?!彼麚е谋?,把全身泛紅軟噠噠的人抱起來坐在懷里,下面仍然粘連在一起,他繼續(xù)向上頂cao。 腰身賣力挺動,戚可言在他懷里上下起伏,被cao得說不出什么話,嘴里咿咿呀呀地發(fā)出細碎的喘息,被cao得沒了力氣時,整個人稍稍往后倒去,仰著長頸,張著口,喘息著。 “葉褚霖...褚霖...啊啊?!?/br> 看見她累得失了神,葉褚霖又一把把她拉回來,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枕著他,不至于等會暈過去。 兩具交纏的rou體都汗涔涔的,黏在一起,葉褚霖陷在情欲里,閉著雙眼,身體像是裝了雷達一樣,能精確找到戚可言的胸乳,微張著唇,一口銜上rutou,在嘴里吮吸、吞吐,換向另一側(cè)的時候,下面的性器不忘發(fā)力,嘴里同時回應(yīng):“不對,叫錯了。” “嗯啊...那叫什么?”戚可言被撞得皺著眉頭,腦子里真的想不明白應(yīng)該叫什么。弟弟?他好像不喜歡。老公?太早了吧。 葉褚霖看她一臉迷蒙的樣子,估計她是猜不到他心里想的了,“大發(fā)善心”的告訴她。 “叫哥哥?!彼⒅难劬?,很是期待,接著又換了個姿勢,讓她跪趴在床上,從后面進入,這個姿勢能cao得更深,也更爽。 “憑——”明明比她小,還占便宜,真是惡趣味。 戚可言的話還沒說出口,只聽到一個字,葉褚霖就猜到她要說什么,他不想聽到不滿意的字眼,懲罰性地cao進去,深深地抵在宮口,像是要cao進zigong,在警告她想清楚再開口。 xue內(nèi)的那個敏感點被葉褚霖一直惡劣地研磨,好像她不叫,她就會被一直狠磨,xue內(nèi)一陣陣痙攣,她又高潮了,yin液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到膝蓋腕。 屋里充斥著yin靡的情欲腥味,曖昧至極。 “寶寶,流了好多水,怎么這么敏感?!?/br> “shuangma,哥哥再cao狠點好不好?!?/br> “寶寶,真想cao死你,死在你身上” 戚可言聽得面紅耳赤,被他cao的腰都塌陷下去,腦袋狠狠地埋在枕頭里。 葉褚霖說了一堆葷話,好像只要戚可言不滿足他聽她叫哥哥的惡趣味,他就不會停止說葷話,等會還會有更加不堪入耳的。 她真的羞怕了,臉埋在枕頭里,不怎么清楚地叫了一聲“哥哥”。 “什么?”他其實聽到了,但聽不夠,想再聽一次。 “哥…哥哥?!彼捱扪窖降睾咧?,被葉褚霖從枕頭里抬起來,皎白的手臂被他的大手一把捆在背后,今下午送的鐲子正戴在她的纖細的手腕上,白嫩的身體上就只有這一個東西留在上面,十分醒目,刺激著神經(jīng)。 玉鐲被他大力的動作往下拉掉了點,卡在手背上,要脫不脫。 這幾聲哥哥像是催情劑,xue內(nèi)的性器像是感應(yīng)到一般,又漲大了一圈,被xue緊緊包裹,在腔內(nèi)沖撞。 “啊啊...輕點,要壞了?!逼菘裳圆恢螘r被cao地流了眼淚,現(xiàn)在眼尾都在泛紅,她已經(jīng)不知道高潮了幾次了,她只知道下面的水就沒停過,xiaoxue一直在收縮痙攣。 “夠了,夠了,哈啊......”她覺得下面要被cao壞了。 戚可言嘴里哼哼唧唧的,聲音卡在喉嚨里,沒叫出來,反而像才出生的小狗發(fā)出的聲音一樣。 葉褚霖一直在大力cao干,速度頻率極快,室內(nèi)響起啪啪的水聲,囊袋重重地打在臀縫間,他像是要把囊袋也一并送進xue洞。 跪在床上的戚可言被葉褚霖攔腰抱住,大手在她動情泛紅的身體上游走,手捏住她的臉,迫使她擰著身子,轉(zhuǎn)過臉來,他看著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再一次忍不住地吻上去,大力地吮吸她嘴里的空氣,吸她的舌頭,頂她的上顎。 在嘴里的氧氣快要耗盡時,交合處繼續(xù)迎來最后幾個猛地深頂,葉褚霖松開她的唇,下面也同時釋放,xue內(nèi)承載著他射精的動作,一股股濃精儲在體內(nèi)的套子里,連續(xù)射了幾十秒,終于射完后拔出來。 性器一離開身體,戚可言就xiele力,癱在床上,雙腿彎曲,泛著粉紅的手抓緊床單,身體止不住的痙攣,在拔出來的那一刻,xue內(nèi)也帶出了更多的蜜液,此刻在她的身下,淹濕了一大片床單。 她大口喘息著,眼神渙散,因呼吸的動作,腹部起伏著,xiaoxue也跟著呼吸的頻率一張一合,連帶著yin液也一股一股地流著。 葉褚霖剛射完精,稍微軟下的性器因為她嬌媚的喘息又硬了起來,整個人沒有一點困倦,十分精神。 他把床上累得身子嬌軟的戚可言打橫抱起來,往浴室走。 她以為他是像往常一樣,不做了,給她做最后的清理,嘴里說著感謝,語氣軟軟的,還帶著點性事剛結(jié)束的疲憊:“隨便洗洗就好了?!?/br> 葉褚霖盯著眼前的美人,她越是嬌弱的樣子,反而越是能激發(fā)他身體的壞因子,他壞笑一聲:“這才哪到哪,寶寶?!?/br> 在浴室,戚可言又被葉褚霖抵在墻角惡狠狠地干了一場,她實在受不了了,葉褚霖才終于射完停下,最后給她和自己洗了簡單的澡后,才從浴室出來,躺在床上,赤裸地擁著睡覺。 ----------- 好了,拉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