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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不語花【虐心虐身】在線閱讀 - 15.吻

15.吻

    “你不是想知道在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嗎?”

    江衍的神色,肅靜的可怕。每一句話都沒有溫度,每一句話都像行刑的通告。

    他的眼神越來越駭人,像屠夫看著一只待宰的動(dòng)物。

    那模樣讓她畏懼,更讓她不甘。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她的生命好像又回到了江隸刑那個(gè)魔鬼的手里,再次不屬于自己。

    “別急”

    “我慢慢告訴你”

    江衍離開了一小會(huì)兒,安然垂著頭,再也支撐不起來,依靠顱頂?shù)钟|著地面。散亂的頭發(fā)遮擋了她的視線,只能聽見皮鞋聲由近及遠(yuǎn),又由遠(yuǎn)及近。

    一雙皮質(zhì)手套甩在了地上,嗒的一聲響。

    江衍撩起安然半干半濕的長發(fā),隨意的整理了一番,束在她的腦后。

    安然再也沒有躲藏臉面的余地,只能被冰冷的呼呵著,勒令撐起塌下的上半身,看向江衍。

    他俯身蹲下,離得很近。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冷笑了一聲,隨即再看向安然,雙手展開,貼近她的眼前,好似要塞進(jìn)她的眼珠里。

    浴室的光線,打在那雙可怖的手上,比那晚傾斜的角度看的更加真切。

    畸形的指甲,扭曲的指節(jié)。

    褶皺的皮膚下,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烙傷和劃痕。最窒息的,還是雙手掌心的穿通傷,深深的疤痕至今都好似鮮活的要流出膿血,掉出rou塊來。

    安然沒有太多的力氣慟哭他慘不忍睹的瘡傷,盡管那些傷口確實(shí)可怕。

    她明白江衍的意圖,他在憤怒著控訴自己遭受過非人的虐待,九死一生。她同情江衍,同情他遭遇的一切苦難,可是她的同情轉(zhuǎn)瞬即逝。

    安然清楚她面臨的處境。

    就像一個(gè)舉刀的瘋子站在面前,他英俊瀟灑,流著淚告訴你他的痛苦遭遇,他也依舊是個(gè)要?dú)⒘四愕寞傋?。他的淚是真的,可瘋病也是真的。保命比同情更為重要。

    安然逐漸理解了江衍的病態(tài),她也更擔(dān)心自己不得不面對(duì)的窘境。迎難而上,真的是逼不得已的。

    “這雙手.....就是被那個(gè)可憐你的老瘋子釘穿的”

    江衍的聲音和他的手一樣,無法制止的顫抖。那雙手即使幸運(yùn)的沒有被切斷神經(jīng),也再不復(fù)以往,陳年的傷痛至今還在他的記憶里鮮血淋漓。

    [文英?]

    [怎么會(huì)呢.....]

    安然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沒有必要騙江衍。

    剛?cè)虢夷悄昶?,文英就?duì)她格外照顧,那種呵護(hù)就是對(duì)一個(gè)遺孤的憐愛而已。安然沒有深究過原因,她只覺得感激。

    在所有人眼里,文英都是個(gè)存在感不強(qiáng)烈,絕對(duì)不會(huì)讓人生厭的老實(shí)本分的人。處事細(xì)心周全,待人和善可親。江隸刑讓她伴讀照顧江衍,她沒有絲毫的不放心。

    她驚恐又詫異的看著江衍,看著他布滿血絲的雙眼,滿是憎惡。

    “當(dāng)年,你安排我出國,讓我少聯(lián)系家里......我都聽你的.....”

    “才一年,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你了”

    “呵.....安然....”

    “你的計(jì)劃很早就設(shè)計(jì)好了吧?甩開我,出賣我,甚至.....殺了我。然后勾結(jié)江荊海一步步cao控江家,殺人奪權(quán),過上你這賤命這輩子都高攀不起的生活....”

    “你就是條被江家收養(yǎng)的狗而已,怎么能這么下賤?”

    江衍的情緒邁向了失控的邊緣,質(zhì)問,鄙夷,譏諷,罵也罵不完。

    掐住安然臉頰的雙手越來越用力,看著那女人痛苦的流淚,低聲嗚咽乞求憐憫,一點(diǎn)也不解恨,那假惺惺的無辜神色只會(huì)讓他忍不住冷笑。

    “哭?”

    “收聲,不許哭”

    江衍的呵斥嚴(yán)苛有力。

    她憑什么哭?憑什么喊疼?憑什么敢在他面前裝作可憐?

    這虛偽的女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從怎樣的煉獄里爬著回來的。她不配流淚。

    安然盡量收低了聲音,江衍手上的力道好像要捏碎她,嘴里還被口枷頂?shù)淖鲊I,卻不敢發(fā)出更大的動(dòng)靜,只能讓眼淚安靜的流。

    罵吧,恨吧。

    反正她無法開口為自己申辯再多,她只想江衍快點(diǎn)瘋完,最好能繞她一命。她命不好,就算是下賤的命種,她也真的想認(rèn)真活到最后一秒,不想隨便的死了。

    “你知道境外的黑市yin窩是怎么對(duì)待被拐賣的娼妓的嗎?”

    “打,打到聽話”

    江衍輕笑了笑,像是說著別人的事,又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哦,還可以用水淹,用火鉗燙,用電夾,用針.....太多好手段了,真的讓我印象深刻”

    “知道為什么我這么清楚嗎?”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吐不出來。

    “因?yàn)?,我也是個(gè)被賣進(jìn)去的、性、奴、隸”

    他用平淡的語氣,說著最恐怖的故事

    安然的大腦震顫了。不敢思考,不敢想象,不敢接受。

    她涌起悲傷,無窮盡的悲傷。瞪大雙眼,眼淚驟停。實(shí)在是不愿意去相信這樣的事實(shí),她知道,江衍說話時(shí)是絕對(duì)認(rèn)真的。

    到底哪一步走錯(cuò)了,才讓故事墜進(jìn)了深淵?誰都是局中人,誰也不清楚。

    江衍真的失控了。他的記憶在翻騰,大片的紅,熏天的臭。

    癲狂如他,收不住瘋魔的病意。他拿起一根小臂粗的器具,形狀丑陋,示意給安然看。

    “不.....嗚、嗚、”

    她真的很怕很怕,她覺得江衍一定是要?dú)⒘怂K拗?,求不出話音,只能慌忙的搖頭,眼淚唰唰的流。手腕腳腕也賣力,不管不顧也想要掙斷金屬。

    徒勞,徒勞。江衍還是走向了她的身后。

    “放松,不放松會(huì)疼”

    他說話的聲音突然又變得那么輕柔平靜,溫和的像是初夜里的男人在哄著心愛的女人。

    可是,太過荒謬。

    江衍正溫柔地做著可怕的事,一點(diǎn)也沒有猶豫。

    “安然,你要聽我的話,我在教你,我不想讓你和我一樣疼。”

    太過荒謬。

    本能的恐懼和自保意識(shí),讓肛口皺縮緊閉,那過于碩大的硬質(zhì)器具,沒有任何的潤滑,在狹小的后庭口干澀徘徊,根本擠不進(jìn)去。

    [放過我、不要、真的不要......不要這樣,不要、]

    [饒了我,求你,求你了、求你]

    口枷關(guān)不住歪歪扭扭,平平仄仄的哭聲,尖銳,凄慘,破碎。她怎么求都沒有用。

    “看看你這蠢模樣,要把你撐大點(diǎn)懂嗎,哈哈.....蠢狗”

    “你是耳聾嗎!我讓你張開!”

    “給老子張大點(diǎn)!狗東西,這種小事都做不好,你是想死嗎?”

    江衍的語氣變了,甚至連聲音都變了。

    安然嚇得哭到干嘔,江衍他魔怔了,徹底失了智。

    那一刻,江衍好像已經(jīng)死了,那個(gè)正在發(fā)狂吼叫的男人真的不是江衍。

    他只是一具腐爛的軀殼被牽著線,激情的模仿著,復(fù)刻他遭遇的一切言語,一切畫面。一發(fā)不可收拾,誰也無法阻擋。

    [求、你、了、]

    嗚咽的哭啼長鳴,是安然絕望的討?zhàn)垺?/br>
    他手上的力道驚人,驚到打顫。駭人的兇器一寸一寸割裂血rou,寸步難入。

    安然的頭已經(jīng)無力的扣在地上,視界倒置。

    她垂著的眼,虛弱的半睜半閉,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自己顛倒的后身,江衍的腳還立在那里,細(xì)細(xì)的血線正從無法看見的臀間,順著大腿根部的內(nèi)側(cè),蜿蜒而下。

    難入,再難入,戛然而止。

    安然抽泣不停,身子搖搖晃搖,像風(fēng)中的殘燭。

    她不知道江衍為何停止暴行,不知道停下是否意味著更糟糕的開始,她在想江衍是不是要換個(gè)殺死她的方法。

    她只能不停地哭泣,哭泣著不停。求求那個(gè)男人看看她悲傷的眼,可憐可憐她。

    江衍安靜了。

    連同他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他聽見了哭聲,連續(xù)不斷地哭聲。

    他把沒入三個(gè)指節(jié)的器具從還在不斷滲血的肌rou里取出,卡得很死,取的并不順利,這讓安然哭得厲害,哭得刺耳,一點(diǎn)也不動(dòng)聽。

    江衍也不知道為什么沒再繼續(xù)了。明明之前折磨那些美麗的替身,他從來沒有遲疑過。

    可能是安然哭的太難聽了,他實(shí)在不想聽了罷。

    或許吧。他也只能那樣搪塞自己了。

    江衍取下了停留在安然xue里的陽具,摘下她懸掛乳尖的金屬夾,動(dòng)作很輕,也很快,可安然還是痛的重重的哭叫了幾聲。就算松解了安然所有的禁錮,她也只能脫力的癱倒在地上。

    他靠上前去,解開口枷,安然卻怕的抽搐了幾下身體,再怎么努力,也沒能躲避毫厘。

    她的臉,掛滿了淚,悲傷與恐懼盡收眼底,卻美的不可方物。

    “江衍.....江、衍”

    “不要這樣對(duì)我.....江衍......不要”

    “我怕...我怕...”

    安然的哭聲,微弱,破碎,氣絲游離。

    江衍伸手去,捧起她凄慘的臉,一點(diǎn)一點(diǎn),輕柔的抹干她的淚,怎么抹,也抹不凈,他卻出奇的有耐心,沒有停下。

    “別怕,別怕”

    “安然”

    “我在這里”

    他的笑,是那樣的明亮好看。

    冰冷的唇覆上深深一吻,纏綿著安然滲血的嘴角,漫長又熱烈。

    安然的淚也被迫靜默

    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是一件滑稽的事,一件無奈的事,也是一件悲痛的事。

    江衍的恨,一點(diǎn)也不純粹。他自己也算不清對(duì)安然的恨有幾分,愛有幾分。

    狂亂又癡迷,混沌一片,自欺欺人。

    這意味不明的長吻,只會(huì)徒增傷心,可悲又可嘆。

    他還愛,她從不愛

    安然深知再也無法改變彼此的人生軌跡,她救不了他,也救不了自己。

    一盤死棋,在座的棋手,都尋不見活路。

    [江衍,別太瘋,別太愛]

    PS:寫完著章,我也得瘋。

    這是甜還是虐我實(shí)在說不上來。各位有緣讀者隨便說點(diǎn)什么吧,我太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