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靡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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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州,天方教。 主教阿訇回來了的消息短短時辰內(nèi)不脛而走,身為徒兒又代為管理教務(wù)多日的阿依曼聞訊興奮趕來迎接,恭候邊苦李下車時,她發(fā)現(xiàn)馬車上還有一人,正閉著眼靠在角落,縱使昏迷,容貌依舊驚為天人。 阿依曼攙扶著邊苦李,小心問道:“師傅此去中州,可曾達成目的?” 邊苦李想起這個就可恨,龍頭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敲,阿依曼當即大氣不敢出。邊苦李道:“若不是被一個小丫頭壞了事,馬幫鹽幫的漕運就會落到我的手里,掌管了漕運,我們天方教的水師想攻下皇城,還不是手到擒來?” 阿依曼咬牙切齒:“那丫頭姓甚名誰?我替師傅除了她!” 邊苦李看她一眼,搖頭嘆笑,似乎并不為丟失了這么個匡復(fù)白尚國的大好良機而惋惜,“你斗不過那丫頭的,”她這么斷言,又道,“好在那丫頭如今已經(jīng)落到了杜無絕手中,大抵是沒有活路了,而我也想到了比爭奪漕運更好的法子?!彼厣硪恢杠噧?nèi),“這是玉霄宮的玉琳瑯,你派人好生服侍她,我須閉關(guān)一些時日,她若清醒了,你要即刻通知我?!闭f罷便走了。 “玉琳瑯……她就是玉琳瑯?。俊卑⒁缆V癡轉(zhuǎn)頭,驚鴻仙子,玉幻琳瑯,往日只能在線報中聽聞的名字,如今竟活生生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崇拜她多時的阿依曼雙腿像被灌了鉛,邁一步都生怕輕賤了心中的神靈。 “圣女,圣女?” 阿依曼在教徒的一聲聲輕喚下回過神來,她將雙手擦了擦,如捧圣物一般將玉琳瑯捧在懷里,走進教內(nèi),特意選了間新屋子來安置她。 阿依曼探了探她的脈搏,見她體內(nèi)絲毫功力都沒有,但也并無內(nèi)傷,按理說不該醒不過來才對,除非是她自己不愿醒。 一日叁餐,昏迷之人進不了食,阿依曼便把自己的內(nèi)力輸些給玉琳瑯,維持著她身體的生機。一照顧就是半月,半月下來,阿依曼逐漸情根深種,愛上了還不省人事的玉琳瑯。 這日,在照例的擦身環(huán)節(jié),阿依曼拿著濕巾抹過榻上人的雪白酥胸時,腦中不由回想起剛剛聽到的下人間傳的閑話。 ——你說這屋里躺的究竟是誰?能讓圣女這么上心,連擦身這種事都親力親為。 ——那可是玉琳瑯??!雖然現(xiàn)在她的名聲臭了,可以前的的確確是江湖新秀中的佼佼者,是最有望成為五大派領(lǐng)頭人的人,可惜可惜。 ——原來是她!嘿嘿,我聽說,她之前在海中島的時候,被伏梟給那個了,伏梟如今變成了個女的,你說女人和女人,她怎么搞? ——你想知道?我來搞搞你,你不就切身體會到了? ——哈,別,jiejie別碰我,我只是好奇嘛。 ——我也好奇,那meimei你來弄我,讓我知道知道。 海中島……伏梟……洞中春事…… 阿依曼氣得捏緊濕巾,巾上的水被擠壓著流下,滴落在玉琳瑯的酥胸之上,滑進溝壑,誘人犯罪。 她伏梟都可以,憑什么我阿依曼不行? 圣女如此想著,目光落向昏迷之人的胸上,玉琳瑯的形狀實在是好,這么躺著,酥胸依然渾圓挺拔,尤其是尖端的一點,竟是與自己截然不同的淡淡粉色,像桃花做成的,引人向往。 圣女抵抗不住粉色的誘惑,低頭俯就,櫻唇含住了一側(cè)乳尖兒,微微吮吸,享受著綿軟乳粒在口中緩緩變硬的觸感。 這么美好的東西,一想到伏梟也曾嘗過,圣女不禁皺眉生起悶氣。 那個無恥賊盜憑何能擁有驚鴻仙子?我乃堂堂天方教護教圣女,論地位論品格,怎么也比如今家破人亡生死不明的伏梟要更配得上玉琳瑯。 圣女占有欲作祟,想要榻上之人的心達到頂峰,她褪下長衫和蓋頭,赤裸著爬向昏迷之人,虔誠如朝拜真主,她坐在玉琳瑯的腿上,微濕的屄戶蹭著玉琳瑯的膝蓋,纖腰搖晃,帶動下身在膝上狠磨,幾十下后,小腹抽搐,屄xue痙攣,圣女無聲尖叫著泄出一灘晶液。 稍稍休憩,望著玉琳瑯的臉,阿依曼不由又來了感覺。 “真美呵……”她用手小心翼翼撫摸著這張猶如女媧得意之作的臉龐,心念動處,下身酥麻不止,竟又泄出一回,“光是瞧著這張臉,我就……就……哈啊……!”長泄不止。 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之后,阿依曼泄力趴附在玉琳瑯身上,她側(cè)頭枕著她的胸乳,心中綺念不休,覺得這些還不夠。 作為圣女,必是貞潔無垢之身,遂這么多年,阿依曼一直未經(jīng)人事,或者說,未經(jīng)世俗意義上的人事。但她是人,總歸會思春,只要一有需求,她不是找女信徒為自己舔陰,就是自己揉自己花核泄火,常年如此之后,難免會向往世俗意義上的交媾。 未嘗過的事物,私心總會覺得那更好。 眼下她在玉琳瑯身上蹭得xue濕體酥,屄里泛出一陣空虛癢意,她咬著唇,看一眼玉琳瑯的臉,下定決心似的,抓過昏迷之人的手,先挑中指講其它手指收攏回去,舉到身下,恐懼又貪圖地將那微屈的中指含進xue中。 一陣疼痛過后,就剩異樣的侵入感,放在往常,阿依曼并不會覺得有多舒服,但只要看著玉琳瑯的臉,想象著這是她在清醒時cao著自己,阿依曼就如登極樂,舒服得仿佛要升天。 “啊……仙子……好深……不要……” “嗯……仙子的手全進到阿依曼的身體里了,好舒服……啊……兩根…兩根太多了……阿依曼吃不下……唔……!” “xiaoxue兒被仙子填滿了……要……要被仙子cao爛了……唔哈……!” “cao死阿依曼吧……啊……想被仙子貫穿,唔……阿依曼整個人都是仙子的,仙子想怎么弄都可以,弄壞也沒關(guān)系,啊……” 天方圣女一面幻想著玉琳瑯清醒時候cao自己的場景,一面狠搖下身,破戒的屄xue不知饜足地taonong著昏迷之人的手指,cao到指身滿是白沫也不肯罷休。 “cao死我……cao死我……”最極致的快樂就要到來,阿依曼仰頭,雙手扶在榻間人的胸上,不自覺狠握,濕潤的陰xue緊緊絞住玉指,爽快降臨時,她狂浪地左右瘋狂搖頭,發(fā)絲凌亂,眼神迷離,這一刻,她仿若見到了真主,“仙子好厲害……阿依曼好舒服……” 未等她喘勻氣,便聽一道涼意的問話從下方傳來。 玉琳瑯此時醒來,清眸淡然看向赤身裸體壓在自己身上的陌生女人,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