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背上張開腿
追風(fēng)行過處,驚起林間鳥。 舒媛面色潮紅抓緊卿墨手臂呈半仰姿勢,咬住的唇快滴血,身下追風(fēng)奔得越急,體內(nèi)硬物便杵得越深,頻率越發(fā)快了,馬蹄之聲入耳,咚咚咚猶如狂躁的心跳。 淚濕的眸子里,卿墨的面容俊逸無雙,他身上,正穿著她給他親選布料做的衣裳,穿在他身上,果真好看至極。 只是,他的衣物也已散開了,看不出全貌,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和鼓脹的腹肌,卿墨咬緊牙關(guān)將自己的陽物深深嵌入她體內(nèi)。 林叢之間,夕陽西下。 衣衫不整,耳后的風(fēng)吹亂她的秀發(fā)和衣裳,整個人凌亂又脆弱。 細(xì)瘦的指節(jié)已快失力,抓不住他的手臂了! 她手滑了一下,整個人跌往后去,背脊徹底倒在馬背之上。 大張著雙腿,挨他狠狠cao干。 卿墨在她滑落瞬間抓緊了她的腰,固定住她位置,任由追風(fēng)疾馳,額頭間青筋暴起。 足夠刺激的姿勢,足夠刺激的景色,無論是眼前絕美的佳人還是周圍鳥鳴山幽。 舒媛眼神逐漸迷亂,一改剛開始時的擔(dān)憂之色,如今神色迷情,看向他呻吟輕喘,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竟讓人輕易便能看到入迷。 他感受著她xiaoxue內(nèi)溫柔的浸潤,重重頂進她身體深處,陽物在兇狠地挺進之中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加重了本就已經(jīng)快極的動作,cao得她汁水橫流,交合之處泥濘不堪,細(xì)嫩皮rou已經(jīng)糜紅,“媛媛,告訴我,可喜歡為夫這樣疼你?” 舒媛早已意識模糊,只知道自己此時深陷刺激的深淵,身軀在不住顫抖,顫抖著流出無窮無盡的水液。 xiaoxue之內(nèi)滿漲酸澀,默默承受他的撞擊,由那處將酥麻癢意傳遍全身,侵襲她本就快不清晰的腦子。 她嗚嗚哭著,看著視線朦朧里卿墨的眉眼,“喜歡,嗚嗚……將軍,媛媛喜歡。” “叫夫君?!鼻淠f。 “嗯,夫君,夫君……” 一開始的擔(dān)驚受怕被卿墨給她帶來的滔天爽感淹沒,她的身體和腦子都不再受控,這一刻她都能猜得到在卿墨眼中她是怎樣一副浪蕩的樣子,她無比迫切地想要他入得更深,想要他撞得更狠,想要更瘋狂的熱涌。 她小心翼翼躺穩(wěn),手掌輕輕轉(zhuǎn)動無力地拉著卿墨的手腕,無意識地扭動自己的臀部,將自己迎上去。 小腹瑟縮著,舒媛一下一下被頂?shù)闷\?,柔若無骨地被卿墨摟腰坐起。 像水里撈出來的美人,全身香汗淋漓,卿墨重重吮她的唇,野獸般叼住她乳兒舔吮,身下撞擊更甚! 直至濃精盡數(shù)澆灌,追風(fēng)才慢慢停了下來,兩人皆是酣暢淋漓,像在大火之中滾了一圈。 夜色降臨,春風(fēng)料峭,卿墨為她裹緊衣裳,將她抱在懷中呵護纏綿。 激情褪去后只剩溫柔繾綣,月色下有情人濕濕地纏吻。 回程路上,舒媛被他橫抱懷中,體力耗盡,沉沉入睡。 圍獵之期還有十幾日才結(jié)束,這些日子卿墨總帶她練習(xí)騎馬和射箭,偶爾也教她一些防身之術(shù)。 上次舒媛被劉禎帶走,他就已經(jīng)生了此心,只是一直以來覺得自己在她身邊,絕不可能再發(fā)生類似事件,可圍獵之日看到劉禎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卿墨還是覺得有備無患,倘若真有舒媛不慎落入陷阱而他不在的情況呢?好歹讓她有能力自保。 舒媛雖覺得累,但也同時覺得卿墨的教授內(nèi)容很有意思,學(xué)起來趣味盎然,她本也聰明,學(xué)起來很快,不出幾日,已經(jīng)會了不少招式和技能。 這一日射箭場上,她一舉正中靶心,開心得蹦蹦跳跳,回身抱住卿墨便墊腳親了他一下。 “將軍!你看到?jīng)]有?”她興高采烈。 卿墨笑,眼神溫柔,真心夸贊道,“看到了,媛媛很厲害?!?/br> 舒媛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是將軍教得好?!?/br> 卿墨低頭蹭她鼻尖,意味深長地問她,“哦?那媛媛有何獎勵么?” 舒媛笑,“將軍哪里需要什么獎勵?在這個世界上,將軍什么都有了?!?/br> 美人在懷,高堂健在,軍功在握,他這一生,確實沒什么遺憾了。 “是啊,什么都有了?!?/br> 卿墨看著她,只覺得這輩子有她,的確是心滿意足。 舒媛看他盯著自己出神,偏著腦袋看了看,然后又一次踮起腳尖,吻了吻他,而后嬌羞地笑笑,說道:“這便是,給將軍的獎勵?!?/br> 卿墨看著她亮晶晶的雙眼勾唇淺笑,抬手摸索她唇瓣,輕輕壓了壓,只覺得柔軟無比,吻過多少次,都還是心心念念。 若不是突然有腳步聲靠近,恐怕他還要意猶未盡地吻上去。 舒媛聽到卿秋雨和陸塵淵的聲音,忙拉著卿墨往一旁帳子躲去。 “陸大人,你找我何事?”卿秋雨一看他就紅臉,低著腦袋。 卿墨一看meimei這樣,就覺得不對勁,看了看舒媛,從舒媛神情來看,舒媛似乎并不如他這般震驚與不解。 他輕皺眉頭無聲問她,舒媛看懂他眼神里的探究,悄悄豎起指頭在唇間,“噓。” 卿墨無奈,只好閉嘴看向射箭場內(nèi)兩人。 陸塵淵從懷里掏出了個什么東西,遞給卿秋雨,“秋雨姑娘,這是陸某的賠禮,當(dāng)日,是陸某冒犯了姑娘,今日好不容易尋得機會與你約見,特給你賠罪來了?!?/br> 卿秋雨踢著石子兒,不看他,傲嬌道:“什么東西?將軍府應(yīng)有盡有,我才不稀罕?!?/br> 陸塵淵似乎挺苦惱,皺了皺眉頭,“我也知道秋雨姑娘可能會看不上,但陸某確實是帶著誠意來道歉的,這個玉簪子是我這些日子親手做的,若是姑娘不收……” 卿秋雨一聽他這個假設(shè)就急了,說話都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誰!誰說我不要?要送人的東西你還想帶回去???別人說不稀罕,萬一只是還沒看到物件兒隨口一說呢?保不齊我看到了覺得還行就收下了,可你都不給我瞧瞧!” 她氣呼呼地。 陸塵淵突然笑了,看著她只覺得靈動可愛,像只暴躁的小獸。 他將盒子遞給她,“秋雨姑娘,打開看看。” 卿秋雨接過,打開一看,那個不起眼的木匣子里,裝著的是一支雕刻精妙絕倫的玉簪。 她兩眼看直,問:“這真是你親手做的呀?” “嗯,陸某怎么敢騙姑娘你?!标憠m淵說。 卿秋雨心里喜滋滋的,卻不露聲色,“難為你用心,那我就沒勉為其難收下吧?!?/br> “姑娘收下這簪子,可是接受我的道歉了?”陸塵淵問。 卿秋雨想了想,點頭,然后又道,“但是你答應(yīng)我的三件事可不許反悔!” 陸塵淵笑了,“那是自然?!?/br> 卿秋雨竊喜,不敢讓他看見,悄悄轉(zhuǎn)過身。 乍一眼,看到不遠處有人的腳尖從帳子旁露出來,她剛看到就收回去了! “誰?!”她大聲質(zhì)問,“誰躲在那兒?” 她剛問出這一句,陸塵淵神色一變,立刻擋到她身前。 半晌,舒媛和卿墨自知露餡,站了出來。 舒媛不好意思地笑笑,“秋雨meimei,是我,和你二哥?!?/br> 卿墨則是一言未發(fā),冷著臉看著卿秋雨。 卿秋雨嚇?biāo)懒?,又尷尬又害怕…躲在陸塵淵身后悄悄看她二哥,剛才在陸塵淵跟前囂張的氣焰全都消失不見。 還是陸塵淵先開了口,“卿將軍,姑娘,又見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