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發(fā)展到哪一步?
書迷正在閱讀:蠶食(兄妹骨科1V1)、錯有錯著(1v1 年下)、欺欲、蠱 (1V1) H、斗野(骨科)、軟腰、意外獲得系統(tǒng)(長篇 高H 爽文)、一路向雞 NPH、《穿成電競白月光》NPH、章臺柳(1v1 高H 娛樂圈)
交織的視線里沒有半分繾綣情意。 某一刻,蔣硯忽然意識到自己早已經先入為主,盡管此刻的許樂然滿眼透著真誠,他也不認為她會對自己說真話。 看過躺在手機里的那幾張照片,他要是還繼續(xù)無條件地信任她,就成了單純的傻,被騙也是自找的。 手心一陣癢,蔣硯低頭,看見許樂然緊緊地擰著眉,卻還不忘用指尖勾他的手心。 往日,她若是藏著事情,拿不定主意該怎么做,心里糾結時便喜歡做這個動作,小貓爪子似的。 “你好像很為難?”蔣硯表情微妙,有不解,更多的是生氣,他將手抽出,搭在自己的膝蓋上,沉吟道,“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要坦白的就只是今天去見了一個人?” “見的人是誰,和你又是什么關系,為什么寧愿騙我也要去見他,事后又為什么突然決定對我坦白?這些為什么不說,是不想繼續(xù)說下去,還是不能說?” 蔣硯晃了晃神,又說:“你該明白,只要有心去做,有些事情是可以隱瞞一輩子的。你今天是去上課,還是偷偷見了誰,你不說,我可以永遠不知道?!?/br> “瞞一輩子......”一連串的問題問得許樂然心驚rou跳,她決定坦白時沒料到蔣硯會問得這么仔細,再結合他今晚獨自喝悶酒的異常行為,許樂然瞬間便懷疑他是否知道什么,才會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她小心翼翼地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一時間,兩人陷入沉默,空氣凝滯,蔣硯深深地望著她,深邃的眼睛望不到底,里面似乎雜糅著諸多情緒。 暴戾的念頭一閃而過,良久,他收回視線,面色沉靜地回答:“字面上的意思,隨你怎么理解?!?/br>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些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騙一輩子就不算騙?荒謬。 繼續(xù)待在這里,蔣硯非發(fā)瘋不可。 鬧了這么久,今晚已經不適合攤牌。蔣硯怕拿出那些照片后,他會控制不住自己,殘暴地將許樂然按在沙發(fā)上,說盡所有惡毒的話,嚇唬她,直到她肯告訴自己外面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明明白白地解釋清楚。 他不能如此失態(tài)。 蔣硯站起來,轉身要往樓上走。 許樂然還在想方才的話,見蔣硯要走,連忙扯住他的衣擺,語速飛快地說:“蔣硯,你先別走。” 蔣硯想掙開,衣服卻被抓得更緊,他沉聲,“許樂然,不要拉拉扯扯。你自己說有事要向我坦白,現在為什么會是這副被人逼迫的樣子。是我逼你說的嗎?” 許樂然聲音低低的,不敢看他,“不是,我沒有不想說?!?/br> 他又問,“沒有不想說,那就是不能說?” “我只是還需要一點時間,等到時機成熟,才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br> “時機?呵......”蔣硯嗤笑,“好,既然你不能說,那就讓我猜猜?!?/br> 他屏住呼吸,眼神緊緊盯著許樂然不放,“你今天去見的人和昨晚給你打電話的,是不是同一個人?對方是個男人,他約的你?你們發(fā)展到哪一步?” 許樂然一驚,沒有否認,“是同一個人,但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今天去見他是因為臨時出了一點事,不是提前約好的。那時候我腦子里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你。” 蔣硯心情復雜。許樂然想騙她,甚至不需要什么花言巧語。 過去,只要許樂然肯說,他便信。她自己大概也知道這點,才敢這么干脆地認下這件事。 他垂眸,“所以你選擇對我撒謊。” “是我考慮不周,對不起?!?/br> “那現在事情都解決了?”否則蔣硯想不通,她為什么要自己說出來。 “沒有,但不會等很久,等情況好一些,我就......”許樂然頓了頓,“到時候,我想告訴你一些事?!?/br> 蔣硯面色凝重地咂摸著這幾句話,不知該相信多少。 某種意義上,他自己就是許樂然和那個男人雙宿雙飛的最大阻礙。 他主動分手,不就等于間接成全了他們,這對他有什么好處? 可要是他執(zhí)意不分手,使些手段拆散他們,硬留許樂然在身邊,恐怕她這輩子都會對那個男的念念不忘,所謂白月光不就是這般。 蔣硯越想越氣,隱隱又覺得還有另一種可能,說不定許樂然早就后悔,想回頭,好好的和他過日子。 許樂然騙他不假,可要是她真心想悔改,他是不是應該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蔣硯一直知道許樂然會用自己送的東西換錢,以前不清楚她要這么多錢做什么,現在看來,這些轉賣東西得來的錢應該都花在那個男人身上了。 也許她今天是去和那個男人一刀兩斷,可對方顯然還想再撈一筆,獅子大開口,問她索要天價分手費。 一定是那個男人威脅她,恐嚇她,用盡手段纏著她不放。 許樂然錢不夠,只好任由他胡攪蠻纏。她說事情很快就能解決,“很快”到底是還差多少錢? 蔣硯琢磨著,要送許樂然一件既值錢又容易轉手賣掉的東西。 —— 嗚嗚很需要大家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