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沒有?!睖剽浯脜柡κ帜_止不住地發(fā)軟,花核被刺戳的酸澀如漣漪一圈圈蕩開,目光越過男人肩頭正落在褻褲上濕漉的水漬,她緊閉眼睛搖著頭連連否認(rèn),“我沒有?!?/br> 林君竹眉心輕跳被掃過肩頭的發(fā)絲弄得腰眼發(fā)麻,受傷的右手用力得發(fā)疼,他輕不可聞地吸了口氣隨即開口反問:“沒有?” 溫怡卿聽懂了林君竹語氣里的低沉,卻沒想到環(huán)著腰身的臂彎卸去力道,她猝不及防向后仰去,猛然睜眼驚訝地向著他,慌張伸手向后撐住傾倒的身體。 凌亂的衣襟隨大幅度的動作散開,一大半滑落堆迭在小臂和手背上。雪乳豐盈乳尖微翹如紅梅,垂眼就能看見柔嫩的花唇,一道窄小的縫隙間隱約有點點晶亮的水液滲出,林君竹喉口微澀,掀起眼簾緊緊盯著溫怡卿微張的唇齒看。 溫怡卿被他眼底的深幽震懾,心頭一跳 ,撇開臉不去直視男人逼近的臉龐,林君竹卻只是追尋著唇瓣,輕吮了一下淺嘗輒止。 “沒有發(fā)浪怎么流了那么多水? 林君竹只是掃一眼就看穿了溫怡卿的慌亂,這是被他眼底不加掩飾的情欲嚇住了。 還床事太少的緣故。林君竹這樣想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也不過初嘗云雨沒多久。 林君竹的臂彎下滑,微微勾起用力撐住溫怡卿懸空的后腰,紗布將右手掌心繃得隱隱作痛,他也沒有多加理會,一心牽起她的手向下探尋。 將溫怡卿的四指并攏,一起包著瑩潤肥厚的花唇緩緩細(xì)細(xì)地揉,不時拉扯過xue口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唔……”溫怡卿胳膊伸得直直的,想起那晚的心急如焚隔靴止癢,身子陡然一顫,緊閉的xue口翕合著吐出連串晶亮的yin液來,滑入指縫之中。 “別發(fā)愣,”林君竹緊盯著溫怡卿逐漸迷離的神色,中指并著她的一同擠了進去,水xue里噗嗤一聲,yin液從兩人的指根處溢出,“問你話怎么不答?” 軟嫩的xuerou熱乎乎地咬著手指,隨著呼吸起伏收縮緊夾,咬得好緊,雖只是兩根手指卻好像再也吞不下了。 “嗯啊——”大腿根部微微發(fā)抖,溫怡卿瞇著眼咬緊牙關(guān),”別,別說了?!?/br> “是不是很喜歡那樣,”指節(jié)一點點被吞沒,淺淺地在xue里抽插,“下次我尋根繩子來,將你捆縛得一動不能動地cao,你便高興了?” “只不過麻繩粗糙,你身上處處嬌嫩恐磨破了皮,”林君竹慢條斯理地說道,“不如去我宅里取兩根革帶放于殿內(nèi),也好時時備用。” 溫怡卿聽得耳根guntang卻始終抿著下唇一言不發(fā),她越發(fā)恐慌,因為她明確發(fā)覺原來自己心中竟是期盼著的。 林君竹修長的手指抽了出來,粘膩的水液牽起一絲銀絲,桎梏消失溫怡卿卻沒有停下,跟失了神一般自發(fā)地抽插,目光隨著那手落在他腿心的巨物上。 他輕輕圈住柱身,看上去竟然比以往還粗了兩分,上頭青筋盤繞一直延伸到平坦結(jié)實的小腹,白皙的手指襯著脹得紫紅的冠首更加可怖。 鬼使神差的,溫怡卿又添了一根手指,噗嗤的水聲伴著粗重呼吸充盈在兩人之間,她不自覺便跟隨起林君竹上下?lián)崦念l率。 快感便是誘人的毒物,一旦嘗到一點甜頭便會不計后果地想要更多,溫怡卿體內(nèi)深處迅速席卷起密密麻麻的酥癢,在燥熱的內(nèi)室更是逼出一身細(xì)汗。 “是不是想要快點?” 等溫怡卿抿著嘴乖乖點了頭,林君竹才俯身親親她潮紅的臉頰。 “自己來?!?/br> 他身子后仰,一副坐視不理的模樣。 溫怡卿淚眼婆娑地望著他,一臉的不可置信,差點沒哭出來。 林君竹輕笑了一聲,拿開她的手并起手指重新探入,不給她一點反應(yīng)時間便快速抽動起來,不時屈起指節(jié)頂一下內(nèi)壁,使盡渾身解數(shù)。 “嗚……” 剛剛那股尿意頓時達到頂峰,激得溫怡卿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手腳并用地掙扎推拒起來。 “亂動什么,看來這些時日那本避火圖是翻都沒翻過,”林君竹慢慢緩下速度,眉眼微彎含笑看著她道,“教了這么久連自褻都學(xué)不會,幾日不抒解身子便那么敏感。” 淚珠從眼角滑落,溫怡卿被欲望和渾話逼得眼角都泛起紅,她沒想到只是推拒了一下林君竹便當(dāng)真不給了。 連著幾次高高拋起輕輕落下,溫怡卿幾乎以為自己要被玩壞了,只是用手指輕柔的刺激對敏感到極點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無用了,可是欲望的溝壑從未被填滿。 “手臂沒力氣了,”林君竹此刻才展露出細(xì)微異樣的神色,他拍了拍溫怡卿的后臀,“慢些躺下?!?/br> 溫怡卿一聽到他說手臂便清醒了三分,急忙直起身扭頭去看,林君竹卻已經(jīng)收了手。 “叫我看看。”溫怡卿被按在靠枕上仍不罷休,抬手去拉林君竹的右臂。 林君竹背過手俯身問道:“還要不要了?” “要的?!?/br> 林君竹咬緊牙關(guān),話音未落就扶著性器抵了上去,xue口含住硬燙濕滑的冠首,他控制著力道和角度只是淺淺地在前端進出。xue里還是緊縮著沒有完全放松,半個guitou進入都有些困難。 溫怡卿短促地驚叫了一聲:“呀!” 她抵著林君竹的胸口,感受到身下被破開的脹感,忽然有些害怕。 “你慢些。” xue口拼了命地翕合一口一口吐著水,全澆在冠首上,林君竹悶哼了一聲卻沒有應(yīng)答,挺身直愣愣地把碩大的冠首擠進去,甬道里的嫩rou簇?fù)矶鴣砭o緊包裹住敏感脆弱的冠狀溝,他被吸得頭皮發(fā)麻,猛地向下一沉直插到底。 “嗯啊啊——” 硬碩的冠首狠狠地?fù)v在酸軟不堪的蕊心上,一陣尖銳酸慰徹底掩蓋過細(xì)微的脹痛,溫怡卿牙關(guān)一松便叫喊出來。 “嘶……”林君竹揚起下顎,“好軟,真會吸。” 緊窄的甬道被男人的性器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剛一進入就痙攣收縮起來,從兩人緊密連結(jié)的地方噴出一小股水來。 溫怡卿纖細(xì)的腰肢輕顫,肩頭胸口泛起潮紅,哭喊著求饒:“輕點,別——” 林君竹置若罔聞運起腰胯大力抽送,直往噴水的xiaoxue里搗,每一下都照著剛剛的敏感點上頂。 尖銳瀕死的快感一波接這一波涌來,絲毫不給溫怡卿一點停歇的機會,她眼前陣陣發(fā)黑幾乎要叫不出聲來。 “今日只許你泄一次,”林君竹額角青筋脹起,精口隱隱酥麻,“怎么能……呃,不叫你盡興?!?/br> xiaoxue痙攣著絞緊,層層迭迭的軟rou攀附著柱身,一圈又一圈緊緊地包裹著他。 “嗚嗚——不,不行了?!睖剽渚o繃著身體腳尖都蜷縮起來,她哪里受得了這樣又重又深的搗弄,yin水像失禁一樣地淌。 林君竹被箍得精口都在發(fā)疼,滅頂?shù)目煲庀砣?,他緊皺著眉頭,剛要退身卻被絞得直接交代出來。 濃厚的精水一股腦地打在花壺深處,兩人都爽得禁不住打起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