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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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個時候還把你請到這里?!拱子盱髀詭敢獾乜粗蚊艋?。 雖然他看見宋敏惠那有些虛偽的表現(xiàn)感覺有點(diǎn)反感,甚至忍不住皺起他那好看的眉頭,不過僅僅只是一瞬間,他又再度恢復(fù)成他一貫的紳士風(fēng)度。 「……不會?!顾蚊艋萑耘f裝作一副嬌羞的樣子,語氣輕柔的不像她以往的聲音。 「你先坐吧!」馨渝對于宋敏惠似乎也沒什么好感,她拉過椅子,口氣冷淡地掃了她一眼。 在一旁的我看見馨渝的舉動,在心里默默的對她豎起了一隻大姆指,她做的真是太好了!宋敏惠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對她不禮貌的人,馨渝這樣無疑是槓上了她的底線。 「所以,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宋敏惠無視了馨渝的態(tài)度,目光直直盯著白禹祺。 「我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白禹祺直起身,一派輕松的走到她面前。 「如果我能答的我會盡力回答會長的。」宋敏惠靦腆的笑了一下?,F(xiàn)在她的行為舉止如同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大小姐,和她以往呈現(xiàn)出來的樣子完全不同,如果不是認(rèn)識她,我想很容易就會被她的外表給騙了! 她果然真的很會演戲,這么會演干嘛不去當(dāng)演員?。τ谒男袨?,我不滿地想著。 「如果你能如實(shí)回答那就太好了!」聞言,白禹祺勾起淡淡的微笑,好像他就在等她說這句話。 明明他的笑容看起來是如此溫柔,可是卻讓我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白禹祺他這個危險卻又讓人忍不住深陷在其中的笑容,我想,只要是女生,可能每個女人都會被他所迷惑吧! 宋敏惠也是,我猜她可能想都沒想過自己會被這個表面看似無害的學(xué)生會長給騙了。 「阿杰?。 刮遗牧松磉叺凝R子杰一下,不自覺打了個冷顫,我無奈地問:「白禹祺以前就是這樣嗎?怎么我覺得他有點(diǎn)恐怖?」 「這傢伙從以前就這樣?!过R子杰聳聳肩,似乎對白禹祺這樣早就習(xí)以為常了,他把視線移到白禹祺身上,繼續(xù)說:「白禹祺她的mama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他爸爸則是這所學(xué)校的校長,從小他就時常跟在他父母身邊,對于該怎么說話,還有如何利用人心得到他想知道的一切,對于他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聞言,我呆愣了幾秒,雖然早就知道白禹祺這個人不簡單,不過真沒想到他是如此的優(yōu)秀,也難怪這么優(yōu)秀的他能當(dāng)上這所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會長了!因?yàn)樗心莻€資格,不是因?yàn)樗募沂?,而是他本身就有那個能力。 「所以,就是因?yàn)檫@樣,你才會找他幫忙?」我問。 「嗯,因?yàn)檫@是他的專長。」他點(diǎn)點(diǎn)頭。 「原來如此……」了解了白禹祺這個人,我再度把視線轉(zhuǎn)回宋敏惠他們身上。 「宋敏惠,那我們來談?wù)掳?!」白禹祺收起了微笑,但仍舊用著溫柔的語氣說。 看著她一臉疑惑又帶著些許不安的表情,他滿意地勾起嘴角。 他看了身旁的馨渝一眼,后者瞭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冷冷地開口:「宋敏惠,這幾天你似乎一直躲在監(jiān)視器的死角,耍一些不正當(dāng)?shù)男∈侄?,是嗎??/br> 如此開門見山的說法讓宋敏惠的神情一僵,不過只有幾秒又恢復(fù)成原來的表情。 「副會長在說什么我不太明白……」她歪頭,不解地望著他們,「我不知道我有做這種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宋敏惠裝作一副無知的模樣,看來還想繼續(xù)裝下去。 「呵!是這樣嗎?」馨渝冷笑了一聲,使宋敏惠把目光移向她身上,馨渝不以為意,繼續(xù)道:「別以為你繼續(xù)裝傻我們就那你沒轍,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多久!」 「你!」宋敏惠似乎因?yàn)檐坝宓脑挘杂行┏敛蛔狻?/br> 我看,可能再過不久,她應(yīng)該就會露出馬腳了! 「宋敏惠,你別著急,我們也是因?yàn)橛辛俗C據(jù),所以才要請你來這里?!拱子盱鞑痪o不慢地說,對于她前后的態(tài)度差距倒也不在意。 一聽到有證據(jù),宋敏惠這次明顯的抖了一下,全部都落在我們幾個的眼里。 「我可沒做過那些事,你們是不是看錯了?」宋敏惠收起了眼里的震驚,若無其事地開口,她不再擺出嬌弱的一面,把身體靠在椅背上,翹腳看著他們。 「是不是我們看錯,那你不如聽聽我們看到的?」白禹祺撐著頭,挑眉道,毫不在意她的行為。 「說吧!我洗耳恭聽?!顾蚊艋萋柭柤?,好像白禹祺講的話都是謊言一樣,我甚至一點(diǎn)都感覺不到她的緊張,彷彿她剛才驚訝的表情是裝出來的。 她恐怕是認(rèn)為他們都在隨口說說吧!反正他們說什么,只要全盤否認(rèn)就好。 不過,宋敏惠看來是有點(diǎn)太小瞧白禹祺和王馨渝了! 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反應(yīng),白禹祺也不慌張,他緩緩道出了她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事情。 教唆人把我從樓梯推下去,還有在廢棄的美術(shù)教室傷害敏熙,他一五一十的把全部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你確定你沒做過這些事嗎?」當(dāng)全部的事情都說完后,白禹祺勾起嘴角淡淡的微笑著,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宋敏惠。 「這怎么可能……?!」宋敏惠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白禹祺。 「你是不是覺得,明明你都檢查過四周的監(jiān)視器死角,為什么我還能這么清楚對吧?」他用的雖然是疑問句,可是卻是很篤定她的想法。 母親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果然就是不一樣,即使是在遠(yuǎn)處觀望,我仍然渾身一顫。 「不是的!那些不是我做的!」宋敏惠忽然站起身大聲的朝著他們倆大吼,「你們一定是瞎掰的,一定是隨便亂說的!」 「到底是不是亂說的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不然你也不會朝著我們亂發(fā)脾氣?!管坝謇淙坏?,看著她像瘋子一樣大吼大叫,對她似乎又多了一點(diǎn)厭惡。 「你閉嘴!」她瞪了她一眼,像是忍受很久了!「你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用這種態(tài)度對我,你以為你是誰??!」 「宋敏惠。」白禹祺嚴(yán)厲的斥責(zé)她,「不要太超過,這里是學(xué)生會?!?/br> 「哼,學(xué)生會會長和副會長這樣咄咄逼人,我干嘛要尊重你們?!顾恍颊Z氣倏地讓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皺起眉頭。 「哼!不過我想你們兩個應(yīng)該是和李星潔他們是一伙的吧!所以才會這么篤定我是兇手。」宋敏惠冷哼一聲,眼里是對他們的鄙視,像是已經(jīng)把他們認(rèn)定成是敵人了! 聽到了她說的話,馨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彷彿她講的是天大的玩笑,讓她無法止住笑聲。 站在她旁邊的白禹祺也捂住嘴偷笑著。 「你們笑什么?」見他們詭異的舉動,她蹙起眉頭。 「我想你可能真的太小看我們學(xué)生會了!」白禹祺抹去眼角的淚水,見她仍然一副不解的模樣,他輕嘆了一口氣:「你說我們和李星潔他們是一伙的,我想你可能錯了!」 「錯了?!哪里錯了?」被糾正錯誤的她不滿地問。 「首先,我們學(xué)生會和他們可是一點(diǎn)關(guān)係也沒有;第二,我們學(xué)生會可是不只放了那幾個顯眼的監(jiān)視器而已,甚至就算沒有那些監(jiān)視器,我們也有辦法知道這些事情?!顾D了一會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而且,剛才我們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可沒有人告訴我們呢!這些都是我們查到的喔!」 白禹祺他的口氣是如此的認(rèn)真,雖然事實(shí)并不是如此,但是,從他的嘴里講出來就好像是真的一般,讓人無法不去相信他所說的話。 聞言,她霎時變了臉色,蒼白的面容顯示著她已經(jīng)相信他的話。 趁這個機(jī)會,白禹祺再度加油添醋,「事已至此,你還不承認(rèn)嗎?」 「承認(rèn)?」聞言,她愣了一下,隨即像瘋子一樣開始笑了起來,恐怖的笑聲充滿在整個學(xué)生會,聽到她笑的如此猖狂,那聲音簡直如魔音傳腦般直達(dá)我的心頭,我臉色發(fā)白,險些站不住腳,要不是齊子杰扶著我,我恐怕就要倒在他面前了! 「沒事吧!」他讓我靠在他的懷里,擔(dān)憂的望著我。 「……沒事!」我搖搖頭苦笑道:「只是有點(diǎn)頭暈而已?!?/br> 那個笑聲聽了不下上百次了!可能是因?yàn)檫@樣才讓我對她的笑聲感到恐懼吧! 我不想要聽到她的笑聲,因?yàn)樗鼤雌鹞也幌胍貞浧鸬倪^去。 「好了!我沒事啦!」我直起身,牽強(qiáng)的對他笑笑,然后揉揉他緊緊蹙起的眉頭,緊緊握住他溫暖的大手。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手卻無法控制地在顫抖著。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害怕,他握著我的手更緊了些,像是想要把他的溫暖傳遞給我。 我怔怔地看著他,他朝著我微微一笑,冰涼的心在一瞬間好像全都被這個溫暖的笑容給填滿了! 不知何時手已經(jīng)不再顫抖,害怕與恐懼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胸口感到一陣暖意,我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 見我變回原來的模樣,我看見齊子杰他放心地舒了一口氣,他摸摸我的頭,沒有多說什么。 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我靜靜地靠在他的懷里,心情早已沒有一開始來的那么沉重,冷靜下來后,似乎也覺得宋敏惠的笑聲其實(shí)也沒有那么的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