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我們不等爸爸嗎？”

    “不等了。”

    “爸爸要和mama分開，mama討厭他了嗎？”

    何素笑著搖了搖頭：“偷看大人的東西可是要挨屁股打。”

    小孩兒什么都看不懂，但也知道“離婚協(xié)議書”是個怎么回事。

    “mama別難過，元元陪著mama?！?/br>
    何素摸了摸懷里的小腦袋：“該上飛機了，快走吧?！?/br>
    秦哲鋒防著她，何素一直都知道，甚至不惜和張繼天勾結(jié)，留著收拾她。

    她不過是陪人演了一出戲，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張繼天，她給張繼天的，比秦哲鋒的更多，如今人不在了，所有的，都還是她的。

    但她不明白，秦哲鋒為何會在最后護著她。

    或許人都是復(fù)雜的，也都是矛盾的。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男人斷了一雙腿，已經(jīng)是個植物人躺在醫(yī)院，就像當(dāng)初孟淑婷一樣，他終究還是走了前妻的路。

    或許人生就是一場輪回，因果自有定數(shù)。

    何素剛剛閉上眼睛，手機卻響了好幾聲，趙晟給她發(fā)來了短信，問她到了哪里了。

    到哪里了？

    何素笑著看向窗外的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