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戒尺抽打出yin水(微h)
謝恒不是什么好貨色。 六年前收養(yǎng)謝淺,不過是圖個新鮮。 心里從未真將謝淺當(dāng)成閨女。 謝淺亦是這樣,沒將謝恒當(dāng)成父親。 不過是人前稱父親,人后叫名字。 謝淺沒動,問他,“謝恒你想做什么?!?/br> 謝恒坐到書案后,從抽屜里拿出戒尺。 戒尺長七寸,厚六分,被他放在案面,這才抬起頭來看她,“是讓我親自幫你嗎。” 謝淺的目光鎖在那把戒尺上,心中怵意加深,“我……我自己來……” 在謝恒身邊六年,她清楚他的手段,甚至也親眼見過。 讓他幫忙,恐怕接下來要承受的,比那把戒尺也要恐怖。 謝淺顫著手,慢吞吞的將自己的衣服剝下來,只剩下捆胸的小馬甲和內(nèi)褲。 謝恒面無表情的瞥了眼,“繼續(xù)?!?/br> 小馬甲和內(nèi)褲陸陸續(xù)續(xù)的掉在地板,謝淺赤裸著身體站在謝恒眼前。 書房內(nèi)的窗戶是半開的狀態(tài)。 涼風(fēng)順著縫隙鉆入,乳尖在涼風(fēng)侵蝕下,如嫩筍般迅速挺立,顫抖抖的。 謝淺從未再人面前這樣暴露過。 這是頭一次,而且眼前坐著的人,算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 羞恥與禁忌、甚至還有幾分未知的恐懼縈繞著她,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胸部以及私處。 奈何謝淺發(fā)育好,一只手根本無法捂住兩只胸,小臂也只能擋乳暈跟乳尖。 身下椅子向后挪了幾寸,騰出與書桌間的空隙。 謝恒握起戒尺一端,同她招了招,示意她過來。 謝淺走過去。 戒尺另一端指了指她捂著私處的手,謝恒語氣里是不容拒絕,“挪開,還有、把腿分開?!?/br> 聞言謝淺詫然望他,“謝恒你這次想做什么?” 以前她惹禍犯錯,謝恒會讓她褪出褲子,趴到自己腿上,拿戒尺抽她屁股。 抽的一道一道的紅印,坐都坐不了。 在床上一趴就是好幾天。 可這次,完全不像是要拿戒尺抽她屁股的。 “以前的懲戒,你記不住教訓(xùn)。”戒尺撥開謝淺捂著私處的手,謝恒意味深長,“這一次換個?!?/br> 腦子里猛地跳出什么,謝淺一慌,要去搶戒尺—— 啪的一聲,戒尺毫無征兆的抽打在yinchun上。 辣辣的痛意襲著,使得謝淺叫出聲。 雙肩往后聳,她抖著身,兩條腿也跟著無意識去并攏,想夾住戒尺,不讓它抽自己的外xue。 謝恒摘了眼鏡,目光灼著她,命令,“站好。” 謝淺眼眶內(nèi)不知何時蓄起淚,一個勁兒搖頭求饒,“我錯了我今天不該拿話氣你……” 像謝恒這樣身份的人,沒有不好面子的。 她當(dāng)著眾人忤逆他,甩臉色讓他下不來臺。 他不可能不生氣。 她想,讓他生氣的后果,就是現(xiàn)在這樣——光著身子,被謝恒用戒尺狠狠抽xue。 “確定是錯這兒嗎?” 謝恒問她。 謝淺懵住了。 就在犯懵這瞬間,謝恒手里的戒尺再一次抽在xuerou上,粉嫩xuerou頓時間變得爛紅,一對奶子也跟著晃起波。 春水兒從rou縫里一股股被抽打帶出,滑膩膩掛在戒尺上。 又抽打了幾下,yin水幾滴的往外飛濺。 濺到手臂,褲腿,留下淺顯的痕印兒。 謝淺受不住了,腿軟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那你說我錯哪兒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謝恒沒再繼續(xù)抽她了。 沾著yin水的戒尺從她腿間撤出,扁頭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張淚痕遍布的臉蛋,一字一句道,“阿淺,我記得我昨日同你說過,烏海田這位新警政司司長的作用?!?/br> 聞言,謝淺哭聲止住,也明白他為什么要打她了。 她哽著嗓子解釋,“可分明是他先惹惱我的!” 謝恒問她,烏海田的兒子怎么惹惱她了? “他說,我是你在路邊撿來的養(yǎng)女。”謝淺紅著眼圈,一股氣全說出來,“現(xiàn)在寵我、慣我,不過是日后要將我送人拉攏勢力的彌補!” 她說時,眼里裝的全是淚水,窺視不見半點其他。 其實這番話,是她自己來書房前備好的說辭。 她打烏海田的兒子,是因為那小子說謝恒不久要娶妻,她也要有養(yǎng)母了。 她才不要有養(yǎng)母。 有了養(yǎng)母,謝恒就會有親孩子。 屆時,她這個謝秘書長千金的位子就該拱手讓人了! 謝恒在政界摸爬滾打混了十幾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眼前她的話,是真是假,他一眼能分辨出,只是不想跟她計較。 罰也罰了。 計較太多,遭人記恨,得不償失。 “不準(zhǔn)再有下次?!?/br> 謝恒只說了這一句。 謝淺只當(dāng)自己成功蒙騙過去了,心中松一口氣。 她是半坐在桌面上的,腿根外xue都是戒尺抽打的痕跡。 合攏不上,只能敞開著。 yin水順著被被抽到爛紅有些發(fā)腫的xuerou往外涌時,好似被雨水打濕的紅芍藥,嬌艷欲滴。 xue口也小幅度的張合,似是誘人深入。 謝恒瞥見后,燥熱涌到喉嚨,甚至有了發(fā)硬的反應(yīng)。 —— 應(yīng)該算是微h吧?反正在我這里只要不做一律按微h處理! 新人求珠,求收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