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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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帶由絲綢制成,被任薇隨意地纏在他的脖頸上,松松垮垮,今明凌只是抬頭看她,這發(fā)帶便順勢滑落,從他凸起的喉結(jié)上一晃而過,激起一陣細(xì)密的電流。 “呃啊……薇薇……薇薇……” 他弓起身子,喘息不停,漂亮的眼睛里盛滿了欲望,閃著粼粼碎光,“請懲罰我吧……” “嗯?”任薇坐在床邊,抽回發(fā)帶扔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今明凌的發(fā)絲,“可你做的很好啊,我為什么還要懲罰你?” 她動作緩慢溫柔,纖細(xì)修長的手指穿過他的發(fā)絲,輕輕梳理著,如哄睡稚子的母親。 “我……我之前對你說過很多不好的話,啊……唔……” 細(xì)微的拉扯牽動著頭皮,這種程度決不能算是疼痛,而是更接近撫慰。 可今明凌卻感到頭皮發(fā)麻,像是有蟲蟻啃噬,他蜷著手,掐緊了指骨,牢牢地按在床榻上—— 他怕一松手,自己就會忍不住撲倒任薇,握著她的手瘋狂揪扯自己的頭發(fā),狗一樣匍匐在她身上挺動蹭弄。 “求你了,懲罰我吧,”今明凌眼眶發(fā)紅,漂亮的下唇被咬出鮮紅的印記,“我需要被你懲罰……” 房中的燈火微弱,搖曳之下,任薇的面容難以看清。 她沒有說話,只是抬起手,摸上了他的唇。 這樣的觸碰令今明凌呼吸急促,他吐出舌頭,舔上任薇的手指,期待著她惡狠狠地拉扯揉捏。 然而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摩挲而過,甚至躲開了他的舌尖,笑道:“不行哦,我可是賞罰分明的好主人,絕不會隨意傷害你的?!?/br> “不……”今明凌氣息顫抖。 在他傾斜身子靠近時,任薇向后退開,與他拉開距離,聲音縹緲?gòu)趁模骸爸澳切┪乙苍缇驮從懔?,所以你不用再懺悔啦?!?/br> 不該這樣的。 她的眼中應(yīng)該滿是鄙夷,嘴唇應(yīng)該貼在他的身上撕咬,手指應(yīng)該緊緊扯住他的發(fā)絲,扇在他的臉上…… 她應(yīng)該充滿破壞欲,凌虐欲。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極盡柔和,笑眼彎彎,碰都不碰他。 心臟又麻又痛,一陣陣針扎似的,綿密的疼痛自內(nèi)向外滲透,讓他難受得想要流淚。 任薇就坐在那,似笑非笑,仿佛在等著什么。 今明凌完全無法思考。 他只能循著本能,如未開化的野獸般去貼近,討好任薇,祈求她施舍他一次交配的機會。 衣襟散開,瓷白的胸膛漸漸裸露,可他渾然未覺,只是爬到了任薇身邊,用嘴叼起了那被扔在一旁的發(fā)帶,貼在了她的胸口。 他向前拱了拱,高挺的鼻梁陷入她胸口的軟rou中,鼻息guntang。 任薇摸了摸他的發(fā)頂,垂眸與他對視: “你就這么想被我懲罰?” “嗯……”他哼了一聲,鼻梁蹭開了她的領(lǐng)口,直接頂上了她的胸乳邊緣,咬在口中的發(fā)帶已經(jīng)被口水浸濕,和他濕熱的唇瓣一起沉沉地貼在了她的乳上。 嫣紅的乳尖被今明凌含入口中,他雪睫顫動,時不時抬眼看向任薇,見她呼吸變化,便嘬吮地更為賣力。絲綢的發(fā)帶被他用舌頭抵在了乳尖上,磨蹭,轉(zhuǎn)動,牽扯出她柔媚的呻吟。 不夠。 他還想要更多。 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張大了嘴,含入更多的乳rou,腰下不自覺在床榻上前后頂弄起來。 鋪了叁次層錦被的床榻厚實柔軟,與她的乳rou卻完全不能比,他時而用力舔弄,時而用舌苔輕輕擠壓。 她會這樣化在他的口中嗎? 今明凌喘著氣松開了口,紅潤的唇上牽著幾縷銀絲,掛在任薇胸前挺立的朱果上,拉著絲墜落。 她的衣物并未完全解開,只是一只乳被他含吮著拉扯了出來,乳rou下方被衣襟卡著托住,圓潤挺拔。 他情難自禁,再次用鼻尖去戳弄她漲紅發(fā)硬的乳果。 見今明凌撲在她胸前,小狗般沉迷地嗅聞著,任薇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她慢條斯理地解下衣衫,拽了拽他仍虛虛咬在口中的發(fā)帶: “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懲罰?說來聽聽?!?/br> “我想要……” 張口的瞬間,濕沉的發(fā)帶掉落。 他癡迷地望著任薇,咽了咽口水,“想要你掐我的脖子,扇我的臉,咬我,罵我……” “把我下身這根不聽話的東西玩壞。” 說著,他又頗為殷勤地伸出舌頭,舔弄起她的另一只乳尖。 “那你先自瀆給我看吧。”任薇撫了撫他的臉,笑道:“做得好了,我才會如你所愿?!?/br> 今明凌有些愣怔,他臉上的潮紅層層迭迭,如暈開的顏料,從眼下鋪開,又色又欲。 只要能得到心意配偶的觸碰,他做什么都可以—— 可他不懂該如何自瀆。 說到底,這根東西都是昨日才長出來的。傳承中的記憶只告訴他進入,抽送,射出,隨即便是孕育。 他告訴任薇的這些,都是他內(nèi)心深處潛藏已久,被情熱完全釋放出來的渴望,但也僅限于此。 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無措,任薇笑意微斂,湊近了問道:“做不到嗎?” 脫下衣衫的是任薇,被剝干凈了的卻像是他。 心頭一縮,今明凌顫抖著解開腰帶,動作生疏地握住了脹硬的性器,“可以的,我可以……自瀆?!?/br> 任薇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披散的發(fā)絲隨著她俯腰的動作而滑落到胸前,將胸乳擋住。 “如果不會的話,我可以教你?!?/br> “真的嗎?”今明凌頓時松了口氣,“我,我現(xiàn)在就自瀆?!?/br> “等一下——” 任薇從一旁的芥子囊中掏出了一枚留影珠,“要用上這個哦?!?/br> - “圈住,對,從上到下,握緊,重復(fù)這個過程就好?!?/br> 她靠著床頭,聲線平靜。 今明凌盡數(shù)照做,卻側(cè)過頭緊閉著雙眼,咬著唇抖得不行。 他正對著上方的留影珠,雙腿大張,腿間上翹深紅的性器被自己白皙的手指圈住,試探著反復(fù)taonong。 “睜開眼睛看著我?!?/br> “嗚……” “睜開眼睛,”任薇語氣平和卻又不容置疑,“聽話,睜開眼睛看著我?!?/br> 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今明凌看不真切任薇的面容,卻能夠感受到她的視線,如有實質(zhì),直直地,沉重地壓在他的眼皮上。 掙扎著掀開眼睫,他的瞳孔緩緩聚焦,最終撞進任薇漆黑的眼瞳中。 她的眼睛向來水潤清亮,此刻卻是黑沉沉的一片,如深夜的森林,籠罩著深邃神秘的黑暗。 如同一種危險的警示,令人望而生怖。 今明凌從未想過自己會甘愿臣服于誰,直到遇到任薇。 她似乎永遠都勝券在握,以開朗或是陰暗,單純或是陰險,善良或是邪惡的模樣游走在眾人之間,卻并不惹人生厭。 歸根結(jié)底,她的魅力遠超一切。 強大也好,弱小也罷,她始終保持著被仰視的姿態(tài),從不被動地承受,從不為任何人停駐目光。正是因為如此,被她注視這件事才會顯得如此誘人。 她對自己的掌控感同樣使他著迷。 如果是任薇,她一定能很好地支配他,管教他。今明凌對此深信不疑。 在任薇的凝視下,他漸漸放松了身體,緊握住手中硬且燙的rou莖,上下擼動起來。起初是一動一頓,可隨著他視線落在任薇的身上,自內(nèi)心深處溢出的渴望迫使他加快了速度。 想親她。 想和她唇齒交融。 想勾住她的舌頭,吮走她口中的水液。 想揉捏,含吸她柔軟的乳。 想從上到下,吻到她的小腹,雙手掐住她的腰,將頭埋在她有著馥郁芳香的腿間。 …… 皮rou和頂端流出的清液摩擦發(fā)出黏膩的咕嘰聲,他緊咬著唇,雙腿張開,向任薇展示著自己一舉一動。迷蒙的雙眼始終緊盯著任薇,欲說還休。 留影珠懸在上方閃著微光,將他自瀆的動作全數(shù)記錄。 呻吟堵在喉間無法泄出,只偶爾溢出一兩聲悶喘,又很快被他仰著頭咽了回去。從任薇的角度,她能看見今明凌脖頸胸腹間一層細(xì)密的汗水,正隨著他手腕擺弄的動作而逐漸匯聚起來,沿著腹間溝壑滾落。 撞擊的啪啪聲響逐漸放大,他的鼻息越來越粗重,最后直接變成了難以抑制的深重的哼喘。 “薇薇……薇薇……” 今明凌好像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只會叫著她的名字,發(fā)出求救般的悲鳴。 他看著任薇,腰腹忍不住向上挺動,手指猛地收緊,漲紅的性器頂端當(dāng)即射出一股乳白的濁液,沿著柱身滑落,部分灑在他的指間,分外顯眼。 呼吸還未平復(fù),任薇卻已經(jīng)收回留影珠,轉(zhuǎn)而跪立在他的身前,攬住了他的脖子。 “做的很好。”她低下頭,輕輕地吻在他被咬破的唇上,舌尖一舔而過。 不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任薇握著依舊硬挺的性器,一點點坐了下去。 剛剛射過的rou莖敏感到了極致,此時猛地被xuerou纏緊,滅頂?shù)目旄兄睕_腦海,今明凌無意識地張開唇,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她抽身時,性器幾乎是抽搐著向外噴出白濁。 他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著,身體輕顫,間或發(fā)出一點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 眼角落下的一滴淚化為鮫珠,被任薇啟唇含去,她食指輕刮著他的喉結(jié),笑容甜美:“還想要懲罰嗎?” 仰起頭,呆滯地將視線轉(zhuǎn)到任薇臉上,今明凌喘著氣,伸出舌尖去舔眼前的胸乳,眼睫濡濕:“要……” “就算可能掐死你也沒關(guān)系嗎?”任薇雙手圈住他的脖頸,指腹柔柔地摩挲著他的肌膚。 “我……哈啊……是供你泄欲的公狗,”性器復(fù)又挺立起來,頂端虛虛地磨著任薇的腿心,時不時刮過xue口陷進濕熱的軟rou中,惹得今明凌悶喘一聲,“主人想怎么對我都可以……” “既然如此,現(xiàn)在就是懲罰時間了?!?/br> 性器被含入的同時,脖頸上的手指用力,指尖緊緊掐在血管間。呼吸不暢,今明凌原本滿是潮紅的臉色頓時變得更為飽和,像是潑上了紅墨。 他張大了嘴,無意識地吐出舌頭,隨著任薇的起伏,不斷發(fā)出哼叫,與腿根和臀rou拍打的響聲同頻。 “怎么?這可是你自己想要的?!?/br> “被掐住就爽成這樣了啊,果然是yin蕩的公狗,剛剛對著留影珠也擼得很舒服吧?” “如果我把這顆留影珠送出去了——你這下賤的公狗會不會更興奮?” “唔唔……”被她如此羞辱,今明凌心中卻涌上更多的快意。是的,他就是這樣放蕩下賤,就是該被她支配。 眼見著今明凌臉色逐漸轉(zhuǎn)變?yōu)樽霞t,任薇松開了手,驟然剝離了剛剛那瘋狂的神態(tài),輕柔地?fù)衢_他額前的發(fā)絲,含著笑意,一下下啄吻著:“你還好嗎?” 在這短短的兩分鐘里,今明凌又射出了一次。 黏膩的jingye自相接的性器間溢出,染在了二人腿根。 今明凌大口喘息著,因著缺氧,他的眼尾到太陽xue附近出現(xiàn)了不少毛細(xì)血管破裂的紅點,像是紅色花蕊,點點散開。 強烈的性快感后是柔情蜜意的愛撫,今明凌搖了搖頭,整個人緊緊貼到任薇身上。隔著皮rou,任薇能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 他漂亮的霜發(fā)一直垂到股后,如新娘圣潔的頭紗。任薇抓住一縷,并不用力地拉扯了一下,“還要繼續(xù)嗎?” 在今明凌將要點頭之時,她向后揪住他的發(fā)絲,迫使他仰起頭,笑道:“要繼續(xù)的話,那就用點力,不然可不配做我的狗?!?/br> 發(fā)根被扯得生疼,但隨之而來是巨大的滿足感,像是終于被握住了韁繩,他得到了他渴望著的束縛。 手臂纏在任薇的腰間,他眼也不眨地看著她,感受著她的長發(fā)垂下拂在自己臉上,似繩索,似牢籠,將他的視線,他的呼吸全部鎖住。 腰后繃緊,接連不斷的快速挺動間,愛液被搗成了細(xì)小的泡沫,隨著一次次兇猛的撞擊破碎,發(fā)出黏膩的擠壓聲。 雪白的發(fā)絲成為了掌控他的工具,根據(jù)任薇拉扯的力度,他不斷變換著抽送的速度和力道,只為她一瞬的愉悅。 她的一次輕哼,給他帶來的快感勝過一切。 今明凌將她抱在懷中,含著她的乳rou,性器的鑿弄一下快過一下,將床榻震得吱呀作響。 “薇薇,我會給你生下最漂亮的小鮫人……”他癡迷地看著她,自言自語地呢喃著:“他們都是沒用的男人,我雖然是公狗,卻能給你生孩子……” 說著這樣瘋魔的話語,在任薇最后猛力扯住他發(fā)絲的剎那,他整根抽出,又全部沒入,直直頂?shù)搅俗钌钐?,小腹被澆濕了一片?/br> - 不管怎么說,和這些男人睡的時候她也是切切實實爽到了的。 任薇喘著氣,松開了今明凌被擰成一股的頭發(fā),剛欲抽身,就看見今明凌指腹抹過腰腹上的水漬,送入了口中。 “這是,薇薇的水?!?/br> 他同樣喘著氣,射過幾次后那異常的高溫也褪去了不少,只是臉上依舊帶著一片色氣的紅暈,目光渙散:“薇薇流了好多水……我這里全都是。” “我可以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