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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金華風月在線閱讀 - 夜曲(下)

夜曲(下)

    “我這下可成了沒得規(guī)矩的妻君了?!被实鄄抛聛?,純生便早點了茶奉上。是雀舌,紅綃院的掌柜娘子向來闊綽。

    “奴家便開著窗扃,好教人知幾位郎君清白?!奔兩税⑺固m坐去次位,又倒了一杯奉給他,“郎君瞧著不是中原人士,遠道而來,這茶也算不得頂好,只嘗個鮮罷了,郎君莫嫌棄?!?/br>
    睜著眼睛說瞎話。皇帝好笑,“你這雀舌比之貢品也不遑多讓。純兒越發(fā)油嘴滑舌?!彼m是調(diào)笑純生,目光卻留在阿斯蘭身上,見著他牛飲似的一口吞了茶水,心下只覺嘆惋,可惜了這好茶葉。

    “純兒沒嘗過上貢的雀舌,想必是比這要好上許多的?!奔兩姲⑺固m杯空了,又做主替他續(xù)了一杯,“至于油嘴滑舌……燕娘也曉得純兒是怎樣人的?!彼帕饲伲酝骂^坐了,“不過是學了幾首唱功,總也需恩客賜了詞句來?!?/br>
    純生算不得頂好的相貌。容長臉兒,一對細細長眉,添上幾分半挑的杏眼,看去也算有些大家公子的韻味,只是到底差著幾分氣度。這等相貌不足男子要做了頭牌,自然是以其他地方取勝的。如純生這般,便是讀了些書,通曉禮樂的,專供貴女宴席彈唱,也陪著說話奉酒,席間助興又不至于教貴女們落個流連煙花的惡名。

    若有了貴女喜歡,落了籍納為侍也是常有的事。

    “最近沒甚新曲么?”皇帝笑,“總不至于專等著我?!?/br>
    “雖有些新詞,卻有些過時了。”純生微微垂著眼笑,頰邊便漾出梨渦來,“奴家還是最想要燕娘填的?!彼饬鬓D(zhuǎn),便落在船里掛著的墨蘭圖上,“燕娘……”

    “咚”的一聲,是阿斯蘭放了茶盞,好好的窯變釉建盞給折騰得,“不是說吃酒,怎么干巴巴地閑聊起來?!彼V弊樱曇粢渤?,自不比純生溫言軟語,在這船里格格不入。

    皇帝微微蹙眉。男子在后宅使些小性兒本無可厚非,反倒算些情趣,尤以嬌俏兒郎含喜帶嗔為宜。只是如阿斯蘭這般下人臉面,到底教人不悅。

    “郎君莫急,奴家叫人傳菜來?!奔兩鷨緛硇⊥愿缼拙洌欢鄷r,船便靠了岸,從外頭端進來各色酒菜。純生便笑:“燕娘可要聽奴家唱了新曲?”

    “你彈唱最是一絕,上了你的船怎能錯過?”皇帝自斟了薄酒,叫阿斯蘭往桌上坐了,也沒管身側(cè)人那難看的臉色,“既是有新曲,想必是時興詞了?!?/br>
    “是?!奔兩?,自抱了琴坐去屏風后頭,“是奴家自己填的,燕娘莫嫌棄?!敝宦犉溜L后頭幾聲叮咚,想是花魁郎君調(diào)了琴,校了音。待理罷了弦,才聽他唱道,“盛年宴游人行處,碧水丹山,一晌青云住。羅裙清酒翻無據(jù),呢喃且把簾兒護?!鑴裢鯇O殷勤語,只道春歸,年光卿休誤。莫唱渭城朝雨句,可堪屈指韶光暮。”

    后頭郎君拉長了尾句,又落了好幾個音才收了聲,撤了屏風,瞧了阿斯蘭一眼,“拙詞濫作,燕娘見笑了。”

    皇帝只笑,“怎會呢,純兒文墨音律只怕越過許多公子了?!边@小郎君,變著法子誘使人憐惜愛重,要不是自傷身世,要不是年華老去,左不過是在恩客里掂量著誰有這本事替他落了籍好有個歸宿罷了。如他這般彈唱的伶角兒,到了年紀榨不出錢財來了,若不能攢夠錢財自立門戶,便要歸入下檔院子,成個什么人都能買去的伎子。

    到底花無百日紅罷了。

    “奴家哪比得上官家公子?!奔兩偷袜剖强嘈α艘宦?,“只怕燕娘見慣了好人家的公子,也瞧不上奴家的。”

    雖說這張二娘子探不出來歷,只說自己是廬陵人士,可廬陵出身又是姓張,頭里的便是承恩公府張氏,自張文獻公往后叁代不衰的。這張二娘子只怕便是族中貴女,不過煙花地不便透身份罷了,想是個好去處。

    “純兒生得好,性子也妥帖,有甚瞧不上?切勿妄自菲薄?!被实圩屗鴣砩韨?cè)用些飯菜,“你便在我這里歇歇,也莫用了酒,怕倒嗓子?!彼醚院谜Z的,又親給純生夾了些清淡菜肴,這才自己用起飯來,“我沒有那許多規(guī)矩,總是你覺舒服才是最好?!?/br>
    皇帝正勸慰著純生,柔聲細語的,不防背后一聲脆響,“再上一壺酒來?!彼晦D(zhuǎn)頭看去,阿斯蘭已用了不少飯菜,銀壺中酒液被他自斟自飲倒空了,歪倒在腳邊。

    宮中對酒管制頗多,君侍尤嚴,這是饞著了?皇帝挑眉,“你也飲太多了些?!彼疽饧兩ソo他上一壺新酒?;删膊欢嘣挘荒ネ忾g叫人,待他出了門皇帝才道,“是冷了你些,只是這般灌酒總也不好。算我不好,我叫人給你準備些解酒湯?服下了好好睡一覺,今日累著你了?!?/br>
    皇帝只想著將人安撫下去,誰知對上一張透紅面皮,“彎彎繞繞的,你們漢人那些,我學不會,”阿斯蘭仍舊是一副冷臉,眼簾卻半垂著,扯了皇帝的手按在胸膛上,“你不是喜歡摸,隨你了。”

    貓兒馴熟了。

    皇帝收了手站起身,“你醉了。”她喚法蘭切斯卡進來,“先扶他去里間睡著吧,我讓紅綃院弄些醒酒湯給他?!?/br>
    “純生呢?你這眠花宿柳的,晚上可別叫錯男人名字?!狈ㄌm切斯卡笑道,搭著阿斯蘭站起來,“一壺就醉啦?我還以為你很能喝?!?/br>
    “我沒醉?!卑⑺固m瞪了妖精一眼,“你不信可以拼酒?!彼妊粗鴫褜嵲S多,身量既長,背脊又闊,實在很難想象阿斯蘭才是那個被制住動彈不得的。

    法蘭切斯卡只覺他麻煩,隨口應(yīng)和道,“好好好是是是,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贝叱隽藥撞降搅藘?nèi)室才低聲笑道,“你沒喝多我知道,畢竟你們?nèi)撕榷嗔耸瞧鸩粊淼?。”他眨眨眼睛,將人往床上一丟,“借酒壯膽,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br>
    花船上陳設(shè)簡單,用的東西卻不差,絲緞軟錦的衾被,窗扇間透著幾絲涼風,還擺了許多香花在側(cè),免了那龍腦的火氣與金獸沉悶。窗牖半開,隔著屏風還能聽見外間皇帝與那公子低聲細語。

    都是些漢人的風流把戲。

    妖精早去了舷板上,同幾個侍仆在船上吹風,換了阿努格入船去照顧他哥哥。

    “皇帝陛下叫人送來的醒酒湯。”阿努格遞過來一碗湯水,“哥哥……”

    阿斯蘭接了來,一飲而盡,又將碗遞回去。

    這船里怕風浪,燈火皆以紗籠罩起,幾點昏黃在罩中朦朦朧朧地晃動,散出淺淡輝光。

    “她是害了父汗的元兇,我們落到這地步都是她?!卑⑺固m沉聲道,“都是她使詐?!彼种貜?fù)了一遍,“都是她使詐?!?/br>
    眼前這小少年卻盯牢了親生兄長的眼睛,“哥哥,你日日都要如此說幾回,是不肯承認喜歡皇帝陛下么?!彼攀?,還是懵懂年紀,用了這平靜聲音問來,混著水上清風更添幾分陰寒,“哥哥,這兩個月你不見著皇帝陛下,就真的痛快么?!?/br>
    “不管你說什么,哥哥,”阿努格往后退了幾步,“我喜歡皇帝陛下,她比父汗兄長們都好,我會去求她救救阿媽?!?/br>
    侍仆們用飯是等著里頭主子們用完了撤下來才有的。舷板上支了個小幾,單供著皇帝帶進來的兩個仆役——純生同小童都是在迎客時辰之前用些飯食,待客人用過之后便要叫人伺候了,沒什么用飯的時候。

    法蘭切斯卡瞧著阿努格,隨便吃了點權(quán)當是用過了。他慣來和皇帝一桌吃新鮮的,這點剩下的實在提不起興味,只不空著肚子就是,“你和你哥哥說了什么啊,里頭他都沒聲兒了?!?/br>
    “我就和他說,喜歡皇帝陛下就喜歡啊,”阿努格還沒咽畢飯粒,有幾分口齒不清,“可他總覺得皇帝陛下是仇人?!?/br>
    妖精只笑了笑,“我以為在你們?nèi)搜劾锼褪?。可喜歡什么東西與恨什么東西又不沖突,親完抱完再動手嘛?!彼柭柤纾瑑深w水藍眼珠子在月光底下透亮。

    “……哥哥很怕皇帝陛下死。”阿努格也放了箸,“他要行刺的計劃我后來聽說了,是因為哥哥才失敗的,他不愿意刺殺皇帝陛下。”小少年托著腮不知盤算著什么,“可那時候他才認識皇帝陛下幾天呢……”

    中原皇帝是個年近五十的老嫗??v然年輕時馳騁疆場是個所向披靡的雌虎,到了這般年紀也該褪了威風落到后方,做個中原王朝的花架子。

    一旦落下這般印象,便覺她縱然余威仍在,也不值一提。于是他向父汗進言,派出死士刺殺皇帝,只要成功便好趁亂奪回他們的草場。

    可惜皇帝運道頗佳,據(jù)回報之人說,有個男人為她擋了一刀,沒能傷著她要害。

    一旦落下這般印象,便覺她即使駐顏有術(shù),也絕不會是那機巧狡猾的少年特使。于是他接受提議,趁新婚夜刺殺皇帝,控制內(nèi)宮。

    可惜禁宮守備森嚴,預(yù)備入宮之人被盡數(shù)捕獲在前朝宮宇。至于他自己,阿斯蘭瞧著掌心紋路,沒料到皇帝竟自己假扮特使身赴前線,蓋頭一掀開便先亂了陣腳。

    她竟是大楚皇帝。

    外間聲響靜了許多,卻平白有些黏膩氣音。煙柳巷陌是徹夜不眠之處,他早在漢人的世情話本里頭看過了,想來皇帝也不過在外間行些云雨之事,那小倌似頗得她中意。

    因為那手琴藝?抑或因為那把清亮嗓音?那男人細皮嫩rou,直板身材,貌卻并不甚美,看去文弱書生一個,妖妖嬌嬌,也不知皇帝喜歡哪點。

    “燕娘……”那男人聲音輕細,語調(diào)粘稠,膠著在喉嚨里似的,“燕娘……奴家本還想討首新詞呢……”

    “這時候討要可晚了些?!被实郛斒窃谛Γ拔铱赏膶懭??”她笑時說話,尾音上揚,很有幾分俏。阿斯蘭閉著眼不去聽外邊調(diào)笑,卻還是免不了那丁零之聲透入耳中。

    “燕娘……癢……”似乎是筆尖掃過肌膚之聲,也不知是寫在何處。

    純生抑制不住笑意,脊背微微顫抖,“燕娘莫不是譜了長調(diào)?”他見不著背后字跡,只能憑借筆畫多寡與書寫時長猜想是個什么曲調(diào),“這般留痕,奴家可如何沐浴呢……”

    “找人謄抄了再洗去就是?!被实蹨啿辉谝猓懊魅湛腿瞬粫娭?。”

    夜中江風吹過,純生不禁打了個冷顫。

    皇帝狀似對新作頗滿意,將筆往地上一丟,“去尋了人吧?!?/br>
    貴女心思,自是難測。純生心下嘆息,今日當眾算計了她侍子,此刻被她折辱只怕也是注定。她不似尋常人尋樂子,總在身上留些傷處,她偏愛辱人神氣。幾處相形,竟不知究竟哪種更好。

    不過是風塵兒郎無路可選罷了。

    阿斯蘭在里間聽得真切,卻拉不下臉去拽了皇帝進來,只隔著屏風看外頭兩筆人影晃晃悠悠,直到那純生出去他才沒忍住悄悄窺了一眼,原來是將新詞寫在了兒郎后背上。

    “你等等?!?/br>
    “郎君有甚吩咐?奴家此時不便?!?/br>
    “我替你抄?!痹捯怀隹?,阿斯蘭先有些悔了,分明是此人狐媚,怎么反倒自己起了惻隱之心要替他挽了顏面?“你取紙筆來,我會寫漢文,”他說著自嘲了一下,“比不得她就是了……我曉得你們喜歡好字,講究書法?!?/br>
    純生略微瞠目,旋即面朝阿斯蘭拜了一拜,“郎君施恩,奴家怎會嫌棄,請郎君稍待。”他自從里間斗柜中取了紙筆,先替阿斯蘭磨好了墨,才將筆遞過去,背對著人。

    待阿斯蘭看去,才見著這詞全貌。他不通漢家音律,只能照實抄了來,

    “天街酒肆游俠兒,章臺覓去封侯。橫取關(guān)山五十州。黃沙留痕處,金甲錯吳鉤。

    明堂辭歸故嫌遲,人不解此心憂。銀鞍白馬復(fù)何求?明月見青冢,天地一蜉蝣?!?/br>
    中調(diào)一首,不算得長,當作《臨江仙》。純生接下紙筆謝過,不由輕呼一聲。

    “怎么了?”

    “沒什么,多謝郎君相助,奴家先回樓中沐浴了。”純生行過一禮,合攏衣衫,先退了出去。

    “你還肯憐他。”純生離去不久,卻是皇帝入了帳中,“心慈如何掌兵?”

    “像你們漢人男兒,裸身出去是不檢點,遭人非議,你做甚偏要他半身赤條著出去?”阿斯蘭面有慍色,“玩弄人你很開心?”

    “他是自己求的,既要恩客錢財,自須承恩客之情?!被实勖嫔蠜]甚七情,只坐了下來,自取了發(fā)冠,通開一頭青絲,想起什么似的回頭挑眉笑,“你是覺得我兩面叁刀,唬著你玩?”

    “難道不是么?!?/br>
    “我自然是對你負責的,”皇帝轉(zhuǎn)了身子,摟上阿斯蘭頸子,“答應(yīng)的事情都作數(shù),也當你是正經(jīng)側(cè)室,也當你是盟友?!彼氖种缸砸骂I(lǐng)滑下,不知怎的便滑入衣襟之內(nèi),“先前冷著你了,是我不好,將清白郎君晾在一旁了?!?/br>
    夫不如侍,侍不如偷,慣來如此?;实蹚那斑€沒甚實感,如今年歲長了,反漸品出些滋味來。她手指順著衣料紋理下落,也不在胸前飽滿處多做停留,只是順著織物的經(jīng)緯線絡(luò)流動,水珠滑過一般墜落到衣帶處,留下一路銀痕,是衣料褶皺在燈火微光下的瑩潤光澤。

    “燕娘……”皇帝回頭看去,是純生怯怯地立在屏風一旁,頭發(fā)散下,衣衫還半開著,透出幾分才沐浴過的水氣,“奴家不是故意攪擾的……奴家這就退下……”花魁公子咬了咬下唇,垂了首便背過身去,“祝娘子郎君春宵好夢……”

    嘁。

    “既是借了你的地方,怎好叫你獨宿他處?”皇帝笑,喚了純生入內(nèi)來,“純兒未免太明理了些?!蹦锹湓谝聨系氖直惴至艘恢怀鋈?,扯住了純生指尖,指紋微微摸索,帶著幾分粗糲感。

    “燕娘……”純生怯怯地望了一眼阿斯蘭,“郎君會生氣的……”他視線落處,阿斯蘭面色不虞,已然抓了皇帝那只手回來,按在了自己胸前。

    “說了叫你留下便留下?!被实蹧]去瞧阿斯蘭,著意去留了純生,“只當是來助興?!?/br>
    “是,奴家曉得了。”純生低眉順眼,吹了外間燈火,拉上隔扇,又走回到皇帝身前跪下。阿斯蘭一臉防備,卻不知何故發(fā)作不出來,只是呆呆看著純生動作,手上收了力不肯放開。

    煙花地界的郎君自然是一身的本事?;实勰晟贂r逛的次數(shù)多了,對此也不覺為怪。真要比起來,身側(cè)這個反倒是空有一身美艷皮囊,帳中功夫是一點不會,很沒趣味。倒不如現(xiàn)下這般,以大美人養(yǎng)眼,小美人伺候著,其中快慰倒多幾倍之數(shù)。

    純生小心翼翼解開了女子衣衫,層迭的曳撒下還罩著貼里,再往里是旋子,最后才是中衣中褲。燕娘是大家貴女,衣裳也穿得整肅。若伺候得好了,能得貴女指縫間漏出一星半點的憐惜,后半生也總有個依仗,脫身離了這紙醉金迷地方去。

    他是如此想,便出了十成十的功夫來侍奉,自托了皇帝胸前軟rou,落下一吻。

    “嗯……”皇帝仰頭輕嘆一聲,低笑起來,“純兒是越發(fā)曉事了。”她話音才落,腰上便被捏緊了,是阿斯蘭手臂上收了力,抱得人從純生眼前偏了開去。他并不說話,只將皇帝的手塞入衣襟,自己拉開了衣衫系帶,半露出里頭暗白的胸腹。

    那鷹眼盯得緊了,倒看得皇帝起了施虐之心,“你是在求歡?”她并不愛拒絕美人示好,只是如阿斯蘭這般礙著面子不肯直說又偏偏做不到放下的格外引起些馴服欲來。

    “是你喜歡摸,我便讓你摸?!笔终葡碌募∧w被養(yǎng)得細膩了許多。早間說他胖了些,倒并非錯覺,確實比起才來京里時候軟了幾分,不似那般勁瘦,硬梆梆的沒多少軟rou,如此略軟和些的手感也不賴。

    只是線條不如那時候緊實了,有些可惜。

    “你是胖了些,不若先前俊美?!被实酃首魍锵В终凭従徠^胸肌,以指縫夾了夾其上朱砂,激得阿斯蘭一挺,“怕是吃太多了些?!彼氖钟巫哌^身側(cè)美郎君身前,又緩緩撫過側(cè)腰,探去背后,郎君身上浮起的一層薄薄膏脂般軟rou便越發(fā)熱切,再抬頭看時,原來喉結(jié)滾動,凝脂凍梅。

    那指尖終于繞回身前,順著腰腹中軸落下去,插入臍眼撓了撓,“你怎的也木頭一般?”她笑得戲謔,湊上去輕咬了一口阿斯蘭喉結(jié),“也不瞧瞧旁人是如何做……”

    皇帝這下同阿斯蘭貼得太近,反教純生沒了余地,轉(zhuǎn)去她后背落下細密親吻,一雙手緩緩撫過女子肌膚,松泛起她身子。

    阿斯蘭聽不得她低吟輕喘。純生正入了佳境時候,皇帝身心飄然,一口嘆息被吮入青年口中。阿斯蘭堵上了皇帝口唇,卻只曉得舔吻唇瓣,還是皇帝輕笑著伸了舌去掠取,才想起來回應(yīng)加深,卻被她含了舌尖,以尖齒嚙咬,舌尖挑撥。

    糾纏間,青絲繞纏,猿臂相交。皇帝略張著眼皮,瞧見這美郎君眼睫卷翹,在眼窩里頭微微翕動,投下淺淡陰影。

    她的手順著力往下落去,便落入年輕郎君勃發(fā)的情潮。

    他太年輕,還不懂得如何抗拒,如何忍耐,如何閉鎖情關(guān)。

    純生曉得娘子是要郎君伺候的意思,只默默跪去她腿間,伸出舌尖溫熱娘子秘處同寶珠,不敢多話。

    夜已叁更,或許是有些晚了,外間寂靜一片,便更顯得此中歡愉之聲明晰。

    皇帝驟然松了口舌,瞧著阿斯蘭失神當口,摸入他腿間贅物,從頭到尾撫弄起來。

    “不……等等……”阿斯蘭抑不住喉頭氣喘,用力捉住了皇帝盤玩卵袋的手,“別用手……”他眼簾半闔,灰眸里水光瀲滟,消去許多銳利,“我想要……”

    皇帝夾了夾純生的頭,腳上輕輕一踢,花魁郎君即刻會了意,躬身退了出去,不再多話。她面上帶了幾分笑,溫良里透著動情時的嬌媚,盈盈望進那對鷹眼中,“便只是口頭說說么?”

    面前這美郎君可不是什么善茬,真到了情濃時候不好相與,非要在上面折騰得夠了才肯罷休。偏生他自幼習騎射搏斗,體格健壯,更是難以應(yīng)付?;实塾幸饬脫?,卻也不大喜歡他這般沒分寸。

    只是今日他似乎有些畏縮。身子已壓下來了,卻不急著交歡,反探了唇去索一個深吻。雙臂從腋下斜穿而上,托起女子后腦,半探舌尖舔舐撩撥雙唇。

    “你今日怎么了?”皇帝兩手捧著阿斯蘭下頜,“我還以為你已等不及了?!?/br>
    “你有兩個月沒來看我?!边@話沒頭沒尾,聽得皇帝有些疑惑。

    “是。”

    阿斯蘭兩眼一閉,挺腰入港去,“……我會想你?!彼捯舯径蹋@下更隱在氣喘之下,聽不真切,教皇帝分辨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過彎來。

    “哦……”她忍不住輕吟出聲,眼皮微闔,兩腿盤去郎君腰上,“嗯……你想我呀……”她的笑聲散碎在喘息里頭,“所以賣力了……嗯……?”

    阿斯蘭沒回答。

    女子身體溫熱柔潤,分明只有一處結(jié)合,卻如全身被容納包裹著一般。他忍不住埋首在皇帝頸肩,吮吻她的鎖骨耳畔,“為什么……你為什么……是大楚的皇帝呢……”

    待皇帝再抬起他臉時,只觸到一手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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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關(guān)于詞曲

    純生唱的那首是AI作詞,用的是九歌,好些年之前清華大學哪個項目組做的。這個程序?qū)懙脑~還行,但是不能細看,所以我叫它連寫了幾首,我拿來改巴改巴潤色成了成品。阿瑤寫的都是我抓掉頭發(fā)原創(chuàng)的菜作?!稇浗稀穼λ齺碚f有點悼亡意味(當然唱出來就是純相思了),《臨江仙》也是寫她自己,可以理解為喝高之后不太能控制情緒。

    2.  工具、形體與力量

    怎么說,我覺得男女生理差異不必要刻意回避的,絕對的肢體力量也不能代表完全的強權(quán)。雖然強權(quán)是統(tǒng)治的基礎(chǔ),但不能和絕對的身體力量劃等號(不然最有權(quán)力的該是兩米大壯漢了),一方面集體的力量來自信仰(皇權(quán)敘事、宗教神權(quán)、仁義道德都在此列),一方面來自暴力機關(guān)(俗話說槍桿子里出政權(quán)),還有一些舊來自人與人比較原始的感情鏈接了。

    對個體發(fā)展而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也不是非要追求力量不可(這也太野蠻了,完全是野外雄性生物爭奪地位的表現(xiàn)嘛)。再說了,真到了危機時候,開發(fā)絕大多數(shù)人可用的便利工具也比訓(xùn)練一個超強戰(zhàn)士來得有效率得多。

    我一直以為,發(fā)展技術(shù)、醫(yī)藥、工具、各色生產(chǎn)才是女性主導(dǎo)的社會會重視的方向。

    3.  我其實是很想談?wù)勑—{子的

    最開始構(gòu)想他是作為一個男性主導(dǎo)社會的典型代表,借他的視角來看社會構(gòu)成、形態(tài)、方向、風尚的不同。但寫著寫著他活了,他變成糾結(jié)在血統(tǒng)、民族、道義要求和個人私情里的迷茫的年輕人。他一邊恨著中原皇帝,一邊喜歡阿瑤,他的性事里其實隱含一種征服的意味,所以他總想在上面嘛。但是在阿瑤翻來覆去的pua下(啊這就是pua吧,忽冷忽熱,若即若離,好的時候就特別好,不好的時候就冷暴力,一邊說喜歡你,一邊又不確定關(guān)系,留著對象一個人自我攻略自我反省,不是pua是啥啊),活得很痛苦,又有點離不開阿瑤。

    其實也是制度壓迫下可憐的個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