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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病

    端微這幾日心情大好,連帶著身子都好了許多。往年盛夏為避暑熱,她都不出殿門半步。如今正是蟬鳴的時候,她日日都想向外走。晏崢將近幾日朝中的動向說給她聽,道崔汝這幾日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寫了崔復罪狀的陳書近日一封封地遞上來,他即便銷毀的動作再快,也留下了蛛絲馬跡。

    能有這樣的結果計撫司功不可沒,她正欲夸他幾句,忽然想起什么,從亭前站起來:“這幾日怎么不見江公子?”

    “回殿下,江大人病了幾日,想來身子還沒有好全?!?/br>
    “怎會病了?”端微有些奇怪,江禹淮自己頗通醫(yī)理,按理說會比常人更注意些才是。眼下正是盛夏,應不會有風寒之癥。

    “殿下那日行至湖中,江大人過于心急便下了水,此后像是染了風寒,”晏崢說道,“微臣已派人去府上看過,江大人并無大礙,只是需好生養(yǎng)上幾日,殿下不必憂慮?!?/br>
    即便晏崢這樣說,端微還是有些擔心。畢竟人是因她而病,且江禹淮的身份又十分特殊,理應多過問。

    “下午若許觀節(jié)來殿中侍讀,你隨便找個由頭將他打發(fā)了,”端微思忖片刻,“下午我出宮去瞧瞧江公子,仍從密道走?!?/br>
    謝祈明現(xiàn)下定不會允準她出宮去,想要出宮還要自己另想法子。巧的是謝祈明這幾日忙著朝政,約莫著白日里不會到明光殿來,因此下午偷偷溜出去一次還是可行的。

    晏崢點了點頭,彎腰拱手:“遵命。”

    端微仍扮了男裝,有了上一次經驗,這一次顯然駕輕就熟。晏崢帶著她從密道鉆出來,馬車已經停好了。她掃了一眼見四下無人,飛快地上了馬車,待馬車開始向城中奔去方敢掀起簾子向外看。

    江禹淮初到京城不久,開府也是前幾日的事情。恰好工部侍郎致仕,余下了一處小宅子。江禹淮買了下來,距離宮城不遠。因一早得了端微要來的消息,宅子后門已經有一個小廝候著了。端微由著他引進去,宅子四方不大,走幾步便到江禹淮的住處。

    小廝還沒開門,她便聽得里頭咳了幾聲。屋子里似有藥香,她推門進去,江禹淮正在書案前寫著什么。他抬頭見是端微,起身便要跪下行禮,被端微上前止住了動作。

    江禹淮面色有些蒼白,掩面輕咳一聲:“殿下,未免微臣病氣過給殿下,微臣便坐遠一些,請殿下恕罪?!?/br>
    “公子懂醫(yī)理,怎么還病的這樣厲害?”端微并沒有坐到遠處,反倒離他更近了一些,“若非那日你進湖中,也不至于生起病來,倒是我的不好。”

    “殿下切莫自責,微臣在下湖前便微染風寒,并非殿下之過,”江禹淮眸子像含著水,低頭輕輕道,“殿下若自責,微臣惶恐?!?/br>
    端微探頭去看他桌上的東西,只見他書案上正擺著一個剛剛編號的紙鳶。他正提著筆為紙鳶上色,碧色的顏料已經染了一半。見端微探頭看,他將紙鳶拿近了一些:“微臣愚鈍,病中無事,想殿下似乎喜愛紙鳶,便做了來。”

    “這東西耗時間耗心神,你在病中,要以好生休息為主,”端微擔心地看了看他的臉色,隨后又看向桌上的紙鳶,輕輕一笑,“不過公子的手當真是巧,我還未見過這么活靈活現(xiàn)的紙鳶,愿以一金購之?!?/br>
    “殿下喜歡,便是微臣之福。”

    端微還要說什么,只見門口的小廝匆匆跑了進來。江禹淮微微皺眉,看向了匆忙跑進來的小廝:“阿昀,不可冒犯殿下?!?/br>
    “公子,內閣的幾位大人突然來了,說是探病,”阿昀急急地向端微行了一個禮,“現(xiàn)在是……”

    端微正欲喝茶,聞言不禁嚇了一跳。自從唇脂之事以后,她聽到謝祈明的名字都有些害怕。謝祈明這人不僅多疑而且愛吃飛醋,若讓他知道她現(xiàn)在在江禹淮府上,回宮以后還不將她拆成幾截兒。

    她忙從座椅前起身:“哪幾位大人?好端端的他們來做什么?”

    “謝大人,還有許大人和沉大人,只說是探病,現(xiàn)下正在府門前,”阿昀說了一聲,看向仍舊鎮(zhèn)定的江禹淮,“公子……”

    “你去前廳倒好茶,請幾位大人稍候片刻,”江禹淮聲音依舊鎮(zhèn)定,他看向端微,“殿下,且先到里屋避一避。幾位大人縱使前來也只會停步此處,里屋容有床榻,想來幾位大人不會無禮涉足。”

    端微顧不上這些,聽到這句話便匆匆鉆進了里屋。里屋和外屋隔著一道門,她躲到門里方才歇了一口氣,轉眼打量起這間小房間。與外頭一樣,這里面也有著淡淡的藥香,混合著些新鮮茶葉的清香。

    香如其人,她仔細嗅了嗅,向后又躲了幾步,隨即便聽到前屋傳來了許觀節(jié)的聲音。

    謝祈明已坐到了前屋的茶桌旁,端起了婢女上前倒好的茶。茶香清幽,他只端起卻未曾喝下一口。一旁的許觀節(jié)也正打量著屋內的陳設,他輕輕喝了一口茶,隨即笑道:“聽聞大人近日忽感風寒,我與沉大人便還惦記著前些日子傷了大人的手,正巧謝大人愿一并前來探望,這般叨擾,還望江大人多包涵。“

    江禹淮淡淡一笑,仍舊提著筆畫著手中的紙鳶:“幾位大人光臨寒舍,江某還擔心招待不周,何來叨擾之說?!?/br>
    謝祈明并未說話,他只端著手中的茶,抬眼看向一旁隔著一道門的里屋。不知為何,他多看了兩眼,低頭輕飲了一口茶:“江大人書房的陳設與議事堂有些相似,想來也是里屋做休憩之處。”

    江禹淮面不改色,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紙鳶:“我素喜清靜,此處外間讀書,里間休憩,省了來往的麻煩。這原是工部侍郎陸大人的書房,我略加修整,自然比不得議事堂的陳設?!?/br>
    端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她大氣都不敢出,索性躲到了江禹淮的床后頭。只聽外面寂靜了片刻,隨后才又響起說話的聲音。

    “議事堂這幾日整修,正在尋些像樣的屋子做參考,“謝祈明抬眼,墨眸望向里屋的門,聲音淡淡,“不知江大人可否行個方便,引我們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