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摳jingye(微h)
將白瑜抱到書房里,莫舒替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當(dāng)著她的面,將那套藍色西裝里裝著的幾個追蹤儀和監(jiān)聽器都悉數(shù)取了出來。 白瑜臉色微白,小心翼翼地看著莫舒的表情。 結(jié)果莫舒面色不改,也不準(zhǔn)備問她什么,而是隨手拿過桌上擺放著的一只機械的精致手表,將微型的追綜儀放了進去,再隨意地放了一個到西裝的上衣口袋里,剩下的則都是遞還給了白瑜。 白瑜:“……” 莫舒知道她在想什么,語調(diào)平和地解釋:“會有人用先進的機器查的,到時候他們一定知道我身上到處都是機械設(shè)備,很容易就會順藤摸瓜找到你,所以我只能留兩個,一個被他們搜,一個偷偷帶進去?!蓖nD了一下,他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監(jiān)聽器道:“至于監(jiān)聽器……你應(yīng)該明白,醫(yī)生和病人之間的對話,是隱私的?!?/br> 這已經(jīng)是他做的最大讓步了。 白瑜沉思了一下:“好,那就多謝你了?!?/br> 至少目的達到了。 另一邊在家中書房監(jiān)聽著的蒲南柯臉卻是越來越黑,尤其是白瑜和莫舒zuoai的那個階段,聽到她的一聲聲媚叫,蒲南柯覺得自己的下身硬到發(fā)燙,偏偏還是忍著不去手動解決。 在確定莫舒不會將監(jiān)聽器帶到目標(biāo)地點之后他關(guān)上了監(jiān)聽器,捏了捏眉心,看了一眼自己已經(jīng)漲到發(fā)疼的roubang,嘆了一口氣。 他推著輪椅,去到浴室里,沖了個涼水澡。 等到白瑜向咨詢中心請完假回到蒲南柯家的時候,他正穿著暗紅色的浴袍,正坐在書房翻開著他人向他報告的定位信息。 白瑜敲了門進來就看見蒲南柯正眉頭微皺,看著手中拿著的地址。 “南柯哥哥,怎么樣?能找到具體定位嗎?” 蒲南柯遞給她那份報告,白瑜接過手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SPIRIT生物研究藥業(yè)?” “嗯,是一家很有名的藥業(yè)公司,在國際上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現(xiàn)在定位的地方是公司旗下的一家精神病醫(yī)院?!?/br> “現(xiàn)在是能夠確定人被關(guān)在了這里嗎?” “不好說,如果說莫舒他們做了什么手腳的話,或許……” 白瑜頭也沒抬地篤定道:“應(yīng)該不會,莫舒答應(yīng)過我的,如果他不想被發(fā)現(xiàn)的話,剛剛直接把所有的儀器給扔了就是了,沒必要跟我玩這套?!?/br> 看見白瑜那么信任莫舒,蒲南柯眼睛里的光微微一暗。 這時候電腦忽然響起鈴聲,一封帶有某人信息的簡訊通過email傳來。 白瑜原本靠近桌邊,看見了這簡訊有些好奇,蒲南柯直接打開了,于是她瞇起眼睛想要看得仔細些。 結(jié)果被蒲南柯握住手腕輕輕一拉給直接帶到了自己的腿上。 “誒?”白瑜有些懵,沒想到蒲南柯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蒲南柯下巴一抬指向電腦:“你不是想要看這個嗎?諾,這樣靠的比較近。” 這個姿勢很曖昧,但蒲南柯又太過正經(jīng),于是白瑜就偏過頭去仔細看著那上面的訊息。 上面的訊息是有關(guān)近期報道的一些人突然發(fā)瘋殺人事件,在經(jīng)過了一些調(diào)查之后找到了他們身上的一個共性——都曾去過同一產(chǎn)業(yè)的連鎖醫(yī)院。 “奇怪,這個線索指向性那么明顯,可是為什么有關(guān)部門會不對此進行調(diào)查呢?” 蒲南柯看了一眼屏幕:“大概是因為無法確定歸屬的范圍吧。” “什么?” “你知道的,這個世界并不是普通的正常世界,因為有所謂的塔羅牌元素加入,使得這個世界很多地方都具有普通的一面和具有魔法力量的一面,以至于管轄者也將工作分為了管理普通案件和管理特殊案件的兩種,之前這類案件的發(fā)生就是因為當(dāng)事人說自己似乎是被進行了精神cao控可他們又曾或多或少有過精神不正常的精神病史,所以就很難界定于究竟是特殊案件還是普通案件,再加上瘋子殺人不管不顧的樣子,所以雙邊都在推托責(zé)任,不希望將這種事攬到自己頭上?!?/br> 蒲南柯耐心地仔細給白瑜解釋,白瑜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就在她沉思的時候,蒲南柯忽然伸手將白瑜圈在了懷里。 “嗯?怎么了?”她轉(zhuǎn)過頭來,和他正面對上,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她出神。 “你身上,好像有股味道?!?/br> “???什么味道?”白瑜趕緊低頭聞了聞自己:“也不臭啊,我天天洗澡的……” 蒲南柯在她的耳垂邊噴著氣:“歡愛的氣味?!?/br> “……”白瑜的臉一下子就開始發(fā)燙了起來,她推開蒲南柯就要起來,結(jié)果蒲南柯只用了一只手就將她壓的死死的。 “南、南柯哥哥,你、你讓我起來吧,我……” 蒲南柯扣住她的腰,讓她整個人都將重心壓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將她抵在桌子和他的身軀之間。 他坐的是辦公椅子,相對柔軟寬大,正好讓他有空間能將白瑜的雙腿打開。 電腦屏幕因為長時間沒有動而自動黑屏,白瑜就從熄黑了的屏幕中看見蒲南柯從后抱住了自己,而自己雙腿打開面對著屏幕。 蒲南柯的手繞過她的腰去摸她的xiaoxue,一只手將她的洞xue開口向兩邊撥開,另一只手則是去輕輕撫摸充血的花蒂。 “嗯啊~”只是一下,白瑜就有些承受不住地向后靠靠在了他的身上,蒲南柯明確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已經(jīng)軟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往洞xue深處探去,一點一點地經(jīng)過rou壁直達深處。 “南柯哥哥,不要……” “噓,別說話,我?guī)湍惆牙锩娴臇|西摳出來。”他一邊哄著她,另一邊手指則是在深處不停地去摳挖著里面殘留的液體,然而白瑜因為他的動作,自己的身體里也不停地在流著液體,蒲南柯注意到了,又放入了一根手指,動作從摳挖變成了微微抽插。 “唔啊~哈啊~”白瑜咬著牙,可色情的呻吟聲還是有些止不住地從嘴邊跑出來。 當(dāng)蒲南柯將手指放入到第三根甚至有點想要躍躍欲試地放入第四根的時候,白瑜用上兩只手去抱住他的手臂,試圖告訴他不要這樣做。 蒲南柯說好,放慢了動作,在白瑜松懈的時候忽然加快了速度抽插,手指在里面一進一出,甚至有些壞心眼地進行了翻轉(zhuǎn)和揉搓。 滋滋的水聲從白瑜的洞xue里傳了出來,她的腰也跟著浮了起來,跟著他的律動一上一下。 蒲南柯忽然用力揉捏了一下白瑜的屁股,然后手指猛地一插。 “啊啊啊——” 只是因為他手上的動作,白瑜就失神高潮了。 下半身流的液體很多,打濕了蒲南柯的浴袍,順著衣服滴落在地板上。 “看,這樣就順著流水出來了?!逼涯峡掠行男难鄣貙Π阻ひ槐菊?jīng)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