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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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道路上緩緩行駛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駛出了境外,道路不再像之前那般平坦,時不時搖搖晃晃,差點(diǎn)要把人的腸子給顛出來。 風(fēng)情今天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背心,外面搭了灰夾克,下身穿的是件黯色的緊身牛仔褲,腰帶上別著一把小手槍,看起來格外干練。原本性子冷淡的她,加上這一聲,更是讓人覺得嚴(yán)肅難以親近。 唯一平易近人的一點(diǎn)是她右手手腕處綁著一條紅線,上面系了個中指大小的黃色珠子,與她這一身套裝搭配起來實在是不符。 是之前她和蘇陌一起去廟里祈福的時候買的一個護(hù)身符。 這是最后一次出單,又是在境外,說不定連命都會搭上,臨走時她把這個護(hù)身符給戴上了。 她抽著煙,一邊用胳膊支撐著車窗外沿,側(cè)頭觀賞外面的風(fēng)景,一邊覺得無聊了,手指在車窗邊緣來回敲著。 去的一路上基本上都是這么過的,實在是她不想和駕駛座上的那人有過多的眼神交流。 風(fēng)情沒有想到今天和她一起出任務(wù)的人竟然是蔣琛。 想到前幾天黃三被他擊斃的那個場面,還有他那無端令人生寒的笑意.......怎么想都覺得這男人要在今天做任務(wù)的時候把她給滅口。 車子走過一個分岔路口,往右拐時,風(fēng)情吐了口煙,腦袋朝窗戶外面伸出看了眼,手指慵懶地在車窗外沿輕點(diǎn)著。 “還有多久到?” 車子開了六七個小時,又沒有手機(jī),光是抽煙就已經(jīng)抽掉了兩盒。 再這么走下去,她剩下的存貨都全要被抽沒了。 “快了?!笔Y琛連續(xù)開了七個小時的車,中途一次都沒有休息過,竟然也不會覺得累。 不過也有可能中途吸了些粉來提神。 他看出了女人的心思,終于恢復(fù)了原本玩笑的語氣:“覺得無聊了?” “嗯。”女人大方承認(rèn)。 原本去境外就是一個長途旅程,在一起的又不是個熟人,不無聊才怪。 雖然和蔣琛見面那么多次,但也不到完全相熟的地步,她從心底就討厭這人,更是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怎么不把你那花花meimei一起帶過來?” 女人打了個哈欠:“我交給了她一個別的小任務(wù),這時候忙著呢,沒空來?!?/br> 蔣琛從口袋里掏出一袋粉給她:“吸點(diǎn)吧,吸了能讓你快活些?!?/br> 風(fēng)情終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男人,又看了眼他手里的東西,嘴角抽了抽,“不用了?!闭f到這,她想起了什么,故意挑釁道:“我本來精神狀態(tài)就不太好,要是再吸了這個怕是一時上頭栽了過去,你還是收起來吧蔣警官?!?/br> 風(fēng)情根本就不相信蔣琛是警察那一方的人,當(dāng)時黃三跟她說那話時,她一開始是震驚,后來覺得黃三根本就是在胡扯。 如果蔣琛真的是警察,那就是他的臥底做得太好,好到他除了掛著一個警察臥底的身份,其余的全部都是那毒販的兇狠惡毒的人性。 他眼里從來就沒有所謂的正義,甚至連一絲道義和共情都無。 如果這樣的人是一個警察,那她是真的擔(dān)心在他庇護(hù)之下的人們。 現(xiàn)在都能給她粉,那以后都不知道要給其他人什么東西。 不過現(xiàn)在無論真相怎么樣她也懶得管了,這是蔣琛交給她的最后一單,也是她自己的最后一單。 只要這次能夠見到接頭的人,把消息傳遞出去,后續(xù)的事情她不會再管。 聽聞女人此話,蔣琛仍是那一幅淡淡的笑意,好像一直以來都是這個表情,對于女人“蔣警官”這個稱呼也沒露出什么清晰的情緒,似乎不為所動,他把袋子重新放回口袋里,只是道:“這不是怕你路上無趣嘛,不吸就不吸?!?/br> “哦……”女人毫無感情地應(yīng)和了聲,懶得跟他多話。 大約又開了十幾分鐘,車子駛?cè)胍粋€村莊,風(fēng)情看著有些眼熟,好像是之前來過的那一個。 二人把車停在那處歇腳。 “等一下上面的人會過來接我們,你先休息一會兒吧。” 蔣琛給風(fēng)情遞了一瓶水,隨后便和其他村民們聊天說話。 她聽不懂他們說話的語言,也不知道這男人背著她又干了什么陰險的事,只可惜花花不在身邊,不能給她充當(dāng)翻譯。 她趴在桌上,玩弄著桌邊花瓶里放著的幾朵罌粟花瓣。 蔣琛跟那村民說了幾句話之后,也坐到她旁邊來喝了口水。 他看著女人的樣子,不禁發(fā)問:“和我待在一起有那么無聊嗎?” 風(fēng)情一點(diǎn)情面都沒給他留:“是啊?!?/br> “嘖……”蔣琛無奈嘆了一聲,“那好吧,為了讓我們倆的關(guān)系不那么無聊,我來給你講一些有趣的事情?!?/br> 風(fēng)情懶得聽他講廢話。 可現(xiàn)在她人在異國,這村莊雖然之前來過,但沒有花花陪伴她也不敢走得太遠(yuǎn),更何況此時的她還需要給那人傳遞線索,不能輕舉妄動。 不知道蔣琛要講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聽了下來。 但她實在沒有想到蔣琛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你不是聽到黃三說我是警察嗎?那我就來給你講講我是怎么成為警察的。” 女人立馬吃驚地往外面看了一眼,確定附近沒有人在觀察他們倆才勉強(qiáng)松了口氣,順帶著在桌子底下朝男人使勁蹬了一腳。 “你他媽瘋了?” 不管蔣琛到底是不是這一身份,在這種地方討論警察的事,就不怕被那些人聽見殺了他們二人滅口? 何家負(fù)責(zé)接手的人從另一條線出發(fā),現(xiàn)在說不定都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了,她可不想這兩條線還沒有匯合就死在這兒。 男人倒是不慌:“怕什么,他們又聽不懂中文。你不一直都想知道我的身份嗎?正好這是咱們倆最后一次合作了,我好歹得讓你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聽聞蔣琛說了此話,風(fēng)情明白,今天怕是真的有去無回了。 這不就是臨死之前要讓她死個明白嗎? 不過也不一定,如果他有意讓自己知道真相,那么當(dāng)時黃三告訴她事情原因的時候,他就不會殺人滅口。 她的手指無聊地在桌子上點(diǎn)著,“你可別讓我還沒完成任務(wù)就死在半路上,我還想活著回去呢。” 蔣琛看著女人手上無意的動作,淡笑著道:“下一個我們要到達(dá)的地方會被蒙著面帶過去,你信息傳遞不出去的,給的坐標(biāo)位置最多也只能把人引到這來。他們只會繳獲一片罌粟花田和一群種植罌粟的農(nóng)民,至于你一直追查的給我們以及何家提供毒源的元首,他們根本碰不到。” 風(fēng)情手指一僵,笑得有些難看,開始裝傻:“你在說什么呢?” 蔣琛也伸著手在桌子上敲打著,他的動作不像風(fēng)情那么慵懶隨意,而是直接了當(dāng)?shù)匕凑找欢ǖ念l率落下指尖。 他沒有拐彎抹角,女人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手指間傳遞上的信息是:“臥底”。 蔣琛笑著看向風(fēng)情,道:“摩斯電碼加上特殊秘鑰的形式,還是當(dāng)初我交給吳邵的。 當(dāng)著我的面給那人傳遞了一路的信息,可真是辛苦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