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桃紅痛憐妙兒抹藥,李嬤嬤失銀怒
銀紅情知她必是被破了身子,恐怕還不她不能消受之巨物,不然也不至于這般的情狀,“姑娘且歇著,我去喚了桃紅jiejie進來就是了。” 顧妙兒稍一動,又牽扯那處的嫩rou,疼得她淚兒汪汪的,也是等不及叫桃紅進來了,“還是算了,叫她先忙著,你替我瞧瞧吧?” 銀紅未料到自己被賦予重任,當(dāng)下有些驚喜,趕緊將那門兒關(guān)上,又扶了她進得內(nèi)室在床里躺好,因這屋里主人有段時間不曾在屋里的緣故,顯得有些清冷。她們主仆到是顧不上這些個,銀紅褪下她的裙子,就見她兩腿夾在一起,將腿心處都夾得牢牢的叫人只看得見她那陰阜處只有幾根毛發(fā),形狀卻是同發(fā)面的饅頭一樣飽滿。 她輕輕地扳開那腿兒,還湊上臉去瞧,就見著那朵羞怯的嬌花可憐得緊,紅腫著呢,難怪她時時覺著疼,叫她瞧著都疼,就同她破身那時節(jié),硬生生地被破開身子,迎了那般粗物進門——明明同她一樣兒的rou身,卻叫她好生疼了一回,可是吃了大苦頭?,F(xiàn)下兒瞧著姑娘這樣子,分明不知情的,到叫她有幾分為難,也不知道該不該叫姑娘明白這事兒,一時間,她就有點兒猶豫。 顧妙兒疼得腿兒哆嗦,也不敢看自己那處,此刻也隱隱地有些明白了,可一下子也并非很明白,清亮亮的雙眸瞧著銀紅,瞬間就水汪汪了起來,“銀紅,我這是、這是叫人、叫人……” 卻說不出口的,淚兒就落了下來。 銀紅不敢瞧她的,也不敢回,躲避著她水汪汪的視線,“姑、姑娘,沒、沒這事兒……” 桃紅在外頭久不見銀紅出來,又見姑娘也都在屋里,心下覺得有幾分不妥,便推門進去,又將門兒關(guān)得緊實,才進了內(nèi)室去看,見姑娘褪了裙子躺在床里,銀紅則幾乎半跪在榻前,那樣子,叫她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便上得前去。 待得近了,她看見姑娘那處的紅腫,差點驚呼出聲,心下就明白了姑娘緣何這般就從國公府里出來,到也不問她家姑娘,生怕叫她們姑娘心里頭難受。她也是經(jīng)過事兒的人,曉得那般的痛楚,瞧姑娘這般,真是又憐又悔的,憐的是姑娘遭受這無妄的災(zāi)禍,悔的是她夜里應(yīng)當(dāng)是跟著姑娘去的,也省得叫姑娘給人糟蹋了。 她不由看向銀紅,只覺得銀紅未照顧好姑娘,只當(dāng)著姑娘的面兒,她到不好質(zhì)問,“姑娘且放心,婢子為您抹點藥,上回李嬤嬤用過的藥,婢子也帶了出來?!?/br> 顧妙兒點頭,羞得閉上了眼睛,待得桃紅的手撫上來,帶著涼意的膏子往上一抹,那股子火熱的疼意才去了大半,“這膏子既是這般消疼,也不知李嬤嬤何處尋來?!?/br> 桃紅精心抹著膏子,眼淚都快落下來,還兀自忍著,“婢子去問問李嬤嬤?!?/br> 顧妙兒聽見她的聲音里明顯帶了哭腔出來,到曉得桃紅是為著自己擔(dān)心,慌忙地張開眼睛,人也跟著坐了起來,去拉桃紅的手,“你哭個甚么的?我又沒事,只這處兒叫人撓了,怎么就哭成這樣子的?” 桃紅心知不是,可瞧姑娘眼神清澈,竟像不知的樣子,眼尾掃過銀紅一眼,見她低了頭,就知這中間的事,恐怕也只有銀紅知曉,心里就存了幾分怒氣,當(dāng)著姑娘的面兒到不便發(fā)作出來,忙抹了抹眼睛,“我是替姑娘心疼,那國公府里頭的人都甚么黑了心肝爛了腸的,叫姑娘受這樣的苦?!?/br> 顧妙兒眼見那一幕,真真的嚇得不輕,都不敢光明正大地離府,只敢叫兩個丫鬟收拾了些要緊東西出了國公府,如驚弓之鳥般的?!耙驳锰濄y紅,若不是銀紅替我吃了、吃那物兒,我、我竟是要叫……”她說得唇瓣顫抖,都不敢想起那一回。 若真那腌臜物兒去弄她,她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 銀紅連忙跪在榻前,“姑娘可別提這事兒了,叫人聽見不好,您還要嫁給表公子的,更不能再提這事了?!?/br> 桃紅聽懂了,看向銀紅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柔和,“姑娘您可別怕,如今您已從國公府出來了,便不會再有那樣的事了?!?/br> 顧妙兒幽幽道,“只真真兒將我嚇壞了?!蹦前悴豢暗漠嬅?,她羞都羞于提起,卻想著自己那位國公爺大舅舅可知此事,可知他外頭同引章先生交好,到后院兒叫秦二爺給偷了底。 且大舅母平日一副威嚴(yán)樣子,到叫她見著那般放蕩模樣,叫她汗毛不由豎了起來。 兩個丫鬟自是哄著她,安慰著她,讓她慢慢地緩過來。 李嬤嬤回到蘭花院,不見銀紅,更不見桃紅,就拉來一個婆子問,“我們姑娘呢,怎的不在院子里,是還未從長房回來還是去了二房?” 那婆子平時不曾進得顧妙兒跟前,平時差事也就點個卯了事,并不將顧妙兒這個外八路的表姑娘放在眼里,今兒被李嬤嬤這么一問,也沒有幾急色,“未見著表姑娘回來,恐是還在長房伺候,方才銀紅過來還將桃紅也喚走了。” 李嬤嬤心下一松,就進了屋里,打量了一下這屋里,到也未覺得有甚么不同,屋里并不曾缺了東西,穿戴甚么的都在,但還是讓她覺得有點不對勁,往床頭柜里翻了翻,未見著她素日慣用的那瓶膏子,當(dāng)下就變了臉色,放著的銀錁子都不見了。 她趕緊出了內(nèi)室,往自己屋里去,還掩上房門,待去看自己放銀票的小盒子,見那鎖已經(jīng)被砸開,一迭厚厚的銀票已經(jīng)變成了薄薄幾張,將將一數(shù),也有二三百兩,卻叫她恨恨地將小盒子砸在地上,摔了個稀八爛,也不敢高聲罵,只敢在屋里罵:“作死的小娼婦,叫姑娘一門心思地將嫁妝貼補,不思著替姑娘出口氣,到還貪我這些銀子,真真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這會兒還來咬我一口!” 她趕緊將這幾張銀票收起來,就往二房急著跑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