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H)
宋綾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和鄭維儀如此親近,她下意識地要往后躲,然而已經(jīng)無路可退,她被困在門板和鄭維儀之間,男人將她扣著腰托抱起來,抵在門上用力親吻。 鄭維儀的汗水順著額際淌下去,沾濕了宋綾的臉,她甚至懷疑自己聽到了到對方激烈的心跳。 “你沒事吧?”她努力推開鄭維儀,試圖觀察他的情況,“我、我明明只出去了半個(gè)小時(shí)……” 鄭維儀喘息急促,他能體會到宋綾正在為他的失常舉動而擔(dān)憂,他也應(yīng)該找些答案來安慰她,但此刻他沸騰的頭腦想不出那些答案,他只知道愛人不肯配合他的求歡,這讓他感到焦躁。 “……我不知道,”他混亂道,“剛才你走了好久,我找不到你。” 宋綾又沖他說了什么,大概是在反駁那個(gè)“好久”,而且人也很不老實(shí),一直在他懷里撲騰著要下來。鄭維儀像抱小孩子那樣抱起她從門口走到了床邊,這一舉動似乎很有用,宋綾終于安分地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一路乖乖地伏在他肩上。 ——自從上小學(xué)之后再沒被這么抱過、因?yàn)榕滤げ坏貌煌V箳暝乃尉c一被放到床上就翻身坐起來,瞪大了眼睛質(zhì)問鄭維儀:“這都是你拖出來的?” 她那張床此刻堆滿了原本她放在柜子里的衣服,已經(jīng)亂得看不出一張床的本來面目。 鄭維儀明顯不太清醒,只說不知道,并且還在執(zhí)著地問她:“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宋綾對他這古怪癥狀毫無辦法,她徒勞地伸手去摸他guntang的額頭,心里竟然有點(diǎn)后悔沒看完何春齡找到的那篇謠言文章。 剛才鄭維儀只能從愛人的床鋪和衣服上尋找慰藉——現(xiàn)在她就在眼前,四周充盈著令人安心的、宋綾的氣味,然而鄭維儀仍覺得不夠。 他吞咽宋綾的舌頭和唾液,用臉頰和手掌追逐她的體溫。宋綾被他擺弄得呼吸凌亂,狼狽地陷在衣服堆里,偏偏那個(gè)折磨人的家伙似乎比她更難受,還神情苦惱地皺了眉毛請求她:“你抱著我吧?!?/br> 鄭維儀自己的上衣早被他自己扯開扔了,白皙修長的身軀覆了一層薄汗。他貼在宋綾頸邊磨蹭,等她來伸手來抱,宋綾敷衍地用一只手搭上他肩膀,另一只手試探著劃過了他繃緊的腹肌。 “你小子這是怎么練的?我為什么沒有?”她喃喃,“明明我每天干活那么辛苦……” 她又在走神,鄭維儀很不滿意地拉過她的胳膊圈在自己頸后,宋綾隨手摸了摸他汗?jié)竦念^發(fā),說好了好了——那動作和語氣都讓鄭維儀覺得她在安撫小狗。 他不再說話了,燙而黏膩的吻順著她裸露的皮膚落下去,宋綾很快就沒有余力胡思亂想,她茫然地弓起腰,慌神道:“你干什么……” 宋綾在他手里掙扎起來,腳心用力踩在鄭維儀肩上,然而這點(diǎn)力道對Alpha來說不痛不癢,甚至只能算作甜蜜的調(diào)情。 鄭維儀握住她的腳踝,低頭和她腿心那張小嘴接了一個(gè)長長的吻。 他終于肯放過她時(shí)宋綾已經(jīng)掉了眼淚,鄭維儀半張臉都沾了可疑的水痕,還要湊上來親她,說她做得很好,宋綾邊哭邊躲,說你不嫌臟啊你別碰我。 鄭維儀俯身凝視她,眼睛里有迷戀和笑意:“不臟的?!?/br> 宋綾早就沒力氣再抱著他了,她的手從對方背上滑下去,自暴自棄地?fù)踝×俗约旱哪?。鄭維儀單手扣住她的后腰,性器抵在她汁水淋漓的陰阜里忽輕忽重地磨。 原本藏在rou縫里的、窄小的嫩xue被迫含住了yinjing粗碩的頂端,宋綾嗚咽出聲,鄭維儀感到掌中那截軟腰不受控制地彈動了一下。他牽著宋綾的手去摸兩人相連的下身,仿佛是商量著征求她的意見:“今天要全部吃進(jìn)去,好不好?” 這一次沒有藥物的影響,宋綾得以清楚地體會到性事中的所有細(xì)節(jié)。鄭維儀吻她哄她,但又絕不放開她,他向來極有耐性,此刻執(zhí)意要逼著宋綾打開自己,真正地容納他。 “我疼……”宋綾哽咽,腿在鄭維儀腰側(cè)無力地踢蹬,“太、太深了……” 鄭維儀和她額頭相抵,回答她的只有壓抑的喘息。 那根性器已經(jīng)進(jìn)到不可思議的深度,宋綾伸手去捂自己的肚子。她仿佛在顫抖,鄭維儀分出心神將她摟在懷里拍了拍。 “很快就好了,”他扶起宋綾的后頸讓她低頭去看,啞著嗓子告訴她,“梨寶兒,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 他違抗了宋綾之前的禁令,念了好幾次那個(gè)她不喜歡的小名,好在此刻宋綾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隱秘的內(nèi)部被生生鑿開了一個(gè)小口,難以忍受的漲痛讓宋綾連叫都叫不出來。 尖銳得令人恐懼的快感幾乎瞬間將她吞沒,yindao因高潮而抽搐著絞緊,弄得Alpha也低低地哼了一聲。鄭維儀吻妻子的耳朵和額發(fā),輕聲教她放松。宋綾目光渙散,仰著頭任人擺布,她能作出的反應(yīng)只有無意識地求饒,向他重復(fù)不要了。 鄭維儀的理智本來就所剩無幾,她這樣子更讓人覺得難耐。 他圈著她半坐起來,宋綾毫不反抗地軟在他懷里。這個(gè)姿勢進(jìn)得極深,柔嫩的宮腔終于被迫撐開,rouxue盡頭的小嘴緊緊地咬住了男人的那根東西。 宋綾的眼淚淌滿了鄭維儀的肩膀,她用酸麻的膝蓋在床單上亂蹭,試圖支撐自己離那根磨人的yinjing遠(yuǎn)一些。宋綾實(shí)在太生澀,鄭維儀被她纏得沒有辦法,幾乎每一次抽送都艱難,汗水浸透了他的發(fā)際,鄭維儀的手探下去,安撫似地揉了揉妻子的腿心,在情熱中昏沉道梨寶兒你乖,輕點(diǎn)咬我。 宋綾在他的觸碰下止不住地抖,下身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仍不斷有黏膩的液體被擠出來。插在她xue里的性器似乎又脹大了一圈,宋綾氣若游絲地罵了幾個(gè)臟字,哭著說她要死了。 此刻鄭維儀也分不出心神來哄人,只是張嘴咬住了宋綾的舌頭,意思是不許她亂講話。 ——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鄭維儀忽然變得很愛咬人,他咬她的手指和乳尖,也咬她的臉頰和耳朵。他輕輕地叼著宋綾的rou磨牙,像小狗一樣追著她不放,仿佛這場近乎煎熬的性事只是一次親昵的游戲,但他那根粗大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cao開了宮口,壓著里面那點(diǎn)嫩rou反復(fù)頂弄,直到宋綾連哭都沒了力氣,他才堪堪盡興。 鄭維儀如愿將宋綾咬出一身紅痕,握緊了她的腰扣向自己胯間。宋綾本來已經(jīng)沒什么意識,又因?yàn)樗@個(gè)動作劇烈掙扎起來。 猙獰性器的頂端膨大鼓起,死死卡住了原本就撐到極限的宮口,宋綾不知道這是發(fā)情期Alpha的yinjing結(jié),只知道她漲得難受,她在鄭維儀的禁錮中崩潰地嗚咽,哭求道:“什么東西……嗚……放開我……” “就好了,很快,”鄭維儀喘息guntang,胡謅些瞎話騙她,“寶貝忍一忍……” 本能讓鄭維儀把懷里的人固定在適合受孕的姿勢,他終于抵在妻子稚嫩的宮腔里射精。心理快感在這一刻幾乎勝過rou欲,鄭維儀忍不住用犬齒咬住了宋綾頸后的軟rou——他的Beta愛人沒有腺體,不能被他標(biāo)記,但他在情熱之中身不由己,還想通過這樣徒勞的努力來捆縛宋綾。 直到漫長的射精結(jié)束,情潮暫時(shí)消退,鄭維儀才勉強(qiáng)恢復(fù)清醒。他醒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全纏在宋綾身上,腦袋還拱在她的頸窩里。 宋綾伏在凌亂床單之中一動不動,鄭維儀坐起來察看她的情況,宋綾仍舊閉著眼睛,用氣聲給了他一句滾蛋。 “……咬破了,”鄭維儀垂下眼睛,凝視她頸后的齒痕,“讓我處理一下好不好?” 宋綾累得心煩,把頭埋進(jìn)身下的衣服堆里不再說話。鄭維儀從地上撿了褲子下床,找來藥箱替她消毒傷口,又把人抱進(jìn)浴室清理干凈。宋綾全程睡得稀里糊涂,被放回床上時(shí)才稍微醒了會兒神。 她手在被子里摸了摸,含糊地問:“……那些衣服呢?” 鄭維儀端了水來喂她喝,說他都拿去洗了。 “誰還穿那個(gè),洗過我也不要了……”宋綾擰起眉毛,“我要全部買新的……” 鄭維儀點(diǎn)點(diǎn)頭,說都給你買。 宋綾根本沒聽他在講什么,自顧自地就要繼續(xù)睡,然而鄭維儀很沒有眼色,還在貼著她喃喃地說話,說他今天做得實(shí)在過分,以后保證不會了。 “我錯(cuò)了,對不起,”鄭維儀半跪在床頭,彎腰湊近了她,“宋綾,別生我的氣?!?/br> 他話實(shí)在太多,宋綾伸出手來,準(zhǔn)確地捂住了鄭維儀的下半張臉:“你煩死了?!?/br> 她往床里滾了一圈,給丈夫騰出了一小片地方,自己重新蜷縮在枕頭里打了個(gè)哈欠。 因?yàn)檫t遲沒有聽到回應(yīng),宋綾只好又提起一點(diǎn)力氣,背過手拍了拍被子:“……睡覺了,你不累嗎?” 片刻之后身后的床墊陷下去一塊兒,是鄭維儀躺在了她旁邊。他沒有再說什么,靠過來親了親宋綾的頭發(fā),很聽話地圈著她一起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