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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文孜趴在床面上喘息,意識有些恍惚,還壓在身上的重量讓他清楚刑君平的并沒有離開他,在他身體里逞兇的兇器也還留在里面固執(zhí)地不肯軟化,很有一種想要在大干一場的趨勢,但盛文孜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也不想管刑君平到底還想怎么樣,閉上雙眼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喘氣,四肢動也不動。 看盛文孜一副虛弱疲憊的模樣,刑君平心疼地親吻他的臉頰,撐起身體,讓自己滑出盛文孜的后xue,看著沾在保險套上透明的液體,稍稍的放心了,分開股瓣,看著被自己蹂躪過的xiaoxue,一口一口的向是在對自己抗議,手指無意識的伸進那單指就可以輕松進出的xue口,里面濕潤火熱,隨著手指的深入還可以感覺的內(nèi)壁的收縮,舌頭舔過嘴角,看著不斷吞吐住自己手指的濕潤小口雙眼越發(fā)深沉,手指勾起,在頸口繞一圈,原來動也不動的的身體突然重重的抽了下,雙腿踢動掙扎,讓刑君平的手在他一臉的遺憾中滑出讓人眷戀的火熱濕潤。 「還有力氣嗎?」褪下保險套,隨手打了個節(jié)后丟一旁,刑君平重新伏趴在盛文孜的上方,俯瞰著身下滿面未褪盡的潮紅,雙眼慘慘的沾滿淚水,幾道淚痕在臉上留下痕跡,下腹部開始收縮,腿間還未盡性的陽具正壓在盛文孜的腿上,輕輕磨蹭。 低頭親吻著盛文孜的手臂,手在他的腰上來回蹭動,手握著盛文孜的股側(cè),讓兩人面對面,好笑的分開盛文孜遮住臉部的雙手,意外看到下面那張再次被情慾染上的紅色小臉,刑君平的新狠狠抽了下,壓下身體,吻住盛文孜紅腫的嘴,胸口相貼,五指交握,掌心貼緊,腰部擺動,堅硬的性器輕易在敞開的腿間找到讓他思念的洞xue,在盛文孜的配合下挺腰直入濕熱的后xue。 嘆息聲吐在盛文孜的口中,彼此皮rou相貼,少了一層隔膜的阻礙直接感受著盛文孜身體里的緊緻與火熱,快感直衝腦門,雙手握緊了盛文孜的腰就是猛烈挺動,劇烈的動作讓盛文孜的雙手在半空無助地揮舞,找不到任何支點可以支撐自己的身體,刑君平看到了,拉過盛文孜的雙手攀在自己的肩膀上,重新抱著盛文孜的腰,臉貼在他的頸子上,曲起的膝蓋將盛文孜已經(jīng)無力的雙腿更大幅度的撐開,低頭,就可以看到自己在盛文孜的身體里進出。 每一次的抽離伴隨的是下一次迫不及待的插入,感覺下身一整片潮濕,彼此身上都沾滿彼此的津液,汗水交融在一起,唇齒交錯,下身動物一樣的忘情交媾,此刻個刑君平什么都顧不上,只能狼狽地向盛文孜索取,他要得很多很多,多道盛文孜以為自己就要被榨乾壓扁了還是不能夠滿足刑君平的需要,雙腿自然的勾起,讓刑君平很好的進出他的xiaoxue。 盛文孜不知道自己到底會變得怎么樣,只能努力敞開身體,抱緊眼前唯一讓他安心的身體,滿足總經(jīng)理所有的需要。 高潮來的時候,刑君平私心的沒有退出盛文孜的身體,而是把盛文孜抱緊了,在他的身體深處灑下屬于自己的東西,讓盛文孜的身體充滿自己的味道。 抱著已經(jīng)累得不想睜眼的盛文孜拉起被單將兩人包裹在一起,刑君平從來不留人在自己家里過夜,就算到薇薇那里時就算過夜也是一個人睡著,不會讓薇薇留在他的身邊,但這一次他卻希望就這樣抱著盛文孜、聞著他的味道、感受著他留在手臂上的體溫及重量。 刑君平難得睡了個很沉很好的一覺,胸口很充實,鼻子里聞到的都是讓他覺得心安的清雅氣息,雙手不自覺得把懷里的身體摟得更緊。 盛文孜是被電話的鈴聲吵醒的,大腦緩慢的發(fā)現(xiàn)那似乎是自己的手機鈴聲,但雙眼睜不開,手也動不了,身體很重,腰跟腿好像都被壓住動也不能動,喉嚨很乾。 再次閉上眼,好陣子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是刑君平的手機,身上的重量在刑君平嘖了一聲后瞬間消失,接著是掀被子的聲音以及有人下床的聲音,冷空氣從被掀開的被子里飄進,凍得盛文孜直打冷顫,但整個人倒是清醒不少。 身體縮了縮,布料與皮膚直接摩擦的觸感讓他緩慢張眼,不熟悉的環(huán)境讓他呆了呆,隨后聽到的說話聲讓他身體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想坐起來,但痠痛及無力的四肢讓他無力動彈。 「醒了?」刑君平的笑聲從頭頂上傳來,轉(zhuǎn)著僵硬的脖子看去,是現(xiàn)在接觸到刑君平以及他仍然赤裸的上身,盛文孜呆住,臉頰一瞬間漲紅。 張口想說話,可是乾啞的喉嚨卻讓他力不從心,手摀著嘴,雙眼用力的眨兩下。 「等一下?!?/br> 刑君平也愣了下,轉(zhuǎn)頭赤腳就快步走出房間,沒花多久時間回來手上多了兩瓶水,一瓶放在床頭邊,一瓶擰開了,抱起盛文孜靠在自己身上,拿著一點一點讓盛文孜喝下,直到盛文孜推開瓶口。 「不要了?」 「……夠了?!孤曇暨€是一樣怪怪的,但比剛剛好太多了?!改莻€……」仰起臉,看著刑君平一臉不好意思,這種感覺很怪,「我想洗澡……」 「好,」低頭親親那雙回復(fù)粉色的唇,刑君平心情很好,「我?guī)湍?。?/br>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鼓樇t紅的,推開靠得太近的身體,靠自己的力氣坐起,身體上的力氣開始回復(fù),除了腰還有些痠,軟綿綿的感卻倒褪去不少。 「確定?」刑君平挑眉,原來圈著盛文孜的手倒是松開了,人站到床邊。 不懂刑君平是什么意思,盛文孜點點頭,身體移動到床邊,雙腳踩在地板上,剛要站起卻突然腰軟無力,整個人往前撲去。 「還是我?guī)湍惆伞!乖缬袦?zhǔn)備的刑君平笑得有點欠人揍的過份開心,彎腰把人打橫了抱起,在手上掂了掂?!钢拔揖瓦@么覺得了,你就這點rou量,不吃胖一點可能滿足不了我喔?!?/br> 雙手攀著刑君平的肩膀看著前面,注意力被因走動而從股間流出的液體全數(shù)拉走,全身緊繃,臉上的紅云不斷加深,半點也降不下來。 走進浴室,讓盛文孜坐在浴缸的邊緣,刑君平忙著調(diào)水溫,固定蓮蓬頭的位置,然后讓盛文孜靠在自己身上站起,手指探向盛文孜的股間,從里面導(dǎo)出在里面停留了一晚的jingye。 雖然有點對不起盛文孜,但刑君平相當(dāng)滿意自己的東西留在盛文孜身體里的感覺,甚至覺得就這樣留在盛文孜的身體里最好,可是這一點也不現(xiàn)實,想到盛文孜甚至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他深度內(nèi)射,心理免不了有些罪惡感。 「等一下……」看著刑君平的手往自己身后探,自己看不到的位置可以感覺的到刑君平的手指毫不猶豫地進了后xue,而且還不斷的深入再深入,感覺到身體里有東西在流動的感覺,在刑君平的手指抽出的同時,說不上來是什么的液體也混著沿著腿根流出。 「不把我的東西弄出來,你會很不舒服?!?/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 盛文孜臉埋在刑君平的胸口,任由刑君平的手指第二次的進入自己的股間搗弄,確定身體里沒有殘留了才抽手。 一個澡洗得兩個人比談個合作案還辛苦,靠在身上的軟香溫潤的身體就這樣白白放過,刑君平覺得自己不是男人,但是看盛文孜一身自己一手造成的痕跡以及仍然疲憊的臉,又忍不住心軟,說服自己未來他們還有很多的時間與機會,他不用及在這時把人給啃得乾凈。 不明白刑君平的心思,背著刑君平專心洗浴的盛文孜根本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雙在自己身上滑動的手夾帶了多少邪惡的心思,還以為是刑君平好心在幫自己而笑著回頭說沒問題,自己來就可以,純潔到該死的笑容害的刑君平差些當(dāng)著盛文孜的面再次侵犯他,事實上他也真的這樣做了,不過就是捧著盛文孜的臉壓著他狠狠親吻而已。 洗完澡,刑君平找了自己的衣服給盛文孜套上,讓他坐在客廳里休息等待,自己則進房間收拾一蹋糊涂的床面枕頭,以及散了一地的衣服,一面收拾一面哼歌,心情好得不得了,將床罩被單都換過成新的,被盛文孜的jingye滲透的枕頭則跟換下來的被單枕套及待洗的衣服等放到一起,想著晚點打電話到自己熟悉的店再訂一整套枕被床套送來,其實他最想要的是跟盛文孜一起挑選,光是想到兩個人一起挑選家具的畫面,刑君平的胸口突然變得充實許多。 回到客廳時,原來捧著水坐在沙發(fā)上休息的人已經(jīng)蜷著身體歪歪倒倒的躺在沙發(fā),閉起的雙眼在眼下形成一道漂亮的陰影,臉頰上的紅暈已經(jīng)褪去回復(fù)成原來的白皙,雙唇緊閉,從細細的鼾聲聽得出他真的相當(dāng)疲倦。 蹲在沙發(fā)旁,手背很小心不驚擾他的撫摸過那張細緻的臉,自然垂下的頭發(fā)讓盛文孜整個人變得相當(dāng)年輕,說是高中生都不會有人懷疑,指尖壓著盛文孜的下唇,指頭掃過一排潔白的牙齒,越過齒間伸進盛文孜的口腔觸碰正溫馴沉睡著的舌頭,想著下一次他要教盛文孜一些口愛的技巧,他猜學(xué)習(xí)力跟好奇心都一等一的盛文孜一定可以很快地掌握技術(shù)讓彼此在床第間有更好的配合。 前一晚的美好經(jīng)歷讓刑君平根本食髓知味,如果不是考慮到盛文孜才第一次,自己當(dāng)晚又纏著盛文孜狠做了兩回,他真的很想這一天都拉著盛文孜在床上度過,他還有很多東西想要交給盛文孜,還想要更多的盛文孜,讓他沒有自己就不可以。 這種念頭有點瘋狂,但刑君平就是想這樣做,想要一早醒來可以看到盛文孜再自己臂彎里醒來跟自己說早,想要下班后回到家看到盛文孜為他準(zhǔn)備晚餐忙碌的樣子,晚餐后靠再一起或看電視或各做各的事情也可以,在睡覺前他們可以一起泡在他那大得可以裝下三個人的浴缸里,然后zuoai。 刑君平從沒有對誰有這樣的幻想過,對他而言這樣的想像一點也不實際,但他現(xiàn)在卻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并想像自己跟盛文孜接下來的日子該怎么過,甚至若有一天彼此都必須要面對婚姻的時候,刑君平也沒有放手的打算。 親了親盛文孜的額,又親吻了他的唇,拿起前一晚丟在沙發(fā)上的外套將盛文孜好好的裹起才起身,留了字條拿了車鑰匙跟錢包出門。 刑君平車子開的有點快,去了他常去的服飾店挑了幾套盛文孜的尺吋的衣服,里里外外連腳上的鞋襪都不缺,然后打電話訂兩套跟現(xiàn)在用的同款的新的枕被床包,最后把車子停在熟識的餐館外讓對方準(zhǔn)備粥品小菜跟一些清淡的菜色,差點被老闆轟出去。 「這里是賣的是法國料理不是中華料理!下次再跑來亂我砍斷你的腳!」有著武俠人物一般名字的老闆把東西一一裝袋塞到刑君平的手上說:「滾!不要妨礙我做生意!」 被罵了也不在意,刑君平拿了東西隨便在皮夾抽兩張大鈔塞給老闆轉(zhuǎn)頭就走,哼著怪腔怪調(diào)的小曲回到法拉利上開車回家。 剛進家門,就聽到盛文孜說話的聲音,走進客廳把手上的東西放在茶幾上,盛文孜同時抬頭看著刑君平。 「沒事,沒關(guān)係……嗯,今天可能不會……我再問一下……好,大嫂,不好意思……」盛文孜切了電話后,吐口氣,抬頭看看刑君平,臉紅紅的。 盛文孜覺得自己最近臉紅的次數(shù)好像有點多,每次還都是跟刑君平有關(guān)係。 「家里來催你回家嗎?」在盛文孜對面坐下,拿出袋子里的餐盒一一排開。 「大哥的小孩基本上算是我?guī)У?,比較黏我,晚上無所謂,早上找不到人有時會鬧一下?!棺屑毾胂?,他好像從沒有在外面留宿過,六日也一定都會在家,像這樣在別人家醒來的情況根本沒有。 想到這是別人家,那個別人是眼前這個男人,而自己前一晚剛這個男人做過些什么,盛文孜的臉又紅了,雙腿併攏了,腳指捲了捲。 小小的動作刑君平?jīng)]有漏掉,知道盛文孜對前一晚的事情是很在意的,就讓他心情很好。 「先吃飯,你也應(yīng)該餓壞了。」晚餐沒吃又做了一個晚上的激烈運動,早餐被他們自然而然的睡過去,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過中餐時間了,就算小孜不餓,少爺他也快餓死了。 都餓壞了的兩個大男人很快把桌面上的東西吃空,收拾的時候刑君平?jīng)]讓盛文孜動手,但盛文孜還是在刑君平將餐盒拿到外頭去丟的時候走到廚房給兩個人煮咖啡,當(dāng)刑君平回到屋子里時,正看著盛文孜赤著一雙腿,身上罩著自己的襯衫蓋過盛文孜的一半大腿,雙手捧端著放了兩杯咖啡的托盤走進客廳。 盛文孜不是第一個這樣穿著自己的衣服在自己面前晃的人,穿得更曝露更煽情的更是大有人在,但刑君平卻為盛文孜一個感覺心動,而他什么撩人的事情都沒做,只單單幫他沖一杯咖啡而已,刑君平就覺得自己的下半身有些蠢蠢欲動。 在盛文孜將手上托盤放在桌上時,刑君平隨即上前將人攔腰抱進懷里,臉整個埋在盛文孜的頸子上吸取他身上的味道,明明使用的是同樣的沐浴乳,但盛文孜身上的味道就是好聞極了。 「君平?」想回頭看看刑君平突然抱上來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身后的人將自己抱得死緊,連回頭的空隙都沒有。「怎么了?剛剛沒吃飽嗎?」清粥青菜豆腐魚,都是些清淡的東西,他自己本來就吃不多沒有所謂,但平時餐餐都重rou的君平肯定不滿足。 「小孜,你搬來跟我住吧!」話剛說出口,刑君平立刻被自己嚇得不輕。 他這是哪根筋不對? 盛文孜也愣了下,在刑君平手松開時轉(zhuǎn)身,仰頭看著刑君平,從盛文孜的臉上刑君平突然有些讀不懂他在想什么,事實上就連刑君平自己也不懂自己為什么會那么突然且衝動的說出讓他搬來跟自己住這種話,但說了就是說了,刑君平除了有些自己嚇到自己以外,并不后悔。 「為什么?怎么了嗎?」 為什么?為什么?居然還自己怎么了嗎?張著嘴,刑君平突然發(fā)出聲音來,總覺得盛文孜是故意的,但是他的雙眼又太過直率,讓刑君平不得不思考他對于自己的要求真的沒有想得太多,只是單純覺得奇怪。 但盛文孜的反應(yīng)還是很奇怪啊,耍他嗎? 他都說喜歡他了,這樣還問他為什么? 他們都上過床了,這樣還問他為什么? 他們彼此喜歡而且都上過床了,一天超過十二個小時都在一起,三餐都是盛文孜替自己打點的,做到這樣,對自己有其他心思的人聽到自己的邀請都會巴不得馬上搬進來,他居然還問自己為什么?這算是以退為進的手段嗎? 刑君平突然整個人冷靜下來,看著盛文孜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也沒什么,這不是年末了?晚上的應(yīng)酬會越來越多,所以搬過來方便一點,也就這兩三個月而已,不過你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攤手聳肩,刑君平一邊說一邊覺得氣弱。 「這樣……」盛文孜眨眨眼,「我知道了,那什么時候來比較好?」 「明天吧,我載你回家拿行李,順便也跟你家人打聲招呼,下禮拜開始就要忙了,真的忙起來我看你應(yīng)該也沒什么時間打點那些雜事?!惯@話說得半真半假,行程滿是真的、忙碌是真的、應(yīng)酬多是真的,沒時間是扯的,但也有一半是真的,少爺他需要時間來了解盛文孜這個人,就算刑君平再怎么喜歡盛文孜,但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心思都被人牽著走。 「明天嗎?好的?!故⑽淖吸c點頭,停了下,張嘴,好像想說什么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笑著轉(zhuǎn)頭拿起桌面上涼掉了的咖啡說:「我重新煮新的?!?/br> 小孜是想要講什么嗎?刑君平有些在意,但他不會去問,私心的希望跟盛文孜之間的關(guān)係可以再拉長一點的時間,畢竟他的工作能力真的人他很滿意,雖然兩個人在床上的契合度也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愉快,但一個人的貪心很難說,有些貪心的是物質(zhì)上的,有些是心靈上的,貪心一點的則全都想要,不知道盛文孜會不會最后也跟那些人一樣? 刑君平扯扯嘴角,搖頭。 盛文孜的家庭環(huán)境跟刑君平所預(yù)想的一樣,是一個生活不愁吃穿的少爺,一家子住在獨棟的舊公寓,前面還有個小庭院,一進門就看到搖搖晃晃的小不點撲到盛文孜的腳上討抱,然后是一對看起來就是一家之主男人開的門,女主人則在廚房忙碌,家庭人口應(yīng)該就跟盛文孜講過的那樣共有五個兄弟姊妹,含他自己,父母一共有六個孩子,但此時刑君平看到的也只有三個,一男一女一個小鬼。 盛文孜家的人開明的讓刑君平感覺有些異常,對于盛文孜要外宿的事情也只是簡單的問了要準(zhǔn)備些什么、并讓盛文孜記得要好好照顧身體、不可以給人添麻煩之類的而已。 「你家里人好像對你個人的事情都不會過問?」實在受不住好奇,在拎著盛文孜的大嫂幫著整理的行李回到住處后,刑君平一邊幫著盛文孜整理行李一面問。 「家里的小孩子太多了,而且大哥已經(jīng)比平時多問很多了,平時小弟三天沒回家大哥也沒吭過一聲?!沟故谴笊┰趲退帐靶欣畹臅r候問了很多,連他對刑君平的看法、有沒有乾柴烈火的感覺都問了,但盛文孜才不上當(dāng),要是講了他跟刑君平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絕對會被拷問到瘋掉,他才不要。 「但看得出來你大哥對你很偏寵。」盛文桀趁著盛文孜不在場的時候確確實實的問了他不少問題,每一個問題都很直接尖銳,讓刑君平不得不感嘆盛文桀的敏銳,但每一個也都被刑君平輕描淡寫的擋掉了,幸好盛文孜口中的律師姊姊不在場,不然刑君平真的會完全撐不住。 「大哥有時就是太過擔(dān)心了。」他好逮也是二十二歲的成年人了,又是男性,在外面能吃什么虧?還好jiejie不在,不然她總是很口沒遮攔的,真不知道她會不會突然說些什么沒禮貌的事。 盛文孜輕輕嘆氣,刑君平在旁邊看得直想笑,將盛文孜的簡單行李連著自己買的東西一起收進衣櫥里,看著原來裝滿屬于自己的衣服的衣櫥加上另一半屬于盛文孜的,刑君平很是滿意,倒是盛文孜看著自己的那些衣服皺了皺眉,一臉認真的思考著的同時嘴里小聲的唸著:「奇怪,我有帶那么多衣服來嗎?」聽得刑君平哈哈大笑,張手勾過盛文孜的脖子,在他額角上親了下。 所有東西整理好后早已經(jīng)過了晚餐時間,兩個大男人一天只吃了一餐根本就熱量不足,刑君平也沒想讓盛文孜忙下廚,乾脆帶著人出門覓食。 要去的地方是附近的熱炒店,所以刑君平也沒有開車的必要,只領(lǐng)著盛文孜一起下樓慢慢走。 有些老舊的小店整理的很乾凈,在門口翻鍋炒菜的老闆一看到刑君平就大聲招呼。 「刑老闆,好久沒看到你了!」 「出差?!剐叹叫πΓ负貌蝗菀谆貋?,就快來找老闆解解饞。」 「那邊可愛的小朋友是……小弟弟嗎?」兩手在身上的圍裙上抹了抹,從冰箱拿了兩瓶臺啤放到刑君平的那張桌子上?!感〉艿芪闯赡挲J?」 「我成年了,老闆?!?/br> 「喔喔、那先生喝果汁?」 「我一樣喝啤酒,謝謝?!?/br> 老闆挑挑眉,看了眼一臉驚訝的刑君平,看刑君平點點頭才笑著回:「好嘞!」 「原來你不是滴酒不沾?!箍粗⑽淖纬榱藘蓮堊郎系男l(wèi)生紙,替兩人的餐具都擦拭過一回后端正的墊著紙張擺在桌面上,刑君平的雙眼亮晶晶的像是發(fā)現(xiàn)了個新奇的玩具。 「別看我哥那樣斯斯文文的樣子,他可是千杯不醉的酒豪,還有一個酒鬼jiejie,又是男人多的家庭,如果大家能聚在一起時多少還是會喝,特殊節(jié)日更不用說了?!故⑽淖我贿呎f,雙眼跟著笑得彎彎的。 嗯哼~~刑君平挑眉,「那意思是你酒量很好囉?」 黑白分明的雙眼抬起,看著刑君平,清澈的雙眼含了nongnong笑意?!缚梢栽囋??!?/br> 刑君平真的驚訝了,看著盛文孜越喝越清亮的星眸,整個人都興奮不已。 他有過很多的男人女人,但每一個都會在他面前裝模作樣的膩在他身上一邊撒嬌一邊用甜膩的聲音說「刑總、我不行了」或者是「刑總、您真厲害」之類的,除了一些特定的死黨朋友以外,沒有一個人可以這樣跟他放開心胸的喝個過癮。 盛文孜是少數(shù)的其中之一,而且是讓他最意外的一個。 一桌子的菜,地面上擺著的酒瓶都差不多可以用籃子裝了,在盛文孜的臉頰上開始泛起淡淡的粉色時刑君平叫來老闆結(jié)帳。 離開店面后走在回家的路途上,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兩個人的手自然而然的握在一起,醉意在夜里的冷風(fēng)吹拂下散去許多,但誰都沒有開口的只是靜靜的并肩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