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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傾城坊(NPH)在線閱讀 -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廊外有稀松倌伶,或攜恩客或與友鄰,見我發(fā)絲凌亂身形怪異皆目有驚異,我問了兩叁個(gè)人,終于有一雜役知曉殤止下落:“殤止公子下了樓,似是往東南方向去了?!?/br>
    月亮缺了一角,熱鬧非凡的紅樓背后是一條幽深靜謐的小路,沿路可以通往傾城坊雜役的住所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院落。

    我身邊沒有任何可以照明的東西,借著月光掩映磕磕絆絆走了一路,路上遇到的雜役們都說沒有見過殤止,不知他到底去了哪里,我擔(dān)心他趁我沒注意繞去了正門,已經(jīng)出坊也未可知。

    膝蓋的疼痛愈發(fā)擾人,頭上的簪子經(jīng)剛剛一摔掉在地上沒來得及戴,長發(fā)散了滿身,要是被膽小的倌伶撞見,明日大抵就會(huì)有傾城坊鬧鬼的傳聞。

    殤止,你在哪啊......

    鋪滿青石的小路經(jīng)昨日落雨仍舊濕滑,我走的著急,猝不及防又摔了一跤,正重重磕在膝蓋的傷處,疼得我齜牙咧嘴,在原地坐了好一會(huì)兒。

    對殤止的擔(dān)心混合著身上的疼痛,我控制不住鼻尖發(fā)酸,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從眼眶中掉了下來。

    抽抽噎噎忍痛爬起身,我胡亂擦了一下眼睛,循著小路往傾城坊的東南角走去。

    上次祀柸曾讓我和許陌君來打掃東南角的冬日溫泉,殤止在那里也說不定。

    “...此事交給我,你勿擔(dān)心?!?/br>
    忽而前方傳來男子說話的聲音,怕被人看見我這般狼狽的模樣,我下意識(shí)躲到了路邊的五針?biāo)珊?,只見兩個(gè)人影緩緩走來。

    “奴知公子是言出必行的人,可坊中的贖身費(fèi)用本就......”一女聲婉轉(zhuǎn)輕柔,聲音中似有哭意。

    是坊中的倌伶嗎?這個(gè)時(shí)候不在接客是在做什么?

    我屏息躲在樹后,等他二人走過才望去,只看到兩人的背影。

    那男子身形倒熟悉得很,竟有幾分鳳吟的模樣。

    他們這是在商量什么?聽著像是想出坊中,但我并未聽聞?dòng)匈牧嬉龇坏南ⅰ?/br>
    贖身一事仍是祀柸在管理,或許是他有安排也說不定。

    ...明日再去問他吧。

    我滿心念著殤止,將此事丟在了腦后。

    終于。

    那處膝蓋已痛的沒了感覺,我在東南角的溫泉處發(fā)現(xiàn)了他。

    他坐在上次白畫梨坐過的那塊石凳上,背對著我。背脊頹喪,雙手隨意垂在身邊,全無往日高潔挺拔的模樣。

    離他越近我越忐忑,步伐緩慢,走至他背后停下腳步,不敢開口。

    他定是知道是我。

    一陣風(fēng)起,我在白畫梨懷里沾上的梨花香四散逃逸,殤止這才嘆息道:“追來做什么?”

    這句話仿佛是一個(gè)開關(guān),我挪著腿走到他身旁,忍著膝蓋的疼痛半蹲在他身邊。

    男子逆著月光,閉著眼睛,感受到衣袖被我扯了一下,眼睫輕顫,掙扎了兩下睜眼看來。

    蝴蝶羽翼般的睫毛慢慢睜開,露出似藏著萬般柔情的漆黑瞳仁,他眼中波光流轉(zhuǎn),明如水洗,只掃我一眼就躲去別處,同時(shí)說道:“沐姑娘怎么哭了?”

    我后知后覺摸了摸潮濕一片的臉頰,不知怎么手中的水珠越擦越多,我嗚嗚咽咽把臉埋到他懷中,此時(shí)不該委屈的,我卻還是克制不住情緒。

    殤止默默不語任我在他懷中發(fā)泄,我哭濕了男子的前襟,明明眼淚已經(jīng)止住了仍埋在他胸口不愿離開,大有他不催我我就不放手的意思。

    我的手肘壓在他腿間,當(dāng)時(shí)不覺姿勢曖昧,冷靜下來才發(fā)現(xiàn)小臂被熱硬的東西緊緊抵著,我愣愣抬頭瞧了瞧殤止的下頜,不知道他臉上是什么神情,也就無從判斷小臂的灼熱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

    他不會(huì)是硬了吧......

    懷著這樣的想法,我若無其事低下頭,刻意壓了壓小臂處的那塊rou物。

    “嘶?!?/br>
    頭頂傳來一聲抽氣,殤止托起我的下巴,沉聲問道:“你做什么?”

    “我、我......”剛剛還哭得蒼白的臉頰此刻像熟透了的石榴,我想要起身,因蹲久了一時(shí)腿麻,反而重重跌回男子懷中。

    那不知好歹的手肘差點(diǎn)再次壓上殤止的陽具,他無奈抱緊了我,語氣中充滿了不得已:“我只是小小發(fā)了次脾氣,你竟想讓我斷子絕孫嗎?”

    我斜坐在他懷中,攬著他的脖子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好?!?/br>
    原先緊張肅穆的氣氛因?yàn)檫@個(gè)小小的插曲緩和過來,殤止靠在我的肩頭,擁在我后背的手又收緊了些。

    “我當(dāng)你同白公子的事情已經(jīng)了結(jié)了,看來是他對你癡心一片?”

    我與白畫梨的種種不知從何說起,個(gè)中事由糾纏交錯(cuò),起初應(yīng)當(dāng)在退回婚契就一刀兩斷的,誰知他不依不饒追了這么久。

    殤止見我沉默也不追問,接著道:“我們五人還不能滿足你嗎?”

    什么、什么滿足...!

    我瞪大了眼睛,他口中的五人是誰顯而易見,我竟不合時(shí)宜的想到自己還沒有碰過他與珮扇,可另外叁個(gè)人滿足我也綽綽有余啊......

    “那你是不想要我和珮扇了?”

    一時(shí)不察,我竟將心中所想宣之于口,男子對著我裸露的鎖骨啜吸一口,幽怨問道:“你不想要?”

    “當(dāng)然想要!”

    我火急火燎去尋他的嘴唇,只吻到他的鼻尖。

    殤止失笑,一只手撫著我腦后散落的頭發(fā),微微抬首,那雙唇與我輕觸時(shí)帶來一絲觸電的快感,男子的舌尖在我口中如一尾魚兒,自由自在糾纏著我的舌頭,互換著口中的涎液。

    我們在月光下放肆大膽地?fù)砦牵樇艧o聲的東南角落被唇舌相接的聲音打破,徒添了一絲春意。

    吻畢,我癱軟在殤止身上,他的手指在我的發(fā)間來回?fù)崦?,聲音中帶著情欲的沙?。骸般骞媚镏荒苡形覀兾迦?,這已是我與他人共享你的極限?!?/br>
    “我不想再見白公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