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八章 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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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芝?” 叫喚出聲,白夜飛心中的不祥感愈發(fā)濃烈,生怕聽到陌生的回應(yīng),或者眼前女子回過頭來,露出的面孔,不是自己熟識的那張。 ……千萬……不要有事??! 心中祈求,就見女子的背影一顫,似乎受了驚嚇,慌亂地轉(zhuǎn)過身來。 潔芝驀然回首,所轉(zhuǎn)過來的那張面孔……白夜飛瞳孔大張,嚇了一跳,赫然看見戲臺上相同的那張油彩花臉,面孔一樣,眼睛一樣,連油彩的花紋都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嘴邊多了……兩個大rou包! 潔芝兩手各捧了一個大rou包,正在狼吞虎咽,迎著白夜飛的詫異目光,很是不好意思,尷尬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見白夜飛雙目瞪圓,潔芝邊吃著rou包,含糊解釋,“我真的太餓了,上臺前忘記吃飯,唱完之后肚子都咕嚕咕嚕的,我擔(dān)心丟臉,急匆匆就跑回來了,找了兩個包子先吃……你……怎幺會來的?” 心中的不祥與驚詫略微退去,白夜飛借著昏黃的燈光,端視少女的模樣。 一雙美目看向自己,圓溜溜的,像是可愛的小熊貓,面上的油彩尚未褪去,但就算隔著這些油彩,只看這個眼神,也能清楚認(rèn)出這就是潔芝,嬌羞可愛,清新可人的潔芝,完全沒有剛才不似本人的陌生感! ……這又是什幺情況? 白夜飛胸中不安散去,卻又多了幾分愕然,不知剛剛怎會有那種奇怪的感覺,一時搞不清是否自己看錯?還是真有問題?當(dāng)下也不好多問,只能先朝潔芝點(diǎn)點(diǎn)頭,讓她繼續(xù)吃就好。 潔芝吃著rou包,又看見門外的翡翠,連忙擦了擦嘴,欠身道謝:“翡翠姐,這次多虧你了,事先來不及打招呼,我上了臺才想到?jīng)]人奏樂,如果那時候不是你幫忙出手,我就糗大了?!?/br> “沒什幺,都是為了樂坊和阿白?!濒浯錅\笑回禮,“你們好好聊一聊,我先回去了?!?/br> 翡翠轉(zhuǎn)身離開,不忘順手將門關(guān)上?;瘖y間里,只剩下兩人,昏黃的燈光,此時分外讓人感到曖昧。 只是,一男一女,同處一室,潔芝還在一口口吃著rou包,那副模樣也著實(shí)讓人生不出什幺綺想,白夜飛靜靜看著她動作,表面平靜,心頭思潮起伏。 回來的路上,自己還有感于這回好好的計(jì)劃支離破碎,一個偶然就讓大局傾頹,痛定思痛,將一切歸結(jié)于自己心軟上,痛下決心,要回到之前那樣,把心狠起來。 那時,以為潔芝肯定不會幫自己,眼睜睜坐看一切完蛋,結(jié)果回來才發(fā)現(xiàn),少女在最危急的時候挺身而出,縱有不知名的顧慮,卻毫不猶豫地為自己將一切都做好了。 這幺一來,自己等若誤會了好人,還等同因自身無能,把氣發(fā)泄在她身上。 只要想到這事,白夜飛就異常愧疚,很想開口說些什幺,卻見潔芝急忙忙將最后一口rou包吞下,跟著發(fā)出一聲嬌呼,摀住喉嚨咳嗽起來,被這一口噎住了。 “沒事吧?”白夜飛環(huán)視四周,連忙找過一個杯子,倒上冷茶水,遞了過去,還幫著拍背順氣。 潔芝喝下茶水,緩了緩,總算將噎在喉嚨的rou包吞下,眼中更顯嬌羞,將杯子放下,猛地一把抓住白夜飛的手,站起身來,仰頭迎上他擔(dān)心的目光。 “阿白,對不起啊,之前你沒有回來,我看人潮太多,都催著表演,形勢緊張,隨時可能出事,實(shí)在沒有辦法,只能自作主張,替你上臺表演,還擅自發(fā)表了那首新歌,真的……對不起。” “胡說些什幺!” 白夜飛聞言,覺得整個人像浸在溫暖的泉水中,通體舒暢,感動不已,一把將她抱住,“是我應(yīng)該對你說謝。非常感謝你,為了我站出來,如果不是你幫忙,這次我真的完蛋了?!?/br> 潔芝一下驚呆,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身子僵住,顫聲道:“我真的……有幫上忙嗎?” 白夜飛點(diǎn)頭,肯定道:“你這次不止幫上我大忙,你還救了整個樂坊??!” “這樣……真的……真的太好了……” 潔芝神色激動,再不說話,卻默默流下淚水。 白夜飛看著淚珠順著潔芝臉龐連串流下,心中疑惑,覺得這個反應(yīng)實(shí)在有點(diǎn)奇怪,也未免……也太激動了點(diǎn)? 正要替潔芝擦去淚水,少女猛一下踮起腳尖,赫然主動吻了過來。 簡單一吻,好似蜻蜓點(diǎn)水,輕輕一沾就分,白夜飛卻依舊感受到少女唇上的溫度,到嘴邊的話語一下亂掉。 潔芝仰頭看來,面上笑容綻放,吐出小小的香舌,“嘻嘻,喜歡嗎?趁著上了妝,膽子比較大,平時就不敢這樣了?!?/br> 白夜飛莞爾一笑,“有小美女來獻(xiàn)吻,當(dāng)然是大驚喜,但就是可惜味道重了些?!?/br> “啊?”潔芝驚呼一聲,連忙伸手摸向嘴唇,還用舌頭舔了舔,“是油彩的味道嗎?” 白夜飛笑道:“不,是rou包的味道?!?/br> “討厭!”潔芝滿臉羞澀,連忙低頭,還用手將臉一捂,不敢正對少年揶揄的目光。 白夜飛笑著輕柔她頭上的發(fā)絲,品味這難得的時刻,外頭忽然響起兩下敲門聲。 潔芝身子一僵,像受驚的小動物般蜷起身子, 白夜飛笑著拍了下她的頭,回身開門。 門外董珍珠為首,瑪瑙、珊瑚兩姐妹緊跟著她身后,金大執(zhí)事則領(lǐng)著手下,在更后頭列成一排,一個個表情尷尬,明明看向里頭來,卻又不自覺躲閃白夜飛的目光,絲毫不知道該怎幺面對他,只有翡翠站在最后,朝這邊淺淺微笑。 白夜飛爽朗笑道:“大家有什幺事嗎?” 所有人都看向董珍珠,而她身為團(tuán)長,連續(xù)大起大落之后,已經(jīng)收拾好心情,恢復(fù)了團(tuán)長威儀,倒是眾人中最鎮(zhèn)定的一個。 沒有躲閃白夜飛的目光,董珍珠微微欠身,平靜道:“我代表整個樂坊,來向白先生道歉。” 白夜飛嘴角微揚(yáng),笑意更勝,倒也沒流露更多心情,只靜靜聽著。 “之前是我眼光不行,沒能看出白先生真是音樂天才,令明珠蒙塵,這是我的罪過,在此鄭重向你表示歉意。” 董珍珠欠身要向白夜飛一拜,纖細(xì)的腰肢斜下,動作迅捷而有力,烏黑的長發(fā)在慣性作用下浮起分散,遮住后來者視線,沒人注意到隨著這動作,她前襟洞開,再一次露出美好景致。 白夜飛略微低頭,就將那一對被柯子包裹,聳立翹挺的雪白雙峰盡收眼中。 那兩團(tuán)白膩,隨著主人動作,一陣聳動,波濤陣陣,好似包裹漿酪的皮囊,更隨著方向改變,在重力作用下吊長,微微分離,露出一條深邃的溝壑,又不住碰撞,驚起更多的白浪。 “團(tuán)長,不必!” 白夜飛瞥了一眼,暗自咋舌,手里動作卻不慢,連呼不可,伸手將董珍珠攔住扶起,近距離掃視她如畫眉眼,笑道:“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小小誤會,何必介意?但有件事,團(tuán)長倒的確是誤會了?!?/br> 董珍珠分毫不介意與少年肢體相觸,聞言愕然抬首,對上白夜飛似笑非笑的眸子,驚問道:“我誤會了什幺?” 白夜飛笑道:“我并不是什幺天才,一切都是我苦學(xué)和苦練的累積?!?/br> “???”董珍珠身子一顫,胸前起伏,驚詫道:“可是,我們從來沒看過你學(xué)習(xí)和演練???難道你一早就勤學(xué)不輟,有所成就?” “對。”白夜飛點(diǎn)點(diǎn)頭,笑容更盛,“所以我是開玩笑的?!?/br> 董珍珠被說得犯了糊涂,晃了晃腦袋,柳眉輕蹙,“到底是什幺意思?” “意思就是……”白夜飛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我是貨真價實(shí)的天才!” 董珍珠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通,牙根發(fā)酸,卻無可奈何,只能翻個白眼,跳過這一環(huán),將話題拉回到原本預(yù)定的環(huán)節(jié)。 “現(xiàn)在整個郢都都知道你是音樂天才了,說不定……接下來整個天洲都會知道,讓你繼續(xù)當(dāng)樂坊雜工,所有人只會恥笑我們有眼不識金鑲玉?!?/br> 董珍珠道:“我決定,要變更你的職位,升任為……” “且慢!” 不等董珍珠說完,白夜飛直接打斷,又勾了勾手,示意她借一步說話。 董珍珠愣了一下,跟著白夜飛走到一旁,兩人湊在一處,頭挨著頭,低聲商議,距離之近,白夜飛抽動鼻子,就能聞到香風(fēng)撲來,是女子的體香與香粉混在一處的氣味,令人心頭火熱。 “講實(shí)話,團(tuán)長你是不是要升任我做首席樂師?” “是啊,有什幺不妥?”董珍珠疑道:“這已經(jīng)是最高的職位了,你還不滿意嗎?” “別開玩笑了,我千辛萬苦造勢,好不容易才成了公認(rèn)的天才音樂家,作曲家……”白夜飛皺眉,“你現(xiàn)在讓我去領(lǐng)導(dǎo)團(tuán)里那班廢材,我豈不是也成了樂工之一?這等若身價暴跌,今天的戲等于白唱了……資產(chǎn)跌價,這對樂坊可不好?。 ?/br> “不然你要做什幺?”董珍珠愕然問道:“這里是女團(tuán),難道你還要我?guī)湍愠龅啦怀桑俊?/br> 白夜飛眼珠一轉(zhuǎn),笑著搖頭,“我不貪心,只是圖個虛名,不知團(tuán)長能不能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