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夢遺(h)
冰涼的月色照在序離細嫩白皙的皮膚上,如同絲綢般的胴體,被潔白柔軟的被子虛虛地包裹著。 熟睡的臉龐,恬靜而又溫柔。 林殊裕站在床尾,望著床上的人,像對待如珍如寶的瓷娃娃,慢慢地俯下身,伸出手,撫摸著序離的每一寸肌膚。 粗糲的掌心,揉搓著序離最為隱秘的地帶。 睡夢中的她,忍不住囈語低吟。 林殊裕放輕手腳,身體不斷地貼近序離,嘴唇在她的脖頸處流轉,癡迷地汲取獨屬于她的淡淡椰奶香。 很快,林殊裕就不滿足于親吻,他的唇瓣在序離的身體上留下點點紅痕,如同雪中艷麗的梅花,絢爛美麗。 濕濡的舌尖掃過挺立的乳尖,序離止不住地顫抖,細細密密的呻吟聲從唇角溢出。 林殊裕張開嘴,用牙齒輕磨著。 身下的人,難耐地蠕動著身體,情欲占據(jù)了大腦,她伸手攬住林殊裕的脖子,摁著后腦勺,將他的腦袋貼得更緊。 身下的xiaoxue變得泥濘不堪,濕答答的yin水不間斷地吐出。 林殊裕的yinjing早就變得又粗又硬,抵在xue口,一抽一抽地像是要將yinjing接納進xiaoxue內(nèi)。 額角布上一層薄薄的汗水,汗珠像雨滴一樣滴在序離的臉上。 林殊裕吻住序離的唇,瘋狂地掠奪她嘴中稀薄的氧氣。 yinjing插進溫暖濕潤的甬道內(nèi),林殊裕悶哼一聲,快感席卷全身。 rou壁緊緊地包裹著yinjing。 林殊裕雙手掐住序離柔軟易斷的腰肢,手指摁在腰窩處,不停地抽插。 殷紅的xuerou隨著林殊裕的動作,翻起,和白濁形成鮮明的對比。 林殊裕低頭吻過序離的耳廓、眼尾、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他不住地cao弄,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序離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喘與呻吟。 他趴在序離耳邊,一直一直說著,乖乖,愛你,想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仿佛只有zuoai,才能確認序離的存在。 林殊裕,一下又一下,想要將自己融進序離的身體。 rou體與rou體的撞擊聲,與喘息、呻吟、黏膩的水聲,組成黑夜中最美妙的交響樂。 林殊裕的欲望到達頂峰,耳邊序離的任何細微的聲音,都如同催情劑,原始的交歡,讓他險些要溺死在欲望海中。 他在清醒的前一秒,射精了。 濃稠的jingye落下的瞬間,林殊裕睜開眼睛,從夢中脫離出來,胯下變得黏膩無比。 身旁的人,似乎也被他的動作驚醒,迷迷糊糊地半瞇著眼,嘟嘟囔囔地關心道:“哥哥,怎么了?” 林殊裕抽過床頭的紙巾,清理過后,攬過序離的身體,順著她的背脊撫摸著,話語中帶著委屈:“做春夢了。” 序離反抱住林殊裕,哄小孩似的,低聲安撫:“哥哥,乖?!?/br> 林殊裕被自己氣笑,可能是最近幾天壓力太大,加上今晚海邊氛圍過好,才讓他做了這一場美夢。 他更加用力地抱著序離,輕啄了啄她的側臉。 窗外的月亮還斜斜地掛在空中,斑駁的光影灑進屋內(nèi),照在序離的臉上,像破碎的鉆石。 “我愛你?!?/br> 林殊裕溫柔地一遍又一遍訴說著愛意,在序離清醒時,在序離熟睡時,在序離半夢半醒之時。 (作者有話說:開了個假車,夢中真車,現(xiàn)實假車。林小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