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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A女B]不會哭泣的戀人【完】

    22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也不是……”她顫抖著嘴唇躊躇道。

    在既定的事實(shí)中,申慧理所當(dāng)然被咬過后頸的腺體。畢竟,Beta基本不會拒絕Alpha在親密關(guān)系里的請求。

    但那僅僅只是單純床笫之間的調(diào)情,之前的戀人并沒有真正咬下去,他只是出于本能會去尋求藏有腺體的那塊肌膚。

    ——這塊退化的腺體無味又可憐,由于缺少信息素的刺激,它很難讓非易感期的Alpha露出腺牙咬下。

    不同于曾經(jīng)那些出于本能與欲望的耳鬢廝磨,攥住她的南晚更像是已經(jīng)露出獠牙的進(jìn)食者。他純黑的眼在俯視她時缺少光亮浸潤,沉如鴉羽,尖銳的虎齒貼上她最脆弱的那塊皮膚。

    申慧忍不住戰(zhàn)栗,這是她的生理本能,身體的構(gòu)造正在調(diào)動所有細(xì)胞勸她投降,天性里對被支配的恐懼與迷茫,讓她迫不得已萌生出仿佛隨時會被吃干抹凈地狠咬一口的倉皇來。

    這比身體被進(jìn)入要更讓人驚懼。

    申慧恍然醒悟她究竟給予了南晚多么可怕的權(quán)利,他的探究欲是一潭無底的深淵,她伸手試探的后果便是溺于其中。

    “我明白了?!?/br>
    她難堪到臉色潮紅,南晚自然輕而易舉地解讀她未說出口的話。

    “申小姐的這里……”他扣著申慧可憐的手腕懸過她的發(fā)頂,摁緊在被褥后,左手的虎口貼上那段脆弱的細(xì)頸,“不能承受太粗暴的對待?!?/br>
    他沒說多余的話去點(diǎn)破她未曾被真正咬破腺體的事實(shí),擅長拆卸槍支的手指稍稍曲起,若有似無地貼著那節(jié)流暢的線條滑下。

    腺體被嗅不到的信息素刺激到微微發(fā)脹,若申慧能聞到南晚身上的氣息,便會察覺他的信息素早已紊亂如起浪的海,磅礴泥濘,與他臉上冷靜的神情截然相反。

    沒有反悔的選項(xiàng)和推拒的退路,被支配產(chǎn)生的熱潮讓申慧被動地氣喘起來。進(jìn)食與被食,掌控與服從,她掙扎想要跪起來的雙膝跌落在柔軟的床墊,潮熱猛然涌上眼底,她沒有哭,眼眶卻罕見地泛紅。

    申慧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青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卻先一步捂住她咬出齒痕的唇瓣。

    “請千萬不要在這時候哭,申小姐?!?/br>
    向來捉摸不透的殺手Alpha氣息罕見地紊亂,他語氣平靜,而吐字時guntang的呼吸和他懸于她頸上的腺牙,清晰地表露出他的失控:

    “我不能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你的眼淚?!?/br>
    23

    社會沒有賦予Alpha流淚的權(quán)利。

    眼淚被定義為軟弱,因此Alpha恥于流淚。

    而沒被這個無形符號綁架的另外兩個性別不同。Beta容許流淚,Omega的淚水更是會被寬容地理解為這是他們需要保護(hù)的證明。

    或許也正因如此,南晚對申慧的眼淚有種執(zhí)拗的探究欲。

    她沒有逞強(qiáng)的理由,卻偏偏不肯示弱。她不堪一擊,又從不流淚。

    明明只是個Beta而已。

    南晚見過很多人流淚。無論是求饒的痛苦,還是悔悟的哭嚎,他都能心靜如水地讓那些正在流淚的眼睛永遠(yuǎn)停在濕潤卻又渙散的這一刻。

    但面對申慧好像不行。

    ——他原先真的僅僅只是對她好奇而已。

    向來都不痛不癢的結(jié)合熱燒得南晚喉嚨干渴,他像一條急需茹毛飲血的鬣狗,弓腰壓制住身下這具屬于Beta的,柔軟又可憐的軀體。

    申慧原本緊緊貼合身軀的睡衣被扯下領(lǐng)口,鎖直最上方那顆的紐扣承受不住如此力道,硬生生地被扯斷,掉落的紐扣彈飛在鋪了地墊的地板上,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信息素讓她無法動彈,亦無法拒絕。她也不是在同意后會反悔的性格。

    然而Beta的構(gòu)造遠(yuǎn)遠(yuǎn)不及Omega那般天賦異稟,弱化的腺體同樣難以感受這種壓制的信息素能帶來什么快感。眼下,面對這種強(qiáng)硬的一昧給予,她只能接受。

    “南晚……”于是申慧忍著難堪請求道,“希望你……可以輕一些……”

    化作實(shí)質(zhì)的壓迫感逼得她在說完后,仍然不由自主地攥緊床單戰(zhàn)栗。

    侵略性極強(qiáng)的信息素像舔遍她全身的舌,申慧漏出一句嗚咽,隨后閉上酸澀的眼,不再言語。壓著唇瓣、不讓她發(fā)出嗚咽聲的修長手指則是趁她松懈妥協(xié)時,伸入她的口腔。

    他抵住她的舌,避免她在無間斷的顫抖之下咬傷自己。

    “申慧,申小姐。”

    南晚的聲音難得發(fā)啞,他低聲用一種申慧從未聽過的語氣喊她的名字,禁錮她的力道重了些許,懸于她頸側(cè)的腺牙與獵食者外露的獠牙無異:“請你放心?!?/br>
    “我一定不會弄痛你?!?/br>
    虎齒伴隨著這句放輕的安撫,毫不猶豫地刺入她埋藏在后頸皮膚下的腺體之中。瞳仁顫抖,申慧的目光有那么一瞬渙散開來。

    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未降臨,她明明是被鬣狗咬住咽喉準(zhǔn)備開膛破肚的柔軟餐點(diǎn),可傳至四肢百骸的只有本能里被支配給予的快慰。

    他說的沒錯,他的確沒有弄疼她。

    但她寧愿南晚讓她覺得疼,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快要變得不像自己。

    申慧在混亂中忽然嗅到仿佛香辛料在空氣中爆裂開來的濃郁香氣,她虛軟著腰掙扎,努力聚焦視線,想要呼喚南晚的名字。

    可存在極強(qiáng)地伸入她口中的手指仍然盡職盡責(zé)地在做防止她咬舌的保護(hù)措施,她想要說話的唇艱難地張合,反倒更像是在含糊地舔吮他的指尖。

    那股氣息似乎也不是香辛料,它又有些類似曠谷里帶有濕意的泉水散發(fā)的淺淡硫磺味,這股足夠包裹她的氣息隨著給予她的犬齒,注入她軟弱的腺體,隨后流竄至她身體的每一寸。

    似香料又似溫泉才有的硫磺香味,是來自曠野的風(fēng),也是自由的具象化。

    呼吸之間,就連吸入肺部的氧氣都快融化成這股山風(fēng)般的味道。

    在腺牙終于磨蹭著離開她的后頸時,她被迫掉直視他微微瞇起的黑眼,蔥白的指尖狼狽地抓上南晚的背。

    被捏住下巴覆上唇的剎那,申慧在無法抗拒的恍惚中醍醐灌頂。

    原來,她嗅到的,是南晚信息素的氣味。

    24

    比起床事,這更像是徹頭徹尾的進(jìn)食行為。

    身體在被超出限度地索求,唯獨(dú)那塊弱化的腺體永遠(yuǎn)被給予。無法消化的快感既是至高的享受,同時也像無止境的折磨。

    申慧怕冷,然而長袖長褲的樸素睡衣早就濕皺得不成樣子,被毫不留情地丟在床下。

    她艱難地喘息,心想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恐怕狼狽得不堪入目:后頸找不到遮掩,腿也沒辦法合上。

    她被反剪著胳膊溫柔牽制,險(xiǎn)些發(fā)抖的膝蓋跪在柔軟的枕頭上。

    南晚的發(fā)掃在她頸側(cè),饑腸轆轆的鬣狗沒法吃飽喝足,然而他仍然流連在那塊對Alpha而言應(yīng)該毫無吸引力而言的后頸,舔吻埋有腺體的那處肌膚。

    她不合時宜地想起之前在跟前任交往時,她時??鄲赖卦贐eta板塊的匿名論壇里搜索戀人同樣是Alpha的用戶發(fā)帖。

    【不咬腺體也是沒辦法,畢竟對他們來說確實(shí)沒必要】

    【對象是Beta,但也能共情你們。我以前學(xué)校里Alpha比較多,蠻多人也是喜歡跟Alpha交往】

    【想想如果她對公司里哪個Omega的信息素發(fā)情,我就傷心得要死掉】

    【他易感期反應(yīng)很大,抑制劑一支一支地打,看得受不了】

    【我說你們能不能治一下戀A癖,不要再和Alpha交往了,倆倆折磨】

    后續(xù)的回復(fù)演變成到底要不要根據(jù)性別挑選交往對象的罵戰(zhàn),房間的敲門聲響起,申慧默默關(guān)掉終端的顯示屏,清空了搜索記錄。

    她被自后方伸來的雙臂環(huán)繞,戀人溫?zé)岬膽驯в邢舅臍庀?,申慧知道那是因?yàn)樗麆倓傋⑸溥^抑制劑的原因。

    他的易感期來得頻繁,而這是申慧第一次為自己嗅不到任何信息素感到些許難過。

    大抵是她抬眼望向他的眼神有些可憐,男Alpha低頭親了親她的發(fā)頂:“怎么了?”

    “對不起?!鄙昊厶执钤谒h(huán)抱她的手臂上,閉眼輕聲道,“抑制劑的副作用很難受吧?!?/br>
    “沒關(guān)系啊?!碧鹧悦壅Z張口就來,戀人笑著抱緊她。

    “除了愛你,我別的什么都不需要。”

    25

    這么說的戀人在第二日的清晨去向不明,只留下空空的床和找上門的討債人。

    在打手戲謔的目光中,申慧沒有流淚。內(nèi)心的空洞在隱隱作痛,她眨眨干澀的眼,擠出一個溫馴的苦笑,輕聲說道“她會想辦法還錢”。

    果然,太動聽的話往往是欺騙人的謊言。

    26

    申慧醒來的時候感覺骨頭都還是酸的。

    年輕的孩子太可怕了……才隔著幾歲,她就覺得自己根本沒法跟上南晚吃干抹凈的節(jié)奏。

    那張狀似無害的臉在床上時端的是最無辜的表情,他甚至看不出有失控的跡象,而身體力行卻反差得離譜。無論是握住她腰線的手,還是拽回她腳踝的力道,都證明昨夜的南晚的確是在易感期內(nèi)。

    干凈的新睡衣妥帖地包裹她的身軀,而被咬破的腺體表皮好好地貼著抑制繃帶——這個東西對Beta沒什么作用,但遮蓋她布了一圈齒痕的后頸正好。

    床上空得很讓人熟悉,申慧伸手探向另一邊被褥的余溫,是涼的。大概人已經(jīng)走了很久。

    被吃完就跑了。申慧不意外地苦笑,想起南晚之前就行蹤不定,有時莫名就出現(xiàn)在她家的沙發(fā)上打盹。她錯把他當(dāng)成可憐的流浪小動物,哪知這根本就是一條養(yǎng)不熟的鬣狗。

    然而她打開房門的時候卻愣了。

    先充盈鼻腔的是食物煮熟的香氣,冷靜得在平時根本看不出年紀(jì)比她小的Alpha歪歪扭扭地套著圍裙,長長的前發(fā)還用她放在梳妝鏡前的小卡子別了起來。

    聽到開門的聲響,拿著紙盒牛奶的南晚回過頭來,他嘴上還叼著一片烤糊了的吐司正在消滅罪證。樣子很可愛,跟他職業(yè)殺手的身份一點(diǎn)都不搭。

    “申小姐?!彼貑栐?,“棗安?!?/br>
    申慧做過所有糟糕的設(shè)想,卻沒想過會看到這般光景。

    于是她聽到自己愣愣地吐字:“早……”

    “南晚。”她情不自禁地喃喃,“……你為什么還在這里?”

    這個問法有些怪,聽起來更像是申慧不想負(fù)責(zé)。南晚看穿Beta恍惚的神情,按著她的雙肩讓她坐到已經(jīng)盛好早飯的桌前。

    “我以為申小姐是會認(rèn)真養(yǎng)撿回來的動物那類型,原來不是嗎?”

    他支著下巴看她吃,語氣跟當(dāng)初替她清零債務(wù)時一模一樣:“我很好養(yǎng)活?!?/br>
    “你又不是狗……”申慧的臉慢慢泛紅,她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南晚就算開玩笑也是這種仿佛說正事的平靜語氣。眼下這句玩笑,幾乎是在調(diào)戲她了。

    南晚笑笑,純黑的眼眸彎起來的弧度很漂亮:“汪?!?/br>
    后頸的腺體跳動起來,食物的香氣讓她感知稍慢一拍,以至于這時候才恍然意識到,曠谷的風(fēng)仍然縈繞在她身側(cè),將她每一寸氣息如數(shù)包裹。

    南晚的信息素嗅起來算不上溫柔,如此清晰冷淡,跟她眼前的擁有者一模一樣。可不知為何,她卻如溺水上岸,原本漸涼的指尖重新感知到體溫的熱來。

    申慧低著頭不說話,原本放松的手指緩緩蜷縮攥緊。

    看不清她的神色,于是南晚伸手覆上她泛涼的手背。

    而在指尖相觸的瞬間,木質(zhì)的桌面上落下一滴濕痕。

    南晚稍稍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極快地改用雙手捧住她的臉,讓她被亂發(fā)遮蓋的神情在他眼底無所遁形。

    似乎就連申慧自己也對她正在流淚這件事感到震驚,她慌亂地抬手拭淚,卻越抹越多。淚腺如同失控,讓從不哭泣的她在此時不斷滾落淚水。

    南晚設(shè)想過無數(shù)申慧流淚的場景,唯獨(dú)沒料到是在這種時候。

    這種時候似乎說什么都不妥當(dāng),南晚攬過她,將正在無聲落淚的Beta按到自己的肩窩,任由眼淚浸濕他的領(lǐng)口。

    27

    她往后仍是那個鮮少哭泣的Beta。

    只有他知道,不會哭泣的戀人,流下過因他而生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