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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河的小狐貍在線閱讀 - (三)(限)

(三)(限)

    此后夜山便與沉大河日漸熟稔起來,偶爾在山中相遇便會(huì)停下來間談一番,沉大河又會(huì)帶獵物給他滋補(bǔ),夜山也不好意思一直拒他千里之外,便有時(shí)也到沉大河小木屋處贈(zèng)送禮物。

    那禮物自是他用功力所化形出來,而謊稱是僕從帶來的東西。

    夜山雖對那日沉大河撞見自己跳祭拜狐貍先祖之舞一事耿耿于懷,但沉大河并未再提起,讓他漸漸放下戒心,放松的與在人間的第一個(gè)朋友交際。

    他對于人類根本沒什么印象,侍奉在師父左右時(shí)師父已位列仙班,極少到人間,他對人類所知并不多,只是到能夠與人類這種生物交談的程度而已。

    安然山猛獸雖多,但這也證明了此處靈氣匯聚,夜山練功時(shí)常常感覺到天地精氣充沛,他也開始考慮下山歷練的時(shí)機(jī),畢竟光靠練功可無法成仙。

    這日黃昏沉大河又來拜訪,夜山正在習(xí)慣品茗一事,便邀請沉大河一起享用茶點(diǎn)。

    「胡老弟,還是你們讀書人文雅,喝個(gè)茶也如此講究?!?/br>
    兩人就對坐在竹屋外的石桌椅處,夜山專心一志在泡茶的步驟,這還是從師父所贈(zèng)的茶書中學(xué)來的。

    「喝茶可以使內(nèi)心寧靜,對于增進(jìn)修……學(xué)問,更是大有裨益?!?/br>
    「像我這種粗漢可無法體會(huì),想來胡老弟是自小讀書,見識(shí)與我不同?!钩链蠛臃畔虏璞?。「我從小便生長在沉家村,所見所知便是村子與安然山,不如胡老弟跟我說說外頭大城是什么樣子?」

    夜山指尖一滯,他又怎知外頭大城如何?心念一轉(zhuǎn),他垂下眼?!覆慌鲁链蟾缧υ?,我自幼便被高僧?dāng)嘌裕枳鞣鸺业茏臃侥芷桨渤扇?,所以一直住在山中寺?nèi),直到過了十六歲才被接回家中,但我早已不習(xí)慣宅門生活,故才游學(xué)在外?!?/br>
    他直接拿了剛看過的話本小說套作自己身世,如此一來,就算沉大河問起幼年生活,他也比較不致說漏。

    夜山語畢,抬頭想看沉大河反應(yīng),卻撞進(jìn)一雙深邃闇沉的眸光之中,他下意識(shí)眨眼避開,忽然感覺一陣心悸。

    「喔……」

    沉大河的聲音低沉沙啞,夜山又忽覺心跳如鼓,他這是怎么了?

    「沒想到胡老弟有這番際遇,我還以為你是普通的富貴子弟,原來是我看走了眼,那能否跟我說說在寺廟長大是什么感覺?」

    夜山努力將注意力放在沉大河的話題上,他總覺得說的謊好像隨時(shí)會(huì)被對方拆穿,斟酌一會(huì)兒,他才緩緩道出:「住在寺廟之中自是無甚樂趣可言,只是我與從小撫養(yǎng)我的師父性情相近,師父待我極好,教導(dǎo)我許多事,我亦努力侍奉師父,仙……寺規(guī)崇尚無情無欲,所以出寺回家的我目前還在適應(yīng)中。」

    無情無欲……沉大河在心中將這四字琢磨來去,輕輕勾起嘴角。

    「那山中生活想來也是很無趣的了?」

    夜山聞言,不禁想起自己在安然山中初始的回憶,這些天他四處游蕩,那些童年印象彷彿有些浮出腦海,卻又模糊的抓不住。「那山中……就與安然山極為相似,我記得每天盡情的奔跑,生活雖清苦,但很自由……」

    夜山有些恍惚,困在捕獸夾的記憶已然消失,但他卻還記得安然山是如此之大,他一隻小狐貍在這地廣天闊之中,悠游自得。

    「生活清苦?難道家里人不曾給寺廟資助?」

    夜山被沉大河的質(zhì)疑震回心神,他微張嘴,幾息后,鎮(zhèn)靜的說:「這也是我的命數(shù),不可富養(yǎng)太過?!?/br>
    沉大河露出半信半疑的眼神,夜山心中有點(diǎn)慌,靈機(jī)一動(dòng),回問:「都是在說我的事,實(shí)在無趣,不如沉大哥說說你是怎么長大的?沉家村又是什么樣的地方?」

    沉大河半垂眼,飲盡杯中略為苦澀的茶茗?!赋良掖搴芗儤?,村民們皆安居樂業(yè),我自成為獵戶,一年之中有大半都在山中,只有冬天會(huì)回去村莊,倒無甚可說?!?/br>
    「沉大哥的妻兒難道不會(huì)擔(dān)心你嗎?」夜山自沉大河的年齡推算,人類這年紀(jì)也該成家了。

    沉大河卻只是撇嘴一笑。「我還沒有家室?!?/br>
    「婚姻乃父母媒妁之言。」夜山想起在書中看過的話。「沉大哥還沒有家室,伯父伯母難道不著急?」

    沉大河用右手摩搓著自己的左手食指尖,慢慢的開口:「在我十歲那年,他們被村中一無賴出賣,讓強(qiáng)盜殺死在路上了,我被老獵戶收留,幾年前,老頭子也過世了,我現(xiàn)在可說是無牽無掛?!?/br>
    他說這番話的時(shí)候太過平靜,夜山幾乎要以為自己聽錯(cuò),這么悲慘的身世,沉大河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情緒。

    「那……那無賴后來如何了?」

    沉大河抬眼,對上夜山,依然冷靜的說:「我跟蹤他許久,終于逮到他跟強(qiáng)盜……」

    沉大河把后來的事慢慢說完,就連他陷害他大伯夫妻一事也說了,夜山越聽越心驚,而沉大河仍是那么平靜無波,彷彿述說的不是他自己的故事。

    可沉大河剛剛還說沉家村純樸且安居樂業(yè),但在他的故事中,這沉家村人簡直貪財(cái)殘忍。

    「胡老弟……夜山,你可覺得我的手段殘酷無情?」沉大河在問話的同時(shí)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夜山是一隻狐貍精,從小最親近的便是師父,家族鄰人之間的親情,他本就無法理解,所以他單純直覺的回答:「為何殘酷無情?你那親戚對你并無恩義,還霸占你家財(cái)產(chǎn),那無賴與強(qiáng)盜更是罪有應(yīng)得,本就該死,如今你大仇得報(bào),而壞人被制裁,這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嗎?」

    沉大河一眼不錯(cuò)眼的看著夜山,夜山的雙眸清澈純真,不帶任何偽裝矯情,他是認(rèn)真的覺得自己并非壞人。

    沉大河忍不住微笑起來,他起身靠近夜山,夜山所坐的石椅還有馀地,他便在他身邊坐下,石椅的空間頓時(shí)逼仄起來,夜山可以感覺到沉大河的氣息一瞬間包圍住自己,那充滿男性的氣味讓他頓時(shí)喘不過氣來。

    「夜山,我還曾見過一樁極其怪異的事?!?/br>
    「……何事?」

    「你說這天地間該當(dāng)是陰陽乾坤相合,那又怎會(huì)有兩個(gè)男人行那茍且之事呢?」

    夜山懵了,他從未曾讀過房中術(shù)之書,沉大河所言對他來說根本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我曾見過,村中兩個(gè)感情極好的朋友,稱兄道弟,各自都有家室,一日卻在這安然山中野合,不經(jīng)意被我撞見?!钩链蠛訉⑹指采弦股降淖蠹绛h(huán)住他?!敢股?,你可知道那男人又無女人那xue,如何能入港?」

    夜山頓時(shí)起了雞皮疙瘩,他根本聽不懂沉大河的話,又不明白為何沉大河要如此靠近他說這種事,只得硬著頭皮接話:「……如何?」

    沉大河輕笑?!竻s是用那后庭花。我才知道,兩個(gè)男人竟也能做得如此盡興。夜山,你可已經(jīng)行過那事了?」

    夜山抬頭,眼神有些無助的對上沉大河,不自覺透露出懵懂。

    沉大河的呼吸變得略微急促,他伸出右手,緩緩覆上夜山下身。「你出身富貴,回到家中,難道房中沒有近身的婢女?」

    夜山大慌,雙手凝滯在空中,不知該不該去阻止沉大河,那地方初次被旁人碰觸,他只感覺極為怪異,只能勉強(qiáng)搖頭應(yīng)付:「沒、沒有……」

    「喔?這么說來,夜山你還是個(gè)處的了?」沉大河隔著衣衫,準(zhǔn)確的握住了夜山的那處?!浮蟾缥医探棠惆??」

    教什么?

    夜山不及回應(yīng),沉大河已開始動(dòng)作,他從下往上摩搓,力道幾乎太大,那熾熱的掌溫隔著布料幾近guntang,夜山一邊升起異樣感覺的同時(shí)又想逃離。

    「沉、沉大哥……別……」

    「夜山,別這么快拒絕,你還不知道這事兒能帶給你多大的快樂,這可不是書本能教會(huì)你的?!?/br>
    沉大河的低喃像是魔咒般傳入夜山耳里,使他不禁輕顫,此時(shí)沉大河毫無預(yù)警的狠狠揉了一下前端,夜山慌張低喊:「?。 ?/br>
    然而那指尖又沿著冠頂一圈一圈來回?fù)崦?,力道時(shí)而強(qiáng)勁時(shí)而溫柔,夜山感覺到全身血液迅速集中到那話兒,讓他幾乎無法思考,終于輕喘出聲:「哈啊……啊……嗯……嗯……」

    夜山從來不知自己會(huì)發(fā)出這樣的聲音,而無疑的在沉大河聽來,更似勾人魂魄的神曲,他抬眼一看,只見夜山咬著下唇,面色紅潤,星眸半瞇,唇縫中不斷溢出令人發(fā)狂的喘息。

    沉大河的下身也迅速腫脹,但他萬分忍耐的抑制住自己,在夜山癱軟而支撐不住時(shí)攬過他的雙手,使他攀附自己,夜山被他的動(dòng)作喚回心神,但卻在下一刻又潰不成軍。

    只見沉大河用大掌將他下衫掀開,那炙熱的體溫終于毫無遮蔽握住他的玉柱,夜山像被燙到似的嚶嚀出聲:「嗯!」

    沉大河先是托住他玉柱下的雙球,狠狠揉了一下,夜山忍不住軟倒在他懷里,雙手緊緊抓住沉大河胸前衣領(lǐng),像是在海浪上載浮載沉之中忽而抓住救命的浮木一般。

    「沉、沉大哥……為什么要這樣……?」

    沉大河低頭對上夜山那濕潤恍神的眼眸,只覺下身一陣脹痛,他終于忍不住將夜山攔腰抱起,讓他分腿坐在自己膝上,他亦掀開下衫,而自己粗硬的分身就抵著夜山的會(huì)陰,他右手霸道的握住夜山纖細(xì)的腰側(cè),左手則持續(xù)上下摩娑著夜山挺立的玉柱。

    「夜山,你難道不覺得舒服嗎?這事兒就是這么讓人快樂?如何?可還喜歡?」

    夜山本就是天生追求欲望的狐貍精,他本能的去感覺沉大河手指帶給他的歡愉,這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自那處蔓延至全身,讓人幾欲瘋狂。

    「喜……喜歡……好舒服……沉大哥……夜山好舒服……」

    夜山順從著自己的感覺放蕩yin叫,不自覺將狐貍精誘人心神的功力釋放,那靡亂的聲音讓沉大河的理智燃燒殆盡,終于無法忍耐而吻住夜山的唇瓣,狠狠吸吮。

    「嗯……嗯……」

    沉大河很快就伸舌去勾弄夜山,夜山發(fā)現(xiàn)親嘴這個(gè)舉動(dòng)竟也能帶給自己快感,便順從的任由沉大河蹂躪自己的唇舌。

    「啊嗯……哈啊……啊……」

    夜山覺得快感越來越密集,甚至覺得沉大河的動(dòng)作已不足以滿足他的需求,便開始扭動(dòng)腰部?!赋链蟾纭懊妗俣嗯c(diǎn)……求你……」

    這yin亂的模樣讓沉大河如何能拒絕?除了集中加速撫弄夜山的前端,自己的巨物也不斷摩擦夜山的會(huì)陰,藉此得到快感。

    夜山知道沉大河的動(dòng)作也跟他一樣在追求本能的欲望,因此并不介意,反而體貼的去迎合,讓沉大河的那物與自己貼得更近。

    「呃嗯……嗯……」沉大河讓夜山的動(dòng)作逼得低喘出聲,兩個(gè)人彷彿原始動(dòng)物一般只是單純而瘋狂的去追求天生的渴望。

    「啊……啊……啊……」

    夜山被快感衝擊的泛出了淚,只覺得有一股熱流迅速爭相往前端奔噴而出,那些白濁全數(shù)釋放在沉大河腹部上,射精后的夜山恍神不已,沉大河愛他這嬌憨模樣,忍不住親吻他的臉頰、下顎,還去舔弄他的喉結(jié)。

    夜山這才回過神來,不知不覺衣衫也自雙肩滑落,露出潔白光滑的肌膚,粉嫩的乳尖在夜風(fēng)中顫然挺立,他低頭望向還抵著自己下面的那粗棍,比自己的不知大多少倍,紫紅色的巨物上經(jīng)脈虯結(jié),頂著自己會(huì)陰的硬度極為嚇人。

    縱使對這事還懵懂的夜山也覺得自己方才過于失態(tài),然而射精的感覺太過美好,莫怪乎沉大哥說的那兩個(gè)男人會(huì)不顧性別之差而沉迷。

    不過對夜山來說,他本就對交合一事毫無所知,也不明白跟女人做或跟男人做有什么差別,所以未曾有過罪惡感。

    只是看著沉大河似在忍耐著什么等候他的反應(yīng),夜山心想,射精這么舒服,沉大哥必是也需要的吧?

    「沉大哥,你的東西不出來沒關(guān)係嗎?」

    夜山用手輕輕碰觸沉大河的下身,只聽沉大河低喘一聲,好似十分難耐。

    沉大河將夜山自膝上托起,自己緩緩站了起來。

    夜山本也想站著,卻被沉大河輕壓住頭頂。

    「夜山,你幫大哥舔舔可好?」

    夜山抬頭望著沉大河,夜色中沉大河的表情晦暗難辨,但那雙眼睛彷彿承載nongnong欲望,忽閃忽逝。

    夜山跪在沉大河面前,一手托住那yin根,慢慢伸出舌尖舔了前端一下。

    一陣腥味瞬間充斥在自己嘴里,但夜山卻不覺得反感,而且他抬眼看見沉大河那又舒服又難耐的表情,本能的想給予更多,于是毫不猶豫的又伸舌舔弄。

    「呼……呼……」

    夜山不知道如何取悅男人,只是不斷舔舐著那巨根,而沉大河開始前后擺動(dòng),有時(shí)甚至粗魯?shù)牟吝^夜山的臉頰,留下晶瑩閃亮的濕液。

    夜山專心一意的舔著,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陣黏稠的濕意噴射在他的臉頰與赤裸的肩上,還好幾股,又濕又熱。

    「哈啊……哈啊……」

    射精后的沉大河低眸看著匍匐在身前的夜山,夜山被自己的jingye玷污的模樣讓他差點(diǎn)又要蠢蠢欲動(dòng)。

    他坐回石椅上,又拉起夜山,讓夜山側(cè)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自己的衣衫幫夜山溫柔擦去污濁。

    然而擦拭完,他忽又用指尖隔著衣衫抵住夜山的后xue,低聲說:「下次大哥一定要用這根狠狠cao你,你等著?!?/br>
    夜山雙頰瞬間通紅。

    他雖然對「cao」字還一知半解,但被沉大河抵住的地方彷彿有些癢,難道沉大哥的意思是要把自己那處放進(jìn)去?

    不知道那會(huì)是什么感覺?

    還未等他回應(yīng),沉大河又粗魯?shù)奈亲∷?,并伸舌攪?dòng)他口腔深處,夜山乖巧的任其玩弄。

    直到久久以后,沉大河才放開他,夜山的唇瓣已被吻得紅腫不堪。

    「大哥回去了,免得繼續(xù)下去忍不住?!钩链蠛涌刹幌腩^一次跟夜山親密接觸便太過深入,他打算讓夜山慢慢習(xí)慣這事。

    「嗯……」夜山仍舊紅著臉,乖順的答應(yīng)。

    只是送沉大河歸去時(shí),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有些依依不捨,如此陌生的感情對他來說既新鮮又無措。

    兩人分別之時(shí),弦月已上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