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干的
“我在換衣服,晚一點?!?/br> 當李萍月剛要推開門縫,聽到門內女主人一如往常的平靜聲音后,她這才后退,將門關上。 等她關上門后。 臥室內,璀璨的水晶燈折射出暖黃色調,映襯出一對男女交迭的身影。 “滾開,你想要讓你父親知道你在做什么嗎?”白鶯呵斥他的大膽行為,可少年一個逼近,凌厲的下頜線映入她的余光,少年雖然稚嫩,但隱隱約約已經有點像他父親的影子。 白鶯一想到商津,小腿踹向商野的下半身。 而商野早有準備,右手反手往下,探進她的裙底。 白鶯猝不及防地橫他一眼,可正是這一眼,被少年找上機會,冰塊的手指直搗她的xiaoxue,捻住她的陰蒂,肆意妄為地說沒,“小媽,你覺得我會怕我父親。” “你——”白鶯被他的手指揉得全身潮紅,眼里的冷漠被披上一層霧水。 始作俑者饒有興趣地接著說。 “畢竟我是他的親兒子,而小媽,你只是他花錢娶來的老婆,你覺得他會為了你出頭嗎?” 商家的人,每一個都薄情,重利益。 商野強調拉長,另一只手撩起白鶯額前的碎發(fā),眼神頑劣,宛如抓到新奇玩具的狼崽,因為不知道怎么捕捉獵物,牙口的獠牙不知輕重,逗弄的動作也是隨心情而來。 “不過小媽別亂掙扎,我最近可是沒有剪指甲,要是不小心傷到你,那就不好了。” 他這句話,成功打消還在掙扎的白鶯。 白鶯穿著絲絨黑長裙,脖子間的紫寶石項鏈還懸掛在脖子,唇上的紅暈還沒有涂抹完,就被人困在這一方梳妝臺上,裙擺被撩起,雪rou暴露在空氣中,而少年的手已經探入進去,只是稍微動一下,女人身體繃緊,五指并攏,眼尾的眼線不知何時已經洇開。 像一張美麗的彩紙,被人揉成一團褶皺,無助地任人把玩。 “小媽,你怎么不說話?!鄙桃袄L強調,想要從白鶯這里聽出反抗的聲音。 但白鶯死活不開口。 商野不開心。 手指揉捏她的紅豆,得不到任何回答,少年頑劣的性格得不到抒發(fā),越發(fā)不知輕重,聲音染上煩躁的意味。 “為什么不理我?!?/br> 白鶯死咬住下唇,一副隨意欺辱的模樣,讓商野忽然低頭咒罵幾聲。 白鶯思緒散開,只感覺花xue里的手指力道加重,甚至還放棄了揉捏陰蒂,改為插入,像是對待寵物一樣,隨意用手指插進好幾下,讓白鶯感覺被羞辱一樣。 可白鶯依舊沒有反應,她像一條瀕死的死魚,低垂著美麗的頭顱,放縱他人的欺凌。 這種姿態(tài),讓商野忽然覺得無趣,過了幾分鐘。 白鶯感覺全身放松下來,耳邊傳來窗戶那邊的聲響,等她仰起頭,聽到門口李萍月提醒的聲音。 “夫人,時間差不多了?!?/br> 白鶯這才回過神,看著腿間糜爛的一幕,她面無表情地拿起紙巾隨意擦拭,隨后,她站在梳妝臺,給自己重新補妝。 剛剛的一幕像是從未影響她。 可當她整理一切,下樓梯間,李萍月恍惚間,在樓梯燈的照射下,她好像注意到白鶯的手掌心有幾處被指甲劃破的傷口。 錯覺嗎? 李月萍瞟了一眼白鶯淡定的模樣,提醒了一下,而白鶯毫不在意。 白鶯是去機場接的商津,因為他還未用餐,助理定了五星級餐廳。 期間,白鶯跟個沒事人一樣,表面冷漠,卻總是恰到好處地關心他最近過得怎么樣。 這讓商津覺得很舒服。 兩人從餐廳回來后,管家已經幫商津放好水,等渾身疲憊的商津泡完澡,洗去一身疲勞回到臥室。 男人腳步一頓。 因為他名義上的妻子,已經洗完澡,穿著絲綢睡衣,整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看書,暖黃色的閱讀燈,照得白鶯臉部線條過分柔和,而正在看書的白鶯似乎察覺他的到來,并攏書籍,向他走來。 “你洗好了?!?/br> 商津這才注意到白鶯這身睡衣,有些過分透明。 特別是當她走近,胸前起伏的乳rou讓他眼神一滯,他本能皺眉,想要拒絕白鶯的接近,可當白鶯走近,身上的檀香沐浴露的味道,再配上她軟和下來的語氣,“要一起睡嗎?” 女人的發(fā)絲垂落在肩膀,杏眼里的目光清澈,像是在問一個無足輕重的問題。 “我……”商津拒絕白鶯的邀約。 白鶯早有預料解開胸前的紐扣,柔和的聲音像是撩撥人的心弦,“我們是夫妻?!?/br> 胸前彈出的乳rou,還伴隨著礙眼的瘀青。 讓商津眼神瞬間危險起來。 “這是誰弄的?!鄙探虮涞氖种赴醋∷厍暗酿銮?,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