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初夜(三)浴缸里生猛抽插,后xue閉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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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生猛cao了好幾個小時,切換了各種姿勢,初夜的激情澎湃,絲絲入扣,流連忘返。 “啊~哥哥,我菊花好麻啊,要廢了,今晚先到這里好不好?” 趙曙氣喘吁吁求饒著,聲音嬌里嬌氣的,柳若扶風(fēng)病態(tài)模樣。 他越是嬌氣,周南越發(fā)興奮,拼命耕田犁地,精瘦而有力量的腰部一前一后擺動著,被放大倒影到了墻上,顯得尤為嫵媚。 墻上昂貴而精準(zhǔn)的掛鐘,在滴答滴答響,時針已經(jīng)接近數(shù)字4,沒錯,他們干了4個小時了。 趙曙的花xue干了又濕,濕了又干,來來回回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了。 “哥哥,求求你了,先休息好不好,我好累啊?!?/br> 趙曙開始鬼哭狼嚎的求饒,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他今晚第幾次求饒了,每次求饒周南都會再加一個力道,生猛捅進(jìn)去幾下。 最終趙曙實(shí)在扛不住這根大roubang的折磨,直接扒在床上,周南試圖把他拉起來繼續(xù),但無奈他身子已經(jīng)很沉了,趴下去秒睡。 周南見他也累得不行了,決定今晚先這樣,摸了摸他的臉說,“好,今天就先這樣,先去洗個澡再睡?!?/br> 趙曙聽得迷迷糊糊的,支支吾吾說,“嗯~不洗了,洗了精神了,又睡不著了?!?/br> “不行,起來洗澡……” “呼呼呼~不要~” 周南叫不動他,也不打算叫了,直接上手,抓著他的腿,一個反手就將人扛在肩上。 這樣倒扣著,趙曙顯然不舒服,掙扎了幾下,“喂!把我放下來,我要掉下去了?!?/br> 周南抖了抖身子,將他牢牢扣在自己寬敞的肩膀上,穩(wěn)穩(wěn)的,掉不下來,直到被放在浴缸里。 因?yàn)檫€沒放水,冰涼的瓷缸貼了過來,冷得他哆嗦一下。周南快速開啟水閥門,嘩啦啦的水涌進(jìn)浴缸里,沒過幾分鐘浴缸就快滿了,周南搓著泡泡給他清洗,手還往他下體的蛋蛋掏了掏,又鉆到臀縫的xiaoxue里。 周南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瞪大眼睛問,“???你的菊花怎么不會閉合了,還留了條小縫?” …… 身為醫(yī)者,趙曙當(dāng)然知道為什么了,干了一晚上了能不留條縫嗎?況且那根roubang那么粗,要是很快就閉合了,豈不是對他roubang最大的侮辱。 趙曙也反手去摸了摸,然而,他的手剛剛觸到了周南的手,想抽出來,就被周南給拽住了。 周南緊緊捏著他手,湊到他耳邊說,“怎么害羞了?剛剛在床上當(dāng)小狗的時候不是很sao么,什么話都能講,這會兒牽個小手就羞答答的?!?/br> …… 趙曙嘆了一口氣,把頭扭向墻壁,違心說,“我那是救死扶傷,就當(dāng)是為自己監(jiān)督你吃藥不力,付出的代價。” …… 面對趙曙床上床下截然不同的兩個態(tài)度,周南感覺面子有些掛不住,捏著他的下巴,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臉上,霸道說,“代價?我說過我的代價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趙曙望著他,聞之色變,面色慘白,下巴顫抖不已,“那你還想怎樣,我是為了讓你減少吃藥,才不得已的。你現(xiàn)在又發(fā)作了嘛,你要是喜歡吃藥,我就去給你拿。” 趙曙嘴上示弱,心里就忍不住罵了一句:他娘的,什么怨種啊,這么喜歡吃藥,吃死你算了。 周南早已看透他表里不一,悶聲炸毛的樣子,覺得越發(fā)可愛,嘴角上揚(yáng),邪魅一笑,“不吃藥!吃人!” 話音未落,周南就翻到浴缸里去了,浴缸格外寬敞,足夠兩個人折騰。 很快趙曙就坐在周南腿上了,花xue雖然被抽麻了,但這會兒又有點(diǎn)想要,他抱著周南輕輕啄了幾口,深情對視,忍不住問,“今晚你是真的想和我上床,還是只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 周南深情望著他,撫摸他的側(cè)臉,低聲說,“真的想。” 聽及此,趙曙心中一片歡悅,偏頭吻了對方的唇,溫柔而又性感,控制不住自己,開始掏心掏肺,“我也是,前兩天我被他們沉缸底時,你突然出現(xiàn)一刻,我莫名的心動了?!?/br> …… 趙曙又繼續(xù)交代,“在冰室里,我感覺生命最后一刻即將來臨,我又再次想起了初見你的樣子,鬼使神差的在遺言里表白?!?/br> …… 周南無奈吐了一口氣說,“你確定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那個小黑屋?” 趙曙瞪大了眼,疑惑不解,“???那是正式的嘛,平時我都是在新聞頭條或者雜志封面看到……” “摩托車上,你鬼哭狼嚎?!敝苣先滩蛔〈驍嗔怂脑挕?/br> “?。俊?/br> 趙曙有些震驚,那個帥酷的摩托車其手竟然是周南,頓時腦海里閃現(xiàn)各種沙雕畫面。 大型社死現(xiàn)場! 他羞答答捂著臉,躲進(jìn)周南頸窩里,揮起小粉拳,瘋狂捶打。 周南似乎很開心,雙手抬著他的臀部,對準(zhǔn)那根大roubang,用力一壓,把里面的水都擠出來了。 “啊~” 趙曙被擠得舒爽又有點(diǎn)撐得慌,兩眼發(fā)直,仰天長嘯,“你怎么還搞偷襲啊?!?/br> “刺激?!?/br> 話音未落,周南又開始頂上來了,粗壯的大roubang本來就撐得慌,現(xiàn)在還有水滲進(jìn)去,撐得他格外難受,感覺腸子要破裂了。 “啊~哥哥,我好難受啊?!?/br> 趙曙一邊摟著周南,一邊說著。 周南撫了撫他的后背,溫柔詢問,“哪里難受?” 趙曙粗喘了幾口氣說,“下面撐得慌?!?/br> 周南反而頂?shù)酶鼌柡α耍瑒裎空f,“沒事,再插一會兒就好了?!?/br> 男人在床上的鬼話,誰信誰是狗啊。 那根大roubang一直在頂上來,有了水的潤滑,是越來越舒服了,敏感點(diǎn)也越來越明顯,他閉目享受。 浴缸中的水,隨著他們上下浮動,也一汩一汩的往上涌,就像趵突泉一樣格外漂亮。 趙曙粗喘了幾聲,偏頭下來吻住了周南,唇舌交纏,纏綿悱惻,撫摸著彼此的身體,下體緊緊相連。他突然萌生出一個想法,那就是多希望他們能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天天zuoai。 可事實(shí)是不可能,他和周南是站在兩條不相交的線,他們注定要BE。 盡管結(jié)局已定,趙曙還是想多陪他一天是一天,既然不知道這條路有多遠(yuǎn),那就陪他一程又一程吧。 宿命難違,情深緣淺。 福薄。 但他不否認(rèn),交心過后,rou體交融更酣暢了,確定心意,明目張膽的著迷,真舒服! 那根大roubang太粗太爽了,讓他感受到rou體的溫度,有了性欲。本以為對人體結(jié)構(gòu)研究了這么多年,任何人在自己面前都是骷髏架,冰冷的。 曾經(jīng)也有火辣的女人在他面前,他都紋絲不動,莫得情感可言,沒想到最后竟被一個冰冷的男人給溫?zé)崃恕?/br> 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冤虐啊! 他曙微微抬眸,見周南閉著眼睛啃乳,性感妖嬈,妥妥大狐貍精一枚。 他控制不住自己抱著周南,動了起來,對著那根挺立的大roubang生猛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感覺在水里,roubang變得越來越大,粗硬,特別是粗糲感十足,一點(diǎn)點(diǎn)的摩擦他的敏感點(diǎn)。 水聲隨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那跟,嘩啦嘩啦響,與粗喘的呼吸聲合成一曲悠揚(yáng)的曲調(diào)。 大roubang還在磨著他的癢點(diǎn),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給,大約幾十下這樣子,guitou的突然狠狠沖刷他的那點(diǎn),一頓酥麻癢意爆開,一股電流感流竄至全身。 “啊~我又高潮了,太舒服了。” 酥酥麻麻的傳至神經(jīng)末梢,慢慢消逝,緊繃的肌rou一點(diǎn)點(diǎn)放松,他感覺渾身疲憊,特別困。 他體內(nèi)小腸道開始收縮,夾得周南生疼,呻吟了幾聲,“??!別夾??!啊~” 周南抱著人上下浮動了幾下,他也憋不住高潮了,直接射在他靈魂深處。 他們同時高潮了。 干了一晚上,兩人也累到了,簡單清洗一下就上床。 然而,床單已經(jīng)被他們弄臟了,周南沒換過床單,不知道怎么弄。 趙曙拖著疲憊的身子起來,心里罵罵咧咧的,埋怨自己運(yùn)氣怎么這么差,碰到的什么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啊,累了一晚上不說,還得自己換床單被罩。 他特種兵式更換了傳單,被套,抬頭一看,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diǎn)了。 盡管是八月,但曼谷位于赤道附近,無論春夏秋冬,都是六點(diǎn)日出,六點(diǎn)日落。 這會兒,外面還是黑的,這才讓他心安理得的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