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逃離
學(xué)校里的人都要走光了,李睿一直在校門口等著遲孟出來,然而并沒有看見她出來,以往這個時候他早就看見她了還跟她一起回了家。 他進(jìn)了校園穿梭在人群中,四處尋找著遲孟的身影,恰好看見了正要出校門的慕如是,走了過去,擋在了她面前。 他心急如焚地問她,“她人呢?” 他平時和姜游玩的好,慕如是下意識認(rèn)為他是來找姜游的,“姜游?他舅舅生病了,他去醫(yī)院看望他了?!?/br> “我說的是遲孟?!?/br> 看出他很心急,慕如是有點兒摸不著頭腦,“沒放學(xué)之前,她就向老師請假走了?!?/br> 李睿在校外的時候不知跟她打了多少電話,發(fā)了多少短信一律都沒有回他,現(xiàn)在聽到慕如是告訴自己她提前走了,他的拳頭不知覺地收緊了,似乎對她這種行為感到不爽,“去哪兒了?” 慕如是今天一天都沒和遲孟說話,遲孟也沒理她,“我不知道,我們昨天吵架了,一直沒和好?!?/br> 聽了這句話,他也不再問她了,幾乎是跑著出了校門。 掏出手機(jī),直接給楚燕打了個語音通話,電話接通的那一秒,他直入主題,做了最壞的打算,“你現(xiàn)在在哪,季宴禮還在你家嗎?” 對面?zhèn)鱽碚鸲@的音樂聲,摻雜著楚燕不慌不忙的聲音,“在酒吧?!?/br> 李睿嗤之以鼻,“你現(xiàn)在還有心情去酒吧玩呢,怎么不在你家看好你那條“公狗”了?!?/br> 對面已經(jīng)沒有音樂聲了,估計是她出了酒吧,“怎么了,有必要發(fā)這么大的火嗎,你家的“金絲雀”又惹著你了?” “呵,你還是快回家看看季宴禮還在不在吧?!崩铑,F(xiàn)在根本冷靜不下來,煙抽完一根又一根,“遲孟給老子在玩失蹤?!?/br> 半個小時后,楚燕去了李睿的家,一進(jìn)門,就看見他把平板給摔碎了,樣子看起來很生氣,“他媽的,季宴禮發(fā)現(xiàn)我裝在他手表里的針孔攝像頭了。” 至從他們分手后,李睿就沒再繼續(xù)監(jiān)視季宴禮了,可今天遲孟失蹤了,他才疑心地打開了平板,結(jié)果畫面顯示異常。 “cao你媽他們一起逃跑了,護(hù)照和身份證全不見了?!背嘁埠軞猓阉业碾娨暀C(jī)給砸了。 “楚燕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在我家發(fā)什么瘋,都怪你沒看好他,才讓他趁機(jī)帶老子的人離開。” “我沒看好我他媽把他關(guān)在地下室呢,倒是你家那個你是不是太過縱容她了,讓她一時分不清誰是主,誰是仆了,要是我的話我就讓她絕對服從我?!?/br> “我用不著你的說教,你對季宴禮那些怪癖給我好好收著?!崩铑R恢眮砘刈咧滞笊显鎏砹嗽S多條傷口,走到哪血就滴在哪,他也不管不顧,在極度不安的情況下,他就會自殘,“你現(xiàn)在還有心情玩手機(jī)呢,不應(yīng)該先找到他們?” 他看見楚燕,一點兒也不急,還有閑心玩手機(jī)。 “我已經(jīng)叫人去調(diào)查了,最快也要等到明天。”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他們恩恩愛愛的畫面,“今天不能查到他們?nèi)ツ膬毫耍俊?/br> 楚燕說的很篤定,“能別這么急嗎,反正他們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br> 與此同時,遲孟和季宴禮下了飛機(jī),找了一家飯館正在吃飯。 遲孟害怕的現(xiàn)在都沒心情吃飯了,“他們應(yīng)該不會找到我們吧。” “希望不會吧?!奔狙缍Y也沒有什么信心,把口罩摘下,低頭吃著飯,臉上的傷暴露出來了。 遲孟看見了,“你臉上的傷怎么回事?” “被楚燕打的?!奔狙缍Y一直低著頭,覺得很難堪,“這半個月她一直把我關(guān)在地下室里折磨我,她要我聽她的話,絕對服從她,像奴隸一樣叫她主人,真的很可笑,她說她喜歡我,可這樣的喜歡我無法接受?!?/br> “你……”遲孟心里五味雜陳,沒說出口的話,被季宴禮的一句聊點別的,給打斷了,她知道他不想讓自己看到懦弱的一面。 吃完飯,季宴禮把遲孟帶去了他外公家,站在諾大的別墅門外,摁了幾聲門鈴,出來迎接的是位女保姆。 保姆如實傳達(dá),“別摁了,你還是快走吧,老爺子不想看見你?!?/br> 季宴禮著急忙慌地說:“你跟他說,我?guī)Я艘粋€女高中生來,他會喜歡的?!?/br> 遲孟站在季宴禮的一旁,保姆聽了他說的話,像看商品一樣的上下打量著她,被她看的,遲孟抵觸般的往季宴禮身后躲了躲。 “那好吧,我進(jìn)去再傳達(dá)一聲。” 沒過一會兒,大門就自動的打開了,季宴禮和遲孟成功的進(jìn)去了,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坐著一位白發(fā)的七旬老人,抽著煙斗。 他們站在外公面前,外公死盯著遲孟,可話是對季宴禮說的,“我從來都不承認(rèn)你是我的外孫,所以你爸媽的事,我是不會幫忙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