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誰都不好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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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終于停下,正要打開門下車,猛地從外面鉆進來一個戴著黑色棒球帽的男人,男人捂住她的嘴,一把把她拽了出去,摸出她的手機在地上砸爛了。 她瞪大了眼睛,因為發(fā)燒,眼底一片血紅,想反擊,卻壓根兒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臂別在背后,她掙扎,被男人狠狠推了一把,控制不住地劇烈咳嗽起來。 她被推到一個廢棄工廠里,手腳被緊緊綁在凳子上,嘴里也被塞了一塊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破布條。 強忍著惡心,看向前面那個她根本不認識的男人,又偷偷瞟向四周,除了廢棄的鐵桶外,這里什么都沒有。 發(fā)著燒的腦子讓她后知后覺地害怕,他是誰?他想干什么?男人只是靠著鐵桶,低頭玩手機,他在等人。 探身看到工廠外面,除了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見。雷聲轟隆隆的,就算她能大聲呼救,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腦子越來越沉,她慢慢低下頭。不知過了多久,她被刺骨的涼水潑醒,水順著她的頭發(fā)流到眼睛里,脖子里,宣羽控制不住地打著顫,抬頭模糊地看到眼前的人時,又是一愣。 金希穿著紅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走近一步,紅色指甲刮上她的臉,“還記得么?我說,我期待看到你驚慌失措的臉,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 宣羽別過臉,避開她的觸碰,卻被抓著下巴轉(zhuǎn)過去。 “早知現(xiàn)在,何必當初呢!你說—哦,對了,忘了你說不了了。” 金希甩開她的下巴,旁邊的男人把她嘴里的布條扯下,她干嘔兩聲,又被抓起下巴,“你說,你是何必,就只是為了點錢,最后還得把自己的命搭上,多不值??!” 宣羽紅著眼看她,“你這個瘋子!” “你怎么知道我是瘋子?蘇洛告訴你的?”她詭異地笑,“那你知不知道,瘋子殺人不犯法?不過你放心,我才不會臟了我的手呢?!?/br> 指甲在她臉上劃出紅痕,“蘇洛當初很愛我的,只是因為我犯了一點點錯誤,他就拋棄我,你說,如果你跟我犯同樣的錯誤,他是會原諒你,還是,拋棄你?嗯?” “一點點錯誤?婚內(nèi)出軌,對你來說只是一點點錯誤?”宣羽冷笑一聲,“我說你沒教養(yǎng),還真是沒說錯?!?/br> 金希抱著胳膊笑,“這張嘴可真硬啊,主人公還沒到,我發(fā)善心陪你聊兩句?!?/br> 高跟鞋在全是灰的地上“踢踏踢踏”,她說:“先說誰呢?” “說你自認為熟悉的蘇洛吧,你真以為你了解他?” 看著外面突如其來的雨,不知為何,蘇洛心里越來越不安。他轉(zhuǎn)身出去,抓起車鑰匙往停車場走。路上可見度很低,雨刷一刻不得閑,他神情緊張地等紅燈,食指一下一下點在方向盤上??匆谎圻€剩45秒的紅燈,蹙著眉給宣羽撥去電話,卻仍是冷冰冰的“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 快速撥通另一個電話,他言簡意賅地說:“去公寓,別嚇到她?!?/br> 綠燈了,猛地一腳油門踩下去,揚起一片漂亮的水花。 車剛停下,一個男人打著傘快步走過來,“蘇老板,人不在這里,保安說她去醫(yī)院了,醫(yī)院沒人。” 他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她發(fā)燒了?” 男人點頭。 “繼續(xù)找?!?/br> 按上車窗,手顫抖著撥通高學達的電話。 “干什么啊?幾點了還打電話,我難得正常下班!” “小羽不見了,你派人來,我要看監(jiān)控?!?/br> “???啊!你女朋友啊?不見了?這怎么還能不見?。磕阍诟浇疫^了?” 那邊傳來乒鈴乓啷的聲音,接著一聲關(guān)門聲,“別急別急,我這就來。” “多久?”蘇洛撐著額頭,額角冒出冷汗。 “沒這么快,我先派附近的人過去,5分鐘?!?/br> 他掛斷電話,又繼續(xù)給宣羽打,還是冷冰冰的女聲。掀起眼皮,車窗上起了層薄霧,他沉著臉撥出另一個電話,那邊遲遲沒人接聽,最后自動掛斷。 漫長的5分鐘,不安和害怕在緊閉的車內(nèi)蔓延,胃也跟著疼。車窗被敲了幾下,蘇洛推開車門,打起一把黑傘跟著這個年輕男孩往里走。 監(jiān)控里,宣羽撐著傘鉆進一輛白車里,蘇洛握緊了拳,緊緊盯著那輛車。男孩拿出電話,給對面報了車牌號,他站得筆直,垂眼等著。 男孩開口安慰道:“也許是司機走錯路了,下暴雨容易看不清。” 蘇洛沒有抬頭,輕輕“嗯”了一聲。 不久,男孩電話響了,蘇洛這才抬眼看他。 “嗯,知道了,好的,麻煩了?!彼谔K洛直白的注視下開口,“看到他往城南那片廢棄工廠去了,我找人支援?!?/br> “不用了,高隊來的話,你告訴他,過幾天請他吃飯,有勞了?!?/br> 他面無表情地說完,抬腳快步往外走。 “哎,哎!你干嘛去???” 男孩追出來時,蘇洛已經(jīng)撐著傘融入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