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

    「伯老帥！伯老師！」

    「?。俊共嫃倪^去的種種，拉回了視線，茫然的看著站在她前面的學(xué)生，是她中文科的代表。

    「伯老師，剛才的小考試卷和上星期的作文作業(yè)都收好了，有幾個同學(xué)忘了帶來，名單我寫在本子上，你記住下一堂課要追他們喲！老師，你剛才就開始走神了，平常你小考也很嚴(yán)厲，剛才有些同學(xué)偷瞄別人，不過我不會說是誰的啦～」女生樣子可愛的吐吐舌，把試卷和作業(yè)放到講臺上后便回去坐位上。

    伯蕥站起來，瞄了一眼墻上的大鐘，還有少許時間，在白板上寫下今天她給他們回去的作業(yè)，轉(zhuǎn)身掃了一眼她認(rèn)為挺可愛的學(xué)生們，帶少少威嚴(yán)道：「第一，回去背滿江紅與理解其中的意思，下堂抽背與抽問；第二，小考語法，范圍由p.152～p.201；第三，自選三篇宋詞，各抄寫二十次，最后要有譯文；第四，今天作文沒帶來的同學(xué)，下一堂要交多一篇週記?！?/br>
    沒帶作文的那幾個同學(xué)霎時錯愕的張開了嘴，鐘聲正巧的刺耳的打響，伯蕥拍了拍手，宣佈：「下課?！?/br>
    入讀夜校的學(xué)生，大半是以前讀不了書出來工作后覺得要回學(xué)校繼續(xù)讀書的二十幾歲的男女生，故一下課，一部分的學(xué)生會趕去打工，另一部分則可能已經(jīng)有小孩子，要趕回去從鄰居那接回孩子。

    學(xué)生們要趕的都跑了，不趕的，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而她的科代表女生好奇的走上來，她對伯蕥微笑問：「伯老師，你還不走？要我?guī)湍銌?？?/br>
    「呃……不用了，我今天不太趕時間?！共嫓\淺的回她笑意，「你先走吧，我來關(guān)燈就可以?！?/br>
    「喔～伯老師，你……有少女心事？」女生笑得曖昧。

    伯蕥臉頰霎時燙熱起來，手忙腳亂的拿起小考卷與作業(yè)站起來，羞惱的回駁：「快奔三十了，還說甚么少女心事，別亂說，你那么八卦就你來關(guān)燈關(guān)門?！顾е嵌褨|西快步奔出班房。

    留下來的女生聳聳肩，默默的關(guān)燈關(guān)門自言說：「快奔三十的女人……怎么比少女更彆扭啊……」

    慌亂的回到了教員室，她坐在座位上一動也不動，而其他的夜班老師也準(zhǔn)備離開，要走的都走了，而教英文的麥老師也收拾好起來，疑惑的問伯蕥：「伯老師，你還沒要回去嗎？不如我載你回去，反正我們順路?！?/br>
    「啊，不用、不用，我準(zhǔn)備回去的了?！共嬍謾C(jī)震動起來，她見到來電是毛毛，沒有接聽毛毛的電話，心情拉扯又忐忑，她不知道該不該上毛毛的車，直覺告訴她，毛毛會把她載去任芙的家去。

    上午和任芙的熱吻，至今還縈回在她的嘴邊似的炙熱，導(dǎo)致她整天都失神，腦海全是她和任芙放肆地深吻的畫面。

    如今畫面又閃過腦袋中，喉嚨也如有火燒一樣燙熱與乾涸。

    「不用怕麻煩，真的順路，來，我們一起走?！果溊蠋焾猿值暮筒嬕黄痣x開。

    伯蕥在走出的校門的路上已提了幾次不用麥老師麻煩，但是麥老師就是熱情的邀她一起回去。

    出來校門，伯蕥也被他弄得忘記了毛毛已來了?！覆銇砝?！」毛毛熱情的下車跑過去，他目光甚是敵意的瞧了一眼她身邊的男性動物，問「伯伯，你的同事嗎？」

    「哦……是啊……他是麥老師，這是毛毛，我的……」伯蕥為二人互相介紹，可毛毛搶著說：「男朋友?！共媷樀玫纱罅搜?，她緊張的向麥老師解釋：「不是……別聽他亂說……」

    「我都還沒說完～我是她男朋友的助理～你好，麥先生，我一定會向伯伯的男朋友說她原來有男性追求者喲～好啦，我身為助理再不把小祖崇的女朋友帶回去會被罵的喲～麥先生，拜拜，以后都別妄想追我們家小祖崇的女朋友喲！」毛毛一手拉住伯蕥往他的大車走過去，半推半拖的把一臉驚恐與想向姓麥解釋的伯蕥推上車去。

    麥老師默默的抓著臉，看著他真的一直想追的伯老師上了別的男人的車上，才知道自己的暗戀……

    該結(jié)束了。

    「毛毛，你剛才說甚么了！那會讓人誤會的。」伯蕥有點(diǎn)惱的斥罵他。

    「哼，誤會更好！如果給小祖崇知道我見到她的情敵不給她打退，回去是我死定！」毛毛翻個白眼，車速開滿快的，他要趕時間把伯蕥載去任芙的家去。

    「甚么情敵，你又亂說些甚么！」伯蕥羞紅了臉。

    「伯蕥……」毛毛突然變了認(rèn)真的調(diào)?！覆还苣阋郧昂退秊榱松趺捶珠_，我可以告訴你，任芙一直心里只有你一個人?！顾衍囎又苯娱_進(jìn)去任芙的高尚住宅大廈的停車場里面停好車打開車門道：「下車吧，35樓b，是密碼鎖，她說……你會知道密碼的。好了，我要回家囉～」

    「呃……唉……」伯蕥捏著指頭嘆了口氣，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向毛毛揮手道別：「拜?！?/br>
    毛毛在車?yán)镂⑿λ龘]手還加油打氣后，便開車回去。

    伯蕥完全是忐忑不安進(jìn)入電梯里，隨著電梯越升越高，她連心跳聲都聽到，還越來越加快了速度。

    噹！

    電梯門緩緩打開，她沉重的踏出去，這里只有四座，一眼就看到b座在電梯的左邊拐個彎便是了。站在b座門前，她深吸一口氣，果然如毛毛說的不是用鑰匙，是用密碼開門的。

    她想也不用想，手有點(diǎn)顫抖的輸入她們第一次接吻的日子，啲一聲，綠燈亮起。腦海完全空白，她只能按本能的打開門，踏進(jìn)去的那秒，她幾乎要尖叫出來，身體突然被一度力拉進(jìn)去，門重重的被那個黑影關(guān)上。

    「小蕥……」單手壁咚都不夠，任芙兩手分兩壁咚在伯雅的頭兩邊，比她高那么5cm的身高正好視線逼近了她的臉上。

    「我們不可以這樣……」伯蕥側(cè)過臉避開她呼出來的熱氣，太擾亂了理智的思考了。

    「你沒拒絕我吻你?！蛊萑诬礁嬖V自己一定要厚臉皮賴定她，就像那一年她鼓起勇氣去大學(xué)找她，給她找上機(jī)會上她宿舍，再用一吻把她擄獲。把她的臉輕柔也有點(diǎn)力度的掰回來對視而看，她看到的是小蕥閃著波動且無助，也惹人疼愛的眸目。

    「那是……因為……」身為教國文的老師，伯蕥竟然找不出任何理由，被任芙的話堵得無話可說，她帶了點(diǎn)委屈的輕咬下唇，眼瞳里閃爍著淚光?！肝艺f過，你要擁有的不是……嗯……唔……」

    任芙不想聽她任何的藉口，傾下封吻住她如棉花糖般柔軟的唇葉，慢慢由淺入深的吮舔啜吸，輾壓磨蹭，雙手改投到摟住伯蕥的腰間，轉(zhuǎn)探到她的背上，極慢地徘徊觸撫。

    喘息的微微退開，胸口和心跳都劇烈的起伏跳動，任芙再把她圈更緊，深深的凝望她，告訴她：「別再告訴我，我該去追求甚么，我只知道我戚任芙只要你，其他的我可以都不要……伯蕥，我愛你，給我們再愛一次的機(jī)會?！?/br>
    「你還是……一樣的任性……啊嗯……你……太……嗯……可惡了……」伯蕥努力的在她熱吻下來時把話說完，聽到她的表白，再用力冰封的心也為她而溶化，再多的堅持，也被她強(qiáng)勢的吻瓦解成粉末。

    發(fā)酵著濃郁情意的深處，在那些筑起來的墻被打破后，它們?nèi)缫浑b餓了很久的猛獸跑出來張牙舞爪，伯蕥也忘情地回應(yīng)她激烈的吻，為她微啟朱唇，讓任芙強(qiáng)佔的攻進(jìn)來，舌尖回避不了只可以和她纏綿地捲轉(zhuǎn)起來，濕潤的聲響回轉(zhuǎn)在玄關(guān)之中……

    濃烈的情欲呼一聲昇華到最高峰，在伯蕥背上游移的手心急切地探進(jìn)衣里面，摸到內(nèi)衣上，在熱吻中她閉眼皺眉，摸來摸去，也摸不到釦子，她突然想起了內(nèi)衣有不同款，掌心轉(zhuǎn)到前方的胸口，果然一摸摸到胸部中間的小釦。她把吻暫停，皺眉的喘息一問：「你何時會穿前釦的？」

    「前釦后釦，對你來說有分別嗎？」伯蕥紅著臉，語調(diào)帶揶揄她在不知不覺間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

    任芙瞬時彎起嘴角，掌心一把抓揉住她的胸乳，見到伯蕥臉紅多了幾分，也清楚感覺到尖端上的敏感反應(yīng)，在她耳邊吹氣輕語：「脫起來……倒是沒分別?！鼓分冈囍|碰她的小櫻核，伯蕥即時輕叫一聲，全身在顫抖。

    她的反應(yīng)激起了任芙更強(qiáng)的慾望，唇又猛烈的欺過去，吮咬地舔弄，和她纏結(jié)不分，雙掌也沒停下情色的挑弄，揉捏著她包滿的雪乳，受不了的想要她，任芙改吻向她的耳珠，再往下落到她的肩胛之上，雙手也決定棄守那雙讓人愛不惜手的軟團(tuán)，直到落到她的腰間的皮帶之上，卻在吻得亂七八糟之間，笨拙的一直解不開。

    「該死！」任芙又一次停下她們的熱吻，低頭看看到底伯蕥穿的這條皮帶有多難解！

    伯蕥忍不住輕笑起來，小手抓住她己解開一半的手，用力把她抱住，頭理在她的肩窩里面，漲紅著臉在她耳邊道：「回房間再繼續(xù)，會不會比較好？」

    「當(dāng)然……好了！」任芙睜大了眼睛，把她拉回來凝望好一會兒，彼此失笑的牽住彼此的手，由任芙帶路進(jìn)去了房間。

    房門一關(guān)上，任芙又急不及待把伯蕥的外套、上衣和內(nèi)衣都一一脫下來，半裸的身軀足以讓她看得發(fā)呆，漂亮的胴體刺進(jìn)了她的眼眸里面，指尖由臉頰開始描繪，又輕又癢的來到鎖骨，掃過胸型來到尖端，指腹壓上去，她感受到伯蕥的顫慄。

    「你教人……瘋狂?！谷诬桨阉龎旱酱采希絻A下便和她激動的吻起來，掌心推揉著豐滿的軟綿，如捏揉著一團(tuán)麵團(tuán)一樣，剛?cè)岵?jì)。舌尖退出來，一條濕潤的絲拉在半空斷開，再次低首，任芙直接舔弄雪乳山峰上的粉色果核，一邊舔弄一邊推揉。

    伯蕥因她的揉撫已經(jīng)弄得全身癱軟無力，嬌吟連連，不過那也是熟悉的觸碰，同時也只有屬于戚任芙強(qiáng)橫的佔有方式，以前每一次她都那么熱情激蘯，好像被慾望控制了似的一頭猛獸。

    「任芙……任芙……」伯蕥不自覺的在嬌喘當(dāng)中憑著慾望叫喚著她的名字。

    多么熟悉的呼喊，任芙絕對沒有忘記那代表甚么！她這次很俐落的解開皮帶，也解開了她休間褲的鈕扣，拉下拉鏈，再一把連內(nèi)褲一起脫掉，動作一氣呵成。任芙也脫下衣物，赤裸的胴體重新欺壓到她身上，故意和她的肌膚絲絲地磨動，吻向伯蕥渴求的唇舌。

    「小蕥……嗯……我要你……答應(yīng)我……讓我們再愛一次?！谷诬綁男难鄣闹蛔屩讣饬暨B在濕潤的花心之上輕揉。

    「我一直都……很愛你，從來沒變過?！共嫳ё∷?，表達(dá)了心里面的真情，暗示性地主動舔吻她的唇，小手掌包覆她更豐滿了的山峰，力度適中的揉推起來。

    「我也是，一直都很愛很愛你……啊……你這個小傢伙?！谷诬胶莺莸匚亲∷?，同時，在冷不防之間，兩指瞬速探進(jìn)去抽動。激烈的喘息之間任芙舔弄她的耳珠，在她耳邊細(xì)語：「你有過別人嗎……」

    「隨了你……我還能要誰……」伯蕥深深的把她抱住，雙腳曲起夾緊她的腰，熱情又纏綿的和她深深擁吻，向她表達(dá)她內(nèi)里對任芙的那份濃情。

    聽到拎人震奮消息，侵入伯蕥體內(nèi)的動作更激動翻騰，甚么都失控變得瘋狂，眷戀伯蕥的每一寸肌膚，舌尖捲舔品嚐她肌膚與汗水之間的混和味道，入侵她體內(nèi)的身體忘我的抽送，喘息更激烈。

    巨浪捲到最高，捲下來之后，頭皮都發(fā)麻，這一回比以往都來得瘋狂激烈，伯蕥全身使不出力氣，只管抱著癱軟在她身軀上也一樣喘息劇烈的任芙同樣喘息起伏。

    「我們……怎么……每一次……都一氣呵成……沒有中間的？」伯蕥休息了好一會兒才使上力氣說話，她把身上沉重的身軀輕輕的推到旁邊去。

    「要中間的意義，最后也只是為剛才的床上運(yùn)動而進(jìn)行，何況我們的中間總是太長?！古刻嗽谂赃叄终茟z惜的輕撫她的臉頰，指尖覆在她有點(diǎn)紅腫的唇瓣之上來回輕撫。

    「你可以再不要臉的，戚任芙。」伯蕥沒氣的瞪她一眼，躲開她始開蠢蠢欲動的觸碰，坐起來遮住胸部問：「浴室在外面嗎？你有沒有衣服可以給我換？」

    「我也要去……」無顧全身赤裸的下了床，拿起被子把二人包住，「我們到浴室吧，浴室里我裝了一個按摩浴缸，工作太忙都沒用過，正好我們可以泡一會?！顾龔暮蟀驯蛔影?，伯蕥紅著的臉和她一起像連體嬰的走出了房間。

    她有察覺任芙屋子里的窗簾全都拉了起來，「平常生活都會把窗簾拉起來嗎？」

    「平?？赡苤焕霞喓?，不會把全遮光的簾都拉上，不過這里是半山，而且我也故意買到35層高，正常狗仔都拍不到照片，所以我上雜志的封面很少是拍到我在家里做些甚么。」抱住她還殘留自己氣味的軀體，任芙感到甜蜜又幸福。

    「哦呵，意思是……你叫我上來之前已經(jīng)有準(zhǔn)備要對我做甚么了？」來到浴室，伯蕥掙開她的懷抱轉(zhuǎn)身攀住她的脖子，眉角向上挑了一挑，她在興師問罪。

    「那么明顯的邀請，我在賭你上來的話，一定會把你得到手?！谷诬阶旖枪雌鸬耐巴涤H了她一吻。

    「你喲……學(xué)壞了?！共嫊崦恋挠蒙嗉廨p舔著她的唇瓣，微微激起了任芙的情慾后便松開她，夸進(jìn)那個圓形的缸江里打開水，調(diào)到適合的熱度便由它在放水。

    赤裸的任芙依在洗手臺上抱著雙臂，冰涼的觸感滅不了她目光含醞著炙熱的火苗，緊盯著因為剛才的纏綿而變得粉紅的誘人胴體。伯蕥故意背向她，心跳隨著背后熱辣的目光而變化，很快浴室充滿蒸汽，水也已經(jīng)注滿了三份二了。

    紅著臉的回首，伯蕥羞著的微笑向她招手「可以囉?！?/br>
    任芙的嘴角也因此而勾起來，姿勢曼妙的走進(jìn)去浴缸里面，欺過去一手把伯蕥拉到她懷里，緊圈住她?！肝液芘??！?/br>
    「怕被人拍到嗎？」伯蕥也有擔(dān)心。

    「才不是?！刮@一口氣，她包覆的手掌，玩弄著她的手指道：「我怕的是你又像以前一樣，始亂終棄?！顾狡鸨г?，手臂收緊，她和她背上完全貼合，一絲縫隙也沒有。

    始亂終棄？伯蕥頓時皺眉微側(cè)頭瞪向她，何時這傢伙的詞語用得那么好了。

    伯蕥推開她轉(zhuǎn)過來坐在她的大腿上，指尖指住她的胸口輕羞著臉斥罵：「現(xiàn)在是誰玩弄誰？始亂終棄不是這樣用的，戚任芙?！?/br>
    「你生氣的樣子更可愛，更誘人?！谷诬桨阉闹讣獍』珊退缚圩?，扶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收緊把她抱住，讓她被熱水燙熱的身軀緊貼到她身上，手掌還故意滑下去，捏揉她彈性與軟柔之間的臀上。

    「喂，別亂來?！共嫲阉氖掷厮难?，頭顱伏到她的肩窩里，嘆息在她耳邊說：「都過了那么多年，我不怕告訴你，當(dāng)年你父母來找過我，給了我二十萬要我離開你?！?/br>
    「甚么！你怎么不跟我說！可惡！」任芙氣壞了，她們要分開那么久，原來是她父母的二十萬！

    「噓，你別生氣了，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要你去生他們的氣。以前我們都不懂愛情，我也自以為只要離開你，你會選擇更好的大道，可是倒頭來，你選擇成為了歌手，你知道我看到你出道的時候，多么無地自容嗎？我很恨我自己?！顾娣能浽谒砩?，聞著只屬于任芙的味道。

    「我想我是氣瘋了才那樣選擇，你也不要無地自容，甚么都是我的選擇，選擇了就必須負(fù)上責(zé)任，那也是我決定之后時常警戒自己的說話，即使我真的閃過后悔的念頭，也要馬上抹掉，因為那是我的選擇，與你，與我父母無關(guān)。何況……我也登上現(xiàn)在的地位，算是對得起自己，對得起父母了。」摟抱住她光滑的軀體，能如此親蜜地?fù)肀Р?，猶如幸福再次回來甜味。

    「傻瓜。」伯蕥抬起頭來，對她瞇笑的笑指。

    「你才傻……可惡，就是那二十萬，該死的二十萬害我們分開了那么多年，我今天要要回來！」任芙已經(jīng)按奈很久，她仰頭吻住她，滑在背后的手掌心火速移動到前方，把手感一流的雪峰包覆在掌心里。

    牽動另一波的激盪迅速蔓延彼此，伯蕥還沒準(zhǔn)備好，任芙己急不及待的侵入到她的熱潤的體內(nèi)，輕輕地律動。伯蕥喘息的抱住任芙，頭顱埋在她的脖子上在她耳邊發(fā)出如貓咪的嬌喘，腰支自然的跟隨而擺動著。

    浴室本來就是春光無邊的地方，現(xiàn)在更是再上一層樓，回音還把增添了不少的情色味道……

    從浴室回到床上，她們已管不得會沾濕床鋪，熱辣的又一次互相佔有，直至半夜三更，筋疲力盡才甜膩的抱緊睡去。

    一陣陣的電話聲響打擾了伯蕥的沉睡，她吃力的睜開眼睛，是陌生的房間，她一刻的空白使她有心驚的彈坐起來，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才想起了昨夜被推到任芙家里之后，就被吃光抹凈了。

    該在旁邊的人卻不見了，她感覺到屋子里只有她一個人，然而電話鈴聲響過不停，她抱著被單下床找回她的包包，從里面拿出手機(jī)，是琴行老闆打來的?！肝梗祥?，甚么事了？」

    「我才是要問你甚么事了，不舒服嗎？不舒服就請假，我去跟學(xué)生說一聲。」老闆擔(dān)心他的搖錢樹跑掉呢。

    「??？」伯蕥拉開手機(jī)，瞄了一眼上面的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diǎn)鐘！正是她今天結(jié)他班的上課時間！「?。Σ黄?，我睡過頭了！我……應(yīng)該來不及過來，你替我跟學(xué)生說我不舒服吧，對不起，老闆。」

    「哦！你嚇?biāo)牢伊?，你是我家的皇牌，不能突然說不干就不干喲！」老闆又笑逐顏開。

    「不會啦，老闆對我有恩，我一定會教下去的。」伯蕥被老闆逗得輕笑出來的「下一班我來得及過來的，所以我要掛了?！估祥涏帕艘宦?，伯蕥就把電話掛掉。她回到床邊，才發(fā)現(xiàn)一張螢光粉紅的便利貼。

    她拿下來細(xì)味的閱讀，嘴角因字里行間不經(jīng)意的話而勾了起來。

    『小蕥

    我要去健身中心，之后去錄音室錄歌，見你睡太香沒有叫醒你，洗換衣服你自己去我衣柜挑，我有點(diǎn)趕時間囉，毛毛在催呢！

    午后結(jié)他班見。愛你喲～（兩個心心）

    任芙

    ps：今晚可不可以也來我家過夜？（害羞的微笑臉容）』

    看到最后臉頰也燙熱，伯蕥把便利貼放到床頭柜里，先走進(jìn)去浴室速速的洗了個熱水澡，沖去昨夜的風(fēng)流痕跡，包著毛巾回去房間才發(fā)現(xiàn)任芙的房間里是沒衣柜的。她走出房間很快來到旁邊的門打開，果真女明星都會有一間房拿來裝衣服，她打開超大的衣柜，從中左挑右挑，才挑到較普通的衣服來穿。

    換好衣服，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小時，她驚跳的穿回鞋子，奔出走廊等電梯，而到了大堂的保安好像有被知會似的，竟自動對她打招呼，還喊出伯小姐的字眼……

    她當(dāng)下佩服任芙了。

    順利召到計程車后，她才松一口氣，拿出手機(jī)傳了封簡訊給任芙。

    「今晚不來了，連續(xù)兩晚在外過夜，爸媽會罵的喲。呵呵。」

    嘴角勾起的把手機(jī)收回包里，哼著夏光的曲子，看向天空……

    是，愛情獨(dú)有的──天使藍(l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