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大聲(舔xueh)
雖然已經(jīng)是十一月的末尾,但室內(nèi)開了暖氣,因此并不冷。外套都掛在了玄關(guān)處,許洛島只穿了件米白色的針織包臀裙,這會兒裙子很輕松地被推上去,露出微微濡濕的內(nèi)褲。 祁楚手指蹭到她裸露的大腿,他身體溫度更高,她的肌膚像是一塊凝脂冷玉,涼涼的,卻并不至于寒,令他不由自主地反復(fù)摩挲。 “光著不冷么?”他的手停在過膝襪往上,裙子覆不住的地方。 許洛島抬著下巴,意有所指:“之前出門穿的連腿襪,來之前換掉了。” 她想撩撥他簡直輕而易舉,末了還猶嫌不夠地補了一句:“方便一點?!?/br> 祁楚立刻聽出了她話里藏著的意思,方便什么,再明顯不過,手掌一翻,虎口卡住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握著把她的腿往上抬高。許洛島上半身因為他的動作往后仰,她干脆直接倒在了床上,雙腿大開,腿心朝著他的臉。他低下頭貼近,鼻尖抵到了她的內(nèi)褲,許洛島感覺到他呼吸間隱約的熱氣。 “啊——” 她低呼了一聲,以為他會先脫掉內(nèi)褲,沒想到他隔著布料就直接舔了上來。 先前親吻產(chǎn)生的水液尚未浸透布料,他的舌頭用了幾分力,抵壓著感受布料下包裹的形狀,去找藏著的陰蒂。 隔著一層,舌頭的觸感少了往日的細膩,好大一塊兒都被一起壓住,哪怕是用舌尖在舔著,也像是面與面之間的推擠,仿佛是在用未開刃的刀,顯得粗糙而不真切。如此為找到她敏感的小核,力度便比平時大了許多,帶來一種強烈而又鈍鈍的快感。 xue口在他的動作下不斷地往外流水,內(nèi)外都在濕潤,腿心的布料逐漸變得軟塌塌的,像是保守傳統(tǒng)的外殼被破壞瓦解,身體開始向欲望崩壞。布料不再是阻隔,變得柔軟透明,巴巴地貼著陰戶,勾勒著肥嫩的唇和從中巍巍冒頭的陰蒂。觸感變得靈敏,祁楚能很明顯地舔到凸起的那點,于是開始專注地用舌頭上下?lián)芘?,把那小小的rou粒撥得愈發(fā)充血挺立。 許洛島的腿搭在他肩上,她本來是坐在床邊的,祁楚半跪著為她koujiao。腿被他直接推起來,拖鞋掛在腳上搖搖欲墜,她被他的舌頭弄得雙腿止不住地抖,卻還想盡力維持著不讓拖鞋掉下去。 快感一陣陣地涌上來,逐漸變得尖銳,他一點都不懂得憐惜她敏感的陰蒂,快速而用力地挑逗,拖鞋在晃動著,許洛島努力勾著腳,小腿因為用力勒出肌rou的線條,她的屁股也緊繃著,xue心卻好像因此變得更加敏感,令她想松懈下來往后躲。然而她卻又莫名死磕著不想放棄腳上的拖鞋,咬牙撐著,幾乎是全盤地迎合他的舔弄,漸漸地整個身體都開始發(fā)抖,一聲又一聲叫著地讓他輕點。 緊繃的弦被拉到了難以承受的弧度,隨著拖鞋掉在地上,終于“啪”地斷開。她的腰彈似的起伏幾下,內(nèi)褲濕了個徹底。 祁楚抬起頭來,看著她,突然道: “jiejie叫得好大聲?!?/br> 許洛島想起自己剛剛的聲音,耳朵紅透了,卻是不服地回嗆: “你也叫得很大聲?!?/br> 說著馬上就想要證明這件事,好給自己找回面子一般。她立刻起身,把祁楚推坐到床上。性器早已經(jīng)立起來,許洛島伸手摸上去,握住擼動起來。 - 前面沒剎住車,還沒寫到刺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