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6:MyDickRagesOn(老rou怒漲)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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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遠處傳來陣陣劃水聲,不明來歷的暗紅光斑如花蕾綻放又雕零,陣陣不間斷的劇痛襲來,我被痛到醒來,卻見自己在一間漏水嚴重的破屋里,自己被數(shù)股紅色尼龍繩捆得像頭死豬吊在手術(shù)臺前。頭頂?shù)踔缓谏阽?,顯示時間為傍晚五點,預(yù)示我昏死過去足有半天多。 陰暗盡頭有一口淺水槽,里頭倒臥著一具黑漆麻黑的焦尸,沖那纖細體型可能是賊娘們。這卻是奇了,難道彌利耶被我炸死了?可若是如此,我又是被誰綁在這里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像蕩秋千般擺動,那種劇痛正源自兩股之間,腿根麻木早已感覺不到存在。 「該死的,難不成!」我冒著折斷脖子的風(fēng)險往后撇了一眼,幾乎驚得高叫起來,可惜嘴里塞著口枷,并纏著好幾層膠帶,有個渾身血污的女人正面無表情地推磨,在她邊上,擺著大小不一各種口徑的假rou。她那對桃乳在黑暗中顯得鮮艷欲滴,如火中的灰燼那般通亮。 「誒?你醒了?沒料到你比恐龍還遲鈍,老娘都這樣cao了快半小時了。果然哪,九頻道yin蕩的Dixie的男友玩弄起來就是舒爽,皮糙rou厚得干都干不醒?!顾齳in笑著拔出陽具,端著個攝像機走到我跟前,找來一個支架固定擺好,讓鏡頭沖著痛苦不堪的臉,對我做了個噤聲,道:「我現(xiàn)在給你松去口球,你別哇哇大叫,吵到鄰居我可是會毫不留情打你屁股的!」 「救,救命!」口枷剛被扯去,我慌忙向著四周狂呼,回應(yīng)我的卻是一片死寂。 「拜托,我說什么你都信,這里是地底十米的手術(shù)間,庸醫(yī)特別設(shè)計了房間,墻里塞滿石棉和隔音板,你哪怕喊破嗓子都傳不出去,還是省省氣力吧。」她重新走回側(cè)后,探指往股間掏挖,然后擎著膿血給我過目,道:「看,早跟你說了,喊得太用力,肛門都開裂了?!?/br> 我使勁提了提手腳,紋絲不動,繩索將我捆得像只粽子,數(shù)量簡直多到了可笑的程度。我的一條腿往前吊著,另一條卻任由地心引力垂著,這種捆法極度難受,令人渾身充滿無力感,心中穿行著絕望。勿忘我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嗤笑,指著邊上的機臺說:「既然你現(xiàn)在醒了,我打算遵從你的要求,咱倆由淺入深,循序漸進,先從最小號的開始,怎樣?」 「不,我沒答應(yīng)過,還以為你是說著玩的,咱們跳過行不行?我有痔瘡,那樣我會死的?!?/br> 她哪會管我死活,選了一支套上后便推入肛道,臉上又浮現(xiàn)出適才的那種神情,看著薄光下我光溜溜的脊背,以及上翹的五指,奮勇猛進地推起磨來。這該死的娘們,cao我也就算了,連一點潤滑油都不用,那話兒活像是微波爐里蒸過的,棱角嶙峋十分扎人。最終合著腸血才稍稍好受一些。我往那張幾臺掃了一眼,差點嚇昏過去,最粗的一條簡直與象拔蚌一樣粗,讓這玩意捅進去,我命休矣。 「別再cao了,這太痛了,哪怕小號我也受不了啊,你當(dāng)我是你啊,可以自由收縮放大屁眼?!闺S著她速度越來越快,我眼前逐漸出現(xiàn)重影,血氣填充前胸,就快咳出血來。 「咱們說說話吧,你別去多想就沒那么痛了。」她重新?lián)Q了條黃瓜大小的假rou,在肛道前比劃,jian笑道:「這種獎勵通常別人要付我錢老娘才肯屈尊,今天算是熱力放送了,你有什么可不滿的?你半天前殺我時氣得沸騰,我想是因為沒cao成功,中途被我叫停了才會惱怒吧?所以,我打算讓你嘗嘗女人被cao時大概是種什么感受。」 「這兩者有可比性么?女人是靠那話兒獲取快感,男人的肛門只會帶來痛苦,我是個謙謙君子,過去zuoai時可曾這樣待你?你敢不敢松開我?我手腳全麻了!」 「不敢,要我松開你的前提是,會率先打斷你四肢,你自己挑選其一吧?!顾裥?shù)聲,將假rou猛烈一插,熟練到連手都不扶,便順滑地探入屁眼,我感覺這東西似乎頂?shù)搅诵∧c。 「真是可惜啊,要是再堅持堅持,沒準(zhǔn)死的那個就是我?!箯浝话丫咀∥襾y發(fā),咆哮道:「你這言不由衷的騙子,沒想到還真敢下死手,現(xiàn)在又掉落我掌心,還有什么想說的?」 「你想殺就殺,少他媽廢話!老范說得對,獍行都是畜生,打了整整一天,我早就膩了!老子還是那句話,自十歲起就不曾怕過死!」我狂號一聲,想要伸頭狠咬她,卻不能夠。 有些肛功能強健的人士,或許會喜愛被女人推磨,但他們都受到過訓(xùn)練,而對于毫無經(jīng)驗的人來說,那就是酷刑。男人的尊嚴將被剝奪得一絲不剩。竭力掙扎,繩索越來越緊,反而會慢慢扣入皮rou。你心中懷著恐懼,生死捏在別人手里,她想快就快想緩就緩。為了加大力度,她往我腰部捆了條質(zhì)地堅硬的繩索,在兩頭結(jié)了個手環(huán),如此一來既能控製節(jié)奏,又能讓整條假rou每次都能插到?jīng)]入肛門。 「痔瘡男的話,應(yīng)該時常習(xí)練被女人捅菊花啊,那樣會增快血液流通,對你來說有益無害。Alex,你的屁眼都被老娘插的快破皮了,咱們換個體位如何?」她猛烈地抽出黃瓜,開始往身上套那條象拔蚌,走來我腦袋前,手指在頰間一扣,趁著我微開唇舌,忙不迭地填入。 「狗奴,為老娘認真地吮rou,就像在車里舔?qū)聲r那樣,要包含感情地,渴求甘霖地忘情吞吃,別用牙齒咬,我也會有痛感的,不然就剪掉你的jiba。」她點起一支煙,將煙缸擺在我脊背上,吞云吐霧道:「你讓我想一想,該換哪種體位才好呢?那必須適合你才行?!?/br>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所說的那把除草剪刀,正明晃晃掛在墻頭,若我不能令她滿意,以這個賊婆娘的脾性,真會暴怒地摘下?lián)]舞。我逐寸逐寸舔舐著這條布滿青筋的陽具,她時而掛上無比享受的神情,時而低下頭怒目而視,見我不明其意,便一把擰住我的嘴撐到最大,將整條象拔蚌塞了進來,一下子頂?shù)搅吮馓殷w。 「你他媽沒吃過飯啊,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你那婊子女友Dixie是怎么調(diào)教你的?」她忽然面露喜色,掏出一支裝著紅色藥液的針筒,狠狠扎進頸動脈,道:「我想到了一個最好的體位,你肯定會很滿意。」 然而,我不可能回答得了她,因為身子迅速僵木感覺不到存在了,只能被迫看著她解開繩索,將我掛去斑駁的墻頭,固定在幾個大鐵環(huán)上。手腳被吊到最高,遠離地面。這樣的話,她可以與我面貼面,觀察我每個表情。我也能註視這張邪惡無恥卻又叫我愛不罷手的臉。 勿忘我的氣力比起尋常女人足足大了一倍有余,過去我曾譏諷她沒法將我這180磅的身子扛著走四百米,現(xiàn)在這句話恐怕得收回。彌利耶雙手扶住我兩胯,使我身子脫離堅墻,平穩(wěn)且剛猛地,由下往上抽插自如。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太借助墻壁的掛力,抱著我雙腿沒有rou感。我是個欠cao的小婊子,她是個施暴的體cao教練,怎能顯得那么無力呢? 隨著力度增強,我的視線也開始顛簸,她用力時會繃緊一對桃乳,隱隱透出肌rou線條來。那上面沾滿了各種血污,有些是她的有些是我的,鎖骨的凹陷也是通紅一片。顯得既刺目又妖嬈,老實說我太喜歡血淋淋的絕色美女,不知這種喜好是怎么來的。因太過痛苦,我只能去想些其他事來分化,久而久之終于記起來了。 那是在我十歲時,曾對對面樓里一個十六歲少女萬分癡迷,你真要說她有多美卻也一般。但這個妞長著一張美麗的脊背,她家盥洗室有面豎鏡,人在澡盆沖澡時,我每每都能瞧見這張美背。有一次跟蹤她,想借著搭公車去撈點便宜,就這般尾隨她走進了一家殺牛公司。 原來此女的男友在屠宰場工作,每當(dāng)夜班時四周無人,倆人就愛在工作臺上猛干,正因這個鬼地方滿是牛羊血污,所以倆人情到深處也粘得渾身斑斕,那張美背在那時是最美的。她的男友有個古怪的癖好,那就是將要噴吐時,會立即拔出,然后將這個女子推在椅背上,將Cock伸到她肩胛骨中,扭住兩端皮膚,如同Tit fuck般榨出花花白白的爽液來。 到那時,愛液混合著血污在少女背上奔放地橫流,這種場面哪怕瞧上一眼,都會叫人勃起,實在是美不勝收。老實說我也想過在勿忘我身上來這么一發(fā),但她似乎有潔癖,而且不準(zhǔn)許我觸碰她,就連吸口奶子都不讓,始終是個遺憾。 在此后的一小時里,她瞪圓麗眼,直視著我的雙目,視線往哪移她就跟到哪,活像一個教師在審度著沒交作業(yè)的小孩,充滿責(zé)備的意味。那是一種挑釁,她在證實自己是個強者,而我是個弱者,不,弱者甚至有些美化了,我只不過是她發(fā)泄獸欲的玩具罷了。 我就這樣被她cao到幾乎昏死,Stupid t終于完事了,她擰住我耳朵大叫:「老娘已把你玩膩了,往后你哪怕每天舔?qū)乱话俅?,我也不會搞你屁眼。記住,你是個被我cao爛的賤貨。」 她將我放下時,我就像被人斬斷四肢,全然體驗不到身子的存在,就這般被她扛在肩頭,甩在那張手術(shù)臺上。勿忘我找來鐵鏈將我重新捆成只活豬。嘿嘿陰笑幾聲,從懷里取出支深紅色鋼釬,在我臉上蹭來刮去,問可曾識得此物? 這種長針叫做梅花針,最初見到紫眼狐貍時,她曾將之刺入?yún)螏旃判〗愕谋巢?,?jù)說遇熱就會鉆入脊椎,令人痛不可耐,在這世上只有彌利耶才能取出,因此我們只得眼睜睜看著她再度被帶走。此刻勿忘我端在手里,目的不言而喻,話音未落,我只感到有支冰錐鉆進體內(nèi),隨后背脊像被炸開,酸麻以及劇痛迅速統(tǒng)治全身,整個人繼痛苦醒來又幾乎僵死過去。 賊婆娘如同看著一頭死豬般眼神冰冷,將一只土灰色卷包平鋪開來,里頭端的是各種斧刨、鋼鋸和磨得鋥亮的剪子,毫無疑問的,這些rou刑工具用不了多久,都會往我身上招呼。 「我能讓你在保持清醒的狀態(tài)下,連續(xù)十幾個小時擺弄這些工具。人都要付出代價的,你將我炸成一團稀糊,成了塊死rou,就不曾想過會遭來報復(fù)么?」她洋洋得意地將鐘取下,調(diào)了十五小時的報鐘,擺在我側(cè)臉旁,端著兇器繞到視線及不到的背面,道:「打哪開始好呢?是剁去腳掌,還是像切香腸那樣一截截剁下手指呢?」 「住手!我服了,我投降!」人走到這一步,生死全都cao在別人手里,再英勇不屈都得慫。死不可懼,但無盡的折磨沒人能忍受。再不求饒,我將被她生吞活剝,所有器官割下來,皮rou被剔除,最終只拆得剩付骨架,而且屆時可能還有知覺。想到此我不由號叫起來。 「有些人上廁所時愛聽交響樂,有些人開車愛聽Billboard流行樂榜,而我的最愛,是聽你生不如死的慘叫,那會讓我越來越興奮,晚了!」只聽得噗嗤一聲,刀子似乎是扎破了血袋,深紅血污濺了上來,糊了我滿滿一臉。她點起支煙,道:「咱們玩真心大冒險吧,反正你早已痛得什么都感受不到?,F(xiàn)在的你,還覺得我性感迷人么?腦子里還會想著那事么?」 「究竟是什么成長經(jīng)歷,會讓你這么變態(tài)?你有種就一刀扎死我,否則我化作鬼也不會放過你!」正待我破口大罵,感覺背部又猛抽了幾下,這賊婆娘嫌不過癮,又刺了好幾支梅花針,成百倍的劇痛瞬間突破忍受的極致。我只得立即改口,叫道:「一切都是我的錯,誰讓你長得那么動人?我是個正常男人,且你又是我夢中的女神,難道這樣我就該死么?」 「女神?虧你想得出來,我一直以來就是惡魔?。〔徽撌沁^去還是現(xiàn)在,唯一的樂趣就是折磨人,看著他們悲慘死去,無助且絕望,希望被慢慢抽空,那才是極致的享受?!顾龘]舞著各種斧刨,湊近我耳旁,笑道:「放心,到最后一刻,我會用你喜愛的小皮鞭勒死你的?!?/br> 「你到底想要什么?為何要這么待我?我究竟干了什么激怒了你?」 紫眼狐貍再也沒吱聲,躲在暗處肆意揮舞著兇器,時間不知流逝了多久。血早已流盡,什么感覺都體驗不到。她打包里翻出鋼鋸,許是要鋸?fù)?,這時,案頭的手機忽然響了。 「哦,是嗎?這么說你認得這只包?現(xiàn)在可以確認姐妹會關(guān)押的人就是那個妞了吧?」她將煙蒂在我掌心旋滅,一邊發(fā)出浪笑一邊講電話。隔著背景音,我聽出那是一無所知的林銳。剛想高聲呼救,就被她手指插進嘴里,剪住了舌頭,什么聲都發(fā)不出。賊婆娘笑了一陣,故作驚訝地問:「什么,他還沒回來?昨天吃完晚餐他就獨自走了啊。你沒有打他電話么?去了哪你該更清楚才是,你倆不是兄弟么?也許他有其他事忙吧?!?/br> 這則唯一能救到性命的電話,就在她的柔聲細語間被掛斷。賊婆娘坐回椅子,掏出手帕將滿臉滿胸的血珠擦凈,開始了連綿不絕的抽煙,蹙緊柳眉思慮著什么。很快我這包煙被她抽了個傾盡,勿忘我這才戀戀不舍地踏滅,重新端起了鋼鋸。 「別再繼續(xù)了,」我氣若游似地哀嚎道:「不論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求痛快一死?!?/br> 「我本打算過會兒剜去你的眼睛,總被你用怨毒眼神打量,我會害羞的?!顾瘔堑牧慌欤栺R林酸液里泡著小半罐眼仁,已被浸得生出霉絲來。她故意嘆了口氣,又在椅子上坐下,說:「不過后來我想了想,假若你真死了,往后和他們不好交代呢?!?/br> 難道是林銳對她說了什么?讓她開始象個正常人思考起這些必然會遇上的麻煩么?如此說來,我或許命不該絕?正在浮想翩翩時,她打座椅底下捧出個破盆,上面端的是坨大便,勿忘我將之?dāng)[在手術(shù)臺一角,說:「算了,和為貴,咱們停戰(zhàn),你把它全吃了我就放你走?!?/br> 不會吧?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活命的代價就這么簡單?別說一坨大便,哪怕她讓我吃自己肚腸也沒問題。見我渾身戰(zhàn)栗不住點頭,她緩緩解開鐵鏈,然后退至一邊,似笑非笑地拿著安貢灰剔著自己指甲。見我艱難匍匐爬去那只破盆,忽然上前一腳將我腦袋踩下去,糞便入口的一刻,甜味貫通舌尖,這哪是什么大便,居然是一盤巧克力蛋糕。 「哈哈,人為求活命,可以卑微到這種程度,你難道有吃屎的癖好么?」彌利耶將我扶起,指了指手術(shù)臺,大笑道:「我由頭至尾都是在耍你啊,自己摸一摸,身上少了哪個零件?梅花針的劇痛讓你感知不到其他,你以為我在拆你骨頭,其實我在替你包扎,你一切安好?!?/br> 我在身上亂摸,果然手上沾著的都是豬血,除了早上落下的傷痕外,傷口已被處理好了。 「你走吧,我玩得太爽了,也感到累了?!顾F門努努嘴,回到椅子前坐下,故意將安貢灰丟在距離我手不到半米之處,疲倦地說:「三根毒針我替你拔了,你很快就會沒事?!?/br> 「不,我不走,你一定又設(shè)下更毒辣的陷阱在等著我,平白無故的你怎肯這么輕易就放過我呢?」我一把抓起安貢灰,就往自己脖根扎去,叫道:「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 「發(fā)瘋了么?真是個好壞不分的賤人!」她上前一把將我掀翻在地,奪過鋼叉甩得遠遠,叫道:「我也很愛你,之所以做這些并非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保全你將來的性命!」 將我騙進宅子,從早到晚高烈度痛毆,又用安貢灰連刺五刀,每回都欲擒故縱,將我打到人事不省。這些暴行到了賊婆娘嘴里,竟變成為了我好?活了那么大,我還從未聽過世上有這種離奇愛意。在之后的一個半小時里,我竭力低垂腦袋,不敢多看她一眼,聽從勿忘我的每一句吩咐,將自己血污洗凈換上了干凈的浴衣,龜縮在廳堂沙發(fā)上,依舊戰(zhàn)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