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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華宵之夜在線閱讀 - Chap24:RainingPours(禍不單行)Part2

Chap24:RainingPours(禍不單行)Part2

    這是因為,在我們跋山涉水的這一小時之間,貝巴因祭臺前紫霧縈繞,重新被人圍上了黑天鵝絨帷幕,莉莉絲們手牽手圍成一個圈,唱響了五個音符的曲調,然后顫顫巍巍起身去撤除,只見又一個紫皮信封捏在了神像手中。這一回我、天竺菊和藍花楹從三個角度仔細看了,沒有人事先揣著它做手腳,那只有一種解釋,大家在樹心忙亂時,三十人里有一人或幾人,悄無聲息潛回了道場,默默完成了神龕擺設,然后又混入人堆里裝得一無所知。

    “先看看神諭說了什么,拆?!碧祗镁找粨]手,讓她們照常,信封被展開,滑落出一張斜紋紙,上面寫得分明:汝等皆已嘗愿,一切都是天意,靜待神使來指引,四天后她會現(xiàn)身女神峰。勿要妄自菲薄,也切勿私自多拿,若能守信,華宵之夜便是眾人登渡之夜,切記。

    “魔將已說得很透徹了,不論大長老是誰,她都會在四天后出來主持決議。以我之見,咱們先推戴美人蕉代行教主之職好了?!眱x賓女將身一躬,對她擠擠眼,重新匍匐下去。

    “我?別開玩笑了,我什么都不懂,怎能當此職責?還是像之前那樣,聽憑三位彌利耶的安排好了。畢竟論經(jīng)驗還是實戰(zhàn),咱們無人能及得上她們?!彼肿銦o措地推脫起來,道。

    “誒?我忽然想起件事來?!笨粗蚶蚪z們正在客套,我下意識摸了摸光溜溜的脖子,問:“一會兒我要出發(fā)去伊騰頓,適才的電話就是鴛鴦茶打來的,上次我答應要為他驅除污水廠的藠蟎。正因要做這件事,不由聯(lián)想起一個問題來。桃花,你最早讓我掛起的石牌,是哪里搞來的?你怎知佩戴那東西,藠蟎就不會來襲擊咱們?這些事你們從未解釋過?!?/br>
    “這個嘛,是前幾次探望傷員時棗核提起的。她說污水廠在過去出事后,就被人爆出打生樁的事,先后找了幾批人去破土,但不論什么設備都鏟不下去。所以,那個老闆逃跑后就有人請神甫來超度,這種石牌就是這么來的。”她思慮片刻,答:“因污水廠是我們的臨時落腳處,總會去到那里,自打出了無名男尸的事,晚上便去不了了。因此,我們抱著僥幸心理,在地底廠區(qū)搜找,很快找到了它們,掛起后果然有效,整個經(jīng)過就是如此?!?/br>
    “棗核究竟是什么來路?她又是第幾代的莉莉絲?為何所有人不知道的守備者她卻知道?石牌的事又是她說與你們聽?這些訊息究竟從何而來?”藍花楹不由生疑,問。

    “第三或第四代,具體加入時間我忘了,反正是去年耶誕前新加入的,露西也許記得。”

    一番詢問下來,資格較老的番茄也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無法確認時間,記憶就像是被人刨了那樣,只記得棗核是她們里較能打架的一個,過去曾在某家合氣道武館里當過教練,其余受傷的幾個,都是她介紹來的,所以這四人小集團戰(zhàn)斗力較強。

    “誒?說起介紹?”天竺菊一拍腦門,抓住藍花楹胳臂,問:“我記得你曾說,與另一個女的托人介紹投奔姐妹會共襄盛舉,那個人又是誰?她與你一樣也來自同一個組織么?”

    “我只是聽說,實際併沒見過面,那天來接應我的是木樨花和黃瓜幾個。”哪知她一攤手,原來也是筆糊涂賬。四下問了小莉莉絲們幾句,得到的回答也是同樣,是有個新人經(jīng)人介紹,但似乎誰都沒見過她。莉莉絲遭到蘭開斯特襲擊,又經(jīng)歴了其余黑幫的沖突后,有些人感到恐懼中途退出了,所以前后進進出出了一些人。

    除此之外,平素里她們集體活動都穿著罩袍,各有各的圈子,實際上從未有像今天那樣,所有信徒齊聚一堂的時刻,過去即便是群巫會,也總有缺席的。

    “我聲明,我是新來的,但究竟是不是你們在說的那人,就不得而知了?!边m才在石屋里驚懼大叫的少女,舉了舉手,道:“我是棗核推薦來的,因為在校每個男生都要佔我便宜,所以我想變得像她那么自強,不想再被人欺負了。”

    “算了,我看索性這樣吧。棗核那里由我去核對,而你倆該干嘛就干嘛去吧。”藍花楹為自己點燃一支煙,道:“由此可見,大長老對于華宵之夜特別在乎,她不愿再出任何紕漏,所以調派了一部分人手,另外還有五個始終沒露過面。然而大家相處久了,不論交情與否,都不希望彼此出事。我的態(tài)度仍是謹慎再謹慎,等理出頭緒再來考慮珠子的事?!?/br>
    “我也是同樣看法,既然伊騰頓老男人催著我倆去除害,戥星臺的尸皮又似乎是差不多的東西,所以趁這兩天閑著去現(xiàn)場走走。至于哪些是新來的,那些沒露面這些瑣事,你們之間慢慢核對,能找出固然好,找不出也無所謂。同時,抽雪茄煙的人也麻煩四下打探清楚,要是有了線索,必要時咱們再行一次惡,將他綁來道場問個明白?!碧祗镁账紤]片刻,說。

    一小時后,我、天竺菊和艾莉森騎著馬匹,緩緩嚮著緋紅山莊而還。雖然方嚮一致,卻去的是兩個地點,美人蕉要回家照顧喬曼,另外也要收拾農(nóng)莊;而我們要往鴛鴦館去踐約,替老男人掃除藠蟎。這究竟是不是同一種東西?作為目擊者我覺得不是,魔魘里見到的罩袍女明顯是個人,而橫行帕特南鄉(xiāng)野的,就是純粹沒有智商的怪物。

    “你讓我下不來臺,真不知meimei你是怎么想的,我是個爽快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卑蛏屏宋乙恢庾樱械溃骸澳氵@么胡來,我不知要如何辯解,幸虧大長老答應要現(xiàn)身了。”

    “你倆的外形實在太像了,是我沒考慮清楚,對不起。有件事我早想與你說了,正因我日常格外註意你,所以在魔魘里見到的也全是你。”我順勢握住她的手,將沒對他人提起的那部分烈火焚天,道場被毀的殘酷情景嚮她描述一遍,哀嘆道:“自那以后,我陷入了恍惚,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會被燒死?化為蟲豸的到底是被撲死的人還是你?這就是全部原因?!?/br>
    “別說笑話了,我雖能打架,但要活活掐死別人,借我一百個膽子都做不到啊。是,我長得很高大,那又怎樣?事實上我是個膽小鬼,你描述的那個更像是棗核。既然你也說魔魘會失真,許是將人錯認了。我怎可能在很久之前就死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尸脊背出現(xiàn)的珠子,老實說我覺得很瘆人,外形雖與天鵝絨很像,但感覺不是同一種東西,你說大長老讓你將喬曼掘出尸身置入靈戒,那是幾時的事?整個過程是怎樣的?”

    “就像你倆瞧見的相片那樣,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那時的我還未曾入會,大長老聽說此事后,某天自己走來農(nóng)莊,交給我一張卡片。起初我也不太相信,但試總比不試要好。所以當晚與她一起去附近田里挖出喬曼帶回樓里,那顆綠色珠子就被安入了他的胸膛?!卑蛏妓髌蹋终f:“事實就擺在眼前,華宵之夜的儀式過后,我的男孩就將全面康復,為了達成心愿,只要是大長老的吩咐,我都會照辦,誰要是膽敢損害她,我就與他拼老命?!?/br>
    “這?好吧?!蔽抑坏脤⒃捴匦峦袒厝?,嘆道:“據(jù)我所知,天下還沒有這種逆天妖法,我且找找舊時關系,去設法問清有否這種可能?;蛟S是我弄錯了,喬曼能復生這固然是好事?!?/br>
    “事實勝于雄辯,反正你倆自從見到我家男孩第一眼就是反感他的,恐懼他的。醉蝶花?你究竟什么意思?有話就直說好了,干嘛要針對我?先造謠我是大長老,現(xiàn)在又問喬曼的事?莫不是那幾個年輕的妞對你灌輸過什么?或者說,你又另結新歡了,想要分手么?”

    她自當滿不在乎,要我拿刀扎她看是不是人類,同時又記起這陣子我總被其他小妞霸佔,不由多了一份心眼,懷疑我感到了厭倦,不想再與她來往而奇思妙想出這些念頭,卻礙于情面不便直訴。說著說著她生起氣來,喊了聲嗦,一夾馬肚疾馳狂奔,很快消失在地平線盡頭。

    就這樣,蒼茫天地間只剩下我和天竺菊,零單孤影走在一輪落日之下,身影被無限拉長。

    “很郁悶,是不是?好心被當驢肝肺,卻又無人可以傾訴?”走在背后的天竺菊忽然開腔了,她朝我伸了伸手,道:“我又何嘗不是呢?給我支你的煙,我不抽拿著裝裝樣子?!?/br>
    “不是郁悶,而是害怕這個該死的日期逐漸逼近。我併不在乎艾莉森會怎么想,而是恐懼心頭不詳會成真。天竺菊,我們每一次都會這樣,起初以為大概就是走個過場,結果總是事與愿違,慢慢滑嚮失控的深淵。我很害怕,不,我太害怕了?!蔽医z毫不想抽煙,而是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肩,哀嘆道:“未來五天,一定會有數(shù)之不盡的意外發(fā)生?!?/br>
    “許多事,計劃只是供參考的一部分,實際真正去做,總會不盡人意,這就是天註定!”

    “天註定?別說笑了,那是活生生三十余條人命好不好?也許你曾被她們揍過,所以骨子里飽含著恨意,可我不同!紫眼狐貍說最大的紕漏是沒將我倆的容貌考慮在內,而我認為她真正錯的地方,是忽略了人的情感!真實的莉莉絲們,僅僅只是一群流離失所沒有依靠的可憐人,與她們朝夕相處,卻預先知道她們的結局,多么殘酷啊,這種事我再也干不下去了!”

    “醉蝶花,你錯了,雖然曾與她們酷烈纏斗過,但實際上我併沒遭受太多傷害,那種恨還遠遠談不上。與你一樣,真正融入這個團體,我體驗到許多早已缺失的可貴東西,真情流露彼此照應。莉莉絲們不就是我倆的最初么?那就是義氣!但你說我該怎么辦?我們被恐怖于她們十倍甚至百倍的暗世界嚴格控制著,併牽涉進那么多人將來的命運。我何嘗想看著她們最終覆滅?美人蕉、香橙、桃花等人待我如親姐妹,我也同樣走不下去了?!?/br>
    “那場噩夢太可怕了,我希望它是曾經(jīng)發(fā)生的,而不是未來預兆?!甭牭酱?,我不禁淚流滿面,指著自己心窩道:“過去的我併不是現(xiàn)在這樣,你應該知道啊,我是個混不吝,對什么都不上心,甚至可以說很自私。別人過得是好是壞,與我又有什么關系?那是他們的命格。自打成了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樣,恐怕再也回不去了,我沒想到自己竟會這么脆弱。”

    她停駐馬蹄,茫然地望著天際線烏云滾滾,無言地抽完整支煙,竟破天荒的沒有咳嗽半下。扔掉煙蒂后,她騎著制勢嚮我走來,又問我要了支煙。沖著那眼珠骨碌碌打轉,顯然在絞盡腦汁想要找對方式,幾分鐘后,她忽然撫著我肩頭,說:“要不,咱倆作亂起義吧?!?/br>
    “什么意思?起義?你別忘了孩子仍在黑寡婦們的手里!我可不愿因自己的情緒而連纍你!”聞訊我心頭一凜,但見她神色嚴峻,不太像是開玩笑,又問:“你有什么好主意?”

    “現(xiàn)在的局勢已很明顯了,世界之子就等著破壞這場儀式,從中撈取他們的紅利次級鉆;尤比西奧這些暗世界人馬,則希望找出提取炫彩的方式;而勿忘我姐妹倒底想要什么,始終沒有透露過;至于范胖馬洛等人,愿望最單純,就是為了回老家,”她的眼中閃著星光,忽然笑了起來:“既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精打細算,咱倆為何要大公無私為別人牟利呢?同樣也能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謀求的,是保全所有姐妹不被荼害,這種兩全其美的方法?!?/br>
    “這恐怕會很難,咱倆手上沒有一點籌碼,我苦惱的正是這個?!蔽翌濐澪∥〉攸c起支煙,含在嘴里索然無味,忽然驚覺她話中有話,問:“難道你是想說?”

    “是的,最大的籌碼,就是你我倆人,咱們既可以促成此事,也能破壞這個精心構筑的謀劃。事實上時間已被拖到了極限,他們哪怕再有本事也無法臨時換人了。如此一來,主動權就完全掌握在我們手中。如若不答應放過姐妹們,咱倆就將此事提前泄露給大家知道,你看他們能奈我何?”她漸漸開朗起來,發(fā)了聲天籟之音,駕起牝馬飛馳,沖我揚手道:“讓我們學著亨利五世,喊一聲沖鋒一次,再沖一次。醉蝶花,先去解了老男人的麻煩再說吧。”

    當夜幕完全降臨下來,我們回到了大鎮(zhèn),鴛鴦館已開始營業(yè),建筑內外炫光四射,燈火輝煌。保鏢們早已與我倆爛熟,自是不再客套,牽著馬前去農(nóng)莊安頓,而我與天竺菊則自顧自登上電梯,直達五樓VIP包房走廊前站定,然后等著男人出來招呼。

    “嘿,大姐也一塊來了啊,咱們好久不見。干嘛象個顧客那樣站著,快跟我來。”鴛鴦茶自是喜逐顏開,悄悄挽住我胳臂,低語道:“本來不必催得這么急,主要是你親戚來了,現(xiàn)在就住在店里。她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電話里我不便說破,口吻是嚴肅了些,別太介意。”

    “親戚?”我的腦海中勾勒出一張狡詐多端的臉,是的,只有這個人會冒充我的親戚,她對老艾就是這般宣稱的。此人跑來伊騰頓,顯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晚又有得煩了。

    哪知,當男人推開辦公室門闆,我再次誤判,端坐在沙發(fā)上的卻是另一個人,她不必冒充是我親戚,因為她比起親戚更親,這個神秘的客人居然是Dixie。

    “怎么回事?你怎會跑來伊騰頓的?天哪,我根本沒想到會是你?!蔽蚁渤鐾猓瑢⑺顡響阎?,嗚咽道:“這太好了,你是何時到的?干嘛來之前也不通知我一聲?”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九頻道當家花旦,竟然是你家姐,我就說呢,天下怎會有如此標致的女人,原來是基因所致?!蹦腥丝畤@幾句,不便繼續(xù)待著,將屋子留給我們后獨自走了。

    “自從上次接到你的求助,我這陣子一直放不下心,每晚都會發(fā)噩夢,沒出什么事吧?”她抱著我的臉左右端詳,又看嚮一旁尷尬的天竺菊,問:“這位是?你好,我是她大姐?!?/br>
    “別客套了,這位就是上次與咱們一起去黃楊林的林銳啊,你倆見過面的,只不過現(xiàn)如今他又恢復了女兒身,僅此而已啊?!蔽覡恐齻z的手在沙發(fā)上坐定,問:“是什么風將你吹來的?難道你不用上班嗎?既然來了就多待幾天吧,這陣子我很忙,也沒顧上通電話?!?/br>
    “嗐,看來我再一次被那無恥之徒耍了!”迪姐惱恨地捶著椅背叫道。原來,在不久之前,紫眼狐貍忽然一改常態(tài),開始主動出擊了。她時常在半夜打sao擾電話,獰笑著說,自打被她修理過,便將全部的仇恨發(fā)泄在我身上,如果不想我出事,就乖乖滾來伊騰頓決一死戰(zhàn),不然的話,就等著為我及早收尸吧。正因為此,迪姐受到脅迫,故而請了長假趕來赴約。

    “若真是她說的,我先替勿忘我嚮你道歉??伤齺銢]來大鎮(zhèn),就算是人也遠在亞特蘭大,不過你先等等?!卑凑彰枋觯@種狠話的確是紫眼狐貍常掛在嘴上的,但她自揣斤兩,不可能斗得贏迪姐,這種約戰(zhàn)豈不是在找死且又毫無意義。話雖如此,天竺菊仍是撥通了手機。

    “笑話,我怎會打那種無聊電話?再說土匪家的座機號碼我也不知道,你問錯人了!”這個被銷號的電話竟然又能打通了,很快傳來紫眼狐貍的聲音,她自是一番抵賴死不承認,當聞聽迪姐在問話,便要求讓她接聽,說:“我倒是想這么干來著,可老娘胸懷大計,要重新構筑彌利耶們的盛世,才不稀罕與你慪氣呢。我干嘛要天天揍她?對付你最好的法子就是讓她死心塌地地愛我,讓干什么就干什么,這不比氣死你更有效么?”

    “既然敢做為何不敢認?你化成灰聲音我也認得出?!钡辖惚凰龤獾妹嫔l(fā)白,結結巴巴地說:“愛洛伊斯,你到底要怎樣?定個時間吧,咱倆一戰(zhàn)決勝負,了卻這場恩怨?!?/br>
    “你的那只小sao狐貍,不知背著你又欠下了多少風流債,我真為你感到不值,太可悲了。知道自己為啥總被人甩?那是你技術不到位,我才不找你這只母豬打架呢,慢慢等死吧你?!?/br>
    說罷,她狠狠掛斷電話,再回撥過去,又成了此號已註銷的提示,儼然已打不通了。不論究竟是怎么回事,挑釁迪姐到此之人用心險惡,她已被氣得失了常態(tài)。曾經(jīng)如此嫻靜的Dixie,正象頭母獅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不論我說什么,她都充耳不聞。就這樣,我和天竺菊心懷各種不安,只得三緘其口,仿徨不已地退到了廊下,默默合攏雙掌,期盼奇跡的到來。

    亡者之路前傳白銀之翼詞根解釋:

    蟲子女人:其身份許是大長老,也或許不是。

    四眼男:中年男性,白人,長相平平,沒什么特徵。

    手上戴著的金屬品:既想是戒指又像是義肢,光線太暗難以看清。

    兩人間關係:顯然是偷換的情侶,但為何四眼男不怕這個妖怪女人呢?

    藠蟎,云諾蟲:都是同一種生物,只是叫法上的不同,擅開頭角,聚而不死,極難殺斃。

    Dixie出現(xiàn)在伊騰頓:顯然是又被勿忘我騙了,深以為醉蝶花每日遭受她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