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最前面的話+ 第一章~遺光
寫在最前面的話 首先感謝小天使們點進這篇文章, 這說明首先我的題目或者文案還是吸引人的。 不過因為第一次寫文,有些交代的可能不太清楚。因為后續(xù)在評論區(qū)里和小可愛們的反饋,讓我認為有必要統(tǒng)一回復(fù)一下。 寫在最前面是為了避免小天使們浪費時間,看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我的有些設(shè)定是你的雷點。 一: 本文過程NP,結(jié)局1V1.(我對NP的理解是女主和多于一個人搞過,甚至我有考慮寫3P(2個男的1個女的)。但是不會寫群P那種,因為不想這么虐她,就是不知道你們認為的3P算不算群P了。) 結(jié)局1V1是女主最后和其中一個男主在一起了,和別的人都斷掉了。(就是恢復(fù)了正常的復(fù)合社會公序良俗的配偶關(guān)系。) 然后為什么我要這么設(shè)定呢? 首先這個梗是我看了羽化飛仙《血色落日》,萱雪《艷骨》,《旗袍記》以后的一個遐想,一個H夢,當然怎么爽怎么來了。我來這個平臺也是為了放飛自我呀! 后來想著那個年代,從一而終不但考驗女子的品德,更加要考驗她的運氣。 有多少女子只想和愛的人廝守一生,可是如果她的伴侶沒有足夠的錢和權(quán)。在淪陷地區(qū),一個美麗的女人就好像小兒抱金入鬧市,輾轉(zhuǎn)在多個男人之間,是為了求生,生不由己。 而最后1V1,是我對遺光美好的祝福,我畢竟愛她。 另外,最后抗戰(zhàn)勝利,日本人離開華國,新中國建立,整個社會都是非常的淳樸并且態(tài)度端正的,1V1才是可行,并且正確的。 所以,你們看出來了,我就是一個寫H文也盡量想符合一下現(xiàn)實的人,畢竟寫的是二戰(zhàn),這種真實存在的東西,我還是想尊重一下歷史。 (說到這里,其實我后面想寫遺光女兒的文,是和日本人生還是和華國人生的,我先賣個關(guān)子。反正這對美麗的母女我要寫的都是冷門梗,女兒會經(jīng)歷下鄉(xiāng)知青什么的,就更加粗口了。也是過程NP,結(jié)局1V1。大綱啥的都設(shè)定好了,不過等我這本快些完再開文案吧!我知道下鄉(xiāng)是6070年代,可能到時候中間有幾十年會被我壓縮掉,先說一下,哈哈?。?/br> 然后關(guān)于劇情,一開始可能會有些平淡,我有點擔心,小天使們看多了那三本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女主,會認為遺光太軟弱,反抗不激烈。 首先呢,我想如果遺光是那樣的性格,NP有可能嗎?真的想死,其實是攔不住吧?然后要整個搞殘什么的囚禁,也沒意思哦! 最后,文章一開始,其實我就設(shè)定了遺光是一個驕傲又善良的人。面對別人的刁難,她會用自己的方式語言回擊過去,如果是要動手,那應(yīng)該打不過。 她從小是被父母珍視著長大的。那個年代,江浙商人家庭,只有一個獨女,說明父母也一定開明且優(yōu)秀,并且非常的愛她。最后父母遭遇不測雙亡,她又被善良的父親好友撫養(yǎng),那個家庭的人都喜歡她。 你們看,所以女主是在一個充滿愛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 哪怕她在奉先生活過,游歷大半個中國,可是其實她生活的地方是租界,看到的也都是未經(jīng)受戰(zhàn)火摧殘的繁榮平靜的華國。(日對中正式宣戰(zhàn),拉開抗戰(zhàn)序幕是1937年,此前主要是華北等地區(qū)有武裝。)并沒有看到飽受日本人蹂躪的底層人民的現(xiàn)狀,她對日本人的概念就是父母老師告誡的別惹他們,離他們遠點。 所以,她其實對日本人觀感是模糊的,因為她并沒有直接的受到來自于日本人的迫害。讓她像別人一樣那么仇恨,要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復(fù)仇,有點困難。 而一開始遺光想要刺殺長田,是因為長田一見面就將槍口對準了她和自己的朋友。她知道自己朋友的身份,所以認為長田會殺她,那是一種被逼到極點的反抗,被長田用武力制服以后,她也就放棄了。 說句不好聽的,一個生活富足,惹人喜愛的少女,會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嗎?而且,她的爸媽都死了,家里就一個了,她的父母那么愛她,告誡她珍惜自己。所以哪怕再艱難也不會去自殺什么的吧。 還有一個原因,如果有小天使研究過民國時期,可能會發(fā)現(xiàn),那時候,特別是上海等大城市,接受過新教育的年輕男女可能對兩性關(guān)系比現(xiàn)在還要開放。 如果因為失身而自殺,按照遺光接受的教育,我認為她是不會這么做的。 而后面,隨著中日局勢的改變,抗戰(zhàn)正式拉開序幕,遺光會經(jīng)歷越來越多的事情,她會一步步成長并且改變。 對祖國處于水生火熱的狀況有了更加清醒的認識,因此對日的情緒,對立沖突也會升級。 第一次寫文,知道大家多是包容,所以我承諾過,為了回饋一開始支持我的你們,這本書是倒V,而且只收費rou章。大概是每千字50PO。 最后,希望你們,不管看不看文都能開心! 看小說本來就是放松自己的,如果這本踩到了您的雷點,那么山長水闊,咱們下本再見! 因為蠢作者不知道怎么把章節(jié)傳到最前面,所以只能在第一章增加了!掩面哭泣。 接下來是正文內(nèi)容,踩雷的小天使們可以點叉退出啦! 奉先的冬天很冷,肅烈的風好像能吹進人的骨頭縫里。 街上稀稀拉拉的兩三個人,有錢的帶著鑲狐貍毛,狼毛,貉子毛的風帽,把雙手袖在懷里,優(yōu)哉游哉。 窮人們只能盡量佝僂著身體,盼著那破棉衣帶來的一點點熱能可以抵御嚴寒。 街角傳來一兩聲庫得賽,嗨呀的吵鬧聲,伴著急促的腳步,一群半大的少年打打鬧鬧的跑了出來。 安靜的街頓時變得吵鬧起來,行人悄悄打量了兩眼,再神色不明的轉(zhuǎn)過頭去, 心里罵著小日本崽子,臉上卻在不經(jīng)意接觸到其中個別少年的視線時,下意識的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后者接收到他們小心翼翼的討好,回過頭去,和伙伴們分享,口里帶著得意。 這滿洲國不過是他們偉大天皇的大東亞共榮圈的第一站罷了。最近父親和兄長們在家里越來越多的討論起了戰(zhàn)爭,加上國內(nèi)傳來的消息,種種意向指明,對華國的宣戰(zhàn)近了。 不論是多大的男人,血液里都流淌著嗜血好戰(zhàn)的基因。 這幾日,他們頻繁討論著戰(zhàn)爭,每一個人,都渴望著擁有自己的一把倭刀,將鋒利的刀尖刺向那些卑微的身體里,流出那令人興奮的紅色。 少年里有一個個子格外高的始終不緊不慢的走著,他儀容整潔,不參與討論,偶爾聽到一些狂妄可笑的發(fā)言也只是冷淡的無視,一點也沒有伙伴們異常的興奮。 “治君,你怎么看?” 被人捅了一下,長田雅治回過頭,俊秀的面容上泛起一絲不耐,對上伙伴們熱切的目光,他踱著步子,慢慢開口: “如今應(yīng)當學(xué)好技能和知識,他日才好在天皇號召發(fā)出時為國朝奉獻一切?!?/br> 他的聲音褪去了變聲期的生澀,平穩(wěn),冷淡,在一眾毛躁的同伴里讓人卻有一種信服的力量。 “ 治君說的很有道理?。 被锇閭兎乃?,一群人安靜了很多,一起朝著學(xué)校的方向前進。 教室是一排寬敞的平屋,向陽的方向鑲了玻璃,陽光透進來,很亮堂。男孩子們吵鬧著走了進來,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統(tǒng)一粉刷了黑漆的桌椅,雪白的墻,簇新整潔。 他們的同學(xué)都是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子,這里是帝國在滿洲辦的男校。 長田雅治剛坐下,一個人風風火火的就闖了進來。 “ 怎么回事?” 門口的同學(xué)被撞翻了課桌,站起來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哎呀~!你們快出去看吧!來了很多女孩子??!” 他不在意胸前的束縛,激動的招呼著。 “什么?” 大多數(shù)人驚呆了,有的甚至站了起來朝cao場的方向張望。 那闖進來的學(xué)生沒有再解釋,因為隔壁教室轟隆的腳步聲,還有那興奮的喊叫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是真的???” 他們反應(yīng)過來,也紛紛往門口擠去。 “治君,走?。 ?/br> 同伴皓八見他還坐在位置上,大力的拉起來。 長田雅治蹙了蹙眉,但還是任由同伴拉扯著站了起來。 中宇皓八憑借他強健的體魄,擠到了最前面。 正看見校長文仲卿領(lǐng)頭,后面跟著大約20多個少女和女教師,她們統(tǒng)一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白色的筒襪潔白如雪。 “是瑪格麗特女校的啊?” 有人認了出來,竊竊私語。 長田雅治目光緊緊的追隨這那支奇特的隊伍,被女老師們簇擁的少女們神情緊張,有一兩個甚至小心的轉(zhuǎn)悠著腦袋打量著純?nèi)荒行缘沫h(huán)境,但是在觸碰到一兩個侵略的目光后,受驚的飛快移開。 老師們的表情也不太好,好像有些憤怒,又有些無可奈何的悲傷。 “瑪格麗特女校不是有錢人的學(xué)校嗎?” “看來蘇政府也保護不了他們租界的學(xué)校??!” 學(xué)生們討論著,那些不乏惡意的猜測隱隱暗示了他們國家的強大,這讓他們更加興奮。 其中幾個站在角落里的男學(xué)生聞言臉色不好了起來,和同伴相視,內(nèi)心都為自己國家的弱小而嘆息。 這場躁動,直到老師們拿著戒條催趕才平復(fù)下來。 男學(xué)生們坐在教室里,眼睛都火熱的看著門口,他們剛才聽說了一個不知道真假的消息:因為教室不足,這20多個女生將被打亂塞到各個班級。 門開了,一身黑色教員衣服的男老師走了進來,后面跟著幾個嬌小身影。 男學(xué)生們的眼睛似乎一下子被點亮了,不負眾望的,教員走上了講臺,那幾個穿著黑色呢子衣服的身影亮了出來。 長田雅治的目光和同學(xué)們一起梭巡這幾個女校的學(xué)生,等視線一個一個挪到最后第三個位置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好像被施了巫術(shù)定住了一般。 講臺上教員還在絮絮叨叨著,他大概也知道男學(xué)生們的注意早就不在這里了,最后用戒尺狠狠敲擊了幾下講臺桌,那清脆的啪啪聲終于喚回了男學(xué)生們的一絲神智。 “好了,你們先坐前面一排吧?” 中年的教員回過身,笑容溫和的對女學(xué)生們說道。 她們動了動,在老師的示意下走向課桌。 長田雅治使了個眼色,旁邊的男學(xué)生戳了戳前排的同學(xué),就這樣,他的命令跨過了整個教室被傳遞到被挪到第二排的學(xué)生那里。 砰,第一個女生剛想坐下,那椅子卻突然甩了出去。 因為太過意外,女學(xué)生一個踉蹌用手扶住了課桌,目光惴惴的看著那突然用腳踢椅子的第二排男生。 教員看到了一切,他嚴厲的要求男學(xué)生道歉。 旁邊的同伴們起哄道:“老師,新同學(xué)過來得介紹一下自己呀!” “胡鬧,她們只是過來上一天課?!?/br> 教員咆哮著試圖鎮(zhèn)壓這群精力旺盛的青少年。 什么?只有一天? 眾人心里閃過失落,卻更加不依不饒。 “一天也是同學(xué)??!” “必須得告訴我們名字!”有人急切的暴露自己的目的,同伴們卻起哄著贊同。 別的教室聽到了這邊吵鬧,也不依的站起來反抗。 第一個女生眼里擎著淚花,她從來沒有碰到這樣的場景,膽小的性格最終還是在老師的妥協(xié)和男學(xué)生們的威逼利誘下選擇了服從。 從第一個開始,這就好像打開了一個開口,接下來的女生出于害怕或者是新女性的做派,也一一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一個,又一個,終于等到那倒數(shù)第三個,所有人都忍不住屏息了一般目光直視著講臺上的少女,在這近乎凝滯了一般的壓抑氣氛中。 她開口,“我叫周遺光!” “什么遺,什么光?” 前排的男生看著她起哄,這也是之前發(fā)生過的事情。 她(周遺光)抿了抿嘴角,格外纖細的身姿挺了挺, “公子聞之,往請,欲厚遺之。” 遺光頓了頓,看了一眼后者迷茫的神情,又仰起頭,用甜潤又清晰的聲線繼續(xù)開口: “與天地兮比壽,與日月兮齊光?!?/br> 話音剛落,沒等男學(xué)生們再開口,她就裊裊的走了下來,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個開口問名字的男學(xué)生沉默了,他盯著前面纖細的身影,聽著周圍人嗡嗡的討論,他們都不懂這少女說的是什么。 可是她剛才的神情,還有落在遺和光兩個字上的重音說明她的確是回答了問題,后知后覺的想通了這一切,他的臉哄的紅了,有一種刀割般的火辣辣的羞恥感涌了出來。 角落里一位瘦小的男學(xué)生的臉上悄悄浮起了贊賞痛快的笑容,他偷偷的注視著第一排的方向。 他是一個華國人。 長田雅治的眼神變了,他遙望著那個少女纖弱的背影,似乎有一股不卑弱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