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
人心埋于皮骨之下,叫人無法一眼分清真與假。 姚臻從灼灼直視的目光中挪開眼,移向兩人交握的手,他的手心還帶著潮濕的熱意,又黏又癢。 她掙開,輕輕貼上他胸口的位置,緊實(shí)的肌理下,是有力的心跳聲,在掌心回震。 于是少女終于展顏,道:我信你。 江均然的這次生病,來得快,去得也快。 午餐后身體恢復(fù)了氣力的人兀自逞強(qiáng),表達(dá)要去上班的意圖,被姚臻攔下,撥電話給陳順中請假。 陳順中在電話那頭應(yīng)承得很快,淡淡地一聲“嗯”,在姚臻聽來無甚不妥,說“那表哥你先忙,我不打擾你了”便擱下了聽筒。 回頭推搡著人往樓上去:我同你講了,表哥是很好的人,不會(huì)要求一個(gè)生病的人去做工,趕快回房間去休息。 江均然當(dāng)然也不會(huì)認(rèn)為陳少爺是個(gè)無良的資本家,只是想著拿了薪水就該盡心做事。 眼下少女的好意也不好違背,他順從地回到房間,坐在床邊,制止姚臻要繼續(xù)給他鋪床的動(dòng)作:姚臻,你別忙了,我睡了一上午,眼下沒有困意。 “不睡也該躺下休息才是?!?/br> 她堅(jiān)持要看著他躺下來,江均然無奈,只好合衣臥著。片刻便覺眼皮逐漸沉重,不知何時(shí)陷入睡夢里。 聽到床上的人呼吸變得粗重,姚臻才放下心悄聲關(guān)門離開。 暴雨過后,天氣換來短暫的涼意,正是適宜午睡的好時(shí)機(jī)。 不過幾步路,姚臻回到自己的臥室,換睡衣時(shí)便忍不住打了好幾個(gè)哈欠,幾乎一沾上枕頭便失去了意識。 腦中再次尋回清明時(shí),卻是胸前被壓上重物呼吸受阻,她伸手,使力推拒無果,猛地睜眼,大口喘息,自混沌里辨清身上壓著的人。 “表哥,你怎——嗯~” 還未說話一句話,溫?zé)岬目谇还槭酌虼揭汇?,自就變作不成調(diào)的呻吟。 抵在肩上推拒的手也自發(fā)迭向男人腦后,似迎似避般來回地?fù)崛唷?/br> 卻還不忘要問自己的問題:“嗯啊~表哥怎突然回來,什么時(shí)辰了?” 陳順中從少女胸乳間昂首,咬住微啟的紅唇:“就不能放你和他單獨(dú)在家里?!?/br> 流連在臀腿處的手,徑直探進(jìn)堆高的裙擺,找到泛濕的襠心一片,隔著軟薄的布料,頂進(jìn)指節(jié)。 “什么?”姚臻愣了一愣,不及思考,小腹一緊一酸,xue里就涌出了小股yin液。 情欲輕易被挑起來,陳順中也不耐多說什么,單手解了西褲褡褳,昂揚(yáng)的roubang就跳出來,尋著yin水的sao味想往蜜洞里擠。 “姚臻,你是我的?!?/br> 他宣誓著自己主權(quán),扒開yinchun吸咬住的那方遮羞布,兇猛rou刃早已識途,迫不及待抵上嫣紅的xue口。 不合時(shí)宜的敲門聲在此時(shí)響起來。 “咚咚咚” “咚咚咚” “姚臻,你醒了嗎?” 是江均然的聲音。 “我——” 姚臻聞聲就欲應(yīng)答,隨即意識到眼前情狀,即刻頓住。 龜首方嵌進(jìn)xue口,大半根還露在外面,她低頭瞥過兩人相連的下體,又對上陳順中看過來的視線,露出求救的目光。 “表哥,怎么辦?你……你先下去,行嗎?” 壓低聲線,近乎耳語,陳順中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本就沒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上來: “你那么怕他聽見?他知曉又如何?” 他說完起身下了床。 姚臻以為這場情事就此作罷,忙從床上坐起來向屋外的人應(yīng)聲:“江先生,你有何事?” 下一刻,卻被男人打橫抱起來往門口走。 姚臻驚慌失措,自己衣衫不整,胸乳大敞的模樣怎可輕易示人。 “表哥,你想做什么?先放我下來呀” 屋外的人繼續(xù)道:“姚臻,因我生病誤了今日上午的課程,現(xiàn)下你可有時(shí)間?” 陳順中走到門邊放下懷中人。 姚臻急急拉上滑下的衣裙肩帶,掩住滿身春色,答:“請,請稍后片刻,我……”我沐浴更衣。 陳順中扣住少女肩頭抵向門扉,脊骨在木門板上撞出響聲,剛剛邁出步子的人又回過頭:“發(fā)生何事了?” 姚臻未回話,始作俑者卻面色沉靜,看不出情緒,撈起少女一條腿,再次將不曾偃旗息鼓的rou刃壓在xue縫間。 “告訴他,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