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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殺死因果在線閱讀 - 九十八(男主女裝注意) da n meixs8.com

九十八(男主女裝注意) da n meixs8.com

    線下女裝店居然有因果的尺碼。

    “這是女裝店還是童裝店啊。”她拿著一件白色圓領(lǐng)毛衣在鏡子前比劃。

    店員給她推薦了幾件熱賣的款式,因果看著那些裸露的面料,本覺得這里并不適合自己的風格,轉(zhuǎn)頭想叫忠難逛下一家,卻見他坐在門口休息軟凳上仰頭被腿有因果身高那么長的大波浪美女顧客搭訕中,忽然心生一念,對店員說了些什么,轉(zhuǎn)身就往他那兒走去。

    忠難有些暈暈乎乎的,不知道那個女人說了什么,但是余光瞥見一個灰色的小影子往他這兒走來,目光下意識就轉(zhuǎn)了過去,喊著“因果”,搭訕的顧客也看去,那矮小的身形站定在他身前,忠難站起身時那高聳的身高著實令人一驚。

    “不好意思,你有女朋友啊,祝你們幸福?!蹦侨宋⑽Ⅻc頭表示歉意,手機上的掛件和包上的掛件隨著她倉皇逃離而一直作響。

    因果盯著她逃走的背影,小聲碎了句:“坐在女裝店門口的男人沒有女朋友才怪哩。”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timi xs.

    忠難雖然暈乎,但聽因果說話總是格外仔細,他面上唯一露出的雙目在聽到那句小聲的話后忽地明亮起來,“我們是男女朋友嗎?”

    因果把目光轉(zhuǎn)回到他臉上,“你不是一直這樣對外宣稱的嗎?”

    “你不承認的話,就沒有任何意義?!彼f。

    她嘆出一口氣來,“那我們能算什么呢?!?/br>
    他也總是問她“我們到底算什么”,她卻說“我們能算什么”,多了一個字一切就不一樣了,是一種無奈的妥協(xié),因為他們的情感太復(fù)雜了,根本無法用世間任何一種關(guān)系來定義。但如果說非要找一個最相近的定義,那只能是“男女朋友”。

    “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钡麩o法接受這種模棱兩可的定義。

    因果不可置信地對上他空洞的雙眼,突然就伸出手握成拳開始往他胸口上砸,邊打邊不可遏制地爆發(fā)出來:“那我們過去這十幾年算什么?那你對我造成的傷害又算什么?我們可以是任何關(guān)系都不可能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店員被這爭吵聲引來,拉扯著他們兩個人勸阻著,忠難只是垂著眸子,沉默著凝望她,她小小的身子總是孕育著莫大的烈火,好像不被燒死的最好辦法就是活在火中。

    她被路過的人凝視,這才收斂了些突兀爆發(fā)出來的火,鎮(zhèn)定了一會兒,看向店員手臂上掛著的幾件衣服,伸出手來說:“給我吧?!?/br>
    店員愣了一瞬立刻把手上的衣服遞進了她懷里,因果單手抱著那幾件黑得不著邊的衣服,另一手拉上他冰涼的手,朝著試衣間走去。

    他低頭看向她手上的衣服,說了聲“這應(yīng)該不適合你”。

    因果瞪了他一眼,“我有說過這是給我穿的嗎?”

    忠難一下站定在原地,因果松開了他的手,把架在假發(fā)支架上帶著黑色長直發(fā)的海軍帽,順手拿了起來,繞在手里轉(zhuǎn)圈圈。

    走到試衣間門口,回頭,忠難還停留在幾米外的地方,怔怔地看著她。

    “站那兒干嘛?”她歪著腦袋,“放心,不會讓你太丟人的。”

    于是撩開試衣間的簾子,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她坐在狹小試衣間的軟凳上晃著腿,注視著簾子下的小縫隙,直至闖入一雙黑色的馬丁靴,簾子被一只手緩緩拉開,忠難看著坐在軟凳上翹起二郎腿的因果臉上那逐漸浮現(xiàn)的笑意,走了進來,垂下了簾子。

    那是一件工裝風的黑色無袖連衣裙,拿了最大的碼,總歸是他精瘦,才勉強能穿下,但還是緊繃著皮膚。全身鏡里照著他因無袖而暴露在空氣中的盤蛇紋身,因果托著腮把手肘擱在大腿上審視,看了半天竟覺得這身怎的好像是為他量身定做似的。

    他看著長裙很是覺得別扭,轉(zhuǎn)頭想求因果換一件,卻見她起身拿著那連著黑色長發(fā)的海軍帽,脫了鞋子站上軟凳給他腦袋上一扣,拍了拍手,長發(fā)何其自然地生長在他這張只剩下一雙疲憊的目的臉旁,他長了雙狐貍眼,用白口罩遮了一半,竟一時之間分不明朗性別,只覺得他是男是女都不影響他奪人心魂。

    忠難見她,一副看入神了的模樣,忽地就捏上她粉白的臉,盯著她很沒底氣地說:“你喜歡女人嗎?”

    因果的臉被捏成糍粑,她被這雙狐貍眼盯得上下左右游離,他皺起了眉,一手松了她的臉去鉆她衣擺,因果被撓上了腰,一陣求饒地說“我不喜歡男的也不喜歡女的!行了吧!”但他聽了更氣了,把她摁在試衣間的墻上拉下了口罩就含上了她什么好話都說不出來的嘴,因果唔唔地推著他,但也沒有用什么力,他仿佛能從因果掙扎的力度中分辨出來她是真的不喜歡還是撒嬌,于是輕笑著吻了進去,手又不自覺地往下滑,揉在她平坦的乳上,她呻吟一聲,喘息間碎了句“你要傳染給我,你真不安好心”,又被他熾熱的舌頭纏了進去。

    因果享受著這個熾熱的吻,緩緩睜目,在黏膩的舌間交纏中靜靜地觀賞他咫尺距離的睫毛。

    生得漂亮,她的阿難總是這樣僅靠一張臉就能動搖她半份心,剩下的心死了又死,被他一喚就活了過來。

    怎么辦,阿難,你無論是男是女是生是死,我都被迷得要瘋掉了。

    可我和你在一起總是很痛苦,但我離開你就什么也沒有了。

    你也是,抓著我這殘破的瓷片,會被割出滿身的傷,我們總是在血泊里擁抱,把冷熱傳來傳去,最終落得兩個人都冰涼的下場,卻死都不放手。

    忠難吻著她,卻發(fā)現(xiàn)她沒有動靜,于是也睜開目來,放開她的唇拉出一條銀絲,捧著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臉問著“哪里難受嗎?”因果抬眸看著他,男性的他,女性的她,無性別的它,都一樣令她心動而令她痛苦萬分。

    她搖了搖頭。

    “你在這里發(fā)起情來怎么辦,又沒給你栓狗繩?!?/br>
    誠然,他長裙子里面確實硬了。

    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項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