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靜謐無聲，春風(fēng)趁無人注意時悄然而至，連續(xù)吹拂著遠處幾株禿樹枝干，或許明早就能看到枝椏上生出綠意。

    男人坐于落地窗臺上的鋼琴前，只是淺顯地試彈一首再熟悉不過的協(xié)奏。

    但極具穿透力的靈動樂聲還是會從每一個縫隙竄出琴體，當(dāng)他徐徐踩動右邊踏板時，更是延長了這曼妙的旋律。

    房間暖氣持續(xù)攀升至適宜的溫度，在那盞華麗的客廳水晶吊燈折射下，身著一襲白色系帶裙的女人出現(xiàn)在圓弧形階梯上。

    雷耀揚抬起頭，從她披肩的濃密卷發(fā)的溫柔里看出萬種風(fēng)情，從她眼尾那枚淚痣里看出不同往日的性感魅力。

    她越來越美，美得靈魂顫動，越來越令他沉迷不已。

    扶住光滑微涼的扶手，齊詩允步伐緩慢沿著曲線輪廓向下，一直走到那架名貴的鋼琴邊，走到西裝筆挺的雷耀揚面前。

    男人低頭，拉過她手，輕輕吻在無名指那枚密鉆情侶戒上，像個彬彬有禮的紳士般小心翼翼。

    方才在衣帽間，她對自己提出的「條件」令他訝異，更令他動容。

    那一刻他才明悟，齊詩允不是不知道自己暗地里不能見光的那些生意。她表面上裝作漠不關(guān)心，可每次幫派間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都會令她擔(dān)驚受怕一整天。

    雖然東英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勁，看似并無可以與之抗衡的對手。

    但命運流動的方向，從來都不受人掌控。

    出來行是刀尖舔血，是富貴險中求，是不小心就會以一命嗚呼的結(jié)局收場。

    最后，他聽到她說，她已經(jīng)決意放下與程泰的仇恨，不想要他繼續(xù)為自己冒險。

    而她要他向自己保證，回到香港不會再做危險的事，不會再碰各種不合法的生意。

    她會給他足夠時間去處理，待一切解決，他們一定要平平安安來到這里度過余生……

    這一刻，女人的溫柔目光停留在他吻自己手背的俊朗面龐，眸色就如泉水般透徹，泛著點點閃亮的晶瑩。

    雖然明知那些條件聽起來有點無理取鬧，她也不奢望雷耀揚會因為她徹底放棄和改變，可她還是直言不諱地說出來。

    即便知曉前路艱難，她還是希望他能夠規(guī)避更多風(fēng)險全身而退。

    其實今晚回包廂時，阿媽與雷耀揚的那番話自己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最后卻只能裝作無事發(fā)生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若神明有知…

    能不能允許她再對人生抱有最后一次幻想？

    能不能允許她對他「任性」這一回？

    天有不測風(fēng)云，強悍如龍頭蔣天生都尸骨未寒，良善如父親都尚且死不瞑目。她不愿、不想、不敢再面對有一個在意的人離她而去。

    更何況現(xiàn)在，是這個她已經(jīng)深愛的男人。

    但聽自己說出那些條件后，雷耀揚沒有猶疑地答應(yīng)了。

    當(dāng)時他握著她的手說得極為肯定，就算是安撫也好，也令她懸著的心垂落了大半。

    相信他，是她現(xiàn)在退無可退的選擇。

    黑色皮革面的長方形琴凳承載兩個人綽綽有余，將柔軟的絲質(zhì)裙擺整理到位后，齊詩允慢慢坐在雷耀揚身側(cè)。

    將左手搭在他骨骼分明的指關(guān)節(jié)上，女人說得輕聲細語：

    “雷生，教我彈鋼琴吧?！?/br>
    聞言，雷耀揚低頭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將她的手輕輕放在基礎(chǔ)學(xué)習(xí)的中央C位置，笑著說好。

    兩人坐在鋼琴前，他認真為她講解何為唱名和音名，又從左到右詳訴大字一組到小字四組的區(qū)別。

    齊詩允看似聽得仔細，就像是回到幼年時強打起精神聽老師授課那樣。

    實際上現(xiàn)在她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只是好奇，想看看雷耀揚對待她這位「頑劣」的學(xué)生到底有多少耐心。

    “雷老師，我又找不到中央C了，是哪個鍵？”

    “還有你說的順指法……是要從哪里開始？”

    她微翹的濃密長睫撲閃著，用一臉懵懂無辜的表情，看向已經(jīng)把這個問題給她講過不下三次的男人。

    雷耀揚倒是語氣沒有任何起伏的平靜，耐著性子為她重新解釋一遍。

    他也想不明白這女人明明也熱愛古典樂，平時還能夠跟他聊巴赫聊舒曼聊莫扎特，本以為是她小時候家境優(yōu)渥或許系統(tǒng)學(xué)習(xí)過…現(xiàn)在看來，她完全是一竅不通。

    不過沒關(guān)系，就算再沒天分他也有信心教會。

    見他臉上沒什么表情，齊詩允更是玩心大起。她故作生澀，用右手食指在面前的黑白琴鍵上僵硬地戳，戳出幾個完全胡亂的音符，又百無聊賴看向身旁男人：

    “唉呀，好難喔……”

    “雷老師，你先彈一首給我聽好不好？”

    雷耀揚顯得有些無奈，但也只問她想聽什么。

    女人臉上笑意十足，點名要聽巴赫的《C大調(diào)前奏曲》。

    巴赫他平時彈得不算多，但這首入門級神曲太有名，他曾經(jīng)也練習(xí)過多次，能夠完整記住。

    待齊詩允與他隔開一些距離端坐，男人繼續(xù)挺直脊背，開始在心中默背琴譜。

    過了須臾，當(dāng)十指觸碰在北美錫特卡云杉木質(zhì)琴鍵，悅耳的音調(diào)隨之蕩漾在寬闊的空間中，雷耀揚閉上眼，靈魂也隨之沉浸在那經(jīng)久不衰的古典旋律中。

    明麗悠揚的琴聲繞梁不散，在彈奏者用心演繹下更顯典雅通透。

    安靜坐在他身旁的女人仔細數(shù)著拍子，認真觀察他的指法，正在等待最佳時機融入。

    看男人寬大頎長的手指能跨十個琴鍵，她仔細琢磨起自己剛好夠八個音的手，應(yīng)該如何取長補短。

    這首看似重復(fù)的嚴謹曲調(diào)里實則變化萬千。

    就像是微風(fēng)拂過水面蕩起層層迭迭的漣漪，令女人腦海里接連浮現(xiàn)出靚麗的維港夜色，浮現(xiàn)出每個練習(xí)鋼琴的午后，浮現(xiàn)出父親對她展露出的笑顏…

    思緒變得飄渺又清晰，齊詩允用手指輕輕打著節(jié)奏，在心中默背一遍琴譜。

    在曲子進入后半段前的間隙，她深吸口氣端正坐姿，抬起雙手強勢加入。

    突然混合進來的同頻同調(diào)就如第一次見到她時的驚鴻一瞥，令雷耀揚倏地張開雙眼。

    他轉(zhuǎn)頭，用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神態(tài)看向這個對他還有所保留的女人，而齊詩允只是對他露出明媚一笑，似乎對他的反應(yīng)感到極為滿意。

    男人的回應(yīng)則是豁然又欣喜的爽朗笑容，手上動作并沒有停止的意思。他想要和她完成這一曲。

    肌rou記憶仿佛重回巔峰，胸中燃起的斗志令齊詩允不甘示弱，也想嘗試與他一較高下。

    她的每一次起落、力度輕重、連奏和斷音都是令人聽不出瑕疵的雋永靈動。

    兩人入情入境，猶如共同置身于綴滿繁星的夜空下的平靜海面上，細碎的潮聲也變得圣潔。所有的愛意在此刻凝結(jié)，又緩緩流動在十指之間…即便是通篇的十六分音符，也能在這曲調(diào)里感受到如夢似幻的美好。

    音值和速度保持高度一致，節(jié)奏也把控得恰到好處，他們的手指在黑白鍵上默契交錯，將巴赫這首名曲演奏得精彩紛呈。

    待一曲終了，重拾技藝的亢奮令齊詩允的心跳得飛快，手指遲遲也不愿離開這觸感上乘的光滑琴鍵。

    此時客廳漸漸歸于寂靜，剛才那一幕，就像夢一般的不真實。

    “齊詩允，看來你演技也不比你的琴技差嘛。”

    “說，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會彈鋼琴的事？”

    待弧型琴蓋緩緩闔上，雷耀揚拉過她在懷，懲罰似的揉捏她光滑如玉的臉蛋，卻又帶著股強烈的寵溺和珍愛感覺，如獲至寶一般。

    “雷生的技術(shù)是大師級別，我怎么敢隨便賣弄？”

    “而且這首對你來說太簡單了，我雖然熟悉但很久沒彈過。我剛才也是下了好大決心…才想要嘗試第一次Piano  Duet?！?/br>
    她傾斜著倚靠在男人胸前，笑靨如花，像一陣和煦的春風(fēng)拂過他的心臟。

    “小時候?qū)W過？”

    他將她整個人橫抱在自己雙腿之上，對她的童年越來越有興趣。

    “嗯……”

    “但是爸爸突然過世之后，鋼琴連同淺水灣那個家一起…都被賣掉抵債了?！?/br>
    “Wyman那里有一臺立式，我偶爾會用來練習(xí)。不過也很久都沒彈過?！?/br>
    齊詩允說完，側(cè)過臉埋在雷耀揚頸窩里嗅聞他的氣息，但語調(diào)顯然沒有剛才捉弄他時的俏皮。

    她話語里沒有言明的傷懷令男人心里一陣悶痛，感同身受般汲著股酸楚在胸腔里。

    “詩允，這里每一樣都屬于你?！?/br>
    “我保證誰也拿不走?！?/br>
    雷耀揚在她耳畔呢喃，左手輕輕撫摸她秀發(fā)，右手覆蓋在她后背光潔細膩的蝴蝶骨輪廓上。

    兩人默默擁抱良久，女人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從他寬肩上抬起頭與他對視，雙瞳剪水般清澈又干凈。

    過了片刻，當(dāng)腕表上時針指向23點24分，雷耀揚的指尖觸碰在齊詩允朱紅色的唇沿發(fā)問：

    “還記得今天什么日子嗎？”

    那副模樣就像只對潘多拉深情專一的厄庇墨透斯，令她的心再度狂跳不止。

    女人笑著點點頭以示肯定。

    她當(dāng)然記得。是下定決心與他在一起的那個雨夜，是去年她被他氣昏頭說出心底答案的那個時刻。

    已經(jīng)整整一年了。

    “雷生說過會永遠記住?！?/br>
    “我也不會忘?！?/br>
    霎時，就如一輪皎潔的月落在眼前，清冷柔和的光卻能將他點燃。

    雷耀揚心中灼熱得像是要即刻爆發(fā)的火山，修長十指穿過她濃密的發(fā)縫扶住后頸，鼻尖湊上前，直到距離越來越近。

    兩瓣唇嵌印在一起，天與地瞬間焚燒。

    呼吸方寸大亂，彼此吻得情急，甚至在相擁時不小心按到他們身后的琴鍵。

    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人分得清什么是Mi和Do，也不會有人在意這臺極品鋼琴的音質(zhì)到底有多悅耳。

    現(xiàn)在唯有肌膚相貼的溫度，才能讓他們在潮欲風(fēng)浪里獲得安全感。

    熱吻持續(xù)，雷耀揚雙唇重重吮吸她的舌又慢慢放開，他伸出手背，細細撫摸她白里透紅的臉頰和線條漂亮的脖頸。

    系帶被扯下，兩團未被布料遮掩的那片乳rou正顫顫巍巍地抖，男人的大掌在不經(jīng)意間將她雪紡裙面揉出無序的褶皺。

    纖柔裙擺在她腿間搖曳，將落未落般，誘人生出粗暴想法。

    換做平時，這身是極為賞心悅目的性感穿著，但現(xiàn)在，他迫切想要撕扯，想要她赤裸裸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屋內(nèi)暖氣正勁，但拉鏈被利落拉下時，女人還是感覺后背涼瞬間了一片。

    裙子被無情褪到地毯上，此刻她上身一絲不掛。

    分秒間，齊詩允被男人從他雙腿抱離，將她穩(wěn)穩(wěn)放坐在琴鍵上方的前頂蓋之上。

    “雷耀揚，琴會壞掉…”

    “……讓我下來?！?/br>
    且不說漆面琴蓋冰涼，這架百萬級別的鋼琴她根本不敢太用力坐下去。

    眼下的羞恥感已經(jīng)令她耳根紅透，齊詩允小心翼翼挪動著腰臀想要離開，但這男人好像永遠都能預(yù)判她的行為，當(dāng)機立斷抓住她腳踝，阻止她想要合攏的雙腿。

    “壞了就再買?！?/br>
    “坐好別動?！?/br>
    雷耀揚說得毫不在意，仰起頭與她對視。

    他那雙眼里看似盛滿柔情，卻又清楚傳達出她難以違抗的指令。

    而后，女人一雙索腿被他向兩側(cè)撐開，在徹底暴露前她本能用雙手去遮擋私密部位，整個人都泛著含苞待放的羞怯紅暈。

    “我都見過無數(shù)次了，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他站在鋼琴前粲然一笑，目光隨之投向她腿心，總感覺今晚她有些不太一樣。

    但齊詩允咬著下唇不語，雙手也絲毫不肯放松。她在思考自己內(nèi)心是不是個癡女咸濕妹，也在腦海里大膽預(yù)測…雷耀揚見到今晚的下體真容時，到底會是什么反應(yīng)？

    “Schatzi，entspann  dich.”

    男人雙唇輕碰，說出一句簡短流利德語，語調(diào)一如往常的低沉又充滿磁性，但卻聽得對方云里霧里。

    “啊？你講什么？”

    “……不要以為你會德語就想趁機侮辱我。”

    齊詩允滿臉通紅但仍不肯就范，雷耀揚站在她面前一臉無奈相，也愈發(fā)覺得好笑：

    “你怎么就斷定我說的是侮辱性詞匯？”

    “能不能往其他方面考慮？傻女。”

    聽他振振有詞辯駁，她也有些不確定，但往其他方面考慮…似乎也想不出來是什么：

    “咸濕佬，那你剛才說了什么？”

    “如果我告訴你實話，你就把手放開?！?/br>
    雷耀揚提出的交換條件令齊詩允一時間無所適從。到底還是她失算了，這男人還是那個狡黠得成精的老狐貍。

    可不等她回答，男人雄壯身軀已經(jīng)向她更靠近了幾公分。

    對方湊近她臉頰時，窸窣的耳鬢廝磨間，她聽見一個他對自己陌生又親昵的稱謂…他說，他剛才只是叫她放松。

    氣氛曖昧間，他的吻自然而然從頸側(cè)一直蜿蜒到聳立的雙乳。

    雷耀揚用唇含咬吸咂，用舌尖在蓓蕾上畫圈，而被他握住的那雙纖白柔荑也慢慢失去了意志。

    火熱的視線向下延伸，男人的心臟砰砰直跳，大腦在拉開她雙手的瞬間宕機了幾秒。

    因為他看到她光潔無暇的飽滿花苞展露無遺，看到她花縫中央連成一串的五顆圓潤珍珠，以及大概率是被這些異物來回移動搓磨出的透明情水……

    感受到雷耀揚熾烈目光在自己腿心定格，齊詩允只覺得全身血液從腳底一直往大腦里鉆。起伏的雙峰顫動著，小腹里也不爭氣地在一陣陣發(fā)酸。

    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家收拾行李時，她為何會鬼使神差地想起這個精致昂貴的小禮物。

    待所有行裝整理得差不多，齊詩允還是沒忍住把施薇送的這條珍珠T褲地裝進內(nèi)衣口袋。她只記得當(dāng)時，耳邊盡是對方用電視購物般的營銷臺詞，一直跟她介紹這種情趣內(nèi)褲會讓人多舒服……

    再多設(shè)想都是白搭，總歸要實踐才能出真章。

    那今晚就索性豁出去試一試。

    齊詩允閉上眼，一點一點拋卻蔓延全身的恥感。

    她渴望被舔舐被撫慰，渴望被送向無止境的高潮。

    忽然，一簇蜜液從縫隙里慢慢滲出，巒起的嫣紅蚌rou被滋潤得水淋淋。

    這模樣令男人喉結(jié)快速滾動了幾秒，一面細細欣賞她的變化，一面解開領(lǐng)帶和襯衫扣，讓自己胸膛中困悶已久的熱氣得到些許釋放。

    雷耀揚俯下身坐回琴凳，伸出手握住她腳踝，將她修長雙腿向自己拉近。

    他垂眸低頭，在兩瓣豐腴的花唇上吻了又吻。

    “哈……”

    “雷生……”

    在聽到她漸入佳境的低吟中，男人再次探出靈巧的舌，開始慢慢滑動那一顆顆奶白色的珍珠。

    快接近三米的黑色琴身上，女人全身未著寸縷仰躺著，口中喘息無措無序，下半身guntang得像是臨開的沸水，就快要將她淹沒。

    第一顆珍珠卡在蒂rou頂端，被雷耀揚用舌尖去抵壓，讓這顆小圓球正翻滾著與她最敏感的部位親密接觸。

    珍珠的硬度持續(xù)磨弄著柔軟嫩rou，這舉動激得她不停痙攣顫抖，嘴里的呻吟也變得更婉轉(zhuǎn)撩人。

    第二顆珍珠剛好在她延孔位置，堵著內(nèi)里淅淅瀝瀝的腺液斷斷續(xù)續(xù)地流淌。

    第三顆至第五顆則被男人安排在她xue口，時不時被他用來撥弄兩側(cè)嫩滑小rou唇，或用手指往更深處戳弄，直至黏滑綿密的甘霖向外涌出。

    男人溫?zé)岬纳嘣诨ㄩg穿針引線般游走，蹭到那幾顆小圓球時，令被撫慰的對象立刻緊繃身體，蜷起腳趾也會不慎觸到下方的琴鍵，發(fā)出幾聲毫無章法的響動。

    空虛和癢意在腿心盤繞，齊詩允只能靠伸手抓揉他的頭發(fā)，釋放一點自己觸碰不到他身體的欲望。

    整個花阜被男人舔弄得水澤四溢，他時不時就會扇拍這團媚rou，節(jié)奏和力度掌握十分得當(dāng)，會令人在那陣微痛里尋覓到與眾不同的快感。

    “這位同學(xué)，請你告訴老師——”

    “附點八分音符的時值是幾拍？”

    雷耀揚的手掌有大半覆蓋在她花苞上蹂躪，又用戲謔般的語氣向她提出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珍珠被食指撥弄到頂端蕊芽，他用手勾起串聯(lián)珍珠的纖細繩索，在她勃起的那小粒硬rou上左右搓弄…紅透的蚌rou被搓得酥軟麻木。

    躺在前頂蓋上的女人抑制不住地微仰起身子，從花口里溢出更豐沛的愛液。

    纏綿汁水順著縫隙一直往下延伸，似乎流到臀rou之間，木質(zhì)琴鍵突然被女人垂下的腳尖點到，發(fā)出一聲非常清脆的音調(diào)。

    齊詩允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思考，而身下這變態(tài)男人一邊不停褻玩磨弄她的xue口，一邊還要她回答問題：

    “快說啊…到底是幾拍？”

    只感覺他在用手指撥開淋漓的T褲，一點一點慢慢深入，插進她不斷張合收縮的花徑中。

    “嗯———”

    “是…四分之三拍……”

    女人慌亂說出答案，弓起腰臀試圖排斥那根手指的進入。卻不想雷耀揚已經(jīng)開始在內(nèi)里反復(fù)抽動，去摸索她緊窄甬道前壁上漸漸腫脹的枚凸起。

    瞬間，這手法令她語不成調(diào)地哼出聲，酸慰在小腹盤旋，快要忍不住那股快要失禁的波動：

    “…嗯…雷………”

    “雷、雷耀揚…你快…?！　?/br>
    “附點要用來延長原本時值的一半，怎么可以停手？”

    “放松，我讓你高潮……”

    只聽見雷耀揚語調(diào)淡然自若，齊詩允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此刻他唇角帶笑的衰樣。但僅剩的理智…還是被他熟練掌控自己秘境帶來的快感沖擊得一干二凈。

    漿液順著手指抽插的頻率現(xiàn)形，從泉眼中濺出奶白色水花，洇濕他掌心。

    過了須臾，已經(jīng)有三根手指在她緊窄的花徑里不斷進出，撐拓xue口的緊繃和酸脹感令她呼吸徹底亂了陣腳。

    但此時，靈魂都快要脫離身體丟失，她已經(jīng)顧不得身下這架新鋼琴正在被迫接受他們的另類用途。

    男人的指腹力度不急不緩，極有耐心的交替按壓內(nèi)里那粒欲點，他就像是在專心致志探尋寶藏，不斷磨蹭，不斷研揉，只想要打開這道閘門后隱藏起來的洶涌海浪。

    齊詩允已然無力再去抵擋雷耀揚的持續(xù)攻陷，快意以一種很清晰的方式闖進脈絡(luò)遍布全身，從血液到臟器，從皮rou到骨骼，都在為即將來臨的暢爽感覺沸騰狂歡。

    同樣察覺到這般異樣的還有那幾根手指的主人。他插弄的頻率幾乎只能看見殘影般迅疾，就在女人被他徹底土崩瓦解的前夕，雷耀揚俯身湊近，再次用厚軟雙唇將她花阜包裹。

    guntang又柔軟的吸附令女人瞳孔毫無預(yù)兆地瞬間擴大，從她體內(nèi)奔流而出的霖霪都被雷耀揚的舌卷進口腔。

    齊詩允仰起脖頸嬌吟著，失重感蕩漾在全身每一個細胞令她不受控地戰(zhàn)栗，向下的雙手反復(fù)屈伸，稀里糊涂揉亂男人一頭黑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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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鋼琴Play致敬《Pretty  Woman》。

    雷總你先憋一下，下章讓你大力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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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節(jié)名出自《史記·司馬相如列傳》載，漢司馬相如宴于臨邛富人卓王孫家，時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相如于座上以琴聲傳意，文君心悅，遂夜奔相如。用于形容男子對女子的愛慕之情。

    Piano  Duet：四手聯(lián)彈。

    Schatzi，entspann  dich：親愛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