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成為契約情人(肛交,內(nèi)射)
孟宴臣洗完澡回到臥室時,魏大勛已經(jīng)睡著了,看著他赤身裸體,黏液還部分粘在恥毛和大腿內(nèi)側(cè),隨著魏大勛均勻的呼吸緩緩流下,孟宴臣呼吸一滯,剛下去的欲望又有抬頭之勢。 加上床上的血跡,他該怎么處理這個麻煩,請阿姨來處理顯然是不可能的,直接扔掉又不妥當(dāng),孟宴臣想來想去還是自己洗吧。 或者是……一個荒謬的想法闖入他腦海,留下這個證明,那鮮紅的血跡在過了一段時間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暗紅色與留下的深褐色yin液的痕跡相交輝映,孟宴臣笑著搖搖頭甩掉這個荒謬的想法。 但睡覺前的一個小插曲讓孟宴臣改變了想法。 他手撐著頭,側(cè)躺著凝視魏大勛熟睡的側(cè)顏。 魏大勛睡著時就很乖,嘴角還會時不時咧開,不知道夢到什么高興事,不像剛才在床上那樣嘴硬。 他手指情不自禁地壓上魏大勛的唇,細(xì)細(xì)描摹著上面的紋理,后者蹙了蹙眉,孟宴臣原以為他會別過頭。 誰想魏大勛就這么張開用牙咬住他的指腹,口水沾了他一指,這都是什么壞習(xí)慣。 孟宴臣臉一黑,他平常就是這樣的嗎?睡覺時毫無防備,塞東西進(jìn)去就會咬住。 想到這孟宴臣就感覺肚子中升起怒火,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但他想這條床單還是他自己留著吧。 隔天魏大勛醒來時,腦子一片空白,直到身下的疼痛感才讓他有些實感,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他不禁又夾緊了腿。 “醒來了?”魏大勛應(yīng)聲抬頭對上孟宴臣深邃的眼眸,他的眼底已經(jīng)沒了昨天的情欲顯得疏離。 魏大勛琢磨不透他的想法,輕嗯了一聲,隨后就有一份文件遞到他面前,他接過打開上面的內(nèi)容正是孟宴臣前幾天提到的條件,事實上條件遠(yuǎn)比魏大勛想的要好。 “你看下有沒有要改的地方?!泵涎绯加^察著魏大勛的表情,隨后將鋼筆交給他,“沒有的話,簽吧?!?/br> 魏大勛倒是沒什么問題,只是這個版本好像不太對,“孟總不是說先簽試用版嗎,為什么這里看就是正式合同?!?/br> “我們不是已經(jīng)試用過了嗎?就在昨天,你不是很滿意嘛?!泵涎绯家槐菊?jīng)地回答。 這,確實昨天魏大勛可是把自己的初夜都獻(xiàn)出去了,那種被破膜的感覺他再也不想再感受一遍,只是合同里有一點奇怪,它并沒有寫明具體結(jié)束時間或者什么情況才會結(jié)束。 “那最后一個要求,合約期定三年,任何情況都不能解除?!蔽捍髣紫肓撕镁?,邊說邊手比劃著。 三年,他就給自己三年時間,去爭取孟宴臣的心,無論結(jié)果如何。 聽到魏大勛突如其來的請求,孟宴臣沉默不語,只是手托了托眼鏡框,想著什么入了神。 隔了好長一段時間,孟宴臣才緩緩說出個“好”,雖只是一個字,但這以足夠讓魏大勛高興地從床上蹦起來,抱住他。 直到感受到下面又被什么東西頂住時,魏大勛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穿。 他尷尬地松開手,“咳咳,那我簽了,還有剛才那條我自己手寫嘍?!?/br> 孟宴臣眼神盯著魏大勛那挺翹的屁股上,默認(rèn)了他的行為。 魏大勛拿起筆蹲在了地上,手撐著床單,又將合同看了一遍,確定無誤后他鄭重地簽上了字,他剛想轉(zhuǎn)頭問孟宴臣,身體就置身在一個寬厚的懷抱里。 好近,魏大勛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止了一剎,在他發(fā)愣的時候,孟宴臣手已經(jīng)附上他的手,引導(dǎo)著他的手在甲方那一欄寫下了孟宴臣這三個字。 魏大勛的心思早就不在簽字上了,他盯著孟宴臣的側(cè)顏呆住了,而后者只是專心于簽名,熾熱的呼吸散在耳尖上,癢癢的,他們近到孟宴臣的唇可以時不時擦過他的耳朵。 “專注點?!泵涎绯歼@么說時,魏大勛只能聽到狂烈的心跳聲,分不清是他還是后面人的。 如果是別人或許就聽了,魏大勛不,他偏要湊過去,嘴唇與嘴唇就一碰又很快的分開,這下倒是孟宴臣愣住了。 下一秒,魏大勛只覺后xue一痛,他忍不住叫出來,生理眼淚硬生生被擠了出來。 從來沒有開闊過的后xue現(xiàn)在被孟宴臣在沒做任何措施時被插入了一指,而還沒濕潤過的花xue也擠進(jìn)來硬物在那戳弄著花核。 魏大勛想看下后面的情況,但還沒動就雙手被孟宴臣反剪在他精瘦的背上,他想仰起頭看孟宴臣但這有些困難,掙扎時他才發(fā)現(xiàn)床單上昨天的痕跡已經(jīng)不見了。 “孟總這是要干什么。”魏大勛眼睛抬起望著上面的人問道,下面的兩個xiaoxue陸陸續(xù)續(xù)分泌著液體,他前面的xiaoxue還沒有消腫,后面現(xiàn)在又被孟宴臣進(jìn)去了一指,他不安分地扭動著屁股,想要排除這難受的異樣感。 “顯而易見,我的小狗欠cao了,作為主人我有必要履行一下義務(wù)?!泵涎绯紡奈捍髣锥紫氯サ臅r候就有這個想法,cao進(jìn)魏大勛的后xue里。 孟宴臣邊說著邊那放進(jìn)后xue的指頭更深了點,他原以為魏大勛的女xue就夠緊了,結(jié)果后xue的緊致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前面,他現(xiàn)在就一指進(jìn)去魏大勛吃起來都困難,好在這具身體非常敏感。 腸液很快就潤滑了他的手指,腸壁貪婪地吸允著這異物的入侵,孟宴臣不急不緩地探索著里面的褶皺,按到某處時,魏大勛腰一軟,一些花液從yinchun里面流下來,滴在孟宴臣已經(jīng)硬到不行的yinjing上更加刺激到他的欲望。 “趴在床上,把屁股翹起來?!泵涎绯贾刂氐嘏牧伺奈捍髣椎钠ü擅畹馈?/br> 魏大勛一抖嗦,甩了甩麻掉的手站起來剛想和孟宴臣爭辯,看到孟宴臣那快要生吞他的眼神就放棄了,聽話地從地上爬到床上,撅起屁股。 心里不滿地想到為什么他們剛才還在簽合同下一秒就又在床上了。 “因為你也渴望這樣不是么?”魏大勛心里另一個聲音響起,“在學(xué)校里故作清高,拒絕許多女生的表白,卻隱瞞自己身體真實情況,但其實你就是個欠人cao的sao貨,現(xiàn)在有人愿意這么對你,還是你一直都喜歡的人,現(xiàn)在是不是快要高心壞了?!?/br> 這種想法一旦產(chǎn)生,就讓魏大勛無法否認(rèn),他其實看見了,當(dāng)他簽下字后孟宴臣那一抹即逝的微笑,他確定了某人就是故意的,但這何嘗不是魏大勛想要的結(jié)果,契約什么的只是一種形式,只要能留在孟宴臣身邊就好。 魏大勛塌著腰,自己那已經(jīng)挺立的yinjing也只能貼在床墊上摩擦著,換來一點的舒服,現(xiàn)在他的興奮大于恐懼,甚至魏大勛主動用手將自己的屁股掰開,露出里面顫抖著的后xue,想著孟宴臣看他后xue的樣子,魏大勛就忍不住先輕喘著氣,感受著腸液的分泌。 事實上孟宴臣確實差點忍不住就想直捅進(jìn)他的后xue,但這樣肯定會將魏大勛的后xue撕裂,他只能死死盯著那xiaoxue,手?jǐn)]動著自己的jiba,將流出的清液一點一點抹在魏大勛的后xue上,再挺上腰搗鼓著他的女xue,由于昨天剛做完今天時隔沒多久又這么插進(jìn)去,魏大勛那兩片大yinchun隨著他的一進(jìn)一出往外翻又往里去,看起來快要爛了。 “哈…好厲害,孟總好棒,要壞了…嗯”魏大勛緊閉著眼,此時他的腰身被孟宴臣拉著前后動著,那一刻他不是老師口中的好孩子,他只是需要被這樣對待的sao貨,他只要發(fā)出好聽的聲音,讓讓自己的甲方滿意就好。 孟宴臣聽到這些,身下動得更起勁,他粗喘著拔出roubang,滑到魏大勛滑膩的屁股縫中,用自己的jiba拍著他的屁股,拿出放在一旁的潤滑液擠了一坨,涂在自己的guitou上,擠到那已經(jīng)微張的后xue,在洞口反復(fù)地磨蹭著。 他抽出一只手揉捏魏大勛被冷落的rutou,只是剛碰上身下之人就又嬌喘起來,孟宴臣并不打算就此打住,他的手一路下滑直到握住魏大勛的yinjing才停止,擼動著他的棒身上下套動,感受到后xue又有些擴(kuò)張,孟宴臣再擠進(jìn)去了一點,雙手掐住魏大勛的腰干起來。 魏大勛手盡力地?fù)沃?,避免直接被帶起來,前面完全興奮卻沒有人撫慰的yinjingguitou不斷流出清液,又弄臟了新的床墊,在后xue前的女xue也只是隔空瘙癢,魏大勛只渴求著孟宴臣可以更粗暴一點。 像是印證了他的愿景,孟宴臣插得是一次比一次深,前列腺的點被他故意的摁著,直接讓魏大勛前面射了出來,jiba軟了下去。 孟宴臣就如魏大勛所愿像瘋了似得cao著他,即使魏大勛已經(jīng)哭著喊停,在這種瘋狂的沖撞下,孟宴臣察覺到自己想要釋放的欲望,一把拔出roubang,捅到了前面的女xue,讓魏大勛猝不及防的女xue一下子吸納了他所有的jingye。 魏大勛在那一刻攀上了快感的高潮,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在那顫抖,幸好孟宴臣沒有像上次一樣為難他,放了手,他就這么含著孟宴臣的jingye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