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第一次/無觸碰射精(微h)
時間線:五年前 / 第二天晚上,1808的房門果然準(zhǔn)時被敲響。 “進(jìn)?!?/br> 1808是間總統(tǒng)套房,鐘輕斐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輕搖著酒杯,喝了口杯中的紅酒,見到秦景文后,笑了起來,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仔細(xì)觀賞著。 還是穿著昨晚的那件黑色衛(wèi)衣,藍(lán)色牛仔褲下包裹著一雙長腿,表情冷淡,像是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被經(jīng)紀(jì)人推到她身前。 David還是一如既往地諂媚模樣,笑得原本就小的眼睛,看不到一絲縫隙。 “鐘小姐,人來了?!?/br> “嗯,”鐘輕斐抬手揮了揮,說,“你可以走了?!?/br> “那個......鐘小姐......我什么時候來接人?” “我會讓人送他回去?!?/br> “好好好?!?/br> David很快退了出去,把房門關(guān)緊,室內(nèi)只剩下鐘輕斐和秦景文兩個人。 “我叫鐘輕斐。” “鐘小姐。” 鐘輕斐見秦景文略顯拘謹(jǐn),難免生出逗弄的心思,勾了勾唇,擺出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瑔枺骸澳阒牢医心銇硎歉陕锏膯???/br> “潛規(guī)則。” “噗嗤”一聲,鐘輕斐委實沒有想到,秦景文這么大咧咧地就將這三個字說出了口。 “哦?那你想被潛嗎?” 秦景文沒有立刻回答,他那雙漂亮的會說話的眼睛,直直地注視著鐘輕斐。 在遇到鐘輕斐之前,他已經(jīng)遇到過很多次類似于潛規(guī)則的暗示,剛進(jìn)公司的前兩年,因為是未成年的關(guān)系,很少會給他安排昨晚的那種酒局,他也安安穩(wěn)穩(wěn)過了兩年。 成年后的兩年,大大小小的酒局、性sao擾、潛規(guī)則,紛至沓來,他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拒絕了太多次,公司已經(jīng)不再給他資源了,他想拍電影,想演戲,但更想活下去。 昨晚,見到鐘輕斐的第一眼,他在心里,為她惋惜,這么美麗的人,也不得不在淤泥里掙扎求生。結(jié)果,一向看不上他,以為他是故作清高的經(jīng)紀(jì)人,頭一回對他笑臉相迎,說是鐘氏小公主看上了他,要他明晚去酒店。如果去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直接回家,如果不去,今晚的其他富婆、煤老板也是逃不掉的。 他選了鐘輕斐。 此時此刻,站在鐘輕斐面前的他,面對鐘輕斐提出的問題,竟然選擇了實話實說。 “不想被潛。” “這樣啊,”鐘輕斐假裝苦惱地?fù)芘拈L發(fā),換了個問題,“你聽過斐然娛樂嘛?” “聽過?!?/br> 斐然娛樂,只要是圈內(nèi)人,都聽過。 “想換個公司嗎?我看你現(xiàn)在的公司,只會拉皮條,還都是些垃圾酒局,你呆著實在是暴殄天物。來斐然嗎?” 說是不動心,是假的,誰會不想去大公司,還是業(yè)內(nèi)口碑最好的大公司。 秦景文抿了抿唇,難以啟齒地問道“代價是要被你潛規(guī)則嗎?” “被我潛規(guī)則,稍微有點技術(shù)難度,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秦景文清楚地知道,鐘輕斐是最有可能救他出泥潭的人,繼續(xù)呆在四行,不是他想要的。 “可以試試?!?/br> “你確定嗎?有點變態(tài)的哦?!?/br> “確定?!?/br> “好,那我攤開來說。今晚過后,如果你還是覺得你可以接受我的小癖好,明天我會安排人去四行解約,違約金什么的都不需要擔(dān)心。 斐然那邊也會有人和你對接,合同一年一簽,S級,七三分,你七。 但是,你要和我簽一份五年的包養(yǎng)合同。五年里,斐然娛樂的資源會向你傾斜,你可以去上很多演藝界前輩的大師課,還會有定制的劇本和角色,不用擔(dān)心沒戲拍,不用擔(dān)心沒錢。 怎么樣?” 許是在商人之家的耳聞目染,雖然鐘輕斐自詡紈绔子弟,但唬起人來,一套一套的,這么好的條件想必沒幾個人會拒絕,秦景文也不例外。 “可以?!?/br> “好了,去洗澡吧,洗完別穿衣服,要完全赤裸?!?/br> 秦景文恍恍惚惚地進(jìn)入浴室,明亮的燈光照得他的臉有點泛白,鐘輕斐的話,讓他的腦子一下子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他現(xiàn)在下意識的動作,也完全沒有經(jīng)過大腦處理,渾渾噩噩的。 他只記住了“完全赤裸”這四個字。 雖然來之前,就已經(jīng)洗過了澡,但秦景文還是重新洗了一遍,在浴室里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shè),才慢吞吞走了出來。 原先鐘輕斐坐著的沙發(fā)上,現(xiàn)在空無一人,客廳安靜地落針可聞。 秦景文赤腳踩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冷白色的光早已變換為暖黃色,感覺屋內(nèi)不再那么冰冷。 他走進(jìn)屋內(nèi)唯一一扇打開的門,比客廳的燈光更為暗淡,窗外霓虹閃爍的燈光照在他赤裸的身體上,瞬間變得五彩斑斕。 鐘輕斐坐在房間內(nèi)的靠椅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秦景文,果然身材很好。 “過來?!?/br> 和平時說話無異,鐘輕斐的聲音很平緩,沒有特意提高音量,但就算如此,語氣中仍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秦景文微微僵硬,一時間忘記了如何走路,他的身體赤裸裸地暴露在鐘輕斐的眼前,像是被擺在商品架上的玩偶。 鐘輕斐的目光,讓他感覺羞恥。 但,他還是走了過去,一步一步走到了鐘輕斐身前。 “跪下。” 秦景文猶豫了很久,久到他以為鐘輕斐會不耐煩地讓他離開,但她卻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別的動作。 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的秦景文最終,跪了下去。 上半身挺得筆直,眼睛一直望著鐘輕斐,只見她起身,手里拿著的似乎是個項圈。 鐘輕斐細(xì)長的手指,慢慢地解開項圈,貼著秦景文的脖子,繞上,柔軟的觸感倒不是很難受,只是突然被束縛,秦景文有點難受。 鐘輕斐仔細(xì)觀賞著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拿起一根牽引繩,扣在項圈的金屬環(huán)上。 手里牽著繩索,好心地問了一句:“能接受嗎?” “能?!?/br> 鐘輕斐輕輕地點了點頭,手指從秦景文的胸前一路往下,劃到腹部。 “嗯......你跪的不對,膝蓋打開?!?/br> 秦景文聽話地打開,yinjing暴露在空氣之中,羞恥心更甚。 鐘輕斐的手摸上秦景文的大腿內(nèi)側(cè),然后是飽滿的臀部、后腰、背脊、胸前的rutou。 每一寸肌膚的觸碰,都讓他渾身發(fā)熱,像是有無數(shù)只小蟲子同時啃噬,細(xì)密的汗水從他的額間冒出,下身的yinjing開始挺立,迅速勃起。 “硬了?!?/br> 秦景文想將雙腿并攏,被鐘輕斐制止。 “別動。” 指尖在他的乳尖劃著圈,另一只手在冰桶中拿出冰塊,在乳暈和乳尖處摩擦著。 “啊......嗯......” 冰涼的觸感使得秦景文顫抖著,沒忍住呻吟出聲,融化掉的水漬從胸前滑到胯下,滴在勃起的yinjing上,快感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鐘輕斐繞到秦景文身后,趴在他耳邊,吹氣。 秦景文很是難耐,欲望占據(jù)了他的大腦,他想要被撫摸,但鐘輕斐卻像是玩夠了,站在一旁,看著他。 他伸出手,還未觸碰到自己的yinjing,就被鐘輕斐打落。 “不行哦,你的所有都是屬于我的,我沒讓你碰,就不能碰?!?/br> 說罷,手掌再一次撫上他的后腰,慢慢地按壓,耳邊是她引誘的話語。 “想射嗎?” 從后腰往下,手指在兩股之間的臀間,輕輕刮過,一秒的時間,讓秦景文顫栗不止。 沒有多做停留,手已經(jīng)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再往上一點,就是秦景文挺立的yinjing。 “想讓我摸嗎?” 所有的欲望,都集中在他的下身處,他想要,想釋放。 “想。” 鐘輕斐輕笑出聲,手掌緩慢地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一寸一寸往上,指尖在皮膚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碰到秦景文yinjing的瞬間,濃稠的jingye噴射而出,落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凝結(jié)成團(tuán)。 “呀,剛碰到就射了呢,你好敏感啊?!?/br> 鐘輕斐當(dāng)然不可能給秦景文做手活,只是沒想到,這么一點點的小刺激,他就xiele。 秦景文不可置信地望著鐘輕斐,眼中滿是迷茫。 他射了?在鐘輕斐的撫摸下,射了?甚至沒有觸碰到他的性器。 “這......” “起來吧?!?/br> 鐘輕斐將一旁的浴袍丟到秦景文身上,翻身上床,側(cè)躺著,對他說:“我的性癖比較特殊,今天算是個開胃菜,你應(yīng)該知道我想干嗎。這樣,你也接受嗎?” 秦景文站起身,披上浴袍,下身的黏膩感讓他不適,脖子上的項圈也在提醒著他,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嗯?!?/br> 鐘輕斐目光炯炯地看著秦景文,覺得還是說得更為明確點,不然開始后再后悔,她可不干。 “我以后,會做得更過分哎,我想上你?!?/br> “可以。” “你接受度好高啊,”鐘輕斐像是想到了什么,問,“你不會喜歡男的吧?” “不喜歡男的?!?/br> “哦,那你談過戀愛嗎?親過嗎?做過愛嗎?” “沒有。” 鐘輕斐覺得自己禍害了一個純情少年,心里有點過意不去,說:“那你不覺得被我包養(yǎng),還要出賣色相,很虧嗎?萬一你以后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了,怎么辦?” “我自愿的?!?/br> “好吧,隔壁還有間臥室,你可以睡。明早會有人來帶你去解約,然后去斐然?!?/br> “那我們的合同什么時候簽?” 鐘輕斐覺得,秦景文的契約精神還挺強,她都還沒提呢,他倒是記得清楚。 “明晚吧,我去接你,帶你去我的秘密基地。但是,去了以后,你真的沒有機會后悔了,知道嗎?” “知道,不后悔?!?/br> 秦景文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鐘輕斐身上,她是個好人。 “那你去睡覺吧,我也困了?!?/br> “不和你睡嗎?” “嗯?”鐘輕斐滿臉疑惑,是要睡還是不要睡?她沒和人一起過過夜啊。 “既然我們已經(jīng)決定要簽包養(yǎng)合同了,那陪睡不是應(yīng)該的嗎?!?/br> “你想和我睡?” “想?!?/br> “哦,那你上來吧?!辩娸p斐往另一邊挪了挪位置,給秦景文騰了個空。 秦景文輕聲問道:“鏈子能解開嗎?” “可以,項圈你帶著睡吧?!?/br> 原以為,這個晚上,兩人都會睡得不安穩(wěn),畢竟,都沒有和別人一起睡覺的經(jīng)歷。 結(jié)果,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