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復(fù)仇
“你胡說!”岳曉琳憤怒的淬了一口:“呸!之遠才不會,他永遠不會像你和程于風那般下賤!他是最有自控力的人!” “自控力?”岳時濤反復(fù)品味這叁個字,湊到岳曉琳面前,含著笑問:“你是指他永遠不會把女人的肚子搞大這件事嗎?也對,沒有生育能力的人,怎么可能搞大別人的肚子?” 岳曉琳的臉色瞬間煞白,眼睛里涌起憤怒和絕望,嘴唇顫抖著盯住時濤的臉,一句話也說不出。 “你想問我是怎么知道的?”時濤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我想知道自然會知道!而且你和程之遠計劃的,將來要借我的種讓顧真真懷孕,為程家傳宗接代這件事我也知道了。當初你放棄于曼,不僅僅是因為她混亂的私生活吧?更多的還是你無法完全把控她,程之遠不能生育,她將來懷上的是誰的種,你自然也無法掌控,于曼很像你,她很聰明。在這一點上,感性的顧真真就容易上手的多。所以你才強忍住對她職業(yè)的厭惡,同意程之遠娶她回家。” “于曼那些照片,是你故意拍了寄回程家的?”岳曉琳很快就抓住了重點,咬牙切齒的問。 “岳姨,要不說你才是程家最聰明的人呢?怎么樣,是不是很感激我?” “畜生!你和你媽沒一個是好東西!”岳曉琳又開始咒罵:“賤人生不出什么好東西!早知道就該弄死你!程于風個蠢貨,怎么會生出你這樣欺師滅祖的畜生!”“噓——!”時濤做了個讓她安靜的手勢,嘆了口氣接著道:“岳姨,托你的福,我爸他身體算是徹底廢了,如今只能躺在國外的療養(yǎng)院度過余生。不過您這輩子是不可能再見到他了,您這輩子只能呆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了此殘生?!?/br> “時濤,你不要高興的太早!程氏集團可不是一天兩天的基業(yè),掌舵人突然消失了,元老們不會坐視不管的!你要是夠聰明的話,趕緊放我出去,我可以對你放輕追究,或者送你出國去過清閑日子。如果等我出去了,一定讓你死無全尸!” “程氏集團?元老?”岳時濤忽然哈哈哈大笑起來,幾乎要笑出眼淚,“那些老狐貍現(xiàn)在正忙著爭權(quán)奪利呢!程氏就一直都會姓程嗎?岳姨,你還真是天真…”。 “時濤!你不得好死!時濤…”。 時濤從地下室走出來,再也不想聽見岳曉琳說的一個字。 “小程總,這老女人怎么辦?”阿杰瞪著一雙亮的嚇人的叁角眼,湊過來問:“弟兄幾個都在門口守了一天一夜了,總不能一直這么干守下去吧?” 時濤恨透了岳曉琳,邁出地下室的門,本來想讓阿杰他們羞辱她一頓,但是真看見他們,又覺得不應(yīng)該那么做。好歹她也是父親的妻子,是長輩那一代人。 “先,先交給你們吧。”時濤遞給阿杰一張銀行卡,拍拍他的肩膀:“這幾天辛苦你們!”他說完以后就出了地下室,回到車上身心俱疲。每一次單獨面對岳曉琳,他都覺得很累。 十二年前母親開車帶他逃跑與大卡車相撞,整個車頭瞬間被擠扁,mama用身體護住他的畫面依然歷歷在目,mama渾身是血,嘴里不斷往外涌出血沫子,可依舊笑著安慰他不要怕,鼓勵他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 到了程家以后,岳曉琳從精神到身體不斷對他進行摧殘。 在外她樹立遭丈夫背叛,卻依然把丈夫情人的兒子撫養(yǎng)成人的大度賢妻人設(shè),明里暗里讓所有人認定時濤是個野種,是姓時的女人費盡心機送進程家的野孩子,甚至鼓動程于風帶著時濤去做親子鑒定,以此再往時濤母親頭上潑一盆臟水。 在程家呢,分秒派人盯著時濤的一舉一動,一度把他嚇得如同驚弓之鳥,不知所措。同時又各種的打壓pua… 時濤甚至不敢想這些年是怎樣熬過來的,為了今天的復(fù)仇,他曾付出過的心血… 所有痛苦記憶瞬間席卷而來,時濤頭痛欲裂,抱住腦袋用力往方向盤上砸,心中升騰起的憤怒讓他想弄死所有仇人。 他一腳踹開門,大步往地下室走,不能就這樣便宜了岳曉琳那個女人,她害死自己母親的時候,何曾心軟過?這些年對自己各種打壓,又何曾心軟過? 說到底,自己不過是被岳曉琳圈養(yǎng)的工具,為了給程之遠借種生子的工具罷了… 時濤剛走到關(guān)押岳曉琳的地下室附近,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砼说暮拷兄淞R。 “畜生!全是畜生,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對我…救命…誰來殺了這些臭流氓,之遠,之遠,救救我…”。 “老女人,哥幾個都是年輕小伙子,不嫌棄你老就不錯了!要不是看在你原來風光跋扈的氣勢上,哥幾個還對你硬不起來呢!” “就是,別喊了,哥幾個一定把你伺候舒坦了,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你那坐在輪椅上的老公早就不行了吧?聽說你這些年也沒閑著,在外邊偷偷養(yǎng)了好幾個小白臉,還跟我們裝什么貞潔烈婦!” “哎,哥幾個以前是找過不少小姐,可這豪門闊太,我們還真沒一起試過…來來來,我先來!” 最后說話的是阿杰,里面?zhèn)鱽硪魂囁撼兜穆曇艉螅罆粤盏暮拷斜愠闪藬喑删€的嗚嗚聲,阿杰幾人yin詞穢語的調(diào)笑羞辱,不多時便只剩下不間斷的啪啪啪聲和呻吟聲。 岳時濤扶住墻一陣干嘔,腹內(nèi)翻江倒海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狼狽的逃到車上,一腳油門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