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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瑜暄趕來后,我便和她一起將許振杰帶到醫(yī)院去。兩個女人扛著一個男人,這畫面似乎有點詭異。 在半路時瑜暄攔了一臺計程車,將許振杰給拖了上去后我們倆才松了一口氣。但是我看許振杰的體溫持續(xù)增高而沒有絲毫的下降,我便開始感到非常的擔心。 因為是我害他現(xiàn)在要受這種苦的,好該死啊我。 「這男人怎么那么重啊……」瑜暄攤坐在椅子上,邊喘氣著。 「也是你害的?!刮业闪怂谎?。 「我怎么會知道這小鬼的身體這么虛?!硅り衙艘幌略S振杰的額頭,倏地反射性的趕緊抽回自己的手。「好燙!」她驚訝。 「如果你在外面吹了一整晚的風,我看你會不會發(fā)燒?!刮以俣鹊闪怂谎?。 說到這我就氣,要不是該死的任瑜暄打電話去跟許振杰說我無家可歸,不然他現(xiàn)在哪需要承受這種痛苦? 看著微微喘氣著的許振杰,目前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他,讓我看了十分不捨。 「我以為他會找你去他家睡……」任瑜暄越說越心虛,聲音也逐漸縮小,不過卻被耳尖的我給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任瑜暄,你的思想真邪惡。」我咬牙切齒的說著。 「不過你怎沒發(fā)燒?。俊顾髨D想轉(zhuǎn)移話題,而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打死我也不說我在他懷里睡了一整晚所以我才安然無恙。 我沉默后她也沒有繼續(xù)說話,直到下了車進了醫(yī)院,幫許振杰掛了急診后,我跟瑜暄便坐在椅子上等著。 過了半晌,醫(yī)生走了出來,我趕緊上前去詢問許振杰的狀況,但醫(yī)生欲言又止的嘴巴開開合合,讓我看了頗是心急。 「請問,許振杰的狀況怎么樣?」我又問了一次,如果這次再不回答我那我真的可要發(fā)飆走人了。 別告訴我許振杰因為發(fā)高燒所以命在旦夕了,這絕對不可能!許振杰的命那么大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場高燒就奪走他的性命? 也許這算是自我安慰吧,我一直祈禱著醫(yī)生不要跟我宣布這個消息,不然我真的會難過到死。 見醫(yī)生遲遲不肯說話,我的情緒也越來越難以控制,難道就真的是我所想得那樣嗎?眼淚不自覺的蔓延自眼眶 「許振杰的情況一切良好,剛剛也退了燒,只不過……」醫(yī)生又停頓了下來,我迫不及待的問他:「只不過怎樣?」我已經(jīng)快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很抱歉,醫(yī)院沒有多馀的床位了,所以只能請你們帶回家自己照顧他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他照三餐吃藥的話病情就會好轉(zhuǎn)的!」 「???」我呆愣在原地,整個人無法思考。 「這是什么鬼醫(yī)院???還沒有床位會不會太好笑?」瑜暄怒氣沖沖的跳出來說話,只見醫(yī)生的臉色越來越垮。 「真的很抱歉,最近病人有點多,所以……」正當醫(yī)生想要繼續(xù)接下去說時,我便趕緊將他打斷,「好了不用多廢話了,把許振杰交出來?!刮依淅涞恼f完這句話后,便看到醫(yī)生進去將許振杰給扶了出來,我跟瑜暄馬上將許振杰給扛了出去。 「爛醫(yī)院!以后不要來這里了?!硅り褢嵟牧R著。 我摸了一下許振杰的額頭,發(fā)現(xiàn)明顯的退燒了許多,而且也恢復(fù)了些許的意識,頓時才放下心來。 「你沒事吧?」我對著眼前的許振杰問著,他對我搖搖頭,隨后露出一抹微笑。 「對不起?!刮依⒕蔚恼f著,他則是搖搖頭示意我不要在意這么多。 瑜暄又攔了一輛計程車,開往她的住處,看來直到許振杰康復(fù)以前都要一直住在瑜暄她家了。 到達瑜暄家里后,便馬上找了一間空房將許振杰給安置好,任瑜暄便馬上攤倒在椅子上,無奈的說著:「他好重。」 「也是你自找的?!刮野琢怂谎?。 「好啦對不起嘛!」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對我說干嘛?去對那位躺在床上像是快上西天的人說比較有用。」我拉了一張椅子坐在許振杰的旁邊,右手撫摸著他的側(cè)臉,看來他已深睡。 「許振杰對不起!」她吼了一聲,但許振杰還是毫無動靜。 我并沒有理會任瑜暄,仔細的看著許振杰的睡臉,好可愛哦!呵呵。 「紫凌?!雇蝗婚g,任瑜暄喊了我一聲。 「干嘛?」我心不在焉的回應(yīng)著。 「你昨天是不是睡在許振杰的懷里???」 聽完任瑜暄的話后我瞬間愣住,這傢伙是狗仔還是我肚子里的蛔蟲?還是說她在我身上裝了監(jiān)視器只是我沒察覺而已?不然她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見我遲遲不肯答話,也許在她心里已經(jīng)自動解讀為是默認了,她便賊賊的笑了一聲隨后走出房間。 聽到門關(guān)上的聲音,頓時我松了一口氣。反正走了也好,不然她留著也怪尷尬的。 我的視線又回到了躺在床上的許振杰,而我的右手還是一樣的撫摸著他的側(cè)臉,正當我想將手縮回來時,卻被他的手給一把抓住。 「你沒睡?」我驚訝的問著,只見他的眼睛漸漸的睜開,臉上掛著一抹微笑。 「一直都沒睡。」他的眼睛直看著我,緩緩開口說道:「剛剛跟任瑜暄那樣扛我很痛苦吧?真對不起,因為那時后我很痛苦,一點意識都沒有?!顾従彽南肱榔鹕?,看到這幕的我馬上說了一句:「你給我好好躺著休息?!顾阈χ闪嘶厝ァ?/br> 「該對不起的是我,因為是我害你發(fā)燒。」說到這里我又不自覺的愧疚了起來。 「我不是要你別在意了嗎?」他說著,語氣顯得有點憤怒。 看到這樣的許振杰我頓時傻眼,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聽過他的語氣有著絲毫憤怒,而今天卻突然憤怒了起來,讓我好不習慣。 「與其在意這件事,到不如好好照顧我吧?」他燦爛的笑著,似乎很期待著我照顧他這件事。 我無奈的搖搖頭,原來這傢伙一直在期待著我照顧他,那我先前對他感到愧疚不就是一場笑話了? 或許應(yīng)該說,其實他早就想讓自己發(fā)高燒然后讓我照顧他了。 「其實我昨晚都沒睡,我一直在看著你的睡臉,可是突然間風變的越來越大,為了不讓你著涼我只好將你抱的更緊,誰知道我就這樣發(fā)燒了,不過……」他賊笑了一下,「我有點感謝那場風。」 聽到這里我感到非常的無言以對,怎么有人發(fā)燒還可以這么高興的???而且竟然還會感謝讓他發(fā)燒的那場風,我真的有點懷疑是不是燒的他頭殼都有點壞了? 「紫凌,你還記不記得以前瑜瑄說的那一句話?」許振杰突然抬頭詢問著我,聽到這句話的我腦袋開始陷入思索。 瑜瑄說的話有很多句,我不明白他所指的是哪一句。 「我跟梁羽杋之間要選出一個的那句話,其實我聽見了,而那時后我就已經(jīng)肯定了你絕對會選我?!顾氖稣f著,語氣有著無比的堅定,而我的思緒飄回了那一天── 「許振杰跟梁羽杋,你總有一天要想開,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瑜瑄所說的這一句話還很清晰的烙印在我的腦海中,而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這句話許振杰早已聽見了。 而他說,他從那時后開始就知道我一定會選擇他,而如今真的驗證了,我選擇了許振杰。 我與他相視而笑,兩顆連在一起的心成了最后的證明。 曾經(jīng)的那一句話,其實答案很久以前就出來了,只是我不愿意面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