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你是在威脅我嗎(偽ntr)
視頻里的梅鳶赤裸著身體,坐在梅霖身上。她仰起臉,盡是享受的歡愉。 梅霖屈起腿,一下下地往上撞。他只穿了件睡衣,褲子扔到一邊。兩人的下體緊緊連接在一起,曖昧的哧哧水聲與女孩兒的呻吟交織在一起,織出一首浪漫的小夜曲。 視頻的時間不長,梅霖很快就在她身體里射了精。他拔出已經(jīng)軟下去的roubang,濃白的jingye從女孩兒的雙腿之間蜿蜒流下,在床單下留下斑駁的白痕。 視頻至此結(jié)束,邱丘收回手機,手指一下下地輕叩膝蓋,等待著梅鳶的回答。 “你還沒有成年,又是他的親meimei,誘jian、和未成年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這兩樣罪名,足夠他在監(jiān)獄里呆十年八年的了。就算你愿意等,又怎么保證他不會對你心生怨恨?再說,檔案上留下這種案底,你覺得哪個公司敢雇他?哦,好像不用考慮那么久的未來,監(jiān)獄里條件又不好,死一個人,再正常不過了。” 梅鳶的臉色漸漸變了。 她鎮(zhèn)定的神色再也維持不住,慌張地攥緊了手指。她白著一張臉,看著邱丘臉上的笑容,嘴邊的弧度劇烈抖動,終于忍不住,捂著臉,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你是在威脅我嗎?邱丘?你在威脅我吧?” 扭曲的興奮從她的指縫間漏出來,她雙目灼灼地盯著他,唇邊的笑容越來越張狂。 “太好了,你這死性不改的家伙,我原先還在擔心呢,如果你不出手,我該拿什么名頭處罰你。這不是送上門的把柄嗎?我真是太開心了,邱丘——” 她拉長了尾音,望著邱丘緊皺的眉心。他似乎很苦惱的模樣,像是被打了個措不及防,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拍視頻誰不會???你能拍,我就不能拍嗎?” 她聳了聳肩,將雙手從臉上放下來,慢慢伸進了羽絨服的口袋里。 邱丘還在思考她怎么會是這種反應。他不覺得自己的計劃會失敗,他準備得很周詳了,如果威脅不成功,就真的動手。不論怎么說,都不能放任她繼續(xù)和梅霖黏在一起了。 思來想去,他認為是梅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小鳶,我是認真的?!?/br> “我當然知道你是認真的啊。我可太清楚了?!?/br> 梅鳶將手從外套里拿出來,屏住呼吸,對著邱丘的臉,一連按了好幾下噴霧。 邱丘毫無警惕性地中了招,把幾乎所有的氣體都吸進了肺里?;杳灾埃拇竽X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他全身酸軟無力,很快就昏了過去。 梅鳶將噴霧放回衣服口袋,從邱丘身上搜出了車鑰匙。她大大方方地下了車,把昏迷的邱丘抱下來,再將車輛鎖好,將鑰匙丟給小跑過來的服務生。 “把車停好?!彼鲈缇蜏蕚浜玫囊话賶K錢,“鑰匙一會兒送上來。這是小費?!?/br> 早就知道他心懷不軌,沒想到會如此直白。以為車窗上貼層膜她就不知道外面是酒店嗎?當她手機上的地圖是擺設? 邱丘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遮住了雙眼。他活動了下手腕,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手腳都被捆得死死的,身上的衣服也被剝了個干凈。 燥熱感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著,均勻分布在身體的每個角落。 他咬住了下唇,心里驟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忽然不遠處傳來咔噠一聲響,他連忙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假裝自己還在昏迷。 “看到躺床上的男人了嗎?就是你今天的調(diào)教對象。下手不用有顧忌,越狠越好。” 是梅鳶的聲音。 “極品啊?!彼犚娏硪粋€陌生的女聲,還有吞咽口水的聲音,“您不一起來嗎?屁股這么翹,玩起來一定很爽的。” “不了,我對他沒興趣。”梅鳶的聲音很冷淡,“視頻拍完了發(fā)我就行?!?/br> 有腳步聲漸漸接近,邱丘繃緊了身體。 一雙冰冷的皮手套落在了他的腰上,先是按了按凹陷的腰窩,然后揉了揉他挺翹緊實的屁股。邱丘清晰地認識到了自己正當著梅鳶的面,被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玩弄身體,心里頓時充滿了屈辱。 “小鳶!”他顧不得裝睡,掙扎著爬起身,向著門邊大喊。 “我錯了,小鳶,別這樣對我!我只是太嫉妒了,為什么你對他那么好,卻對我這么狠心?” 兩年的不聯(lián)系,不是沒有原因的。他不是害怕被報復,也不是嫌棄梅鳶家道中落,他只是自尊被踐踏得太狠,一時抬不起頭。 兩年前,他也問過梅鳶同樣的話。少女同樣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甚至不愿留在京城,讓他能多看幾眼。 “我就是不喜歡你。不行嗎?”梅鳶冷漠地回答,就像兩年前那樣。 那時她父母剛?cè)ナ溃钕荼吹纳倥疁喩矶奸L滿了尖銳的刺,面對邱丘的示好求愛,沒有半點動容,而是毫不客氣地將他的心扎得鮮血淋漓。 “哦對了,他應該還是雛,你記得把他上了,省得他再來煩我?!?/br> 這話是對那個陌生女人說的。 邱丘頓時如墜冰窟,遍體生寒。 “小鳶,求你,別這樣,別讓她碰我?!彼^望地掙扎著,可繩索綁得太緊,他根本掙不開。 回應他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女人強有力的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扇了一記。 “小sao貨,憑你也敢嫌棄我?老娘告訴你,今天你的童子身,我是非拿不可了!” 邱丘疼得發(fā)抖,出口的卻是變了調(diào)的呻吟。心里的預感應驗了,他的確是被下了藥,梅鳶待他是如此狠心,親手把他送到了別的女人的身下。 “小鳶!小鳶!” 他絕望地叫著,連聲帶都被扯得沙啞。 “我的身體是留給你的?。∏笄竽?,就算你不要,也別讓人毀了它,好嗎?” 回應他的,只有冰冷無情的關(guān)門聲。 “別看啦,你的心上人早走啦。” 身后的女人聲音沙啞難聽,不像是真人,反像是戴了變聲器。 然而深陷絕望的邱丘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無助地躺在那里,像條離開了水,只能等死的魚。 女人又來摸他的屁股,甚至變本加厲地把他翻過來,去揉他硬梆梆的性器。邱丘心里悲憤交加,然而被捆住的手腳,和酸軟無力的身體,都讓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滾開!” 他只能無望地叫著,努力地扭動身體,試圖脫離女人的掌控。 然而燥熱的身體卻臣服在女人的玩弄下,藥物催生了欲望,呻吟脫口而出,縱然主人再不情愿,jingye也還是隨著女人的擼動,一股股地噴了出來。 “都爽上天了,還反抗什么呢?”女人笑嘻嘻地將滿手的jingye往他臉上擦,甚至拿滿是腥味的手套往他的嘴里搗。邱丘被夾著舌頭,只能被迫吞下自己的陽精,他胃里一陣惡心翻涌,卻被一個中空的口球堵住了嘴巴。 “真漂亮啊?!?/br> 女人把他的舌頭扯出來,把新擼出來的陽精往他的舌頭上堆。 “快說,你是不是sao狐貍?嗯?專門搖屁股勾引別人的女朋友,好自己上位的公狐貍,是不是你?” 邱丘能回答她的只有充斥著情欲的喘息。 身體被女人控制在手里,他根本無力反抗。命根子被女人隨意地把玩,又是捏又是扯,時常疼得他全身冒冷汗,然而剛疼得軟下去,就因為藥物的作用再次硬起來。 “啪!” “啪!” 馬鞭在空中揚起又落下,邱丘跪趴在床上,已經(jīng)被打腫的屁股高高翹起,隨著鞭子的作用不斷扭動,像是在回應她說的話。鞭子不疼,可帶來的心理上的恥辱卻是致命的,他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射出來的陽精卻一次比一次稀薄。 “哎呀,這么快就射不出來了?這怎么行,我還沒玩夠呢?!?/br> 女人把他抱在懷里,揉著他的胸。邱丘蜷在她懷里。頭靠著她的肩,用鼻子吐出沉重的喘息。胸前的紅纓被捏著扯成一長條,一個蝴蝶形狀的夾子穩(wěn)準狠地夾住被扯大的乳粒,又如法炮制地夾住了另一邊。 邱丘已經(jīng)感受不到快樂,只能感受到疼痛。但藥物的作用還在繼續(xù),剛軟下去的rou根又一次硬氣,在女人的手心里,顫顫巍巍、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一口又一口稀薄的jingye。 “真的射不出來了???” 女人捏捏他已經(jīng)硬不起來的roubang,不甘心地在他的大腿上畫著圈。她皺眉思考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地叫了一聲,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手再度伸向他精瘦的小腹。 邱丘身子猛地繃直了。 “嗚嗚!唔!” 他猛地挺起了腰,用力扯下手腕上的繩索。這是他在剛才一點點弄開的,本想著先麻痹女人的感知再進行突襲,沒想到她竟然會知道那里。 他的下腹處,接近恥骨的地方,紋著一只白頭棕翼的鳥。那是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是除了他以外,沒人碰過的隱秘之所。紋身時他的心情有多甜蜜,現(xiàn)在就有多憤怒。 然而已經(jīng)遲了。女人的手不但落到了那上面,還充滿惡意地嘲諷他。 “聽說一摸這兒你就會硬,看來是真的啊?!?/br> “正好,玩得差不多了,來做吧?要是讓你全須全尾的回去,我可不好交差啊。” 邱丘猛地從床上彈起,一手扯下眼罩,一手兇狠地扼住她的脖子。 “惡心下賤的東西!去死吧!” 然而當他看清女人的臉,手卻不敢用力了。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瞬間閃過錯愕、悲憤、羞澀、驚喜,種種復雜的情緒。 “……小鳶?” 梅鳶彎起唇,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玩得開心嗎,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