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xù)(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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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得兩位 佛女淚水漣漣,哀哼不斷。 墨帝懷里的佛母艷心似乎也給男人調(diào)弄得興致高漲,嘴里膩聲的魅惑道: 「帝爺,奴家還不夠您耍的,難為她們小的作什么?……讓她們安心拉車,要打, 也打艷心就是了……啊……」話未說完墨帝手中的長鞭,風卷而回,鞭稍尾端凌 厲的掃在艷心的大白屁股上,啪……!的發(fā)出一聲脆響,在寂靜的花園中回蕩不 已。 墨帝子非抬起在白艷心飽滿胸脯上親吻啃咬的腦袋,留下了玉乳上一片深深 的齒痕,淡然的道:「你這sao婦,當年逃到我墨帝公國,跪在墨宮前怎么賭咒發(fā) 誓來著……要在本帝胯下為奴為仆,后來離去時還說每十年都要來服侍朕一回。 如此多年過去,你可曾兌現(xiàn)過一次?」說完,手中鞭子一動,長長鞭稍卷起,猛 得抽在艷心肥臀間幽深的股縫里,鞭尾恰好擊打在佛母艷心的菊花嫩xue上。 這一鞭抽得艷心雪白的身子一個哆嗦,疼得她眼淚差點崩出來,連忙說道: 「哎呀…………帝爺還跟小婦人算那些陳年舊賬作甚么?您有怒氣,今夜就全撒 在奴家身上便是?!拐f罷,艷心探手將自己一側(cè)臀瓣掰開,下賤的露出后庭菊花 給墨帝子非觀看他那一鞭抽打后的效果。 墨子非從容一笑,兩指并在一起,噗的一下就對著艷心暴露出來的小小菊門 rou孔捅插了進去。「啊……!艷心求帝爺輕點……夜還長著呢,莫要現(xiàn)在就弄壞 了那里。疼……」 「你這sao婦也怕疼嗎?我怎么記著你們白家的婊子就喜歡給男人作踐收拾 ……疼也不許嚷,老子就是要你疼呢?!拐f著,墨帝雙腿將艷心柳腰牢牢盤住, 不讓她躲閃,手指不停地在她緊致的菊花后庭摳弄捅玩,惹得白王妃艷心一陣接 一陣的嬌吟浪叫。 白艷心見掙扎不脫,便把她一對蜜桃般的巨乳壓在墨帝腿上摩擦著,一探小 手就拿住了男子的陽物,嘴里魅惑無窮的嬌喘道:「爺…………來吧,奴家的sao 屄欠收拾了,賞艷心一頓狠的,好不好?!?/br> 墨帝抽出肛jian佛母的手指,抬手就在艷心的大白臀上抽了兩巴掌,嘴里罵道: 「這就想挨cao了?天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兒嗎……朕的青龍輕易不出洞的。咦… …多年不見,你那下體的yin毛倒是茂盛了許多,怎么那禿僧專門喜歡這一口么?!?/br> 墨帝幾分奇怪的從女人屁股后面探進手去,抓著艷心濃密的陰毛扯弄把玩著問。 「可不是嘛,我那賊禿師兄,總是逼著奴家留下體毛,給他虐玩,欺負得人 家好辛苦啊…………這回墨帝爺爺來了,可得給艷心作主?!拱灼G心兩腿蹬得筆 直,把個渾圓肥碩的大屁股翹得更高,迎合著墨帝的把玩摳弄。 「你該記得,朕倒是不喜歡女子下面雜草叢生的?!鼓勰笞∑G心股間肥厚 的rou唇,向兩邊分開,觀賞牝xue內(nèi)的粉rou,像是十分不喜她腿間的yin毛礙事。 「別,別呀…………」艷心冷眼見墨帝從手中戒指中尋找著什么,猛然間想 起某件物事,驚得是一身漣漪,連忙伸手阻止著求道。 迎接她的自然是墨帝毫不憐惜的兩記耳光,直抽得這位佛母粉面通紅。她卻 似乎給男人抽得渾身享受,乖乖的趴伏在墨帝懷里,動也不動得任他擺布。 墨帝根本不管白艷心如何想法,他又抽了拉車的兩位佛女幾鞭子,勒令她們 圍著園內(nèi)怪石兜圈子。另一只手掌里多出了幾貼藥膏似的東西,嘴里陰笑著對白 王妃說:「我墨帝國的茯苓雪蓮膏最能保養(yǎng)生肌,當初給你用過之后,想來你這 sao婊子還沒忘吧……只是這東西實在難得,本來本帝想攢著用在你那yin貨女兒身 上,今夜用在她娘親身上,也不算糟蹋東西……正好你這下身yin毛亂哄哄的留著 礙事,朕就親自出手替你去了吧?!?/br> 艷心看著墨帝挑出一片藥膏,嚇得體似篩糠,嘴里顫抖得嬌聲求饒道:「好 人兒,你就憐惜憐惜白婊子吧。要打要cao隨便你……何苦還用這熬人的東西,這 不是要了奴家的命么?!?/br> 墨帝子非卻不理她,只一只手掌托著膏藥,運轉(zhuǎn)玄功……不多時一陣雪蓮花 的香氣就冉冉升起,讓人聞了都心曠神怡,偏偏白艷心見了就噤若寒蟬般的哆嗦 得更厲害了。 墨帝見掌內(nèi)白虎皮的雪蓮膏火候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廢話,蠻力掰開白艷心 的大腿,抬手就將那貼用內(nèi)功炙烤得guntang的靈材所煉制膏藥,拍在女子陰門之上。 「啊……嗷……哎呀!?。 瓲C死人了,爺您饒了我吧……好燙……」白 艷心給那貼東西燙得下身rou屄不斷高高挺起落下,但是那藥膏粘在陰處熱力哪是 那么容易消減的。好在墨帝并不難為她,不等茯苓雪膏冷下來,便伸手拈住膏皮 一角,猛得一撕。 「啊…………」艷心再次發(fā)出鶯啼一般的慘嚎,眼見那撕下來的茯苓雪膏皮 上一大片陰 毛隨之脫落,自己可憐的陰戶上點點血砂隨之隱現(xiàn)。 「你這sao婊子鬼叫什么,給朕憋回去……還有兩帖呢,這么好的東西,用在 你這sao母狗身上,本帝君還嫌浪費呢?!拐f著墨帝又伸手炮制好了一貼膏藥,不 由分說的拍在艷心飽滿的陰阜之上,又怕粘貼的不夠牢,不斷的用手指抹壓粘連。 雖然有了上次的挨燙準備,艷心還是給那靈膏折磨得雙腿緊緊并攏夾住墨帝 的手腕,雙手握住男人的大腿,疼苦的扭動著,抗住那種下身的折磨。然后墨帝 如法炮制的又猛的一掀,呲啦一聲再次將靈膏撕落。眼看著身上的美婦疼得淚水 橫飛,凄涼得玉體翻滾著。不過,經(jīng)過兩次脫毛拔陰,艷心下身rou屄上的陰毛也 變得稀稀落落,寥寥無幾。 「莫在弄了,莫在弄了……求求墨爺了,饒過白母狗吧……真的受不得啦。 帝爺您發(fā)發(fā)慈悲吧,求求你,艷心給您當母狗耍還不成么?!拱灼G心捂著小屄, 在墨帝懷里痛哭不止。嚇得前面拉車的兩位佛女,連頭也不敢回,只能默默低頭 扭著屁股急爬不已。 「哈哈……還有一貼,sao婊子,你難道不知道朕的脾氣,弄不弄由你說說過 的么?快給爺挺出來,自己把腿抱好,不聽話,就給你塞在屄xue里。」墨帝臉上 表情猙獰,再也沒有當日迎戰(zhàn)女帝時候的雍容大度。 艷心無奈,她雖然喜yin愛虐但是如此對女子下體的摧殘,她這么多年來也是 心有余悸的。但是墨帝她不想開罪,何況事先也答應(yīng)了人家,加上當年的威懾, 艷心只好咬著紫唇,懷著一萬個委屈,分開雙腿用手抱住,把給墨帝折磨得血絲 橫溢的陰戶亮了出來。好在那茯苓雪蓮確實神效無比,不但潤膚生肌,止痛更是 不在話下,只這片刻,艷心就覺得下身處清涼滋潤,破損的毛孔已然恢復如初而 且重生處更加雪白嫩滑。 可越是如此,接下來的那貼熱膏藥越是要命。當最后一貼靈膏粘下來的時候, 陰處新生的嫩rou更無法抵抗致命的熱力,撕扯時候帶來的痛楚,艷心覺得就好似 將她下身陰處的皮膚整體都揭了一層下去。那火燒火燎的痛苦,實在是不足為人 道也。 「嗚嗚嗚……」好在艷心咬著銀牙挺了過來,最后一貼時所剩無幾的yin毛扯 去時,也不如前兩次那般痛苦難忍,她慢慢感受著下身由燙變暖,再由暖變涼的 感受。伸手摸了摸,這回倒好,她飽滿的陰戶光溜溜得一絲體毛都沒了。不但如 此,經(jīng)過靈膏滋潤過的下身皮膚,光滑白潤,連毛孔都似乎消失不見了一樣。 墨帝抬手聚攏夜間的一些霧氣,凝成水滴澆在艷心下身,將她小屄處的血跡 洗凈。女子那一個隱秘私處,好似新生處子般美艷水靈,艷心見了便不再啼哭, 反而向墨帝道了謝。墨帝哈哈一笑,說句不值什么,然后便伸手開始把握摳弄婦 人重獲新生的水潤陰處,不多久在他嫻熟老辣的手法下,艷心仙子又開始哼哼唧 唧的yin叫起來。 「爺~……奴都給弄xiele,您還不提槍上馬么?!蛊G心給男人擺弄得屄水直 流,一手扯脫墨帝的下身袍帶,將那條猙獰青龍捧出,也不顧上面的腥味,張小 嘴就吞含了起來。 「要挨朕的寵幸有這么便宜么,不給你這sao婦亮些手段,也不知道朕的厲害?!?/br> 墨帝撥弄著艷心的兩片肥潤yinchun,逐漸將女人的sao性撩起,然后慢慢撥開屄rou頂 端的嫩皮,將那枚小指甲大的可人rou蒂尋到,按壓下去就是一陣摩擦。 「哦哦哦…………爽呢……」艷心含著墨帝胯下青龍,支吾著,不斷深深咽 入喉中,感受著男根的雄厚,身體不斷的春蛇般得扭動,迎接男人的玩弄。 就趁艷心分心品蕭的時候,墨帝一陣隱笑,手中白亮一閃,一枚帶著寒光的 銀針倏地刺入佛母艷心的下身花蒂,穿過一半后滯留在那顆粉嫩的陰豆上。 「哎呀……嗚嗚??!」艷心悶哼一聲,下身一個縮進,嘴里忍不住下身rou蒂 上劇烈的刺痛,一口咬了下去。可惜墨帝那支家伙可并非凡品,上面一層墨色rou 鱗瞬間出現(xiàn),黿頭上的兩根rou角也叉了起來。艷心就感覺嘴里銀牙像咬在一條黏 滑的蟒蛇上似的,毫無作用。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別動!這雪魄神針就穿刺在你陰蒂上,給本帝搞過,才許你拔下來?!鼓?/br> 帝說著將高麗王太妃白艷心翻趴在金輦上,用手反剪著女人的雙臂,拍開她滾圓 的肥臀,對準早已濕潤不堪的yin隙,胯下一個青龍入海,一捅而入。 「哼……嗯嗯呢……」艷心給男人母狗般的按在車上,只好哼唧著以手背后 給男人拎著,俏臉枕支在下,高撅著圓臀一下一下的挨cao。不得不承認,墨帝的 本錢確實雄厚,往她的saoxue里一戳,兩支扎開的rou角刮得她蜜xue里的嫩rou舒爽不 已,比起白離那小子,也相差……嗯……相差不遠。 白艷心動情間給男人按住屁股死命的撞擊狠cao,才覺得苦盡甘來,盡享身為 女人的滋味。她身后的墨帝卻沒她這般瘋狂,一邊不停挺動著下身,在艷心的粉 嫩小屄里狂抽猛戳,一邊抬頭看了眼四周亭閣,驀地對著白大人掩身的藏經(jīng)閣方 向看了一眼,嘴里笑道:「佛兄,你也觀瞧了半晌,不如一同出來和本帝君收拾 這白家的sao婊子,如何?」 說著,墨帝抬起手掌就虛空對著數(shù)丈外的小和尚處連拍三掌。 小和尚白離看得正起勁,沒想到墨帝突然發(fā)難,心道不好。他樣貌雖然是國 師樸政陀的外形,氣質(zhì)神韻也不差半點,但是一身功夫可是貨真價實瞞不過旁人 的。以墨帝的感知,出手一個照面就能看出小和尚這神僧是假冒的。其他沒什么, 小和尚可以變幻身形的底牌不就暴露在這里了?那可太不值得了。 小和尚想到這里,見對方三掌都打在他藏身處的上方,無聲無息,還當對方 只是跟他打個招呼,急忙起身扭頭就跑。耳輪中只聽砰~的一聲,小和尚就感覺 給什么人的掌風狠狠重擊了一下,情急中忙將他當初在先天古墓中煉化的一尊金 佛替身調(diào)運了出來,替他本體rou身挨了一掌。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鐺鐺鐺」三聲仿若敲鐘般的聲響,小和尚連換過體內(nèi)三尊佛像金身,才總 算將墨帝掌風化去。他暗自吐舌,體內(nèi)那三尊玄功天道所化金佛背上都結(jié)結(jié)實實 按有三只墨帝的掌印。小和尚二話不說,趁夜色朦朧閃身鉆回藏經(jīng)閣內(nèi)。 「哈哈哈……佛兄的金剛不壞體尤有精進嘛,可喜可賀。」墨帝到?jīng)]追過去, 他見神僧樸政陀現(xiàn)身以身受掌,連還手都沒還,還道他是不好意思,卻于艷心的 情面羞于相見,畢竟是他神僧和佛母的關(guān)系眾所周知。 墨帝還暗自奇怪這yin和尚什么時候變得如此靦腆面嫩起來,連帶他身下的挺 臀挨cao的佛母白艷心卻也在心思急轉(zhuǎn):不對呀,不識得的人看上去墨帝輕飄飄的 三掌拍出,如何知道那是他看家絕學的「百步留痕墨玉掌」,隔空留勁,威力強 橫,渾厚凝重。就算是艷劍老圣親來也得運足氣勢,小心對付,以師兄樸政陀的 功力哪能只憑著rou身,接得如此舉重若輕、若無其事? 接了墨帝的墨玉留掌,這枯僧還能跑,莫非墨帝這些年功力退步的如此明顯 嗎??還是佛道yin僧在自己面前藏了更為可怕的金剛真功夫?墨帝為何一來高麗, 就半夜里急著忙著的將自己拘來玩虐?…… 墨帝心下也在琢磨,一個陪玩一個偷窺,這一對高麗佛門狗男女倒底在搞些 什么鬼名堂?神僧樸政陀窺伺在側(cè),莫非是察覺到什么,準備出手偷襲本尊么? 傷了本帝尊對他又有何好處,這老賊禿身體挺硬朗嘛,看來這些年佛門禪功沒白 修啊。 在藏經(jīng)閣底層,急著忙著將佛門功法「卷包匯」的小和尚并不知道,給他這 突如其來的一番打斷,本來墨帝好好營造出來的深夜調(diào)教氛圍徹底破壞掉了。小 花園內(nèi)佛母艷心和墨帝子非各懷心機、暗藏鬼胎,兩個人接下來連媾和交歡的興 致都沒有了…… 高麗佛院里四下平靜,只有在密室里閉關(guān)的國師樸政陀正在行功到緊要關(guān)頭, 對外界的情形一無所知。 ************************ 同一時間,萬里之外的艷劍掌門,月下里,她修長的倩影在玉劍閣后山的密 室前遲疑著徘徊了良久,終于跺跺腳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 白艷劍來到密室門前玉像胯下,看著以自己為原型塑造巨像下身那絕妙的陰 戶,艷劍仙子嘆了口氣,屏聲凝氣的開口道:「白家寡婦白大奶,叩見少主子?!?/br> 過了半晌,才聽里面蘇悠幽幽的回答:「公子不在,白奴自己進來就是?!?/br> 艷劍掌門臉蛋上緋紅,伸手解去身上衣袍,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折疊好了,連帶高跟 鞋子整齊的擺放在密室門口。然后低下身子,扭著她肥碩的大白屁股,從那處狗 洞里鉆了進去。不知道是不是近來自己的腰臀又肥厚了,白艷劍覺得自己的豐臀 每次鉆這狗洞越發(fā)的困難了,難道……艷劍咬著嘴唇不敢往下想了。 進了密室,就看到自己的兩名女弟子,正靜靜站在那里候著她。其中一名鵝 蛋臉的,走過來滿臉緊張的叫了聲:「掌門你……」 艷劍臉色更紅,以目光止住女弟子的話語,輕輕搖了搖頭嘆道:「就按副掌 門在的時候一樣來?!?。 那名女弟子也無奈嘆了口氣,伸手將一副母狗項圈套在艷劍掌門的脖頸上扣 好,另一位女弟子拿著一條長長鎖鏈,扣在艷劍掌門頸下項圈的鋼環(huán)扣上。二女 就這么牽著她們玉劍閣掌門艷劍,往密室深處走去。 密室里的屏風此時已經(jīng)撤去,顯得此處后山密室寬敞了許多,那只當年邪佛 臥躺過的寒冰玉床尤在,只是后面連通山腹地的密道已經(jīng)被萬鈞巨石徹底封死。 白艷劍知道連同一起封閉的還有自己的前主上邪佛和她白家歷代八位掌門。 如今寒玉床上空空如也,只有一張白色虎皮,艷劍掌門知道這是兒子小和尚 平日里經(jīng)常坐的。他的貼身丫鬟蘇悠如今就恭身垂手的站在那里,擺出一副白大 人正坐在寒玉床上一般模樣。 兩名玉劍閣女弟子牽著艷劍掌門進來,就往寒玉床前一站。艷劍低頭含胸的 爬過來,五體投地的叩拜下去,口稱:「白寡婦叩見少主子。」 蘇悠倒沒多說什么,只是問了句,「既然白掌門鉆了狗洞,以下奴母畜自居, 爬來見主子,是認定日后要在公子后宮中占一席位置了?」 艷劍猶豫了一下,抬起臉看了眼滿臉肅容的蘇悠,怯怯無奈的點了點頭,表 示承認。 「白艷劍,你可清楚自己的罪過?!固K悠語氣平靜,她清楚艷劍今晚既然來 了,就不怕她會跑掉,公子不在,但是白家的家規(guī)不能廢。她憑借白離貼身丫鬟 的地位處罰艷劍,她也無話可說。 「白大奶知道,請公子責罰。」艷劍掌門恭身叩頭下去,豐滿圓潤的雪臀撅 得高高的,身旁兩位女弟子都咽了口水,覺得她們的掌門這身子真的是美的讓人 窒息。 「我家公子現(xiàn)在何處?」蘇悠說這話的時候,神情也很緊張。畢竟她的情報, 不可能比天人回來的還快,小丫頭心底也很著急白大人呀。 「老爺他給佛母白艷心屬下佛女劫持到高麗佛門開京總壇去了……白大奶追 行千里始終給高麗國師攔著,后來法爾教廷的教皇云世歐也出手攔截白奴,所以 ……所以……」艷劍掌門說到這里回稟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不顧他的生死,一個人跑回來啦?那些高麗蠻夷若是酷刑折磨 公子怎么辦,萬一公子倔強惹惱了艷心,給那些賊禿殺害了怎么辦?……你… …也配當他的娘親么?」蘇悠情緒也有些激動,繼續(xù)憤恨的抱怨道:「當初就是 你和艷心兩個蛇蝎心腸的婦人將他丟棄不管的,如今你又置他生死安危不顧… …明白跟你講,公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蘇悠不會與你們善罷甘休的?!?/br> 白艷劍抬頭偷眼看時,小丫鬟蘇悠已經(jīng)激動得就要哭了出來。看起來,這小 妮子對離兒倒是一片真心,不似她師父辛安然那般巧無聲息,暗地算計。于是艷 劍開口低聲道:「你自己沒本事去將少主子營救回來,在這里跟我一個身份低微 的侍奴發(fā)脾氣有什么用?」 「大膽!白家yin婦,蘇悠主人不在,你是什么身份,就敢質(zhì)問他的貼身丫鬟 么?……這還要你說,影社十三使能走得開的,去了高麗六位。其他人手也早都 貼上去了。等你去救,公子的墳頭怕是都長草了?!固K悠狠狠瞪了艷劍掌門一眼, 沒好氣的說。 艷劍聽說蘇家的勢力早就動起來了,暗暗松了口氣,跪在地上淡淡的說: 「高麗神僧惦記離兒體內(nèi)邪佛的邪宗傳承,不會這么快對他下毒手的,待我召集 門中精銳再去高麗興師問罪,女帝她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們蘇家近來可有什 么消息傳回么?」 「哼,有什么消息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就問你一句,按照白家家法, 未達目的,棄主而逃,該如何處置?」蘇悠板起小臉,一本正經(jīng)的斥問艷劍。 「這……逃奴按背主處理,每日兩次抽屄到泄身,然后在老爺座下,前后 ……通xue,直到老爺原諒重新收容為止。」艷劍說到這里渾身羞辱得直抖,但是 她身子卻瞞不過去,下身那地方已經(jīng)開始不由自主的濕潤起來。 「公子若是不在呢?」「那就責罰到老爺回來為止,再聽憑老爺發(fā)落?!?/br> 「這可是白掌門你自己說的……來人,傳家法?!固K悠吩咐一聲,便扭過臉 去不再看她。 「等等……你雖然身為白家家主的貼身丫鬟,有權(quán)代主人懲罰侍奴,但你蘇 悠真就不怕他哪天回來了,翻臉將你處死么?」白艷劍臉色不善,猛地抬頭看著 面前的蘇悠。 「就是公子回來將我殺了,我也要替師門出這口氣?!固K悠毫不客氣的頂眼 相還,又跟一旁的女弟子吩咐道:「行家法之前,先打她三十板子,作為方才公 子不在,白奴斥責本姑娘的追加責罰?!?/br> 「你!…… 你這是報私仇么,替辛安然那賤人找場子來了?」 「是又如何,你先在主子座前,領(lǐng)了家法再說吧?!固K悠不再廢話,示意一 旁的女弟子取工具。 兩名女弟子看看地上跪得艷劍,又看看上面盛氣凌人的蘇悠。小和尚可是說 過,他和管家不在的時候,內(nèi)務(wù)全聽他這位大丫鬟處置一切??墒钦崎T艷劍是誰, 是她們說動就能動的么?正在猶豫時候,就聽艷劍平靜的說道:「小丫頭,還是 太年輕啊……你給艷劍定什么責罰,我白艷劍全部認了,我倒想看看他回來如何 處置。」 「先給本姑娘掌她的嘴,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再說?!固K悠知道艷劍什么意 思,以小和尚對他娘親的偏向,艷劍只要忍住委屈受了她的責罰家法,回來倒霉 的八成是她蘇悠。但是眼下蘇悠可顧不了那么多,她不能看著師父辛安然就這樣 白白給艷劍和刑堂弟子折磨。 一名女弟子無奈,只好走上前去,艷劍也乖巧的雙手背后,將她漂亮迷人的 臉蛋揚了起來。那女弟子咬著后槽牙,輕聲說了:「掌門,對不住了。」 說完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摑在艷劍圓潤的臉蛋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 她沒料到掌門艷劍不僅面帶微笑,坦然的受了掌摑,然后還讓出另一半俏臉給女 弟子抽打,一副輕蔑不屑的神色。 女弟子見艷劍掌門如此配合,也不再客氣,左右開弓,噼里啪啦的一頓大嘴 巴,很快艷劍仙子的俊俏臉蛋就給抽得紅腫起來,她可并沒有運功護體,艷劍才 不會給蘇悠找到加重懲罰她的借口。雖然跪在這里給自己的女弟子抽耳光,屈辱 是屈辱了些,但是對艷劍經(jīng)過這些年的調(diào)教來說,根本并不算什么,莫說邪佛, 就連六長老那種老油條虐她和瑤兒的手段,也不是蘇悠這區(qū)區(qū)一個小丫頭能想象 的。 耳光聲啪啪啪……!一記接著一記,艷劍掌門臉上紅潤越來越重,反而更增 加出一股魅惑的顏色。若有男人在一旁觀看,定然看得鼻血長流,這艷劍仙子果 然風華絕代,連挨打都挨得如此動人心魄。 耳光足足扇了五十記,女弟子才住了手。白家的家規(guī)規(guī)定,其實就是照搬的 邪佛當初給艷劍及白家眾掌門立的規(guī)矩,掌嘴五十只是個起步。蘇悠見滿臉紅潤 的艷劍跪在那里仰著俏臉,心里也覺得分外刺激,說話便有些顫抖,對一旁女弟 子道:「你去問她,知道自己錯了嗎?」 「蘇jiejie問掌門,知道你自己錯了嗎?」女弟子剛才掌摑艷劍,現(xiàn)在還有些 心驚rou跳,只好硬著頭皮問道。 「知道了。白大奶不該跟姑娘頂嘴?!蛊G劍臉不變色的回答,像這種羞辱的 話語她說得多了。含著男人雞吧,挨著鞭撻,看著瑤兒給人猥褻非禮,還要說著 作踐侮辱自己的話情況多呢,這些又算得了什么。 蘇悠沒想到艷劍如此能放下身段,人家不頂撞她,她也沒辦法。這是要換了 六長老,總能找到,諸如艷劍掌門說話聲音不夠柔媚yin賤,語氣不夠恭敬之類的 借口,讓下人再抽她五十個耳光。誰讓她這丫頭調(diào)教經(jīng)驗不足呢,蘇悠看了女弟 子一眼,說了句:「行家法吧?!?/br> 一旁女弟子從旁邊搬來兩個繡礅,艷劍仙子嘆了口氣,又來了,看來自己是 跟這間密室有些相沖,每次來這里都要她這可憐身子都須遭受些非人待遇。艷劍 熟門熟路的雙手扶住一個繡墩,雙膝跪在另一個墩面上。如此一來,她只能揚頭 低首,扭轉(zhuǎn)柔腰,肥大豐潤的屁股自然而然的撅得很高,除非她吃刑不過從繡墩 上摔下來,否則便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不論是抽臀還是挨cao,都極為方便。 真正調(diào)教好的女奴領(lǐng)罰時自然是不敢亂動的,對于艷劍這個層次的女奴,捆綁只 不過是個形式。 笞臀的板子這密室里就有,可都是當初邪佛專門為收拾白艷劍這位天人準備 的。用得是玉劍閣后山的千年紫竹,經(jīng)過邪佛親手打磨,用桐油泡過,上面又銘 刻了密密麻麻的邪宗符文。兩名女弟子不識貨,蘇悠也沒太在意,其實這就是用 來打艷劍的,換過是她蘇悠,兩板子下去,她就得哭著跪地求饒。比狴犴堂里, 收拾辛安然的那種普通工具可厲害太多了。 兩名女弟子各持一支竹板,看了看艷劍掌門翹起來珠圓玉潤的美臀,真有點 下不了手。但是聽座旁蘇悠冷冷的說了句,「怎么,你們兩個想替她受家法,也 可以?!?/br> 兩名女弟子嚇得一吐舌頭,連忙將紫竹板掄圓了朝艷劍的大白屁股上抽下去。 「噼啪……」的一聲脆響,連下手的人都沒想到手里這塊看上去平平常常的紫竹 板會有如此大的威力,這一板子下去,竹板上紫氣隱隱,把艷劍掌門 屁股上的嫩 rou打得顫動不已,一道巴掌寬的紅痕很快就浮現(xiàn)在上面,然后由紅轉(zhuǎn)紫,點點紅 砂浮現(xiàn)在艷劍肥嫩的屁股蛋上。 蘇悠也吃了一驚,每日早晚她有時候去陪著師父受刑,那些刑堂里的弟子下 手也很毒辣,沒見這么大的傷害呀。這一刻她才知道,這密室里沒有一樣東西是 尋常的,能給邪佛放置在這里的,都是外面一件難求的法器。 「啪啪!」兩板子下去,艷劍疼苦的嗯了一聲,開口道:「艷劍知錯了,請 姑娘寬恕。」 蘇悠當時愣住了,怎么才兩下,艷劍掌門就軟了,難道這抽臀的家伙真的如 此可怕。她不由覺得自己的小屁股一緊,將來惹了公子,特別是這次小和尚回來, 會不會也讓人這么狠打她一頓呀?她蘇悠可受不住,挨一下她就得哭昏過去。 「啪啪~!」又是兩板子下去,艷劍眼淚就掛了下來,依然勉力開口道: 「白大奶知道錯了,請姑娘高抬貴手?!?/br> 蘇悠才明白,行家法是要討?zhàn)埖?,否則就意味著受刑者不服氣,那打完了主 子說不定還要加罰。所以艷劍掌門嘴上說是服了,其實不過是走個過場,給她蘇 悠點面子,看艷劍臉上雖然淚珠滾滾,面帶委屈,但實際壓根沒有對她蘇悠服軟 的模樣。 家法雖然在繼續(xù),然而蘇悠看到艷劍掌門那駕輕就熟的樣子,就明白這位分 明是給邪佛那樣的大佬調(diào)教慣了。平日里最起碼也得是六長老那級別的風月老手 才能讓艷劍折服,自己這兩下子恐怕連小和尚都不如,在人家白家艷劍眼里恐怕 都是小兒科,不值一提。像艷劍這種飽經(jīng)調(diào)教的「老奴」,可絕非是隨便誰來, 都能調(diào)教得動的。 蘇悠想到這里,不由后悔當初暗星影社里面也有調(diào)教女子的場所,七姨曾經(jīng) 幾次想教給她調(diào)理女孩子的手段。結(jié)果蘇悠臉皮嫩,還以為七姨是想拿她開耍, 說什么也不肯靠近那調(diào)奴的地方半步。如今技到用時,她想學也來不及了。 蘇悠憤憤的走到一旁的箱子里,故意挑選了兩樣看起來威力最大的工具,走 過來吩咐兩名女弟子道:「一會兒打完了板子,就用這鞭條鞭子給白奴抽屄,再 用這兩支……呃……」蘇悠舉著手里兩支看起來很像狼牙棒似的東西,她也不知 道這工具叫什么名字。 「那是「傲鳳錘」,白婊子一會就用那兩支在老爺座前捅干xiaoxue和菊花就是 了?!蛊G劍一邊挨著家法板子,一邊抬頭跟蘇悠和兩位女弟子解釋道。 「哼…………不用你告訴,本姑娘知道。」說完,蘇悠杏眼一翻,紅臉著, 把工具往寒床上一丟,扭頭便離開了密室。走在路上,她還心頭砰砰直跳,艷劍 掌門她怎么對這些工具如此熟識啊,想來她一定是用過,我說聞著上面一股女子 體香味呢。那么粗的東西往下身和菊眼兒里塞,哎呀,他娘親怎么這么不要臉呢! 那工具會不會給別人也用過呀,自己剛才拿過那東西都嫌臟??磥硐胧帐罢{(diào)教艷 劍這惡婆婆,還要她蘇悠有空好好請教一下七姨才行。 其實,是蘇悠想多了,調(diào)教過艷劍的工具,別人哪里配用。艷劍在密室里幾 位長老和邪佛面前是女奴,出了密室,能拿她有辦法的整個天下都查不出幾個來。 眼見蘇悠出了密室,兩位女弟子連忙過來,討好的用事先準備好的熱毛巾替 艷劍敷住抽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豐碩屁股上。 艷劍看了眼自己的兩名新收弟子,心道你們有這心思方才下手輕點好不好, 見兩名女弟子都有點懼怕她的氣場,不由宛然一笑道:「一會兒還是把三十板子 打完吧,那丫頭沒準還會在外面監(jiān)聽你們執(zhí)行家法行的情況……只不過,一會抽 屄時候用那「松淚鞭」倒沒什么。那兩把「傲鳳錘」是對不馴服的女子碾壓奶子 敲打肥臀用的,這東西塞在下面和后庭里,神仙來了也受不了。方才我怕那丫頭 硬要來,你們難做,沒言聲。一會兒你倆給本掌門換成那對「白玉杵」,就是上 面帶疙瘩的那對,前端假陽具狀的玉棒,也就可以了……如此,白婊子就很念兩 位jiejie的恩德了?!?/br> 連連點頭的兩位弟子聽得是一腦袋懵圈,她們的這位掌門看著花容玉貌嬌生 慣養(yǎng)的,虐人方面懂得也太多了吧。眼見著掌門人又把她肥軟滑膩的雪臀舉了起 來,兩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那就接著打吧。 密室里竹板子抽打女人屁股的聲音,再次十分尷尬的響了起來。 177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