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xù)(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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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給她連根拔起。 蘇悠還想將那石柱上的鐵鏈斬斷,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那根二指粗的鐵鏈卻 紋絲不動。 「公子,你出手救救師姐啊,怎么還在那里傻看著?」蘇悠拿那鐵鏈沒轍, 開口求助于小和尚。小和尚取出無鋒劍,一劍斬出。鏗~的一聲,那鐵鏈只崩開 一丟丟的小渣。小和尚過去探查了一下道:「這是北海精金鐵,就算娘親的白玉 劍想劈開它也得一柱香時間……這……」正說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梁師姐身旁的破瓷 碗里竟然已經(jīng)存放了四五十枚銅板,難道說梁莫清在這里已經(jīng)讓這么多下人干過 了,難怪她會弄得如此狼狽不堪。 「這群畜牲,哪有這么糟蹋女人的?」小和尚氣沖斗牛正想發(fā)作,沒想到梁 莫清卻搖了搖頭,凄然艱難的說:「師姐謝謝你們還惦記著我,不過蘇悠,你們 還是快走罷。我的事你們管不了……」 「不行,我們哪能留師姐你在這里繼續(xù)受苦……今夜蘇悠和公子一定要救你 出去?!固K悠毅然決然的說著,看了眼小和尚。 小和尚點了點頭道:「看來,不找正主也不行了,他們大概在前面一間大堂 里。還有一位天人在呢,難怪晉老頭這么有恃無恐……梁師姐放心,小弟不才也 晉級天人境了,這就向晉老頭取鑰匙來?!?/br> 「沒用的。快走罷,給他們發(fā)現(xiàn)了,只怕是你倆也走不脫了?!沽耗迤>?/br> 的靠在石墩案上,用身上的紅披風(fēng)裹著裸露出來的身子,臉帶無奈的說。 蘇悠從身上取出一顆補充元氣的丹藥,喂給師姐吃了。 小和尚向來膽大,高麗佛門都闖了,哪里還怕個晉國公府。見梁師姐暫時沒 事,領(lǐng)著蘇悠就朝前庭轉(zhuǎn)了過去,路上倒是碰到不少護院巡哨的廷尉,但是小和 尚放出天人的威壓。這些人都一個個給他震懾得寸步不敢上前,只能眼睜睜的看 著小和尚主仆二人朝著晉國公前院飛馳。 來到晉公府前院一處寬闊大堂前,小和尚就放開聲音說道:「晉老頭,下官 白離深夜造訪,不請自來,還請國公不要見怪啊。」 「哈哈……早猜到白大人今夜必然過府拜訪,小老兒早就準備好酒宴,虛位 以待,迎候白大人光臨了……呃,咳咳……」晉國公蒼老的聲音很快就從大堂內(nèi) 傳了出來,不過這老東西身胖體虛,底氣不足,說這兩句話都似乎回不過氣來。 小和尚帶著蘇悠進了大堂,嗯???他和蘇悠同時一愣。 蘇悠吃驚的是,堂內(nèi)宴開四席,除了正當(dāng)中坐的晉國公外,下首第一位坐的 竟然是墨帝墨子非。他不是在自己公國迎戰(zhàn)陰陽城主去了嗎,什么時候來的華龍, 竟然半點消息都沒透露出來,透著幾分神出鬼沒的味道。 小和尚早就感知到了墨帝的存在,他奇怪的是,在晉國公身旁一席上還坐著 一位黑袍高瘦的青年,這人長得倒也白白凈凈,就是臉旁細長,鷹勾鼻子,滿臉 陰沉,看著就不像什么尋常人物。更為可怕的是,小和尚在進入大廳之前,竟然 絲毫沒有感受到此人的存在。這人坐在那里飲酒吃喝,竟然毫無聲息,看來是有 點道行。梁莫清說他就算入了天人也沒用,難道指的就是此人在此的緣故么?小 和尚有點后悔不曾帶著辛安然一同前來,就算她受天道反噬,也畢竟是個天人境 高手,無論如何也能有不小助力。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白大人肯定不會慫,何況人家把位置都留好了,分明 是在等候他,既來之則安之,總不好抬腳就走。小和尚嘿嘿一笑,給墨帝施了個 禮,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帶著蘇悠往晉國公身旁一坐,端起酒來就喝,一點不 擔(dān)心酒中有毒。對了,他身旁帶著圣醫(yī)閣的首徒,哪里還怕什么下毒。 「白大人,你知道圣上為什么今日不召見你。就是想讓老朽今夜私下里先跟 白大人談?wù)劇@個……」晉國公喘著粗氣,話還沒說完就給白大人就抬手打 斷。小和尚才發(fā)現(xiàn),就在晉文老頭的酒桌下,還趴著一位美姬,正在他雙腿之間 不停起伏著給他口yin。 不但是晉國公,墨帝和那位高瘦青年身旁都坐著兩位幾乎是全身赤裸的貌美 女子,不斷的貼貼挨挨的服侍著主座上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晉國公府里養(yǎng)的歌姬, 還是從何處招來的京城名妓。 「那些瑣事先不著急談哈……」白大人一點也不見外,兩杯酒下肚,擼胳膊 挽袖子的就開吃,嘴里還說道:「那個,你晉老頭馬棚邊上還拴著一位性奴,她 嘛,跟本大人也算有幾分淵源。不知道國公大人能否看在小可的薄面上,放她一 馬。讓我今晚就帶她走呢,其他的事,好說嘛?!?/br> 晉國公也有點不知所措,在他心目中難道天下還有比這皇家事務(wù)還重要的事 嗎?這位白大人閉口不談,竟然先跟他討起女人來了。不過晉國公也是久在官場 江湖打滾的人了,嘿嘿一陣輕笑道:「既然白大人對一名下人都正在使用的母畜 感興趣,小老兒自然是沒什么意見……不過呢,這名女子可不是老夫的人,是這 位左公子帶過來,借給老夫消遣的。白大人要帶走,還要爭得左公子的意見才行 啊……哈哈?!?/br> 那位黑袍瘦臉的青年見晉國公一腳把球踢到他這里來了,也不扭捏,抬手扶 了扶頭上的玉冠,對著小和尚微微一笑道:「最近本座聽說華龍出了位不得了的 少年英才,擺平了江南佛患不說,又跑到高麗得了佛門正宗傳承,如今連高麗大 君都承認這位佛門圣僧是他王朝的異姓王……本座長居海外,孤陋寡聞,今天能 見到白大人,果然是名不虛傳年少有為啊,比起韻塵那丫頭也差不了多少?!拐f 完,就摟著身旁美姬,舉杯遙遙敬了小和尚一杯。 「海外?……你是左半府的人?不知閣下怎么稱呼?!剐『蜕心樕蛔?,一 杯飲下,聽對方提到韻塵,又皺了皺眉,追問道:「聽說,無韻谷主前陣子受傷 了,莫非……」 「在下上官左棠,韻塵那丫頭嘛,人狂傲的很。不錯,正是在下出手教訓(xùn)的 ……不過,明人不做暗事,本座是偷襲她在先,雖然將這小女子屏退,但也付出 了不小的代價呢?!鼓俏皇菽樓嗄甑揭蔡故?,只是臉上的陰沉神色越來越重了, 不知道他跟韻塵仙子曾有什么過節(jié)。 「久聞左半府,「左半紅印」四圣,不是從來都不到大陸上露面的嗎?怎么 這次也跑來華龍湊起熱鬧來了?」小和尚點點頭,臉上嘻哈的神色一掃而空。左 半府的勢力,他了解不多,但是「海外四圣」的名頭還是聽娘親和艷心提起過的。 這四個人似乎都是從上界下來的,又都以復(fù)姓為姓,這位上官左棠就是其中之一, 看上去年齡不大嘛,而且身上并沒有天人氣息。不但沒有天人氣息,身上連先天 境的氣息都沒有,更別提凝玄,凝域了??瓷先ゾ拖癫粫涔Φ姆踩艘粯?,所以 小和尚在進入之前,絲毫沒感覺到此人的存在。但是若說此人不會武,怕是沒有 人會下此判斷。 而且,這群海外老鬼,都不能以外貌和平常氣息來平定實力。海外散仙神出 鬼沒,沒準哪個就是千年老怪,也不一定。而且這回此人萬里迢迢的跑來華龍, 說他是沒事來游玩的,打死小和尚也會不相信。 「呵呵……我左半府不來內(nèi)陸,那也要看什么事。白大人一出世,此界劫難 已成,我們幾人就一直關(guān)注著內(nèi)陸上的動態(tài),此次承蒙晉國公邀請,不過嘛,本 座此次前來華龍主要還是為了白大人,你。」說話間,左棠公子眼光一閃,那一 瞬間其眼眸中的精光四射,仿佛能看到人的骨子里去,小和尚覺得身上一陣的不 自在。 「為了我??」小和尚笑著指著自己的鼻子,「本大人不認識你呀……不過, 今日見面也就算認識了。那個……我方才聽國公說,梁師姐是左公子帶來的?能 不能通融一下啊。」 小和尚之所以突然改口,是因為身后的蘇悠暗暗捏了他一把,白離知道她是 心急梁莫清的事,不得不把這事先拿出來跟對方敲定好。 上官左棠點點頭,看著小和尚回道:「那都是小事情,不過我們左半府有左 半府的規(guī)矩,而且對眾生從無例外,最是公平不過……梁莫清當(dāng)初是自己投到我 們左半府門下為奴的,并沒人勉強她,如今想要離開也容易,只要白大人能拿出 同樣級數(shù)的美女,將她交換出去就可以了。比如白大人身后這位蘇悠姑娘,就交 換她綽綽有余……否則嘛,對不住,她還得繼續(xù)做她的母畜?!?/br> 「哈哈……有點意思,不過本大人也有本大人的規(guī)矩,蘇悠是小爺?shù)馁N身丫 鬟,不可能送人。要不,左公子能不能換個條件?!剐『蜕写蛄藗€哈哈,因為背 后蘇悠的殺氣已經(jīng)頂在了他的后背上。白大人雖然不怕,也知道蘇悠被這人的狂 傲口氣給惹惱了,只是這丫頭城府深,并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 「不用人來換,那也可以……這里畢竟是華龍江湖,江湖人見面還是要講江 湖的規(guī)矩。只要白大人能接下我三刀,本座就作主了,放梁姑娘自由之身。」上 官左棠把梁莫清的稱呼改母畜為姑娘,意思是準備試試小和尚的身手,看他夠不 夠這個資格。 恰好,小和尚最近整合了佛道正邪兩宗的傳承,丹田內(nèi)兩顆舍利越離越近, 而且彼此呼應(yīng),頗有合二為一的架勢。所以白大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底 是什么實力。雖然面前這位號稱連天人后期的韻塵都給他打傷了,小和尚還是想 親自嘗試一下這家伙的真正實力。同時,小和尚偷眼往墨帝那邊看去,就見墨帝 若無其事的飲酒旁觀,就像什么都沒聽到似的一言不發(fā),只是絲毫不理睬身邊陪 酒的美人,有些讓小和尚摸不清底細。 人家既然說了,小和尚當(dāng)即離席而起,口里客氣道:「既然左公子有如此雅 興,正好,小可也想領(lǐng)教一下海外仙島的絕學(xué),就勉勵接公子三招……有國公爺 和墨帝仲裁,想來以海外左圣的大名,不至于說出口無信的?!剐『蜕刑匾夂竺?/br> 鑿補兩句,就怕到時候這位臉色陰沉的公子說話不算,他第一次跟海外左半府的 人打交道,誰知道這群蠻夷之輩什么脾氣秉性,講不講信用。 「哈哈……白大人真能玩笑,請當(dāng)心了?!股碇谂鄣纳瞎僮筇恼f著,身形 一晃已經(jīng)來到小和尚對面,他「當(dāng)心了」三個字剛一出口,小和尚就覺得一股勁 風(fēng)吹過,左棠的那張鷹鼻長臉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距離近得舉手可及。 接著,就是一陣凜冽的無形刀氣,帶著刺骨的寒風(fēng),鎖住了小和尚所有的身 形變幻。小和尚只看到這家伙伸手在腦后一抓,一柄薄如蟬翼的透明冰刀就出現(xiàn) 在對方手上。那一刀快如疾風(fēng),但是卻堂堂正正的對著小和尚的頂門一刀切下。 「好刀法,給我退!」小和尚站在那里紋絲沒動,張嘴就看似隨意的喊了一 句。這一聲聲音不大,但是旁邊的墨帝臉色卻一變,眼看著左半府左圣的一刀就 那么凝在半空中砍不下去了,刀鋒離小和尚的光頭不過一尺之遙。這是邪佛的閉 口禪,可是如今小和尚使出來,最少也有邪佛六成的功力,這小子奪了高麗佛宗 樸政陀的傳承,進境也太快了吧。 其實墨帝并不知道,小和尚這一刀接得看似輕松,其實極為辛苦。上官左棠 這一刀的天道已入化境,刀鋒沒斬下來,刀氣早已切了過來。小和尚給刀氣鎖住 躲閃不得,早暗調(diào)動體內(nèi)歡喜天君所留傳承金身佛相替身過來,替他接下了那一 道凌厲 無匹的刀氣。這一刀足足在金佛上砍出一道頭發(fā)一般粗細的刀痕,幾乎貫 穿了佛像小半座金身。 「咦~~!??……白公子,有點道行……不愧是白家的后人。」上官左棠 一刀斬不下去,身形瞬間退出四五丈遠。小和尚暗叫慚愧,這一來一回,他連人 家如何近身、何時遠離的動作身影都沒看清,更不要說還手了。這也他娘的太快 了吧?小和尚運足目力,也只是看到這位左半府左公子高挑的黑袍背上隱隱有一 對羽翅的形狀,隱隱閃現(xiàn)而過,明顯是他體內(nèi)玄氣所化。到底是什么上界功法還 是獨門絕學(xué),白大人就不得而知了。 小和尚還沒等琢磨明白,人家第二刀就已經(jīng)來了。這回上官左棠同樣是在腦 后虛抓,那柄冰色薄刃瞬時不見了蹤影,換做一把厚背薄刃的砍山刀,同樣是神 出鬼沒的身法來到小和尚面前,不過這回沒用走那么近,雙方隔著足有半丈多遠 的距離,左公子的刀就劈下來了。因為,人家的刀長了,根本不用離得更近。這 一刀還沒下來,刀氣就沉重如山岳一般,同樣早早就把小和尚鎮(zhèn)壓得無法動彈, 避無可避。 小和尚心道這家伙倒是夠狠,自己沒有招惹他,他招招瞄著自己的光腦殼就 下上死手了,看來今天不把他白離砍開瓢對方是不肯罷休啊。但是人家刀已經(jīng)到 了近前,小和尚也不能干挨著呀,一股沖天威壓從白離的身上蓬勃而起。他身上 的紫袍也無風(fēng)自動的鼓脹起來,然后白離手上便多出了一柄無鋒劍,他面無表情 的渾身一陣晶瑩如玉的白光流轉(zhuǎn),接著后發(fā)先至的一劍斬出。 這一劍的威能,連一旁觀戰(zhàn)的墨帝都覺得脖子后面冷颼颼的。上官左棠的刀, 勢氣龐大,刀快力沉,這一刀下去怕少說也得有幾千鈞的力氣;小和尚這邊的無 鋒劍就差了許多,但是這一劍白離也身劍合一,劍鋒上玉光流轉(zhuǎn),直接就刺在了 對方的刀鋒之上。 「轟隆隆~!」一陣山峰倒塌的巨響,若不是比拼雙方都開了玄域,只怕整 個閣樓大堂都得給他二人掀翻開去。左公子的玄域是什么不知道,小和尚的玄域 可是萬法全通,所以這一擊刀劍互碰,爆發(fā)的威能在小和尚的玄域中,早給挪移 到不知道多少萬丈高的某處高空去了。 海外左圣公子身形又是疾退,這一次他一下退出七八丈遠,不可置信的望著 凝身而立的小和尚,嘴里說道:「這是白娘娘的「玉女飛仙」,可斬天道,白大 人不愧是白家的人,雖然火候還嫩,但也有點模樣了……哈哈,痛快,還有一刀, 卻是我左棠的本命神通,白老弟小心了?!?/br> 白離凝神注目,他可不會因為對方一句稱兄道弟的話就掉以輕心。就見左棠 公子手又往背后一抓,跟變戲法似的,那柄開山大刀又不見了蹤影,只有一旁觀 戰(zhàn)的蘇悠墨帝等人才看得清楚,就在他黑袍后背上背著一個小小的皮囊,估計是 類似儲物戒指一般的法器。 這回上官左棠手里出現(xiàn)的是一柄非常奇怪的黑亮的刀刃,與其說是刀刃,倒 不如說更像是一根放大了的羽毛。這柄羽刀又黑又亮,微微彎曲,雙面開刃,刀 身上還有一道一道細密的紋飾,就像羽毛一般,但是這一刀所發(fā)出的刀氣卻半點 不假。這股刀氣幽深而迅疾,像是一陣疾風(fēng)般對著白離就吹了過去,刀氣途徑空 間都開始發(fā)出陣陣卷曲的螺旋,仿佛無數(shù)微小的旋風(fēng)刮過。 白離面色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接下對方重如山岳的一刀,他體內(nèi)幾 處經(jīng)脈已經(jīng)遭到重創(chuàng),丹田處兩顆本來就要挨在一處的正邪舍利生生給震開了一 大段距離。他也是強忍著咽下涌到喉頭的一口鮮血,沒有將它噴吐出來。方才替 他擋災(zāi)的金佛,還在緩緩恢復(fù)彌合對方第一刀時造成的傷痕,目前派不上用場。 如今,小和尚是有苦自己知道,體內(nèi)的氣血還沒平復(fù),對面刀風(fēng)凜冽已然迎 面刮到。他若不防,必然是被萬仞分尸的結(jié)果。 白離已經(jīng)是退無可退,突然他面色平靜,身上氣息一斂而歸回體內(nèi),身形緩 緩凌空而起,雙手托天狀,然后一手轉(zhuǎn)向下,二指并為劍指指地,接著雙臂收攏 回胸前虛空抱團,最后雙手在面前各畫了個玄妙的半弧,結(jié)成一個渾圓氣勁,凝 聚成一拳緩緩向前一擊而出。 這一拳才是白離得自古墓歡喜天君的傳承,加上他自己后天領(lǐng)悟出來的獨門 御女道的武功。如果女帝在此,也必然會為小和尚如此驚天動地的一拳喝彩。白 離這一拳包含了天地法則和其間的秩序,雖然只是稍具規(guī)模,但是也蘊含了其中 可怕的韻味。具體什么名字,小和尚自己也不知道。 「且慢!」 就在兩股毀天滅地的刀氣拳勁 就要碰撞在一起的時候,一旁的墨帝還是坐不 住了,他今晚坐在這里,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兩方這么快就決出了勝負。以墨帝 的閱歷,自然知道左半府四圣的功力深淺都相差不多,只要自己不踏入左半府地 盤的結(jié)界,全盛時期的他高居上品天人境,要穩(wěn)壓四圣半籌。 原本墨子非認為小和尚就算再厲害,也絕非「海外鷹圣」上官左棠的對手。 沒想到,雙方都用出壓箱底的功夫,小和尚還似乎完全有能力跟左公子抗衡。這 兩方的可怕勢力,目前都是四位天人級別的高手,無論哪一方勝出,都有一統(tǒng)天 下的意思。那其中最為倒霉的就是夾在中間的其他各國了,他墨帝公國目前也就 只有他兄弟兩位天人,如何能與之?dāng)硨Γ裉煺驹谀鄣牧?,逼不得已,?/br> 得不出手阻止一下雙方比拼的結(jié)果,提前過早的出現(xiàn)。 就見墨帝一抬手,看似輕飄飄得連續(xù)凌空拍出八掌,打完便收身歸座。 左公子和小和尚只覺得他們二人之間,突然間多出另一股第三方的玄氣所化 的堂皇掌力,二人便知道是墨帝出手干涉,不約而同的收回了大半功力。這一回 和方才不同,三方功法威能湊在一起,竟然無聲無息的互相抵消掉了,沒發(fā)出任 何威力來。 只是小和尚畢竟功力尚淺,還無法隨心化解雄厚的反震之力,他噔噔蹬連續(xù) 退了五六步,才算勉強支撐住身體,一口鮮血忍不住噴了出來……還沒等眾人反 過神來,一道身影已經(jīng)到了小和尚面前,卻是蘇悠,她花容失色的扶住小和尚, 取出一丸丹藥塞在他口內(nèi)。小和尚感覺那丹藥入口既化,很快就在他體內(nèi)行開了 藥力,飛速的修補著他受傷的經(jīng)脈。小和尚再次后悔,若是他早收了辛安然的天 道,得到她快速恢復(fù)的絕學(xué),今晚的比拼也不會如此狼狽了。 「公子,你沒事吧?!固K悠將她的玄氣毫無保留的輸入到白離體內(nèi),配合著 藥力打通著他被淤血和傷害阻斷的經(jīng)脈。 「不要緊,幸好墨帝出手攔住,否則,小僧可能真的就要歸位了……哈哈」 小和尚微微一笑,接過蘇悠遞給他的手帕,將嘴角的血跡擦了擦。伸了個懶腰, 一副神色輕松的回歸到座位上,照常吃喝。 「哪里哪里,白大人還是過謙了,小生也是夜郎自大了……沒想到,白大人 小小年紀修為已經(jīng)達到如此境界,將來勢必?zé)o可限量啊?!股瞎僮筇淖炖锸挚?/br> 氣,但是眼光始終盯著小和尚,希望看到他有更明顯的傷勢反應(yīng)??上?,白大人 面色如常,身上連點氣息波動和不穩(wěn)的表現(xiàn)都沒有顯露出一星半點。 白離越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在場的眾人越摸不到頭腦。那位鷹圣左公子面陳似 水,本來就陰沉的臉上如今顯得越發(fā)的難看了。他其實也在后怕,自己跟韻塵一 戰(zhàn),事實上根本就沒占得什么便宜,今日舊傷未復(fù),又強行催動羽刀與小和尚硬 撼一場。若不是墨帝出手擋住,他還真不一定能接得下小和尚靈犀掛角的一拳。 如果真的給這位年輕后生,一拳當(dāng)場打趴下,左半府今后也不用在天玄大陸混了。 這三人其中最為輕松的就屬墨帝了,他占便宜就在他發(fā)出的留痕墨玉掌,掌 力打出去就留在那兒的空間中了,沒有什么反震的力道,哪怕后接招的人發(fā)出驚 天的威力也不關(guān)他的事,傷害不到他分毫。 小和尚知道自家情況,梁莫清的事自然也就不提了,否則今日之會,就算自 己僥幸能逃了出去,也得把個蘇悠搭進去。救人不成反搭一個,這虧本買賣小和 尚如何能干。他看了眼晉國公,心道:好小子,早早在這兒設(shè)立埋伏等著暗算老 子,有你哭的時候。 哪里知道晉國公此時也是心驚不已,他無論如何不敢想象,這位幾個月前還 給天人打得滿地找牙的白大人,竟然能抗住左半府鷹圣的出手。本來和華龍皇帝、 王大元帥計劃好的一套說辭,現(xiàn)在是完全拿不出來了。這老家伙宦海沉浮多年, 眼珠一轉(zhuǎn),知道如今只能拿話拖著,便開口道:「白大人好俊的身手,這個圣上 知道白大人在高麗助大君李品,一舉蕩平佛門妖孽,揚我華龍大國國威,也是十 分高興……呃,圣上托老夫轉(zhuǎn)達他對白大人的祝賀……呃,他這個,只是沈家軍 現(xiàn)在呢,鬧得有點不像樣子,如此的聽調(diào)不聽宣,成什么體統(tǒng)?明日面君,皇上 自然會跟白大人商討關(guān)于沈家的處置方式等事宜。小老兒,只是想在這里給白大 人透個底,以免到時候陛下面前垂詢,白大人沒有準備……哈哈?!?/br> 白離差點沖過去,照著他那張胖臉轟上一拳,晉國公明顯是勾結(jié)了左半府的 勢力,準備今晚就拿下他白離,最少也要將他打成重傷。如果方才,小和尚若是 給左 公子打得重傷不起,晉國公絕對不會是如此客套的一副說辭。否則就憑晉國 公這幾句廢話,也值得幾位天人在這里等他到半夜,不過是胡弄鬼而已。 如今形勢,沈虹雪在曹大元帥和馬夫人的輔助下,已然掌控了幾十萬的沈家 軍,加上身后有原駐地沈家三州和曹家望洲的大力支持,在法爾國退兵后,沈家 已經(jīng)將圍困沈家軍的地盤擴大了三四倍不止,倒有幾分反攻朝廷的勢頭。反過來 對恃的朝廷烈虎軍有點吃不住勁了,沒有了沈家軍背后法爾大軍的牽制,聽說曹 大元帥還到了沈軍中,那望洲的曹家軍也就指望不上了。再從其他地方調(diào)動大軍 過來,邊境上駐防的力量又唯恐不夠,短時間也來不及。華龍皇帝所在朝廷也算 是騎虎難下,好在華龍圣上雖然下旨在天牢獄殺,干掉了沈大元帥,但是華龍朝 廷跟沈家軍并沒有正式開戰(zhàn),雙方依然沒有最后撕破臉皮,也就還有回旋余地。 朝廷幾次派使臣去跟沈虹雪談判,在曹大元帥的指點下,沈家軍表示,只聽 從西北川大公主華凝玉的調(diào)度,想要沈家撤回駐地,繼續(xù)替華家賣命鎮(zhèn)守邊關(guān), 就必須有女藩王的親筆手諭和朝廷永不裁軍的擔(dān)保??粗筒顩]打起「替父報仇」 大旗的沈家軍,華龍皇帝也是有點含糊,幾次廷議實在沒有辦法,才招他白大人 進京談判。 本來晉國公和王大元帥都打好主意,利用左半府的勢力一舉將白大人威風(fēng)打 掉,然后逼迫艷劍仙子和大公主作出妥協(xié)。可惜事與愿違,如今左半府鷹圣沒占 到半點便宜,加上一旁虎視眈眈的墨帝,老jian巨猾的晉國公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了。怎么辦呢,只有交給皇帝老兒頭疼去吧,他晉國公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華 龍倒臺呀,關(guān)他晉國公屁事。 小和尚一早就把晉國公和王元帥這些套路看個明白,但是表面上又不說破, 一面暗地里拼命運轉(zhuǎn)玄氣療傷,一面滿口應(yīng)承著官話,答應(yīng)明日進宮面圣,定然 把沈家軍的問題解決。 就在這時,墨帝端著酒杯,「御駕親臨」的過來勸酒,有意打破僵局似的跟 小和尚談起另一個話題:「本帝君最近練功不慎,給內(nèi)息玄氣竄擾了內(nèi)腹十二重 樓,此次特來華龍求醫(yī)問藥……久聞,圣醫(yī)閣辛安然掌門醫(yī)道高明,妙手回春。 所以可否有勞白大人給朕引見一二,若能去了朕的頑疾,本帝君自有重謝。」 小和尚聽完心中暗笑,有些不認識似的看著面前的墨帝。這真是揣著明白裝 糊涂,什么練功不慎,走火入魔,怕墨帝這家伙不是給老圣就是給女帝打成重傷 了吧??峙乱彩潜撇坏靡眩畔氲绞メt(yī)閣名下。天下人都知道辛安然這位女神醫(yī), 如今是他白大人的侍妾,想要人家老婆出診看病,能不走走他白大人的關(guān)系嗎? 小和尚還是第一次覺得,有這個神醫(yī)侍妾也不錯,娘親倒是沒白費這番心血。 不過難道這就是今天墨帝出手的另外一個理由? 小和尚心道,小爺我管你墨帝死活,掛了更好,正好把你那份天道捐出來, 給我家瑤兒留著。但是人家剛剛出手化解了他和左半府左公子的爭端,話也不能 說得太難聽,小和尚就笑著跟墨帝碰了一杯,說道:「不是小子駁墨帝大人的面 子,自古醫(yī)者不自醫(yī)。賤內(nèi)她最近也遭天道反噬,怕是自身難保呢?!?/br> 墨帝聽完大笑道:「這就要著落在白大人身上了,您自家的侍妾,還需要白 大人多多上心cao勞一番……早聞御女道,對修補天道有奇效,區(qū)區(qū)天道反噬,對 白公子來說,還不時小事一樁么?」 白離心中咯噔一下,自己身邊的事,墨帝怎么會知道的如此清楚。說明他白 離身邊有內(nèi)鬼呀,而且此人身份不低,連他御女道的功能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小 和尚是極為不愿意懷疑自己身邊的人,但是這個墨帝方面的暗樁要不拔除,自己 哪能安心得下來。 墨帝見小和尚不言語,只當(dāng)他還在遲疑,抬手就取出一只玉盒,輕輕放在案 頭,口中客氣道:「求辛掌門出手醫(yī)治,白大人辛苦,朕自然也是懂得人情的, 這點小玩意算是預(yù)付的謝禮額,還望白大人不要嫌棄……至于,另師姐梁姑娘嘛, 想來左圣公子也會看在我墨帝面上,不會再繼續(xù)為難她的?!?/br> 人家墨帝以帝王之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小和尚也不能不賣他點面子,他 半信半疑的打開玉盒,里面玄力閃動,瑞氣繚繞,盛放的竟然是兩枚天級妖獸的 內(nèi)丹。而且其中一枚似乎是白翅玄鳥的靈禽類內(nèi)丹,白翅玄鳥可是驅(qū)毒補元的神 獸,這一界幾乎是滅絕了,也不知道墨帝是從哪里淘換來的。而天級妖獸的內(nèi)丹, 濃縮了海量天地真元,是可以被習(xí)武者煉化反哺自身修為的,入藥更是不得了, 據(jù)說給杏林圣手煉制得當(dāng),能轉(zhuǎn)死回生,起死人rou白骨。天玄大陸這么大,只有 無韻谷的鎮(zhèn)派白虎是天級神獸,別地方壓根就沒這種相當(dāng)于天人級的靈獸傳聞, 這兩枚丹藥不但是小和尚,就是旁邊的海外左半府號稱天材地寶無數(shù)的左公子, 看了都有十分眼熱。 還沒等這邊小和尚開口說話,他身后的蘇悠已經(jīng)施施然走過來,笑而言曰的 將那玉盒收了起來,對著墨帝輕福一禮道:「既然如此,我家公子也盛情難卻, 蘇悠就代公子厚顏收下了。五日后,墨帝請到黑軍伺府下,找我?guī)煾妇歪t(yī)便了?!?/br> 墨帝聽了,滿心歡喜的歸座飲酒。小和尚這一肚子氣,蘇悠這丫頭為了給她 師父療傷,簡直一點遮掩都不要了。白大人趁眾人不注意,在小丫鬟蘇悠的翹臀 上,狠狠的擰了一把。蘇悠只是紅著俊俏的小臉蛋,咬著嘴唇不吭聲,但是想再 讓這丫頭將兩枚神級內(nèi)丹再拿出來,那是想也別想,萬萬沒有可能。 ************************ 當(dāng)天夜里,晉國公就連夜入宮面圣,找華龍皇帝密議去了,同時被喧召入宮 的還有王大元帥和三皇子,五皇子加上皇帝身邊的那位白面太監(jiān)。 小和尚這邊可就遭了罪了,他壓制著傷勢,強撐著身體回返黑軍伺,蘇悠給 他服的鎮(zhèn)傷藥效一過,白大人就開始內(nèi)傷發(fā)作。閉關(guān)密室里,白離渾身筋骨欲斷, 疼得他是滿身大汗,大口大口的嘔著淤血,一運功療傷就疼得幾乎昏死過去… …小和尚出世以來,還第一次吃這么大的虧,簡直是生不如死。 事到如今,白離才知道天人之間爭斗之兇險遠超他的估計,左半府海外四圣 果非浪得虛名,難怪梁莫清讓他們趕快離開,這還是梁師姐不知道鷹圣上官左棠 先給韻塵打傷過,若是鼎盛時期的左公子,今晚小和尚的性命還真的懸了。 身邊的凌夫人看著傷痛復(fù)發(fā)小和尚翻來覆去的慘狀,心急如焚,又不敢盲目 傳信給他娘親艷劍,只有默默垂淚,兩只眼睛哭得跟桃似的。一邊的蘇悠雖然鎮(zhèn) 定些,但也是急得團團轉(zhuǎn),不停的給小和尚擦血敷藥。這種爭斗間比拼的反震傷 害,其實是反傷者自身無法收發(fā)自如造成的內(nèi)息損傷,最為棘手。 聞訊趕來的辛安然也是看著自家相公心疼得不行,畢竟小和尚是為了救她愛 徒梁莫清才受得傷。她關(guān)切萬分的親自給小和尚把過脈之后,卻臉色泛起一陣緋 紅,對凌夫人和徒兒蘇悠說:「夫君的傷,安然有法子治?!?/br> 「什么辦法?」蘇悠和凌夫人仿佛暗夜中看到了救星,急切的追問。 「只要夫君跟安然行房,破了妾身的陰關(guān),取了我的天道……你們別忘了, 安然的天道雖然是毒道,但是還有一項神通就是神速療傷,這種功法對相公正好 合適。若是老爺收了安然的天道,我包保他明日就能恢復(fù)六成修為,三日之內(nèi)便 可痊愈?!剐涟踩徽f到后面,臉如涂朱,低頭垂視,不好意思起來。 「那還等什么?他是咱家老爺,你我哪個沒陪他睡過,姐妹們還能笑話你不 成。」蘇悠跟師父感情深厚,連忙就給辛安然寬衣解帶。凌夫人聽了也喜出望外, 連忙要給小和尚脫去衣袍。 「那不成,她……她還沒跟小爺我磕頭認錯呢……咳咳咳……」沒想到小和 尚此時倒拿捏了起來,說什么也不肯讓凌夫人給他脫衣服上床。 凌夫人見狀,心里想笑,連忙拉著辛安然在她耳邊嘀咕了半天。辛安然開始 是臉上臊得通紅,聽到后來無奈的嘆了口氣,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就見這位辛掌門脫光了身上的衣袍,赤裸著勻稱的身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小 和尚面前,當(dāng)著蘇悠和凌夫人的面,一個響頭磕了下去,嘴里討?zhàn)埖溃骸赶喙?/br> 白大爺,安然知道自己錯了,今后奴家再不敢算計自家老爺了……老爺若是氣不 過,打也打得,罵也罵得,只要相公出了這口氣,安然死也無憾……就求您收了 奴家的天道吧?!拐f完,辛安然就厚著臉皮,挺著她天下美乳榜第二的巨乳,將 她婀娜多姿的身子湊了過去。 小和尚故意板著臉問道:「你真的知道錯了?」「辛奴知道錯了,求相公寬 宏大量,饒過辛奴這一次?!?/br> 見辛安然堂堂掌門都當(dāng)著他人的面,下跪磕頭認錯了,小和尚才臉色緩和過 來,說道:「叫聲好聽的?!剐涟踩灰娮约耗腥藶殡y她,心道叫一聲又有什么打 緊,平日里給你收拾的時候,難道還少叫了?于是便捧著自己的一對美乳,低眉 順眼的喊了聲:「白爹爹?!?/br> 「這還差不多,騎上來,自己伺候?!剐『蜕性掃€沒說完,凌夫人早跪在榻 旁給他含吹得一柱擎天。蘇悠那邊慌手忙腳的推著她師父騎 了上來,掰開辛安然 的大腿催道:「師父,他的身上有傷,不方便動,您就主動點吧……回京路上, 您也沒少挨公子的cao,就別抹不開臉了吧!」 說完,蘇悠就親自動手,在師父辛安然的美乳上揉搓起來。辛安然看著女生 外向的徒弟,旁邊捂嘴偷笑的凌夫人,只好將小和尚的陽物塞在她胯下寸草不生 的白虎xue里,猛得一屁股坐將下去,上下顛著粉臀,taonong起來…… 辛安然一面用下體服侍著小和尚的家伙,一面琢磨著:夫君白離的這東西, 還真是她白虎體質(zhì)的克星。 第10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