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瘋子的欲望
廖寒青能夠在刺殺蕭翎玉之后從全州活著回來,對于熟悉他的人來說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他的水性極好,更何況他手底下還有幾個兄弟打掩護,沒那么容易死。”莫秋麗這般說著,伸手招來太監(jiān)模樣的男人,“把褲子脫了。” 男人依言把下半身脫個精光,露出丑陋短小的陽物,還有兩個褐色的yinnang。 “蠢貨!”她一腳踹翻把人踹翻,目露厭惡地呵斥道,“誰要看你這割了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進我的營帳必須戴好假陽物嗎?” 被踹到在地的男人連忙爬過來跪拜求饒,“首領息怒,屬下急著給您送信,來回皆是騎馬,佩戴那物件不方便,一時間就忘記了?!?/br> 聽他這么解釋,莫秋麗的臉色有所緩和。 旁邊的男人見機拉著她的手摸到胯下蟄伏的二兩rou,湊到她面前討歡,“首領若是發(fā)癢,奴才這里有熱乎乎的可以直接用。” “你倒是會見縫插針?!?/br> “奴才這是見縫插棒……” 莫秋麗扣住他的下顎狠狠咬破他的唇,滿意地嘗到嘴里的血腥味,“你們幾個別愣著,把全州那邊最新的情報謄抄一份送給廖寒青,再催促他回來,別指望宋昭仁那老狗能有什么名堂?!?/br> 當這封情報送到廖寒青面前時,他正喝得酩酊大醉。 “首領,這是玲瓏衛(wèi)傳來的密件。” “不看。” “那您的傷藥……” “不換。” 他像個耍賴的孩子趴在軟榻上呼呼大睡,留下幾個兄弟面面相覷,最后只能離開。 ———— “皇上,西營軍已完成清繳涂山堡匪徒的任務,屬下隨行善后,清點資材,均已在文書中列明。只是土匪窩里還藏著幾個婦孺,請皇上指示如何處理?!?/br> “十四歲以上的,殺了;十四歲以下的,帶進來培養(yǎng),如若不從,一并殺之?!?/br> 當時年僅十歲的廖寒青被人發(fā)現(xiàn)根骨不錯,天生是個習武的料,怎知他聽了隱衛(wèi)三扈從的區(qū)別,反而選擇了玲瓏衛(wèi)。 “刀衛(wèi)只能殺人,玲瓏衛(wèi)可以用不同的身份殺人,我想,還是玲瓏衛(wèi)更好玩?!?/br> “你小子的性格合我胃口,可別耽誤了自己的天賦。等你厭倦了玲瓏衛(wèi),刀衛(wèi)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厭倦? 彼時的廖寒青并不知道刀衛(wèi)首領此話的深意,直到他十四歲時偶然撞見莫秋麗與數(shù)個男人交歡,他才意識到這玲瓏衛(wèi)早已成了這個女人手中的玩物。 “小家伙,愣著干什么?過來陪jiejie玩玩……” “沒興趣?!?/br> 他冷漠的態(tài)度讓莫秋麗倍感新奇,以首領的姿態(tài)命令他走近。 “你有沒有興趣不是你說了算,得讓jiejie看看你的物件是否讓我有性趣。” 他掃視一眼周圍男人裸露的陽物,露出鄙夷的笑容,“我想,我還是更喜歡把這東西割下來喂狗?!?/br> “小家伙為何說話如此難聽,這些可都是讓jiejie感到快樂的寶貝。”莫秋麗親了親最近的roubang,披著朦朧的黑紗走下床榻,“你這面孔頗為新鮮,負責教導你的玲瓏衛(wèi)是誰?” “被我殺了。”他滿意地看到女人眼里一閃而過的驚愕,面帶無辜地舉起雙手,倒退著遠離她曼妙的身軀,“看來你并不是個合格的首領,至少你不知道所有屬下的一舉一動?!?/br> “你——” “那些男人也懶得告訴你?!彼α诵?,稚嫩的面容仿若惡魔的嘲笑,“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也許是最后一次。” 事實證明,這不是最后一次。 廖寒青轉(zhuǎn)投刀衛(wèi)幾年后,莫秋麗成為了隱衛(wèi)統(tǒng)領。 “我們在刀尖上舔血,他們玲瓏衛(wèi)荒yin度日,那個女人除了一副耐cao的身體,哪一樣能比得過首領?” “當然有,那就是忠誠?!?/br> “忠誠?五皇子還不知道哪個野種的血脈……” “身體的忠誠不重要,重要的是莫秋麗的偽裝足夠讓皇上認為她是他最忠誠的奴仆?!?/br> “那確實,一個敢裝,一個敢信,哈哈哈……” 廖寒青聽著他們嘲弄的笑聲,亦是感到幾分無趣,所幸這樣無趣的生活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他很快接到了外出的任務。 這個任務很簡單,至少對于他來說,一個畏罪潛逃的貪官既不會刀劍功夫,也沒有規(guī)劃什么絕妙的捉迷藏游戲。 那個酒囊飯袋在臨死前還用他懷里的銀票賄賂他,求他放一條生路。 他原本還想逗他玩一會的,只可惜老家伙被他嚇破了膽,尿了一褲子,實在熏得他犯惡心。 所以他利落地割下他的腦袋,將這一沓銀票塞進他溢滿鮮血的嘴里,讓他的魂魄帶著他生前最愛的錢財下地獄。 后來,他的任務漸漸變得復雜,他在追逐和收割的游戲里愈發(fā)感受到令人上癮的快感。 這種快感甚至抵過了躁動的情欲,每當他在夢中重復欣賞著將死之人的絕望,他的身體都會興奮地射出濃稠的精水。 漸漸地,他開始變得挑剔。 他不再接手那些無趣簡單的任務,因為任務對象通常都是連掙扎都不會的廢物。 他喜歡他們在死亡的倒計時里歇斯底里的模樣,他喜歡他們?yōu)榱松娑兊茂偪竦男袕?,他總是給他們一絲絲的希望,讓獵物的犬牙逼近自己的咽喉,他再飽含深情地割下他們的腦袋。 然而,他最近的任務失敗了,或許是失敗的懲罰,他的夢境不再出現(xiàn)其他人痛苦絕望的面容,而是被那個小鬼頭取代。 夢境里,他們時而墜入深海、殊死搏斗,時而策馬追逐、不死不休。 當他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困在自己懷里,他忽然張嘴咬住自己的喉結(jié),細小的犬牙咬穿他的皮rou,滲出溫熱的鮮血。 更加致命的是,他的兩只小手竟是準確地抓到那根怒張的陽物,近乎虐待般戳刺敏感的馬眼。 兩處性命薄弱處被他輕松拿捏,隱秘的快感接踵而至,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揚起匕首,他已經(jīng)毫不留情地將他踹開,如同來自地獄的惡童,將刀刃刺入他的心臟。 “呃……哈……”廖寒青從醉酒的夢境中醒來,躺在軟榻上大口喘息,伸手探入自己的胯間,果然摸到了黏糊糊的jingye。 原來被人殺死也是如此美妙的感覺,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在腦海中回味著夢境的畫面,雙手握緊粗長的莖身來回擼動,極其亢奮地射了一次又一次,就連敲門聲也沒聽到。 “……進來?!?/br> 得到回應的下屬推門進來,便看到廖寒青坐在桌旁飲酒,而先前休憩的床榻上遍布深色的濕痕,再加上屋子里濃郁的麝香味,他們都是男人,自然知道首領先前獨處時做了什么。 “宋將軍來訪,您可要見一見?” “廢物一個,屁事倒是挺多?!彼丫茐貋G給下屬,起身伸了個懶腰,“酒喝完了,進城買兩壺,另外,捎一個孌童過來讓我玩玩?!?/br> 下屬對于自家首領奇奇怪怪的喜好感到無奈,他們行走在黑暗中,習慣了玩命的生活,都是用手委屈二弟,實在不行也可以找隱衛(wèi)內(nèi)部的女子解決,像首領的這般要求,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到。 傍晚時,屬下帶來了鮮嫩可人的孌童,廖寒青扯下眼罩,對上少年怯懦畏縮的眼神,瞬間沒了興趣。 “是雛兒?” “不,不是……” “那你怕什么?” 少年吞了吞口水,沒敢說出實話。 這茅草屋深藏于崇城之外的深山老林,一路上他被蒙著眼睛、綁在馬背上,險些以為自己要被先jian后殺再拋尸。 付錢包下他的人也沒和老鴇說太多,要是知道客人住在如此偏僻,還有幾個兇神惡煞的仆從,他是打死也不敢獨自過來。 廖寒青讀懂了少年眼中的恐懼,輕松將人拎到床上,再把短劍甩到他手邊。 “長得不錯,今天不用離開這了?!?/br> “為什么……你要殺我?”少年驚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往角落里躲避,可是廖寒青已經(jīng)笑著抽出匕首,向他一步步走來。 “因為我改變主意了,比起cao死你,直接割破你的咽喉更加省事。” “不要……你別過來!”他的后背貼緊墻壁已是退無可退,慌忙拿起那柄短劍在眼前揮舞,“不要過來!別殺我!” “對,就是這樣……”廖寒青舔了舔唇角,盡管劍尖離他不過咫尺的距離,他也像是毫無所覺般笑得邪氣恣意,“乖孩子,讓我瞧瞧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他站在床邊等了一會,欣賞少年因為絕望而變得漲紅的神色,只是他等得久了,發(fā)現(xiàn)這人當真是不敢動手殺了他。 “不要讓我感到無趣。”廖寒青臉色陰沉,翻轉(zhuǎn)手腕,直接將匕首甩了出去。 只聽少年一聲尖銳的慘叫,整個人如同破爛的風箏緩緩癱坐下來。 距離他的脖子不到兩寸的地方,匕首穩(wěn)穩(wěn)釘入墻壁中。 “嘖,暈了過去?!彼櫰鹈迹杏X到胯下半硬的陽物很快軟了下去。 “首領且慢?!笔卦陂T外的弟兄連忙進來勸說他,“咱們把人捎出來是要付兩倍價錢的,若是您把人殺了,那一半的銀子就收不回來了?!?/br> 廖寒青冷冷瞥了他們一眼,把人嚇得一哆嗦。 “五十,五十兩銀子,等同于十壺酒……” 聽他這么說,廖寒青總算收了殺心,躺到藤椅上閉目休憩,“把人扛回去,再換十壺酒回來。” “是是是……” 屋子里漸漸安靜下來,只剩下粘膩的水聲和性感的喘息。 留在門外的下屬驚異地對視一眼,不知道平日里懶散疲倦的首領為何突然沉浸在情欲中頻繁自瀆。 只有廖寒青自己知道,他實在喜歡蕭翎玉這個看起來嬌弱又足夠狠戾的獵物,特別是他逃走時刻意踩著他的腦袋浮出水面,如此羞辱的動作反而讓他沉浸在幻想中,渴望他踩著的是自己丑陋的yinnang。 “哈……真舒服……”他低沉沙啞地呻吟著,雙手的速度加快,roubang上的jingye被反復搓弄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蕭翎玉……嗯……” 紫紅的陽物亢奮地抖動著,再次釋放粘稠的欲望,可是沒過多久,他又被腦海中反復出現(xiàn)的畫面刺激得饑渴難耐。 他舔了舔嘴唇,意識到那個少年帶來的影響,恐怕只有親手殺了他才能結(jié)束這種病態(tài)的渴望。 “只要能射進你的嘴里,哪怕是尸體我也不介意……不過,為了防止你失約,我會先給蘇家那小子一個大大的驚喜……” —————— 廖寒青是純粹的瘋子,和“蕭翎玉”是男是女無關,他就是喜歡獵物拼死反殺他的那種滿足感。 更恐怖的是,他是個有理智的瘋子,他分得清欲望和任務的輕重,不會出現(xiàn)那種女主一脫衣服露出女兒身就把反派迷得神魂顛倒的情況。 只要有機會直接殺死女主,廖寒青沒有任何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