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師。”

    即使有所準(zhǔn)備，在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彭曼凝還是不由得心里一緊。

    “啊?！彼┝艘谎勰弥晦碜拥纳倥?，又迅速移開了眼鏡，“放二班的上面吧。”

    “好的。”

    少女脆生生地回答道。在她離開的時候彭曼凝又瞟了一眼，她在看許浩陽。

    四十分鐘的早讀對于學(xué)生們不一定是一個好的趕作業(yè)的檔口，但對彭曼凝來說，基本足夠能批完初二三個班的作業(yè)。

    很快，又一摞卷子被她放到右邊，然后她的手伸向了孫清心剛剛放上來的三班的作業(yè)。

    孫清心會很細(xì)心地，專門撕出一張草稿紙寫好今天作業(yè)的提交情況，一如既往地，杜凱的名字也位列其中。

    彭曼凝沒太當(dāng)回事，她不是那種，仿佛和‘壞學(xué)生’有血海深仇的教師。

    倒是孫清心....

    她想起昨晚的畫面，孫清心和許浩陽，和她之后自己的自瀆，xiaoxue抽動了一下。

    孫清心是一個好學(xué)生。

    她是一個基本考試穩(wěn)定前三的好學(xué)生，但又不只是一個狹義的好學(xué)生。

    語文老師夸她作文有靈氣，班主任夸她讓人省心，晨練她永遠(yuǎn)跑在前面帶隊(duì)，性格開朗，和同學(xué)相處得也十分良好。

    她的班主任國翠宣喜歡夸她說她有才氣，說的是，你有天賦，好好努力嗎，將來說不定能超越彭老師。

    只不過，每次彭曼凝聽到，都會懷疑，這位教過她的老師是不是患上了失憶癥。

    明明她當(dāng)年是一個不好交流、沉默寡言班級背景板，只有成績一騎絕塵。

    于是她淡淡地回答道：“沒有，清心可比我當(dāng)年厲害多了。”

    不過聽到這話孫清心似乎特別開心，升入初二之后，她從學(xué)習(xí)委員變成了她的化學(xué)課代表。

    少女閃亮的眼神和其中的憧憬會刺痛她的眼睛，所以她和她交流也沒多少。

    所以，她一定想象不到，她最崇拜的化學(xué)老師，會天天晚上特地繞路到平房區(qū)，去聽她和她男朋友的曖昧，然后回家自慰。

    又是一次高潮之后，彭曼凝癱在床上。

    耳機(jī)里播放的是他們倆接吻的時候的語音，她偷偷錄的。

    她打開手機(jī)，換到了另一條語音，是他們班下課的時候的聲音。

    其中，同學(xué)聊天打鬧的許浩陽的聲音格外響亮，他大笑，叫著同學(xué)的名字。

    她聽著，手拿著迷你炮機(jī)的塑料假rou，拼命抽插著自己的xiaoxue。

    cao我。

    cao我啊。

    叫我的名字。

    cao我。

    ......

    自己在做傻事。

    每次她自慰完，事后清理的時候都會這么覺得。

    對著自己的學(xué)生自慰，是最差勁的行為。

    她低下頭，看著變得紅腫，略微外翻的大yinchun，微微露出的里面暫時閉不上的xuerou，和同樣紅腫，并且糊著yin水的蚌rou。

    然后拿起紙巾，將自己的下體擦到完全干凈，接著將床單和被罩放到洗衣機(jī)里。

    因?yàn)椴荒軘_民，準(zhǔn)備等到早晨再洗。

    在陽臺上，她只穿著一件沒有任何美感的睡衣，下面沒穿，夏季的熱風(fēng)吹在她下體，還留著火辣辣的被玩過的痛感。

    她抱著胳膊看著已經(jīng)夜深人靜的教學(xué)樓。

    最近她的胳膊和腰上長出了些許贅rou，精力嚴(yán)重匱乏，稍微動幾下就大喘氣，皮膚也變得很差，背后撓破的痘痘老是反反復(fù)復(fù)。

    讓她深刻感覺到，在小鎮(zhèn)這幾年，她在逐漸溶解，不成人形，變成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