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鳳凰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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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著不好勞累吧?” “病著朕也是男人,溫香軟玉在懷,很難受的?!?/br> “哈哈哈,老夫老妻的,還難受???” “你爹娘那才叫老夫老妻,我們成婚不過一載,還是新婚燕爾呢,再說我不信閣老抱著你娘親會(huì)不難受。” “這個(gè)我就不知道了,要么你去問問我爹?!?/br> 恪桓語塞,想起岳父不可一世的臉就渾身不適,實(shí)在敬謝不敏。 “……我不要。” “你不敢是不是?你怕他!你是天子干嘛怕他?!” 自家皇帝皺眉別扭的模樣實(shí)在可愛,龔紓伏在他胸口“咯咯”嬌笑,要不是他病著,必要狠狠欺負(fù)才過癮。 “……我才不怕他!我怎么會(huì)怕他,但即便是天子也不該過問臣子隱私,夫妻間的事怎么好問?!?/br> “行叭,那難受了便怎樣?” 她抬起頭,撐著下巴笑靨如花俯視他,玩世不恭的眼神沒半點(diǎn)敬畏,像一只美到極致的鳳凰看爪下小龍,他不過是她的食物,等她玩夠了,就一口吞掉墊肚子。 “難受么……自然要陰陽相濟(jì),乾坤合一?!?/br> “原來如此,怎么個(gè)乾坤合一法呀?” 下流的小色胚故意引他說不好的話,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可以在這種地方輸給老婆?恪桓揉著她的細(xì)腰正色回答:“以天子龍陽入皇后牝xue?!?/br> “龍陽是什么?牝xue又是什么?紓兒不知。” “……” 皇帝已經(jīng)不想理她了,卻被頑劣的小皇后按在胸口胡亂推搡,“說嘛,舅舅快說,不說不讓睡覺?!?/br> “別推了,我還病著呢,啊呀我說就是了,你把耳朵湊過來?!?/br> 龔紓捂著嘴一邊笑一邊把耳朵貼到皇帝嘴邊,恪桓也忍不住笑,憋了半天終于微不可聞地說了一句:“就是雞兒?!?/br> 這種市井俚語沒人教他,他也從來不說,對(duì)于從小只學(xué)經(jīng)史子集正經(jīng)文章的皇子而言太過粗俗,講出口已覺羞恥,偏偏小皇后還要笑個(gè)不停,趴在他身上抖得像篩糠,氣人。 好不容易等她笑夠了,又追著問:“那我的呢?我的叫什么?” “……” 她的應(yīng)該叫什么?正經(jīng)叫法恪桓是知道的,牝戶雌xue嘛,但她問的肯定不是這些,他搜腸刮肚想不出來,只好認(rèn)輸坦白:“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是尿尿的小洞洞。” “???”龔紓呆住了,“不是啊,尿尿不是用那里的?!?/br> “不是嗎?”恪桓也懵了,“可是你每次都是從那里流水。” “那又不是尿!舅舅笨蛋!” “呃……我知道那不是尿,可我也沒見過女兒家尿尿啊,不是那里是哪里?” 小皇后一聽這話又捂住嘴花枝亂顫,暈紅著小臉色瞇瞇地盯著他。 “舅舅沒見識(shí),那下次我尿給你看好不好?你自己親手找找,女兒家從哪兒尿出來的?!?/br> 什么沒羞沒臊的小妖精!恪桓在腦中想象她裸身坐著分開腿,使壞把尿飚到他身上的樣子,下腹像裹了一團(tuán)火球,陽莖脹硬彈跳。 “紓紓……現(xiàn)在就給我看看?!?/br> 小皇后看到被子已經(jīng)被頂出一個(gè)小山,不再嘻嘻哈哈,脫了衣褲裸身跨在皇帝胸口,低頭對(duì)他羞澀淺笑。 “皇上躺著吧,讓你忍著我也舍不得,讓你辛苦我也舍不得,今晚咱們只烹小鮮,不做大葷?!?/br> “小鮮?”恪桓氣息亂了,伸展手臂沿著兩條嫩腿一路往上摸到雙乳,描繪雪峰形狀,指腹挨個(gè)擦過乳尖,輕撫綿軟小腹,環(huán)握纖胯。 豐乳細(xì)腰,即使龔忱花心思挑選的美人各有千秋,也沒有誰像她這般精致,曲線妖嬈,多一分顯粗,少一分略柴,上天如此寵愛她,給她絕美容顏,又給她曼妙胴體,機(jī)敏俏皮,溫婉柔善,找不到任何缺陷。 如果他不成為先帝默認(rèn)的儲(chǔ)君,不做皇帝,必然無法得到她,沒有選擇,他們要在一起只有這一條路。 他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指尖摁住外唇輕輕掰開,盯著嬌粉細(xì)縫摸摸索索尋找她說的地方,愛憐地?fù)芘⌒£幍伲褁ue口的濕膩四處抹開。 “要嘗過,才知道鮮不鮮?!?/br> 看來皇帝還是很聰明的,秒懂她的意思,龔紓俯身在他額心印上一吻,捧著橘紅燭光下溫柔英俊的臉深深凝視,太喜歡,想吃掉他。 她沒辦法吃掉他,只能把小屁股懸在他臉上給他吃,小rou珠在舌心快活得升了仙,她投桃報(bào)李含住“雞兒”,想起他說這話又忍不住笑,牙齒磕在rou莖上刮得恪桓眉頭打結(jié)。 “認(rèn)真點(diǎn)好不好?” “咯噠啦?!彼鼗卮穑∈钟昧θ啻?,費(fèi)盡心機(jī)往深處吞。 “呃……紓紓……” 喉口緊窄,恪桓脫口低吟出聲,雖是小鮮,滋味比大葷有過之而無不及,小鳳凰明明是金枝玉葉,卻仗著她絕頂聰明,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huì)了各種手段,小舌頭刁鉆可惡,專門往他最經(jīng)不住碰的地方去,舔舐吮吻無所不用其極,兩只小手也會(huì)用勁,上下擠一次他的防線就潰敗一分。 她自己也不好過,皇帝執(zhí)拗,一滴不漏吸光了流出來的汁液,雙唇抿著膨硬的rou珠碾壓折磨,嘬到充血顫抖,一番勾心斗角卻是她先輸了,愛液淋漓地xiele身。 “……哼!” 龔紓嬌喘著,一肚子不服氣,從痙攣中緩過來就狠狠嗦他,壞心眼地凌虐手中滾熱彈跳的惡龍,抿唇暴力吮哭了它。 病皇帝不過是個(gè)紙老虎,身體虛弱,沒能堅(jiān)持很久就交代在老婆嘴里了。她不松口,雙手握住柱身快速擼了幾下,讓他全射盡了,才咽下口中龍精。又仔細(xì)替他舔干凈,拉好褲子,自己穿上衣裳側(cè)身躺下,頭枕著病人的胳膊摟住他的胸膛。 皇帝從頭到腳舒暢爽利,抱緊老婆柔聲關(guān)懷:“怎么喝下去了?這東西味道不好吧?” “嗯?不好不差吧,沒什么味,舅舅想吃下次給你也嘗嘗。” 心疼嬌妻的恪桓被她噎到,嫌棄地說:“……我不想吃。” “咦?可是舅舅愛吃我的呀,你剛才不也全喝下去了?” “鳳凰精元,說不定我吸了你的陰精,明日病就好了?!?/br> “……” 這下輪到小皇后無語了,自家乖寶寶皇帝開起玩笑還挺離譜的,她窩在他懷里悶聲嬌笑:“要是真的能讓病好起來,我天天喂你吃?!?/br> “……紓紓,你從以前就是這樣的嗎?” “干嘛?!現(xiàn)在嫌我已經(jīng)晚了,舅舅是我的人,纏你一輩子?!?/br> “嗯?!闭讶实坌刂袦貫懗鄙p吻愛妻眉心。 “纏我一輩子吧,并蒂連枝,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