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真心(微h) dan meixs8.com
書迷正在閱讀:天終于落雨、嘉好、參加夫妻檔荒野綜藝我爆紅了、天使在鐘塔哭泣、小兔猻對它的尾巴很滿意、七零團(tuán)寵小炮灰、重生種田日常、我在八零養(yǎng)熊貓、被穿書女配交換人生后[七零]、千山青黛
法國巴黎,一場全球最盛大的脫衣舞秀正在上演。 作為dolce的執(zhí)行總裁,斯庭也受邀在列,出席了這場不對外開放的活動。 表面上,他是借機(jī)和幾個國際知名奢侈品牌,商討聯(lián)名相關(guān)的事宜。 斯庭從去年開始,就放出了很多消息,有意打造一條高端生產(chǎn)線,制造只對名人貴族販?zhǔn)鄣奶枪?,并與各大奢侈品牌深度綁定合作。 但實則他這次來到巴黎,是為了見一見天幕會的對外聯(lián)系人。 幾周前,斯仲豪就是在這里,中了斯庭設(shè)計的圈套,吃了癟。 斯庭坐在vip座席中,呼吸著空氣里奢靡香甜的氣息,心情好得要命。 斯仲豪骨子里還是個中國潮汕人,最講究血脈傳承,此情此景,不正是他向往追逐的傳承嗎? 脫衣舞娘把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褪去,丟在舞臺上的各個角落,衣服掀起香氣十足的輕風(fēng)。 艷俗的脂粉氣。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timi x s. 斯庭看著這些人,不自覺地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她也很香,但身上是讓人舒服的花果香氣。 在床上越興奮越激烈的時候,她會變得更香。 但從來沒有讓斯庭覺得膩味過。 表演的背景音樂充滿誘惑,斯庭在光怪陸離的舞臺深處,卻只能看到被他留在佛羅倫薩的陸南之。 他根本沒有刻意想她,可她鉆進(jìn)了他的腦子里。 之后整晚,都揮之不散。 斯庭和天幕會的聯(lián)系人見過了面,談了合作的事項,回到酒店后,推開門,看到了房間里站著六七個先前表演過節(jié)目的脫衣舞娘。 和聯(lián)系人分開前,他對斯庭說,“會長專門囑咐我,既然咱們有意合作,誠意就要給足,斯先生送了我們一份大禮,我們天幕會自然也要回禮,今晚只是開胃菜,您隨意享用,怎么吃都行,之后斯先生也會感受到我們更大的誠意?!?/br> 這些女孩,大概就是“開胃菜”吧。 很少有人知道斯庭的癖好,畢竟知道的人,不是crow內(nèi)部的,就是已經(jīng)死了。 這些女孩是開胃菜,但同樣也是天幕會那邊的震懾。 畢竟在這么短的時間,美國佬的手就伸進(jìn)了意大利,摸清了斯庭很私人的“興趣”,這不值得害怕嗎? 如若斯庭不聽話,餐點隨時會變成利刃。 “我這人,生平最恨的就是威脅?!彼雇ム哉Z。 他伸手?jǐn)埩艘粋€金發(fā)女孩入懷,反手關(guān)上了房門。 金發(fā)女孩被斯庭帶到了床上,她很配合地脫掉了自己的連衣裙,裙下真空,帶著斯庭熱衷的那款香水的氣息。 另外幾個女孩也湊了上來,像薔薇藤一樣緊緊纏繞上了斯庭的身體。 訓(xùn)練有素、技巧滿滿,斯庭整個人埋進(jìn)香艷的酒池rou林中,衣衫被扯得有些凌亂。 下身被濕潤的口腔包裹住了,斯庭的神色卻異常清醒,他看著身邊的女孩們,耳邊傳來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幻聽。 “斯庭。” “斯庭。” “斯庭,我好愛你?!?/br> “愛是真心換真心,你這家伙,有真心嗎?” 他回過神,腰腹用力地往前一頂,女孩發(fā)出了討好的悶哼。 他順手摘下腕上的手表,往半空中一拋,看著幾個女孩像鬣狗一樣激動地爭搶。 “這塊表,能換你們的真心嗎?” 斯庭的語氣詭異又夸張,就像在舞臺上拙劣表演的演員。 眾人愣了一瞬,沒有明白斯庭的用意。 他又從上衣的內(nèi)兜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交在了某個女孩的手里,繼續(xù)問,“加上這個,能換你的真心嗎?” 如同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水面上掀起了大片大片的漣漪。 女孩們明白了斯庭是什么意思,爭相湊到了他的面前,扭著屁股和腰肢,聲聲浪叫著討好他,嘴里不約而同地給他肯定的答復(fù)。 那些女孩的技巧了得,讓斯庭的rou體一次次攀上全新的頂峰。 可他的腦子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心里的那一塊根本沒有被填滿。 沒有被性快感填滿,沒有被技巧填滿,沒有被征服填滿。 心里的那一塊永遠(yuǎn)都是空空蕩蕩的。 “斯庭,我好愛你?!?/br> 我好愛你。 好愛你。 昏黃的路燈下,少女牽著斯庭的手,踮起腳尖,輕輕地啄了一下他的唇角。 心里涌出的熱感,是作為人的難得的真實。 可這份真實,他無法掌控。 “送我回中國,我就會開心了?!?/br> “送我回中國?!?/br> “中國?!?/br> “呃?。 ]嘴!別吵了,給我閉嘴!”斯庭突然翻身起來,通紅著雙眼發(fā)了狂。 女孩們尖叫起來,不明所以地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短暫停頓的幾秒鐘,斯庭下意識往枕頭下一摸,發(fā)現(xiàn)了一把早就準(zhǔn)備在那里的手槍。 他二話不說,掏出來就上了膛,直接把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女孩,一槍爆頭。 房內(nèi)爆發(fā)比剛剛更激烈的尖叫聲,伴隨著絕望的哭喊和求饒。 渾身赤裸的女孩子們作鳥獸散,斯庭粗暴地就近抓住某個人的頭發(fā),把槍抵著她的太陽xue,又是一槍。 有的女孩跑到了房門口,本以為抓住了救命稻草,可發(fā)現(xiàn)門早已經(jīng)從外邊反鎖,怎么拉都拉不開。 那個黑發(fā)黑眸的英俊男人,就像地獄走來的撒旦,滿臉沾著血,揚(yáng)著興奮過頭的笑容,像貓看著老鼠似的,玩味地走近自己,把黑洞洞的槍口抵了上來。 房間的窗戶正對著埃菲爾鐵塔,歌舞升平光怪陸離。 而房間內(nèi),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間煉獄。 斯庭扣動扳機(jī)的速度越來越快,殺意裹著快感,尖叫刺激著他的后背起了雞皮疙瘩。 12歲那一年,親手殺死了唯一一頭鹿,斯庭的心里就再也沒有被填滿的時候了。 那個被困在他身體里的劊子手,夜夜掙扎嘶吼,沖撞尖叫,把他心里的空洞,越撕越大。 他最恨的其實不是斯仲豪。 而是滿心滿眼只有錢和好日子,一點點走到那一步的。 自己。 更多的鮮血就能覆蓋最初的鮮血。 更多不甘怨毒的目光。 就能覆蓋,最初的目光。 “我好愛你,斯庭?!?/br> 雙手沾著別人的血和自己的淚,斯庭茫然地看著手中的混合物,呼吸沉重得讓他的胸腔很痛。 他把跪在地上的膝蓋撈了起來,掙扎著站直身體。 尖叫和求饒漸漸消匿,Blumkin打開了反鎖的房門。 渾身是血的斯庭半躺在沙發(fā)上,左手夾著煙,右手端著一杯飲了一半的香檳。 見到Blumkin,他病態(tài)一笑,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杯子,“還得是美國佬,今夜,很盡興?!?/br> “Sid,你……”Blumkin喉間一哽。 斯庭抿了抿嘴唇,笑道,“跟天幕會的人說,他們開的條件,我答應(yīng)了,不過前提是,斯仲豪的命,得是我的?!?/br> 他邊說邊脫掉了沾滿血的衣服,拉開了浴室的門,“換個房間給我,這里太臭了,對了,別忘了訂明天回意大利的機(jī)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