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團寵小炮灰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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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柳弱小無助:“沒沒沒,奶,我什么都沒說?!?/br> 蘇成運和蘇成星默默閉上了干嚎的嘴,隱身了。 午飯有rou包子,有白菜rou餡和豆腐rou餡兩種。 一口下去,里面的肥rou夾雜著大白菜直冒油,把包子皮都浸滿了油,香的幾個孩子直舔手。 蘇溪溪不喜歡吃肥rou,趁著秋槐花沒注意把肥rou挑了出來撥在一邊,把皮和白菜吃了。 然后張嘴喊媽。 秋槐花瞅著她的碗里,心口發(fā)疼:“你說你,一個包子里能有多少rou,就指望著這點解解饞,你還都給挑出來了?!?/br> 說是rou包子,里面就是純正的小塊肥豬rou,亮晶晶的,泛著油光。 還真不是蘇溪溪矯情,原主也不喜歡吃肥rou,專挑瘦rou吃:“媽,肥rou太油了。” 秋槐花拿筷子把肥rou從她碗里撥出來,再分給幾個小的,細細碎碎的念叨著: “也不知道瘦rou有什么好吃的,一點油水都沒有。怪不得你不長身體,瘦的跟竹竿一樣……” 見小妹嘟著嘴,蘇明家輕笑著打斷秋槐花的念叨:“媽,小妹吃不下去,難道還逼著她吃不成。她還在長身體,慢慢養(yǎng)著,會有rou的?!?/br> 話音剛落,院子外傳來敲打院墻的聲音,緊接著就沖進來一群人,大約五六個人。 為首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子,是方翠的媽。頭發(fā)花白短少,眼睛細而狹窄,滿臉都是發(fā)黑的斑點,面相有些兇狠。 見著蘇家人在吃午飯,跟狗鼻子似的聞著了空氣中殘存的rou包子香味,“喲,親家這吃的好啊,還有rou吃。可不知曉我家閨女回家后整日整夜的哭,你們倒是過著好日子?!?/br> 她身后就是許久不見的方翠,面容憔悴,嘴唇發(fā)白,脊背彎了不少,看著瘦了許多。 方翠遠遠就看到了端著碗的蘇梧蘇桐,眼淚嘩啦啦的流,哭的撕心裂肺,跑過去想抱住兩孩子:“阿梧阿桐,媽知道錯了,媽真的好想你們啊?!?/br> 蘇桐驚得直往后退,碗差點沒拿穩(wěn)。還好蘇明家高大的身軀及時擋在兩孩子面前,眼神冷漠看著跟瘋子似的女人:“方翠,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方婆子叉腰冷哼,振振有詞的說:“離婚了她也是倆孩子的媽,來看看孩子沒錯吧?” “我閨女給你們蘇家生了倆閨女,怎么,你們說離婚就離婚啊。啊啊啊,你們就仗著我家老頭子不在了,就欺負我們孤兒寡女,還有沒有天理了啊,還有沒有人管管啊……” 嗓門越說越大聲,她身后幾人也跟著叫嚷起來。 一時間,院子里熱鬧得跟菜市場沒什么兩樣。 秋槐花活了幾十年,什么風浪沒遇到過。重重的放下碗,凳子一踢走到方翠面前,“方翠,你和老二為什么離婚,沒和你媽說?還有臉來我家耍威風?當老娘死了啊?!?/br> 方翠得了方婆子眼神,立馬過去抱住秋槐花的大腿,苦苦哀求:“媽,我錯了,讓我回來吧,我發(fā)誓我一定會對倆孩子好的,您相信我。我想孩子都吃不下飯了,我再不對,孩子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啊?!?/br> 方婆子旁邊是方翠的嫂子,一副為兩人好的語氣:“妹夫啊,小翠她就是一時鬼迷心竅,回家這些天也想通了。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兩閨女這年紀正是需要媽的時候啊。” 秋槐花蹬不屑的蹬著開方翠,呸了聲:“給老娘滾犢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么算盤。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啥屁,有我秋槐花在一天,她方翠就不可能再回來?!?/br> “這種人,不配當媽。什么想孩子想的吃不下飯,我看就是你們家沒飯吃了。賤不賤吶?!?/br> 說著,就拿起角落的掃帚朝這群人亂七八糟的揮打。 院子里一陣雞飛狗跳。 被一掃帚打到肚子的方婆子,憤怒的空手上前,和秋槐花扭打在一起:“死老瘟婆,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br> 秋槐花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身手利落的一把扯住方婆子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另一只啪啪啪的拍打她的嘴巴:“你個老不死的,嘴賤我就給你打打,讓你長長教訓?!?/br> 還趁機回頭狂罵無從拉架的兩兒子:“還愣著干什么,蠢的跟豬一樣,你老娘都被欺負到頭頂上了。把這群垃圾都給我攆出去,院子都熏臭了?!?/br> 蘇明建和蘇明家加入戰(zhàn)斗,混戰(zhàn)規(guī)模龐大起來。王香和蘭福英紛紛上前幫著秋槐花,局勢占上風。 院子門口,都是聞訊而來看熱鬧的鄰居,有的手里還端著飯碗。 蘇大強身為一家之主,等秋槐花出氣出的差不多了才出聲打斷這場鬧劇。 “都給我住手!幾十歲的人了還打架,像什么笑話,老大老二。” 秋槐花挺久沒機會發(fā)揮年輕時的實力了,這一架打的渾身舒暢。知道見好就收,在兩兒媳的攙扶下,停下了手。 高傲的站在疼的直不起腰的方婆子面前:“喲,你這不行啊,老娘還以為你有點東西,結(jié)果,嘖?!?/br> 這個語氣詞,嘲諷的恰到好處。打輸?shù)姆狡抛釉俅伪淮碳さ搅?,還想上前扒拉。被頭發(fā)凌亂的方嫂子給拉住了,瑟縮的勸道:“媽,我們打不過?!?/br> 方家?guī)淼娜?,不論男女,都得到了蘇家人的一頓好招呼。 蘇溪溪被秋槐花的武力值震驚到了,難怪她看蘇大強一點都不擔心,老神在在的坐著。 "我滴媽這么厲害的嗎?!" 蘇柳喃喃:“我也是第一次見。” 蘇溪溪擔心蘇梧蘇桐難受,還說安慰一下。 轉(zhuǎn)身就看到蘇桐兩眼發(fā)光的望著秋槐花,仿佛覺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屬性。 再看蘇梧,小臉冷冷清清,和先前深夜憂傷判若兩人。 有那么一瞬間蘇溪溪覺得這一切不對勁,歪頭疑惑:“你倆還好吧?” 別是強顏歡笑?苦中作樂? 蘇梧垂下眼,內(nèi)心很平靜:“小姑姑,我挺好的。” 聰明的孩子早熟,在方翠離開這個家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個女人從今以后只會是她生理意義上的母親。 方翠的離開,對她的生活沒有太多影響?;蛟S在不知什么時候,她就已經(jīng)不再期待得到所謂的母愛了。 那天晚上的難受和哭訴,從另一種方向來看,何嘗不是在對過去的生活做告別呢。 而對蘇桐來說,她長期生活在方翠的陰影下。方翠的離開,她甚至是有點開心的。 當今天方翠出現(xiàn)的時候,她害怕了。害怕方翠會重新回到這個家里來,打破這美好的生活。 爸和奶的做法,更是讓她心安了。 蘇桐有想法:“小姑姑,我想學打架!” 五個字,讓蘇溪溪和蘇梧同時看向她,滿腦子問號。 蘇溪溪聳聳肩,還給她出餿主意:“想唄,去叫你奶教你?!?/br> 蘇桐貴在有自知之明,苦惱的說:“奶肯定不會同意,她只會讓我上學?!?/br> 蘇溪溪被逗笑了,隨口說:“你知道就好。還不如好好讀書,以后去當警察,抓壞人多威風。” 方家沒討著好,但又干不過秋槐花,心里門清這事錯在方翠。方家不想鬧大,鬧大了她家也不占理。 挨了一頓打,說又說不過秋槐花,方婆子領(lǐng)著一群灰頭土臉的跟班,灰溜溜的走了。 沒熱鬧看了,圍觀的村民紛紛散去。 再回到飯桌前,飯菜都涼了。 秋槐花心情舒暢的喝了一口湯,坐下后才發(fā)現(xiàn)后腰有點發(fā)疼。應該動作幅度太大,有些扭傷了。 “哎喲,年紀大了,這身體不中用啊?!?/br> 蘇大強早吃過了,坐過去給秋槐花捶捶腰:“都一把年紀了,還打架,說出去不怕人笑話。” 秋槐花不覺自己有錯:“人都找上門了,不把他們打出去讓我秋槐花的臉往哪兒擱。你手往上點捶捶,誒對對對,就那兒?!?/br> 蘇大強倒也不是罵她,就是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有老大老二在,就夠了?!?/br> 提到老二,秋槐花就嫌棄的瞟蘇明家一眼,“呵,這不是怕老二舍不得出手,斷不干凈。姓方的多來幾次,我們家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蘇明家一臉尷尬,說:“媽,我真不知道方翠會來這一出。上次我和她說清楚了的。” 秋槐花嘆氣后,警告他:“蘇明家,我話放在這兒。你和方翠私下不許有接觸,就是關(guān)于孩子的也不行。要讓老娘發(fā)現(xiàn),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家,和方翠過去吧?!?/br> 方家的這一鬧騰,午睡時間又少了。 下午。 蘇家人前腳去上工,后腳帶著草帽的柳青山就來了。 “蘇溪溪在家不?” 蘇溪溪聽到自己名字,跑過去開門:“是柳五叔啊,找我有什么事嗎?” 柳青山焦急萬分:“你柳五嬸娘家出了事,我可能要過去幾天。監(jiān)工的人我已經(jīng)找到了,但記工分的活兒要認識字,他們干不了。大隊長就跟我提到了你,讓我問問你能幫個忙不?” “這活兒不忙,也不下地。就在倉庫那兒,早上登記一遍上工的人,傍晚他們上完工來說工分你就寫上去?!?/br> 蘇溪溪沒干過這活兒,怕干不好出錯:“柳五叔,我可以幫忙,但我不會?!?/br> 柳青山見她沒直接拒絕,忙說:“我沒帶記工分的本子,現(xiàn)在去辦公室我教你,很簡單的。你每天有五工分拿,從我工分里扣,行嗎?閨女?!?/br> 蘇溪溪聽著不是很難,便答應了。隨后跟著柳青山,去大隊辦公室感受了下記工員每日的工作流程。 所以,當蘇家人傍晚下工登記工分時,見到坐在倉庫門口的蘇溪溪,都懵圈了。 “溪溪,你怎么在這里?這不是你柳五叔的活兒嗎?” 第25章 25 ◎你們都欺負我◎ 蘇溪溪一邊給人登記工分,一邊解釋:“柳五叔有事,叫我來當幾天記工員。我在家閑著也沒事,就應下了?!?/br> 秋槐花擔憂她一個人忙不過來:“要不要叫阿梧來幫你啊?” 剛上手時,蘇溪溪還有些手忙腳亂。多幾個人后,就逐漸適應了。 “媽,不用,我可以的?!?/br> 旁邊站著大隊書記,見狀連忙出聲:“溪溪這孩子上手快,你們放心吧。有我盯著呢?!?/br> 記工分是個細致且萬般重要的工作,柳青山臨走前放心不下,大隊書記就說他抽空來看著。 很快輪到了那群知青。 高菲不樂意的嘀咕:“怎么是她?。繒粫??要是登記錯了,那我這一天豈不是白干了?!?/br> 洪蓉嘴角抽搐,懶得搭理她嫉妒的嘴臉。知道這人就是見不得別人過得比她好,一天頂多掙個四五個工分,還麻煩事多。 安夢擦了擦汗,細聲細氣的說:“高知青,你想多了。旁邊站著那位是大隊書記,有他在不會出錯的?!?/br> 高菲恨恨的瞪了眼坐在前方,身上干干凈凈的蘇溪溪,嘴損:“切,這誰能知道。萬一出錯,就是麻煩事了,也不知道這些人咋想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