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團寵小炮灰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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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槐花清楚自己幾個兒子的性格,雖然老二鬼把戲多,但也不是個無緣無故揍人的。 她歇了怒火,坐著問:“說吧,咋回事?” 蘇明家看看房梁,看看地面,就是不看秋槐花,“他該打,媽你就別管那么多了。反正姓鄧的不可能知道是我干的就行了?!?/br> 秋槐花眼皮子跳,總覺得不知道什么重要的事:“蘇明家!你到底瞞著老娘什么?” 蘇明家死活不肯說,氣得秋槐花想上手打他一頓。 蘇大強勸說:“老婆子,老二是個有分寸的。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br> 秋槐花叉著腰罵人:“現(xiàn)在敢打人,以后怕不是要殺人放火了。我還能管他幾年,他都是當爸的人了,還干這種事?!?/br> 蘇大強給老二使個眼色,繼續(xù)安慰秋槐花。 蘇明家趁著秋槐花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圍在門口的蘇成運,急急躁躁的上前,兩眼放光,全是對二叔的崇拜:“二叔,那知青……” 蘇明家老神在在的點頭:“噓,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可千萬別說漏嘴了?!?/br> 不對,姓容的那知青也知道。 蘇柳湊過去問:“二叔和哥在說什么?。课乙蚕肼??!?/br> 蘇明家淡定的推開她的小腦瓜:“沒什么,阿柳,你小姑姑呢?” 蘇柳撅嘴:“小姑姑在屋子里,一回來就進屋子了。把門關(guān)的死死的,誰都不讓進去。” 蘇桐眨著眼睛,插嘴:“就是就是,感覺小姑姑今天怪怪的。” 蘇梧沒說話,但也認同meimei的話。 蘇明家隱約猜到了小妹在屋子干嘛,聽了姓鄧挨揍的消息,怕是在屋子笑個不停吧。 于是大手一揮,摸摸兩閨女的腦袋:“你們小姑姑沒事,去看飯做好沒?” 王香和蘭福英一前一后端著菜出來,笑著說:“剛做好,二弟。叫小妹出來吃飯了?!?/br> 蘇家一片祥和寧靜,大隊長家此時鬧騰的不行。 昨晚,鄧安洗衣服回來的路上,被人一腳踹進地里。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就被那人用自己的濕衣服給蒙住了眼睛,雙手綁在背后,嘴也給堵上了。 挨揍結(jié)束后,鄧安渾身都痛,特別是臉上,嘴一動,疼的齜牙咧嘴。好不容易把臉上的衣服磨蹭掉,一撅一拐的走回知青點。 一路上不敢出聲,不敢叫人來幫忙解開他被捆住的雙手。畢竟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狽。 孫茂看到被揍的跟豬頭似的鄧安,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又使喚同屋子的兩人,去幫鄧安一把。 鄧安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把孫茂嫌棄得想讓人把他扔出去。 孫茂根本不關(guān)心他被誰揍了,問了挨揍全過程,吃瓜吃夠了瞌睡也就來了。 鄧安從沒這么狼狽過,想馬上去和大隊長告狀,但被想睡覺的孫茂攔住了: “這么晚了,大隊長肯定都睡了,你連是誰打你的都不知道。現(xiàn)在去了也白去,還不如休息好,明天再去說。” 大隊長知道了,按理來說一定會來問和鄧安同屋子的人,那他今晚怕是別想睡個好覺了。 孫茂一番話,見把鄧安忽悠好了,翻過身就閉上眼睡了。 錢偉業(yè)也不想大晚上的出去折騰,明天還要上工:“鄧知青,你小聲點,我要睡覺了?!?/br> 這晚上,鄧安一躺上床身上就疼,根本無法入睡,備受煎熬的到了天亮。 只是那張臉夠腫,都看不出熬夜的黑眼圈了。 鄧安眼珠子充滿了血絲,邋里邋遢的樣子,跟幾百年沒吃東西的畜生沒什么兩樣。 迫不及待的想出門,去和大隊長告狀,訴說昨晚自己的痛苦遭遇。 孫茂沒眼看,嘲諷道:“你現(xiàn)在出去,怕不是要把我們知青的臉給丟完。” 鄧安瑟縮的腳步一退,難堪的臉漲得通紅,最后退回了屋子。 錢偉業(yè)洗了一把臉,撓撓頭不解的問:“孫知青,這樣說鄧知青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俊?/br> 還好被打的不是他。 孫茂毫不在意的說:“勞資說的大實話,這時候外邊那么多人。誰知道他干了什么惡心事,被人找上門來蒙著打。我們怎么沒被打,我看就是他自找的?!?/br> 錢偉業(yè)轉(zhuǎn)轉(zhuǎn)滿是智慧的眼珠子,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呆呆的說:“好像是哦?!?/br> 等上工的人走完,鄧安才小心翼翼的出門,臉部用帕子包裹著,只露出兩只眼睛來。 一路躲躲藏藏的來到大隊辦公室,還把大隊長和大隊書記嚇了一跳。 “你誰啊?在外面瞎晃悠干啥?” 鄧安見沒別人,摘下帕子,開始他漫長又痛苦的述說。 大隊長和大隊書記都被他那模樣驚呆了。要知道,大山生產(chǎn)大隊,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 鄧安只知道自己昨晚在田地被人打了,其余的一問三不知。連個可懷疑對象都沒有,讓大隊長束手無策。 大隊書記委婉的詢問:“鄧知青,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嗎?光你說的那些,我們也沒辦法幫你找到人。” 大隊長:“是啊,我們大隊這么多人,總不可能挨家挨戶的去問吧。你好歹說個有用的信息啊。” 鄧安有點心虛,但覺得不太可能,理直氣壯:“大隊長,我可是知青,在你們大隊被打了。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要不然我去告你們虐待知青!” 被一個毛頭小子威脅,大隊長沒了好臉色:“隨便你去告,我們大隊這么多年都沒出過事,村民個個都沒有過壞心思。怎么你一來就被揍了?” 今年年底,公社會評選先進生產(chǎn)大隊。要因為這事鬧到公社去,甭管能不能評上,對大隊肯定都沒好處。 大隊書記在中間當和事佬,苦口婆心的說:“行了行了,都消消氣。鄧知青,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這事一點頭緒都沒有,我們也不好處理啊。” 按照他多年來的經(jīng)驗來看,這事就算查下去,也沒結(jié)果,只能白白浪費時間。 要么就是姓鄧的知青沒說實話,瞞著的事情更重要些。 鄧安聽明白了大隊書記的意思,頂著一張慘不忍睹的臉離開了大隊辦公室。 他不是傻子,心里明白人絕大可能是抓不到了。除非他把去堵蘇溪溪的事說出來,這樣有嫌疑的人就是蘇家。 可一旦說出來,那他的計劃就不可能再實現(xiàn)了。所以絕不能說。 鄧安也不肯白白受這個傷。 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事情鬧得大隊的人都知道,丟臉是丟臉了點,但能逼迫大隊給他補償。 所以就有了臨近中午,鄧安去大隊長家折騰嚎叫的一出戲。 大隊長鐵青著臉,和鄧安好說歹說,不得已又許了他一些好處,才把人說走。 不得不說,鄧安挨的這頓打,讓蘇溪溪的心情愉快了不少,至少這幾天不用擔心鄧安再來堵她了。 哼著小曲兒跨進辦公室,蘇溪溪一時忘記了昨天和容言初鬧的不開心,主動和他打招呼。 “容老師,下午好啊?!?/br> 容言初怔了怔,剛想回應(yīng)她的招呼。 蘇溪溪就想起了昨天的事,笑著的小臉跟夏天善變的天空,嗖的一下變了:“哼!” 見他桌面上已經(jīng)沒有那幾顆水果糖,腦子里瞬間晃過好幾種猜測。 蘇溪溪心情不妙,陰陽怪氣的說:“哎喲,瞧我那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怕是早就進螞蟻窩了吧?!?/br> 靠,早知道就不給這人了。要是拿給家里那幾個小的吃…… 容言初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辯解一下:“蘇老師,水果糖我拿回去了,沒有扔給螞蟻?!?/br> 在胡思亂想的蘇溪溪,尷尬的咳了咳,嘴瓢了:“甜不甜?” 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后,蘇溪溪想扇自己一巴掌,想立刻找個縫鉆進去。 容言初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我還沒嘗,今晚回去嘗一顆。明天告訴你答案,行嗎?” 蘇溪溪懊惱極了:“你愛吃不吃,關(guān)我什么事!” 第35章 35 ◎蘇家老三◎ 天氣愈發(fā)寒冷起來。 十二月底, 距離新年的到來還有大半個月。 學(xué)校這兩天在進行期末考試。 蘇溪溪監(jiān)考完,還要和三個老師一起批改試卷。 辦公室沒有取暖的工具,只能把門窗關(guān)好, 不讓外面的冷空氣流進來。 把語文試卷批改完后,蘇溪溪捏捏手腕, 又搓搓手試圖讓手暖和一點。 悄悄咪咪的靠近楊老師, 討好的笑笑:“楊老師,要不你跟周老師說, 讓我們把試卷帶回家批改吧?求求您了, 這兒真的好冷啊,冷的我大腦手都不想動了。” 楊老師搖搖頭, 失笑:“這可不行, 你周老師是不會同意的?!?/br> 蘇溪溪垂頭喪氣的手心哈哈氣,回到座位上看著那堆未批改的試卷就頭疼。 楊老師見她實在冷的不行, 回屋把裝著熱水的玻璃瓶放在她懷里:“最近的天氣冷得不正常, 怕是要下雪了。抱著這個吧, 不熱了和我說, 我去給你換熱水?!?/br> 蘇溪溪緊緊抱著玻璃瓶,感動的眼淚汪汪:“謝謝楊老師!” “快批改試卷吧,早點弄完也好早點回家。” 有了玻璃瓶,蘇溪溪快要凍僵的身子得到了溫暖。 天黑前, 蘇溪溪終于把試卷批改完了,還把分數(shù)統(tǒng)計了出來。伸了個懶腰, 問周老師:“周老師, 我?guī)湍囊稽c吧, 一起也快些?!?/br> 周老師教著兩個年級, 楊老師偶爾也會幫他上課。 周老師手里幾個紅色大叉叉落下:“我這兒沒幾份了, 去小容那里看看要你幫忙不。” 蘇溪溪走過去,在容言初邊上數(shù)了數(shù)他手臂壓著的試卷。 容言初頭也不抬的說:“沒幾張,我馬上就改完了?!?/br> 而楊老師那里,也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