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團寵小炮灰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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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言初微微頷首:“應(yīng)該是的。溪溪,你不必有負擔(dān)感。” 蘇溪溪嘆氣:“這不是負擔(dān)不負擔(dān)感的問題。算了,你不懂,你讓我一個人靜靜?!?/br> 可能容家的傳統(tǒng),就是愛送人東西。 容言初這人也是,每次去縣城,都會給她帶小零食和一些小玩意。 不管她說過多少次,就是不聽,跟聾子一樣。 容言初無措的垂眸,手指甲抵在手心,有些痛意。 他不想蘇溪溪為難,抿唇道:“溪溪,你要是真不喜歡,那我就退回去吧?!?/br> 蘇溪溪斜眼瞅他:“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像什么嗎?” 容言初下意識的摸了下臉:“像什么?” “像受委屈的小媳婦。” 第59章 59 ◎真正意義上認可了他◎ 十一月, 村子步入初冬季節(jié)。 天氣慢慢變冷了,蘇溪溪早早就裹上了毛衣。 這個月,注定是忙碌又充實的。 值得一提的是, 大山生產(chǎn)大隊得了上頭指令,準(zhǔn)備開始安裝電線了。預(yù)計明年初就能通電了。 又是一個周六, 蘇溪溪縮在辦公室里, 門關(guān)上,窗戶就留了一條縫。 天氣變冷, 人就犯懶了。 她把手揣在兜里, 眉眼間提不起精神,懶洋洋的默背著語文上的課文。 看著看著, 這眼皮子就不受控制的閉上了。 她昨晚被高菲纏著問了好些問題, 快十點半了這人才離開蘇家。 往日,蘇溪溪都是十點就睡覺的。誰曾想, 就晚上床半個小時, 她的睡意就沒了。 躺在床上,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氣得蘇溪溪又爬起來做了兩道數(shù)學(xué)題。將近十二點, 才又有了睡意。 晚睡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是被秋槐花敲門叫醒的。 對面的小腦袋瓜一點一點的,最后還直接趴桌上了,容言初當(dāng)然看到了。 但他也注意到了蘇溪溪眼下的黑眼圈, 就沒叫醒她。 熬夜會有黑眼圈,她皮膚白凈, 黑眼圈就愈發(fā)明顯了。 容言初放輕了翻頁的聲音。 時間靜靜流逝, 屋子里安寧美好。 容言初去周老師的住處, 給蘇溪溪的杯子裝了一些熱水。 見時間差不多了, 就輕聲喚她:“溪溪, 醒醒?!?/br> 蘇溪溪的睡眠深,一般聲響其實是吵不醒她的。 她在夢里吃大雞腿,馬上就要吃到嘴里,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名字。 一下子就醒了,到嘴的大雞腿也飛了。 蘇溪溪揉了揉干澀的眼睛,幽幽的說:“言初哥哥,你就不能再晚會兒喊我嗎?” “我要鬧了,我的大雞腿飛了。我不管,你要賠我。你知不知道,我在夢里吃大雞腿,就差幾秒我就吃到嘴了!” 無理取鬧——蘇溪溪。 容言初聽到那稱呼,喉結(jié)滾了滾,誠懇道歉:“對不起,溪溪?!?/br> 蘇溪溪的臉就跟六月的天,毫無征兆的說變就變。 她站起身指責(zé):“你就不能有點骨氣嘛!怎么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啊。” 可能她骨子里犯賤,容言初事事順著她,她也不高興。 容言初沉默了,似乎也被蘇溪溪的這一出整無語了。 蘇溪溪煩躁的抓抓頭發(fā),語氣不怎么好:“我出去走走,你自己先復(fù)習(xí)吧?!?/br> 關(guān)門聲啪的一聲。 蘇溪溪心里又后悔,自己動作為什么不能輕一點。 她走到學(xué)校外的坡上,坐在枯黃的草地上,腦子很亂。感覺什么沒想,又感覺什么都想了。 “他不會生我氣了吧?” “好像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我最近脾氣怎么回事???” “我現(xiàn)在回去道個歉,還來得及不?” “怎么想感覺都是我的錯啊,容言初不會在心里罵我神經(jīng)病吧?” “他要是敢罵我,我就跟他分手。處什么對象,一個人不香嗎?” “唔……不過和容言初在一起,好像也挺好的?!?/br> 蘇溪溪自言自語,自問自答,一個人說的還怪起勁兒的。 自我調(diào)節(jié)了一會兒,蘇溪溪覺得情緒穩(wěn)定了,起身準(zhǔn)備回去好好給容言初道個歉什么的。 轉(zhuǎn)身就看到他站在學(xué)校門口,正望著她這處,不知站了多久。 蘇溪溪有點尷尬,深呼吸一口氣走過去,心虛的詢問:“容言初,你生氣了嗎?說實話,不許騙我?!?/br> 容言初很認真的回答:“我沒生氣。溪溪,你不必自責(zé),你生理期快到了,情緒不穩(wěn)定是正?,F(xiàn)象?!?/br> 蘇溪溪更尷尬了,小臉染上一絲羞意:“不是,你怎么記得這個???” 她自己都記不住具體的,只記得個大致時間。 容言初沒回答:“溪溪,要回去繼續(xù)復(fù)習(xí)嗎?” 蘇溪溪點點頭,和他并肩往回走,絮絮叨叨的說著話。 “容言初,我跟你講,出門的時候我不小心摔門了。那不是很大一聲嘛,其實當(dāng)時我心里就后悔了……” 冬陽照在兩人身上,在身后投下兩道相攜向前、一高一矮的影子。 臨近高考,又是冬天,田地里也沒什么活兒。 大隊長索性就讓知青這些天不用去上工了。 知青點里,院子里男女知青分別坐在東西邊,各有一張桌子。 鄧安縮在角落,翻看著他在縣城里好不容易淘到的高中課本。 高菲看累了,伸了個懶腰,用手肘碰了碰專心寫題的洪蓉:“洪蓉?!?/br> 洪蓉對手里的題犯愁,連余光都舍不得給她:“干啥?” 時間珍貴,她恨不得吃飯睡覺都抱著課本復(fù)習(xí)。 高菲瞥了眼男知青那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和趙知青要是有一個沒考上,你們以后怎么辦?” 洪蓉臉一黑,咬牙切齒的說:“姓高的,你就不能盼我點好的嗎?” 許是這個問題太過沉重,洪蓉和趙庭都沒提起過,心照不宣的避開了這個不久以后就會面臨的現(xiàn)實。 兩人都清楚,只要來年不在同一個地方,分開的機率是很大的。 高菲聳聳肩:“我這不是早點給你設(shè)想最壞的結(jié)果,好讓你防患于未然嗎?” 安夢頭也不抬的插話:“是該考慮考慮這個問題了,不過我覺得一切看天意,好聚好散吧?!?/br> 這話和高菲想到一塊兒去了:“安夢說的對,好聚好散。” 洪蓉平淡的說:“考不考的上都還是問題,你們還是cao心自己的事吧?!?/br> 女知青這邊的說話聲不大不小,男知青們都聽到了。 趙庭沒了復(fù)習(xí)的心情,洪蓉說的很對??疾豢嫉纳隙歼€是問題。 他和洪蓉,和容言初蘇溪溪不一樣。復(fù)習(xí)這半個月,根本摸不著頭腦,完全就是在重新學(xué)習(xí)一遍居多。 盡管容言初說隨時可以問他,但趙庭的進度還是很慢。 不是說夸張的話,他能在高考前看完初高中的課本,就已經(jīng)是盡力了。 趙庭對自己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有數(shù),他一直都不是學(xué)習(xí)的料子。 所以,等容言初一回知青點,趙庭跟著進了屋子。 容言初看著跟進來的人,問:“什么事?” 趙庭倚靠在木柜邊上,臉上沒什么表情:“老容,如果蘇溪溪沒考上大學(xué),你考上了,你會怎么辦?” 容言初皺眉反駁:“沒有如果,溪溪能考上。” 趙庭心里罵罵咧咧:“行,那我換個說法。要是蘇溪溪沒和你上京市的大學(xué),就你倆的學(xué)校隔了十萬八千里,你會怎么辦?” 見他還要反駁,趙庭及時制止:“這還真有可能,你倆總不能考一樣的分數(shù)吧?老容,你也是時候該想想了。” 容言初僅思考了一秒鐘:“如果離得近,每周去一次;如果離得遠,那每月去一次??偰艿鹊疆厴I(yè)的?!?/br> 他沒想過因為學(xué)業(yè)和蘇溪溪分開。這根本不是理由。 趙庭默默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老容,真有你的。佩服佩服?!?/br> 受了容言初的影響,趙庭覺得他和洪蓉好像也不是不能繼續(xù)。 縣城只有一個高中,所以縣城里的初中學(xué)校也作為了高考考點。 學(xué)生們提前就放了假,早早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