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團寵小炮灰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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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會的性質和學生會大同小異,都是為大學生和大學服務。 上輩子她聽信學姐學長的甜言蜜語,在大一加入了學生會,把她忙的夠慘。 群里發(fā)不完的收到,開不完的會議,寫不完的稿子。 忙完后,蘇溪溪拿著書本又去了圖書館。 她還記得上回借了陌生男同學一支筆,不知今天能不能碰到。 見那座位沒人,蘇溪溪沒多糾結,坐在原位上學習。 中途上了個廁所,發(fā)現(xiàn)最后一張桌子前坐著劉小秀,還剛好和她有些瘆人的眼神對視上。 明明她來的時候那地方?jīng)]坐人的。 蘇溪溪:…… 學習的心一下就熄滅了。 那么大一個圖書館,就好巧不巧在一處? 蘇溪溪煩躁的收拾東西,飛快離開了圖書館,去了教室。 教室沒什么人,安安靜靜的,都在坐著自己的事。 今兒是周五,到下午五點,蘇溪溪準時回了寢室。 隨后,駝著背的劉小秀就回來了。 中間只間隔了十幾秒,巧的有點離譜了。 這入學不到一個月,蘇溪溪發(fā)現(xiàn)劉小秀跟蹤她、偷窺她的次數(shù)不下十次了。 蘇溪溪不想和劉小秀玩貓和老鼠的游戲,冷著臉走到她面前:“劉小秀,麻煩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后面跟著我。你要看我,煩請光明正大的看,行嗎?” 寢室里除了關麗,其余都在。 知道劉小秀行跡的只有梁婷。 朱曼香心大,不怎么關心這些細節(jié);夏蓮當劉小秀為空氣,更不可能注意了。 劉小秀慌亂的揪著衣角,嘴唇囁嚅:“我……我沒有。” 這副作態(tài),把蘇溪溪嘔的想吐。 “你也知道,我看到過你很多次了。怎么?我身上是有什么特別吸引你的地方嗎?” 蘇溪溪本就比劉小秀高,而劉小秀習慣性的駝背,顯得像是被欺凌了一樣。 一向事不關己的夏蓮,看似好心的建議:“蘇溪溪,你好好和劉小秀說唄。萬一是你誤會了,鬧得太難看,蠻丟臉的。” 蘇溪溪微笑:“不是誤會,我眼睛又不瞎?!?/br> 朱曼香走過來,茫然的問:“溪溪,小秀膽子小,會不會真是你看錯了啊。或許可能真是誤會?” 她對劉小秀的印象一般,老實膽小,不愛說話??礃幼硬幌袷悄芨沙龈?、偷窺事情的人啊。 蘇溪溪盡可能平和的說:“絕對不是誤會。梁婷也知道這事?!?/br> 朱曼香為難的抓抓腦門,在蘇溪溪和劉小秀之間來回看,最后選擇誰也不信,誰也不幫。 夏蓮呵呵一笑:“你和梁婷走得那么近,她幫你說話也不是不可能。哎呀,就是可憐了劉小秀,一個人孤零零的,沒個人幫著?!?/br> 話里話外都在說,蘇溪溪伙同別人,欺負弱小,直接把她架在火上烤。 劉小秀還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淚,“我沒事的?!?/br> 蘇溪溪和夏蓮沒什么交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在明面上對上。 蘇溪溪淡漠的看向她:“你要幫劉小秀?” 夏蓮毫無畏懼的攤手:“我可沒這個意思,就是見不得有人被無端欺負?!?/br> 蘇溪溪沒了耐心,說話不留情面:“不幫你就滾,裝什么好人?!?/br> 都這樣了,再指望以后還能好好相處,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夏蓮臉色不好看,惡狠狠的呸了一聲,然后摔門而去。 朱曼香悄悄去了陽臺,還把過道門給帶上了。 “劉小秀,這兒就我們兩個人,別裝了?!?/br> 劉小秀低低的說:“我沒裝,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要是有監(jiān)控,蘇溪溪早就把證據(jù)甩她臉上了。哪輪得到這人囂張到現(xiàn)在。 “你到底想做什么?” 劉小秀沉默了許久,抬頭起來,露出又黑又瘦、很普通的一張臉。 她伸手把枯燥的短發(fā)別在耳后,鼓起勇氣說:“我們都是鄉(xiāng)下來的,你為什么要針對我?我們才是最適合成為朋友的?!?/br> “她們是嬌貴的城里人,怎么可能會看得起我們。背地里不知說過你多少壞話,你居然還和她們一起?!?/br> “你那個對象,我看就是貪圖你的容貌,等玩夠了說不定就把你甩了。這種人我見多了,女孩子還是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讓男人占到便宜……” 蘇溪溪打斷她的話,面帶疑惑:“這就是你跟蹤、偷窺我的原因?” 她是真沒想到,劉小秀心里藏著這么多想法。 劉小秀憤憤的說:“我那不是偷窺,是害怕你被騙了。所以才跟著你的,是你不識好人心?!?/br> 第一次見把跟蹤偷窺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 蘇溪溪氣笑了:“我不需要。劉小秀,那是我自己的事?!?/br> 劉小秀不說話了,不安分的小眼睛左右飄忽。 “劉小秀,你聽到?jīng)]有???我不需要你的好意。你的行為已經(jīng)給我造成了困擾,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只能去警察局了?!?/br> 好話不聽,那就來硬的。 話盡于此,蘇溪溪懶得和她拉扯。 見蘇溪溪轉身,劉小秀不愿放棄的說:“蘇溪溪,我們才應該是朋友??!你是不是也嫌棄我長得丑,所以不和我交朋友的?” “我們通過自己的能力考上這里,不是更應該互幫互助嗎?為什么你們都瞧不起我,為什么?!” 說到最后,情緒不穩(wěn)定了。 蘇溪溪搖搖頭:“不,劉小秀,是你的想法錯了。朋友,不是局限于一兩個特定方面。而是在相處過程中,慢慢感到合拍,三觀一致的人才有一定概率成為朋友?!?/br> “一開始,我們都沒有瞧不起你。是你把自己姿態(tài)放的過低,不顧一切的去迎合他人。這樣,是永遠不會成為朋友的?!?/br> “劉小秀,如你所說,考上這里不容易。我希望你還是能盡早想通吧,免得白白浪費了這幾年?!?/br> 蘇溪溪背上布包,走出寢室。 耽誤了這一會兒,容言初已經(jīng)在寢室大門前等著了。 清瘦挺拔,宛如冬日寒風中聳立的松柏,不為途經(jīng)的雨雪停駐。 每次蘇溪溪下來,容言初都提前抵達了。不管多早多晚,總能第一眼看到他。 “你等多久了啊?我臨時有事就在寢室磨蹭了一會兒?!彼龥]想過現(xiàn)在就把劉小秀的事告訴容言初。 沒有原因,就是不想。 容言初接過她的布包:“沒等多久?!?/br> 兩人并肩往校園大門走去,蘇溪溪忽然瞥見前方一個人帶著黑木框眼睛。 這不正是借她筆的那位同學嗎? 蘇溪溪扒拉了下掛在容言初肩上的布包,還真帶著,急急忙忙的說:“你在這兒等等我,我去還個筆?!?/br> 還沒反應過來的容言初,就眼睜睜看著前一秒和他說話的溪溪跑遠,停在不遠處的一個男生面前。 男生頭發(fā)有些長遮住了眉眼,又低著頭,看不清臉上表情。個子要比蘇溪溪高大半個頭,站在一起意外和諧。 兩人說著話,蘇溪溪臉上帶著笑,襯得在原地的容言初像孤家寡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容言初,快步走過去,挨著蘇溪溪站。近的衣服都快貼在一起了。 冷眼望著那男生,隱隱宣告了他和蘇溪溪關系不一般。 “他是?”男生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容言初,詫異的問蘇溪溪。 不等蘇溪溪說話,容言初就脫口而出:“我是溪溪對象。” 男生寡淡的“哦”了一下,對他急躁行為很不理解。 還是多嘴說了一句:“不過就算是在處對象,我覺得也需要給對方一定的自由空間。抓得越緊,散的越快。你這都不知道的嗎?” 和對象處在戀愛甜蜜中的容言初,聽不得這種隱含挑釁的話。 蘇溪溪連忙攔住他,歉意的笑笑:“好的好的,謝謝學長提醒?!?/br> 說完,就連拉帶拽的帶著想沖上去跟人理論的容言初飛快的溜了。順帶安撫一下他:“冷靜冷靜,別沖動?!?/br> 某人跟小孩似的告狀:“溪溪,你聽聽他說的什么話!就是見不得我們好。” 蘇溪溪說:“對對對,咱們不搭理他。氣著自己就不好了?!?/br> 容言初不吭聲了,他明白最近自己的情緒不對勁。沉默了幾秒,低聲問:“溪溪,我是不是在無理取鬧?” 回到京市后,他恨不得一天八百個小時都守在蘇溪溪身邊。 明明這里是他從小生活的城市,卻比在大隊還要茫然和無措。 望著他那雙不安的眼眸,蘇溪溪微微一怔:“沒有啊,你為什么會這樣想?” “我知道你和那個學長之間,明明沒有什么。那人說的話也有道理。我應該聽進去的,但我控制不住腦子里的想法?!比菅猿跽f著,頭越發(fā)低了。 “溪溪,我是不是生病了?” 整個人都彌漫一股頹靡的氣息。 蘇溪溪還真沒覺得他的舉動,有讓她不適的,都在她理解范圍之內。 可能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但聽完容言初的自我剖析,蘇溪溪小臉是形容不出來的表情。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符合他的形容詞——戀愛腦。 沒想到啊沒想到,清冷大帥哥居然是個隱藏的戀愛腦。